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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青将信纸攥成了团,目光落在桌面放着的镯子上,瞳孔一窒,心头说不出的难受。
慕晴挣脱他的禁锢去将羊脂玉镯子拿了过来,递给他。
既然都发现了,那就摊开了说吧。
“闵青,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失手杀了慕婷,恨我要挟你与我大婚,恨我强行介入你的生活,所以你才会对慕府下手,可就算是如此,我还是不愿意恨你,可……我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闵青垂眸看着眼前的镯子,没有接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慕晴看着他,眼底的痴恋逐渐变得平静:“我们和离吧。”
空气,死寂般沉静。
许久,男人疑惑道:“和离?”
“你放心,和离之后,我会离开督府,离开这座城,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这辈子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你可以带着你心爱的女人,携手共度余生,再也不会有人打扰……”
“想得真美。”男人打断他的话,抬手就打掉了她手里的镯子。
羊脂玉在地上应声而碎,一如她的心,被摔得粉碎。
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句话你没听过?我闵青不要的东西,就只能毁掉!”
慕晴双目通红,咬牙道:“别逼我恨你!”
“呵,我倒是想看看你恨我的样子!”语罢,男人上去一把将她抗在肩上,往榻上走去……
第4章 无故诬陷
嘭——!
慕晴被闵青重重地摔到床上,心脏顿时绞痛起来,细碎的冷汗快速渗出。
男人欺身而上。
慕晴惊恐不已,挣扎不断:“你要做什么?”
奈何双手还没推开他,就被禁锢在头顶不得动弹,俩人姿势让她感到难堪羞愤。
男人勾唇笑道:“你觉得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做什么?”
慕晴瞪大眼,心中荡起微漾,却无法在这种时候去迎合他。
“放开我!”她愤怒挣扎,却彻底激怒男人。
大掌撕碎她的领口,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猛然沉身。
“啊痛——!”
她不住地摇头眼底闪烁着泪光,祈求男人慢点。
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会让男人更加疯狂。
彻夜疯狂,耗尽她最后一丝体力。
翌日。
慕晴醒来,想起跟陈源的约定,动一下身体都痛得抽气,某处更是涩得难受。
她挑起床边帷幕,轻唤了一声:“阿翠……”
不见阿翠人影,她又试着叫唤了几声,还是没人。
慕晴起身换了衣服,忍着腿间酸涩走出房间。
陈源应该已经在码头了,得赶紧找到阿翠去码头汇合。
慕晴问了好几个婆子,个个摇着头目光是闪躲,跟躲瘟疫似的。
打扫院子落叶的下人假装从她身边经过,小声说:“阿翠被二夫人带走了,在西苑呢。”
慕晴赶紧往西苑走去,还未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阿翠痛苦的叫喊声。
“不是我做的!”
“还敢嘴硬!”
她冲进院子,看见阿翠被绑在板凳上,长长的鞭子狠狠落在她身上,打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阿翠!”
阿翠抬起头,额头上布满汗珠:“夫人,我没有下毒!”
长鞭再次落在阿翠身上:“啊——!”
慕晴冲过去,硬是将婆子手里的鞭子夺下,怒斥:“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的人!”
“是我给的。”闵青负手在背,从内阁走了出来。
“她在阿芙的汤里下毒,下的毒竟是能使人终身不孕的臧红,这种恶毒之人,督府怎么留。”男人眼底杀意骤现,沉声道:“拉出去,杖毙!”
慕晴心头一颤,立即挡在阿翠面前:“你不能这么做!”
闵青冷冷看着,与生俱来的的强悍气息,不容置喙:“动手!”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慕晴拉开,紧接着木板如雨点般快速落在阿翠身上。
“啊——!”阿翠撕心裂肺的痛喊声响彻天际。
慕晴几度崩溃,挣扎吼道:“住手,不要打了!”
