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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慕晴闵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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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青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丁点谎言,可惜那双清澈见底的眼,不见半点慌乱闪躲,甚至还有意识地据理力争之态。

      她没有说谎,可他的心却痛得想死……

      扼住陈源脖子的手掌,一点一点收紧,陈源顿时出现呼吸困难快要窒息的感觉,脸憋得胀红。

      “你做什么,你快放开他,你这个疯子!”女人挣扎惊呼,然而此举却更加激怒了男人,手掌不断地随着她的话语而收紧。

      情急之下,她张口咬上他的手背。

      奈何男人还是纹丝不动,依旧攥得结实不松半分,她只能不断加大力度,直到嘴里传来铁锈般的血腥味。

      男人还是没有松开手,而她却再也下不去口了。

      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思绪,女人看着他,幽幽开口:“要怎么做,你才会放手?”

      “不会放手,死也不会放手了。”

      她的心倏地一阵刺痛,这个面具男,传说中的铁面罗刹,为何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声音那么动听却又那么悲伤。

      可眼下却由不得她过多的猜测,只能换个方式继续问:“那你放开我的丈夫总行了吧?”

      闵青扭头,陈源已经被他掐得快要窒息了,松了松手掌,沉声道:“放了他可以,但你必须跟我走。”

      女人犹豫间,男人再次收紧大掌,陈源立即又失去空气的维持,脸色涨红表情痛苦。

      “行行行,我跟你走,你快放开他!”

      闵青这才松开手,陈源失去支撑倏地倒在地上,捂住喉咙大口喘气。

      “陈源……”女人想上前,却男人被攥入怀中。

      “不想他死,就别在叫他了。”耳边是男人毫无道理的威胁,她气红了眼,颤抖不已,“凭什么?”

      “就凭我不想听见从你嘴里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第三十四章 不可理喻

      “你简直,不可以理喻!”女人气急败坏道。

      闵青怔了怔,想不到当年自己对她说过的话,如今竟然反了过来,真是讽刺。

      同时也为自己竟然要用这种手法将她留住感到悲凉。

      但不管怎样,她回来了就好……

      多少心思百转千回,让他无法从这张脸上移开目光,手也不自觉地抬起想要轻抚,却被无情地躲开:“别碰我!”

      冰冷的话,宛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将他凉了彻底,同时也将他惊醒。

      她的眼底干净得就像一汪清泉,毫无杂质,从出现到现在似乎对他没有半点记忆,哪怕站在面前,她眼里却没有他的影子。

      这怎么可以,她的眼里只能存在他的影子。

      闵青收回思绪,攥着不敢的女人,往街头的督府走去。

      陈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尽头的两人,心里不是滋味。

      阿芙却从旁边的巷子走了出来,顺着目光看去,笑道:“怎么,舍不得?”

      陈源心里有气,不愿意跟她说话,揉着发疼的嗓子,转身掉头,然而此举却激怒了女人。

      阿芙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冷然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给你的已经足够多了,别不知餍足。”

      陈源长长吁了口气,沉声道:“我只是累了,你没必要生气。”

      “呵,累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听你提累?反倒是我说两句,你就累了?”

      阿芙讥讽连篇,更是让他烦躁不堪,索性悉数全盘托出,怒吼道:“够了,你让我们活着无非就是为了你的报复计划罢了,你何必在我面前装好人,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私心在利用彼此而已,而你现在已经成功地迈入第一步计划,没必要继续在我面前演戏了,而我现在也不属于你的管辖之内了。”

      当初受她辖制,无非是因为慕晴,现在她将慕晴拿去做报复的筹码,他也就没了继续受辖制的理由。

      阿芙看着他,眼底一抹复杂的情绪稍纵即逝。

      陈源不理会,将衣角抽出,欲要转身离开。

      身后却传来阿芙的冷笑:“陈源,若不是我,她能这么安分的跟你在一起五年之久?若不是我,她能变得这么干净地待在你身边?别忘了,这五年是我赏赐给你的,而不是你应得的。”

      陈源顿住脚步,确实,这五年是他以往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五年里,她干净得一尘不染,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心里眼里也只有他一人。

      他把她护在手心里,全身心的捧着,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因着自己而产生,不管悲伤还是欢笑都是来源于他。

      就凭这点,足以抵偿阿芙利用过他的任何手段。

      他将双手插入裤兜,转身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女人一席黑色旗袍,五年的蜕变,使她心中的怨恨愈发根深固蒂。

      就算站着不笑,也能给人一股难以接近的凌厉感。

      思索片刻,陈源开声道:“感谢你赐予的这五年,但我从来不欠你什么,你放心,这次的事,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插手,但我只有一个条件,她不能出事。”

      第三十五章 摘下面具

      五年里,他拼了命去帮她调理身体,相当于将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给硬生生拉了回来。

      虽然在精心呵护下顽强地活了下来,但她也相当于易碎的花瓶,稍不留神就会碎了。

      阿芙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倒是没有继续逗留,率先离开,陈源冷哼一声,与她分道扬镳。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也知道他的心意,雪越下越大,很快就布满了他的发丝与肩膀上。

      在早一天里,还有个主动上前,带着银铃般的笑声帮他佛去身上的雪绒,并且挽着他的手臂回房取暖。

      陈源重重地叹息,昂着头,一步一步往前走。

      以后,再也没有人会这样为他佛去身上的雪绒花了……

      督府。

      女人被抗在肩上,往内室房间走去,连连尖叫惊呼:“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创建和谐家园】!”

