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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陈屹宁说话,宋稚晖眼尾一扫,“给我搜!把这春天娱乐城拆了,也得把刺杀者找到!给陈秘书一个交代!”
“是!”Y.B独家整理
转头看向温斯咏,“温小姐是第一个发现刺杀者的,带回去做笔录。”
陈屹宁一下将那些警察拦住,“做什么笔录?人都没找到,做什么笔录?宋处长这是要徇私吗?”
“徇私?”宋稚晖笑中藏刀,“陈秘书阻碍执行公务,我可以连您一起带走!”
陈屹宁脸色一变,“你……你敢?”
“当然不敢。”宋稚晖掸了掸陈屹宁白色西装的肩膀,“说笑而已。既然陈秘书要保护您的小女友,我们自然没话说。去其他地方找!撤!”
瞥了温斯咏一眼,皱眉。
带着人马离开。
陈屹宁也是吓得脸色苍白,腿软得现在还在发抖,却总不能在温斯咏一个女人面前丢了面子,一手将温斯咏搂在了怀里,“斯咏,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恐怕没有性命了。”
温斯咏转头去看他的胳膊,“还在流血呢。得赶紧包扎。”
黄老板说:“我这就去请大夫。”
温斯咏想了想,“这里也不安全。先去我的住处吧,那里近。”
第十一章 爱若拱手送人
陈屹宁脱去外套,大夫简单看了下伤口:“上点药,消消毒,没什么问题。”
留下了药膏,便走了。
黄老板本陪着,大夫走之后,看温斯咏在,便识趣也走了。
温斯咏去烧了水,回来的时候,陈屹宁正在拧药瓶,抬头央求她:“斯咏。我实在不顺手,你帮我吧?”
温斯咏这才觉不好意思,“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你别动,我来。”
帮他卷起袖子,伤口确实不严重,血也止住了,只是面积大了些。修长温柔的手指轻轻触了触伤口:“疼吗?”
陈屹宁倒吸了口气,“不疼。”
“那你还倒吸气?”温斯咏笑了笑,拿起棉签,沾了沾药水,“我轻一点,但你可能还得忍下。”
慢慢地将浮在皮肤表面的血渍拭去,再慢慢地用清水拂了拂。
温水通过皮肤慢慢地渗透进伤口,陈屹宁觉心尖微痒,仿佛阳春三月里的风,很是舒服,也让人有些迷醉。转头,看温斯咏神情认真,发丝轻轻荡漾在额头,眸光温暖而温柔,很是美好。
“好了。”
她将棉签丢进托盘,准备将他的袖子放下来,陈屹宁却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惊,“陈大哥。”
陈屹宁这才发现自己不妥来,舔了舔龟裂的唇,收回手来,“抱歉。”
温斯咏起身,将托盘收起来。听到陈屹宁又问她道:“宋稚晖的事情应当过去很久了。有没有想过重新成家?考虑一下我吧?”
温斯咏握着托盘的手一顿。
“陈大哥,别开玩笑了。”
他一下起身,神色严肃:“我没开玩笑。”
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个靠山。
“那你让我想想。”
这日之后,陈屹宁日日来捧场。
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陈屹宁的小女友,他日日接送,这个身份也确实好用,为她挡掉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温斯咏也有些动心。
这日跳舞结束,陈屹宁却突然来晚,她在雨里等了很久,依旧不见他来。她准备伸手拦辆黄包车,奥斯丁却停在了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宋稚晖英气逼人的一张脸:“斯咏,上车吧。我送你。”
“不劳烦宋处长。”
她欲掉头,宋稚晖却打伞下车,要来拉她。
陈屹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笑着牵起她的手:“斯咏。抱歉,有些事耽误了。”
温斯咏尴尬瞧了宋稚晖一眼,转头笑道:“没事。你来了就好。”
陈屹宁引她又返回了春天娱乐城,却发现地上换成了红毯,玫瑰花瓣一路铺过去,竟又返回了歌舞厅。
歌舞厅一片黑暗,他牵她在第一排中央坐下,笑:“看表演时间到。”
他走向舞台中央,在圆光下的钢琴旁坐下,五指翻涌,弹了一段悠扬的《卡农》。她正听得入神,陈屹宁突然走下台,霎时灯光亮起,她没发现,这坐席竟都是人,每人手里一支玫瑰,微笑着看着她。
他在她身前单膝跪地:“温斯咏小姐,嫁给我好吗?”