男人冷冷一笑,兀自转身。
没有闵青的命令,谁敢收手,都是往死里打。
木棍打在肉上的闷声在众人间传开,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没几下衣服上就见了红,阿翠的痛呼声渐渐薄弱细微……
慕晴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昔日如姐妹般的人儿,就这样在面易武山欺凌就前无力地垂下了手。
“阿翠——!”
婆子伸手在阿翠的鼻尖探,指尖一颤:“没气了!”
慕晴胸口一窒,脑中紧绷得弦彻底断开,胸腔一口灼热再也忍不住喷出,胸前锦缎被染红。
她消瘦的身影宛若枯叶飘零,兀自坠落。
第5章 情敌相见
闵青冲过去将人抱起,正欲离去时,阿芙从内阁走了出来,目光扫了扫他怀里的人,眉头一皱声音娇弱:“她这是怎么了?”
见男人不语,阿芙眼神受伤,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泫然欲泣:“督军可是心疼了?”
闵青眼神略微闪躲,沉声道:“你别多想,只是因为慕老出逃还没找到,她现在还不能死。”
语罢,他绕过阿芙离开西苑,往南苑走去。
“去找大夫!”
男人身影消在拱门处消失,阿芙的容颜立即扭曲,丝帕却在手中紧紧揪紧,朱红色指甲嵌入掌心。
她太清楚男人是种擅长为自己寻找借口的生物。
方才他的眼神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她。
扭头看见已然断气的阿翠,阿芙盈盈走了过去,用力扯下阿翠的银耳环,冷笑道:“一个丫鬟也有银耳环,看来过得不错。”
紧接着将银耳环交给身边的婆子,吩咐道:“把这东西,送去码头交给陈源。”
日头渐入山涧。
码头上。
一身墨色长衫的男子,手执油纸伞,另一手提着皮夹箱子,站在渡口边,目光却一直停放在堤坝入口处。
船家朝他叫了声:“你到底上不上船啊?这是最后一班了!”
他目光不移:“再等等。”
船家不耐烦道:“你都在这等一天了,人家要来的话早来了,你到底走不走啊,不走我可要开船了!”
陈源才死心地收回目光,准备上船,入口处突然跑来一婆子,服饰正是督府的标志。
他急忙迎了上去。
当看见婆子拿出的耳环时,陈源脸色骤然大骇。
……
屋内,夜凉如水。
而躺在床上的慕晴却宛若火烧浑浑噩噩,心口处的刺痛已传达五脏六腑,痛得抽搐卷曲到了极致。
身躯不由自主地为了减轻疼痛而微微卷缩着,时不时发出低声浅吟。
她何时变得这样虚弱了?疑惑间,闵青问旁边的正在搭脉的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沉吟片刻,收起手,摇头惋惜道:“督军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无能为力。”
闵青皱眉,这已经第三个这么说的大夫了。
她到底……怎么了?
此时,心腹周全进来通传:“督军,陈家的二少爷陈源求见。”
听到陈源二字,男人顿时怒意骤现,身后的手兀自收紧,还没来得及说出轰走二字,周全便急切道:“陈源说他有办法救夫人。”
彼时,身边女人传来微弱细碎的痛呼声。
闵青莫名地感到烦躁,暗自啐了口,银牙一咬:“让他进来。”
陈源提着药箱进来,立即上去替慕晴诊治,紧接着又打开药箱替她针灸,闵青看他熟门熟路的手法,似乎早就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
心里倏地感到不适,脱口而出:“你很了解她?”
陈源神情专注,目光不移,淡然回了句:“不知督军指的是哪方面?”
闵青一把揪住陈源的衣领,将问题抛回去:“除了病情方面,你还了解她哪方面?”
陈源双目无惧,不卑不亢:“她的全部!”
第6章 失约了
愤怒,截然而起!
闵青的手伸向腰间的【创建和谐家园】,与此同时陈源声音再度响起:“这座城,除了我没有敢接手她的病情,况且督军就算要杀我,也不急于一时。”
闵青眼眸一转,冷冷地笑了:“你很聪明,应该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留下此话,闵青离开房间,没看见陈源兀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