      许久未曾出现过女人声音的督府,瞬间引来诸多家仆的注意,大家看见督军竟然扛了个女人回来,并且是往房间走去的……

      风声一下子传遍大街小巷,铁面罗刹竟然抗了个女人回府。

      慕晴被扔在榻上,所幸床褥柔软,倒也没多痛,只是还没坐起来男人便欺身而上,丑陋的面具近在迟尺。

      她的心脏不听使唤,扑通地跳个不停:“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忽然抓她的手,吓得她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闭眼咬牙屏住呼吸,宛如待宰的羔羊听天由命。

      可却久久未曾等到男人的动作,她才弱弱的睁开眼睛一条缝隙,发现男人只是撑在她身侧,并没有任何举动的意思。

      她完全睁开眼,疑惑道:“你不是要……”

      男人抓住她的手往在面具上:“帮我摘下这个面具。”

      “啊?”女人疑惑,却同时好奇面具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副容颜,是否真的如同梦里那张脸一样?

      不知出于被动还是主动,她的手颤抖着将男人的面具轻轻拿下,俊朗刚毅的轮廓映入眼帘,与梦里的模样无缝隙重合。

      面具自手中无声脱落。

      女人瞪大了眼睛,脑海里似乎有些画面闪过,随即而来的是被剧痛取代。

      “啊——!”

      女人忽然双手捂着头,不住地痛喊,顿时让男人失了方寸:“慕晴,你怎么了?”

      “我的头,好痛……”

      闵青看着她宛若快搁浅的鱼儿般,在痛苦的边缘挣扎,而自己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心口一阵绞痛不已。

      “啊——!”女人终是无法承受这剧烈的疼痛,往床头的木板撞去。

      男人眼疾手快将她揽住,死死地圈在怀里,“不要,不要伤害自己,求你……”

      女人不住地哭泣摇头,指甲狠狠嵌入他的肉中,濒临死亡的猫咪低声吟叫:“陈源……陈源你在哪?晴儿的头好痛,救我……”

      一声声入耳的是他最不愿意听见的名字,愤怒,心痛,复杂的情绪交织错乱,使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用力地捧着她的脸,悲恸得咬牙切齿:“你看着我,在你眼前的男人是我,在你心里的男人是我,你能喊的男人也只能是我!”

      第三十六章 男人的愤怒

      “不要,陈源,陈源快来救我……”女人眼神迷离,剧痛让她快要试了神志,不断地碎碎念着让她最觉安全可靠的名字。

      陈源这两个字不断地冲击他的大脑,愤怒无以复加。

      “闭嘴!”他大吼一声,捧着她的脸重重地吻上去,封住那令他怒火燃烧的名字。

      女人的唇冰凉颤抖,宛若甘源,顷刻间将他难以忍受的列怒浇灭,随即而唤醒他深处许久不曾觉醒的谷物望。

      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忘了克制,将女人压在榻上,大掌扯下那丝滑的布料,顺着无边的肌理无度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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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嘴上刺痛,鲜血自舌尖散开,他松开了嘴。

      迷蒙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入目,是她痛苦到了极致夹带着怨恨的目光,下唇已被她咬得惨白,晶莹的泪珠子扑簌簌掉落。

      眼底浓烈的恨意,使他心脏不由自主狠狠地颤了颤。

      他顿时就慌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大男孩,不知要如何才能让她停止伤害自己的举动。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

      “不要碰我!”女人惊声尖叫,不断地往里缩,卷曲成团瑟瑟发抖,瘦弱的肩膀无法撑起被扯开的肩带,凌乱又可怜。

      而那双眼像极了那无辜受害的兔子,写满了对猎人的防备与害怕。

      她居然在怕他,得到这个信息,他的心紧紧揪成了麻。

      “陈源,陈源你在哪?快来救我……”

      细微柔弱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耳中,他却连生气的力量都没了,木然地站了片刻,最终受不了转身走出房间。

      家仆们看见自家出来竟然是摘了面具的,一时惊得合不拢嘴,弱弱地想要上前看个仔细,却不曾想被他一把揪住衣领,惊得说话都不顺溜了:“督、督军,我、我只是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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