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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情深尽头是悲欢洛梵恩陆盛爵-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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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吵。”车上的人显然没什么好脾气,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洛梵恩被扇扑在座位上,那人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利落地用绳子绑紧,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把一块破布塞了进去,并给她套上了黑色的头套。

      眼前一片漆黑,洛梵恩被恐惧和绝望笼罩,全身抖若筛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上一层层出着冷汗。

      她被拖着下了车,光脚走在硌人的石头上,又走上了光滑的地面,再上了楼,直到双手被解绑,头套被拿下。

      突然而来的光线让洛梵恩不停眨眼,好在光线不太强烈,她很快就适应并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一间很小的房间,甚至不能称之为房间,应该是牢房,只放着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洗漱池和马桶,高处有一扇不大的窗子透进光来。

      恐惧被直观地放大,洛梵恩转身想逃却被身后的两人拦住,推了回去,“进去。”

      “我要见陆盛爵,我要见陆盛爵。”她手臂撑在门框上不肯进去,通红的眼失控一般不停地流着泪,哀求他们放过她。

      那两人冰冷地看着她,对视一眼后合力扳开她的双手,把人推了进去。

      洛梵恩重心不稳,向前猛冲了几步跪在地上,她顾不上膝盖和手掌的剧痛,连滚带爬地想从这里出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铁门隔绝越来越多的光亮快速合上,发出咔嚓上锁的声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凭什么关我,我要见陆盛爵!我要见陆盛爵!”洛梵恩跪在门前,边把铁门拍得铛铛作响,边声嘶力竭地大喊。

      最后,她的喉咙里都是撕扯过后的刺痛和血腥味,再也发不出实质的声音,只剩下气音。

      到饭点时有人开门推着餐车送饭进来,洛梵恩伺机想跑,没跑几步又被抓回来毫不怜惜地甩在了地上。

      第24章 程行的到来

      她再也喊不动跑不动了。

      晚上没有灯,外面传来凄厉的鬼哭狼嚎,男女声皆有,洛梵恩怕得在床上抱着蜷缩的自己瑟瑟发抖。

      她太累了,浑浑噩噩地闭上了眼,恍惚间一睁眼,竟看到陆盛爵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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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急败坏地把她拎起来甩到了墙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他的眼中冒出火来,瞬间把她燃成了一个火人,从上窜下跳到僵硬扭曲,最后成了灰烬。

      “啊!”洛梵恩喘着粗气醒来,全身被汗湿透,像才被从水里捞出来。

      她不敢再睡,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直到小窗口透进光,才困得闭上眼睛。

      白天她又踮着脚尖扒着门上的小窗往外看,无比希望陆盛爵能出现,开恩带她离开这里。

      比起逼仄的空间,没有期限的囚禁更让她焦躁敏感,绝望又崩溃,时常想用歇斯底里地大喊来发泄心里的郁结。

      洛梵恩根据明暗推断着时间,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星期,陆盛爵没来,程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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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盛爵让你来带我出去么?”洛梵恩兴高采烈地迎到门口,如同身陷牢狱的囚犯看到来接自己回家的亲人。

      程行默不作声,只是盯着她看。

      洛梵恩的笑僵在了脸上又轰然破碎,程行眼中又是恨不得让她死无全尸的狠厉。

      她震惊地张大嘴呼吸并连连后退,直到靠到了书桌,吓得抖了个激灵,双手反撑在书桌边缘才不至于腿软滑坐到地上。

      洛梵恩原来不怕程行的,尽管他面目狰狞,气场强硬,可她连陆盛爵都不怕,怎么会怕他。

      现在看来,不过是当初潜意识里觉得陆盛爵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她,所以有恃无恐,可她现在不确定了。

      程行一步步走向洛梵恩,遮挡住门外透进来来的光,把她笼罩在阴影里。

      他现在就像发怒的人熊,随时都会把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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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姐的孩子没有了,都是你害的!”

      程行的这声吼带着有如实质的怒意扑面而来,震得洛梵恩耳膜发疼,她生硬地抬起头,看到他盛怒之下扭曲的脸和凸起的眼球,还有眼眶里盛着的水汽。

      程行能代表陆盛爵,可是洛梵恩没想到,连陆盛爵痛失孩子的愤怒和悲伤他也能如此感同身受。

      在极度的恐惧中,她既然产生了幻觉。

      眼前的程行像灵魂出了窍,分出三个一模一样的人影,当人影重新聚拢,由模糊到清晰,那俨然是陆盛爵的样子。

      ‘陆盛爵’怒不可遏扇了她一巴掌,在她重心不稳要扑出去时,又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额头拼命往床尾的铁栏上撞。

      一次次撞击仿佛透过坚硬的前额直接撞进脑子里,剧烈的疼痛让她脑中一阵空白,整个人似当了机,不会哭泣,不会喊疼,不会求饶。

      直到血滑过一只眼睛,眼前的场景成了界线分明的红白两界,好似相连又相通的人间和炼狱。

      她被死亡的窒息感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

      第25章 被吓到

      “陆盛爵,陆盛爵,陆盛爵!”