温斯咏一下愣住。
并没做好准备。
闭上眼,宋稚晖和她人在订婚宴上欢爱的场景犹如昨天,父亲临死的那幕也在脑海翻涌,徐曼迪的佞笑鞭笞烙铁……让她不能安定下来,但陈屹宁的眼睛里有光芒闪烁。
点头:“好。”
她需要靠山。
她也需要一个良人。
陈屹宁张开双臂,温斯咏微笑着抱住他。
而她看不见,在大厅的入口黑暗处,宋稚晖笔挺而僵硬地站着。
全程盯着他们,眼睛一眨不眨。
听到一个微笑的好字,他沉痛闭上了眼。
转身,走进了瓢泼大雨中。
那把黑伞,早已不知去向。
身后,下属追着,叫着:“宋处长——”
没有人回答。
陈屹宁第二日就带温斯咏去见家人。
他父母早亡,是叔叔一手带大。说起他的叔叔,可是整个江省的大人物,鲲军的副督军。温斯咏早年也听说过这位副督军的生平事迹——爱国抗日的代表人物,铁骨铮铮的汉子。
故而,她十分重视。一早就化好了妆,在院子门口等着。Y~B~独~家
见了陈副督军,却发现对方是个十分和蔼的老头,似乎对她颇有好感。
“你父亲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毕竟是一个意外,谁也没想到的。宋处长也有宋处长的难处,你莫多想。要是生活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定不会推辞。”
陈副督军看向陈屹宁,“屹宁,你也要多照顾照顾斯咏。你们毕竟是发小。”
“我知道呢。我当然会照顾,还要一辈子照顾。”陈屹宁笑,“叔叔,我想娶斯咏。”
“娶斯咏?”陈副督军的脸色有些变化,看了看陈屹宁,又看了看温斯咏,“斯咏,你……同意了?”
温斯咏不知陈副督军这一句话所问何意,呆滞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事情,宋处长知道吗?”
陈屹宁显然已经不满:“我的婚事,为什么需要外人知道?”
温斯咏虽也不悦,终究是笑了笑,“陈副督军,如果您担心的,是我和宋稚晖还有牵扯,那么,我可以明确答复您。您多虑了。我和宋稚晖从订婚宴之后,就再无瓜葛。就算有瓜葛,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所以,您不必担心。”
“那也不行!”
“叔叔!”
“不要再说了。”陈副督军一手拍在茶几上,“我绝不同意!”
陈屹宁和温斯咏都是一惊:“为什么?”
“斯咏小姐,我体谅你丧父的沉痛心情,但世间事未必就真的眼见为实。你和屹宁并不合适。况且……”陈副督军欲言又止,看向陈屹宁。
陈屹宁似乎明白他说的话,竟没插嘴。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陈副督军抬手,“斯咏小姐,请吧。”
温斯咏讷讷起身,“好。陈副督军再见。”
“我送你。”陈屹宁也起了身,却被陈副督军叫住,“屹宁你给我过来!来书房,我有话要跟你讲。”
意思很是明显。
是要批评陈屹宁娶她了。
温斯咏的眼泪在眶子里打转。
她知道人心冷漠,世态炎凉的道理。却真正感受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
却也无可奈何。
孤零零走出陈公馆,一抬头,一辆黑色的奥斯丁正缓缓从大门驶出。
车窗是半开着的,正映出宋稚晖那张惨白不带一点感【创建和谐家园】彩的脸!
宋稚晖从陈公馆出来……
宋稚晖和陈副督军认识……
那么,陈副督军的拒绝,是不是也和宋稚晖有关?
他担心她真的攀上了高枝,会对他不利,所以千方百计阻挠她和陈屹宁的婚事?
宋稚晖向来是出阴招的好手。这种事情,他自然是干得出来!
一时更加愤恨,只恨自己瞎了眼,当初竟会爱上这样一个阴狠毒辣的人物。
却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走出陈公馆,高跟鞋就断了。
这里似乎不太好找黄包车,她扶着棵槐树,准备歇脚。
抬目,却看见宋稚晖清俊严肃的脸。
先前他也瞧见了她,这才折回下车。
他皱眉,“你怎么了?”
“不需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