      从气音到咆哮,声嘶力竭引得胃痉挛反上胃酸,灼疼喉咙和呼吸道,可她怕声音太小无法挣脱死亡的枷锁。

      一声声陆盛爵终于让程行逐渐清醒,松了手,看着死狗一般瘫在地上的洛梵恩,他厌恶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才走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关上的门又打开,洛梵恩很难受,仿佛在火海和冰山来回穿梭,意识溃散,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

      她想喊救命却力不从心,只感到有人粗鲁地把她拖到了床上,往她嘴里塞了药,灌了水。

      再次醒来,洛梵恩强撑着身子坐起,拿起书桌上的水不停往嘴里灌,饭盒里的饭菜不知道放了多久,油凝固成了白霜,好在天气冷,没有馊味。

      洛梵恩强迫自己吃了饭,洗了脸,洗漱池里的水都染成了血色。

      房间里没有镜子,她抬手摸了摸额头上已经硬了的伤口,悲从中来,蹲下了身子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

      洛梵恩看清了现实认了命,心如死水不再抱有幻想,冬日的阳光从小窗口斜射进来,她裹着被子追着太阳晒,闷得烦了就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说她出生的时候妈妈就因难产死了,爸爸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弥补这份亏欠。

      说后来爸爸有了新研究,工作忙,连家都不回了,她好像突然被抛弃了,心慌得厉害,为了证明爸爸还爱她,开始不断惹事,就为了见他一面。

      说她遇见了一个很好看男生,全世界再也没有人会比他更好看了,她假装逃课亲了他,激动得躲在转角手舞足蹈,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她人生的两次叛逆,一次给了爸爸,一次给了陆盛爵,却没想到陆盛爵害死了爸爸。

      捱了好几个月,有一天洛梵恩突然感到肚子有了动静,她难以置信地把手放在已经圆鼓鼓的肚皮上,没一会,里面那个顽皮的小家伙为了证明自己,又踢了她一脚。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想把这份喜悦告诉所有人,环顾四周才发现无人可以分享,笑着笑着哭了起来。

      这天晒着太阳的洛梵恩突然听见指甲抓铁门的刺耳声响,她站起来,踮着脚尖从门上的小窗口往外看,这一看,吓得发出一声惨叫。

      一张苍白的脸也贴在小窗口的栅栏上,浑浊阴森的双眼,凌乱披散的头发,似有似无的笑,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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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梵恩在她毛骨悚然的笑声里连连后退,抱着一阵阵绞痛的肚子栽倒在床上,苍白的脸上冒着虚汗。

      “救命,我肚子好疼,来人啊,救救我的孩子。”

      她从来没有如此惊慌害怕过,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好奇,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胆小,如果这个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

      她根本不敢想!

      “怎么回事!人都死去哪了?连个疯子都看不住,她要是有事,你们自己去和行哥交代!”

      “快拖走,还开什么车,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等会一尸两命,可不是行哥要的玩法。“

      洛梵恩意识逐渐模糊,那些话像从一个大缸里传出来,闷声闷气的。

      门打开,抓她来这里的那两个人过来看了她又神情不耐烦地说着什么出去了。

      很快担架来了,洛梵恩被抬了出去,这是几个月来她第一次见到蓝天,也看清了周围。

      萧索破旧的楼房,一些穿着病号服神情不自然的人在外面晒着太阳,有个人呜哇喊叫着冲过来看她,差点撞翻了担架。

      第26章 求救

      洛梵恩再次醒来时已经睡在了病床上,手上还扎着输液针,那两个人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洛梵恩迫切地想把求救信息传递出去,可当她多看两眼进来查床的护士时,其中一个看守附身遮挡住了她两的视线,拍着她的脸,压着声音警告道:“看什么看,你给我老实点。”

      输了两天的液,那两人嚷嚷着要出院,医院坚持让洛梵恩照个B超确定孩子没事。

      当她进到B超室时,一个看守也从门外挤了进来,吓得里面还在擦身上显影液的女病人惊叫一声躲到了帘子后面。

      中年女医生怒喝道:“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我不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么?”看守搓着手,笑着打哈哈。

      “公立医院病人一个接一个,整不了那些,出去!”女医生已经不耐烦地起身要关门。

      “别给医生添麻烦!”看守指着洛梵恩警告一番才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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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听,健康得很。”医生对病人态度就好多了,按下仪器上的开关。

      “咚,咚,咚……”

      孩子有力的心跳声回响在房间里,像叮咚泉水汇入大海,给她注入为母则刚的勇气,洛梵恩抓住医生的手,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救救我,请你救救我,医生。”

      “医生,我被人绑架了,他不是孩子的父亲,求你帮我联系我的家人,求你救救我和孩子。”

      女医生大吃一惊,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她看了眼洛梵恩的肚子,几乎没有多想,问道:“我要怎么帮你。”

      洛梵恩开门从B超室出来时,女医生把一张纸条装到了白大褂的口袋里,上面写着左衍之的手机号码,还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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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后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月,深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峭,好几天都没有太阳晒,今天还下了雨,阴冷钻进了骨子里。

      洛梵恩裹着被子蜷在床上抱着自己取暖,门突然打开了,那两个人进来拖着她往外走。

      “去哪里?”洛梵恩惊恐不安,她现在已经不抱什么美好的幻想。

      两人一言不发,洛梵恩不配合地蹲在地上,他们就一人一只胳膊提着她继续走。

      她被带到了一间空荡荡的大房间,只有一张奇怪的床放在正中,像手术台,后面却接着一个不锈钢的水槽。

      她的孩子才7个月,还不到生产的时候,这些人想对她和孩子做什么?

      像被人推到了悬崖边上,下一脚就会踩空摔得粉身碎骨,深深的恐惧向她袭来,要把她吞噬。

      洛梵恩拼尽全力挣扎,崩溃地边哭边拽着身后的两人的手臂求饶,“求求你们告诉陆盛爵,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不伤害孩子,我愿意让他留在陆家,永远不见他。”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洛梵恩跪在两人面前,忙不迭地把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

      两人轻蔑地看着她,拽着她身上破旧的棉服把人拖到床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地用镣铐锁住。

      “放开我,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铁圈磨烂了手脚上的肉,血一直流,可她根本感觉不到疼,绝望到了极点,开始妄想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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