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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情深尽头是悲欢洛梵恩陆盛爵-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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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这不是他,洛梵恩的话戛然而止,笑容凝固在脸上,她连忙后退两步,本能地想喊左衍之。

      可当她看到那人转过来的脸上,像一记重锤措不及防地捶打在了心口,张大嘴惊恐万分地僵在了原地,无法出声,无法动弹。

      第30章 她怕他

      陆盛爵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瘦了,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也不为过,剪了齐刘海的学生头,搭配清秀素净的脸很减龄,3年不见,外放的气质也变得温柔内敛了。

      唯独那双眼睛,透着对这个世界绝望后的沧桑与认命,像个行将朽木的老人。

      他进到这个处处透着她和左衍之生活痕迹的家里时,仿佛第一次向心仪女孩表白心迹的毛头小子一般,反复思量着开口的第一句话要说什么,想着她会不会仅用一个眼神就让他挫伤。

      可是现在,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什么都不想了,火热的舌滑进她开启的口中,疯狂与之交缠。

      眼泪流入口中,淡淡的咸中掺杂着无尽的苦,洛梵恩终于找回了自己,用尽全身力气推他,却无济于事。

      “嗯!”

      陆盛爵闷哼一声后退两步,手指擦过唇角,粘稠的血液从他指腹边缘滑落下去,滴在地上。

      洛梵恩狠狠咬了他的舌头,没有顾忌,没有收敛。

      陆盛爵顾不上舌头疼到跳动的神经,急切地想把3年来为她做的一切告诉她,以此增加带她回去的筹码。

      却没想到洛梵恩用手背重重擦过嘴角,那般厌恶,像被街边的乞丐强吻一样,她转身跑了出去,跑掉了一只拖鞋。

      连尾音都带着依赖的“衍之”两个字如一道惊雷响彻陆盛爵耳边,把他劈得清醒又悲伤。

      三年了,变的不止是他,那个只要他转身就会守在身后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怎么了?”左衍之着急忙慌地从楼上下来,只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当他看到从杂物间走出来的陆盛爵时,如临大敌,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揽着洛梵恩快步走到大门口。

      打开门时,本来像两尊门神一般守在门两侧的保镖转过身来面对他们,把大门堵得死死的。

      “恩恩,过来。”

      陆盛爵走出杂物间,坐在了餐桌前,一只胳膊搭在旁边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抬起来招了招,歪着头一脸邪气,就像进食前玩弄老鼠的猫。

      如同恶魔在召唤,洛梵恩苍白着脸,紧紧搂着左衍之的腰,在他怀中抖若筛糠。

      “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带走她?从我家里滚出去!”左衍之目眦欲裂地怒斥。

      他不会再犯3年前那样的错,不会再让洛梵恩掉进深渊里,可是他太了解陆盛爵了,他是一头狼,咬紧猎物死也不会松口的狼。

      “洛梵恩,过来。”陆盛爵坐正了身子,阴鸷地盯着对面视他为洪水猛兽,视左衍之为救赎的女人,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

      “救我,衍之。”

      深埋在心底,一碰就是鲜血淋漓的往事浮上心头,洛梵恩两只手掌捂住耳朵,害怕到了极点。

      “过来!”

      陆盛爵吼了出来,他进不去她的世界,这种感觉属实太糟糕。

      明明是她先后弄死了他的两个孩子,和其他男人私奔了,他都已经不计前嫌,她还如此不知好歹,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第31章 他的手段

      “陆盛爵,她不是你厌恶时伤害,无聊时找回的玩物!”左衍之很烦躁,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无能为力的死局。

      “你闭嘴!”陆盛爵怒不可遏地站起来,拿起餐桌上的碗砸在左衍之脚边,“我说过,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冷着声说道:“让她进来!”

      门打开了,一个通身名牌的富太太出现在了门口,保养得怡的脸上此时却憔悴地布满愁色。

      “妈!”左衍之震惊地看着来人,转而怒气冲冲地指着陆盛爵吼道:“【创建和谐家园】既然动我家人!”

      富太太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放开陆夫人,和我回家!”

      左衍之胸口剧烈地起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洛梵恩如坠冰窖,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几秒后,又轻轻地笑了,她先放开了左衍之,想从他怀中退出来。

      “不要,梵恩!”左衍之一把将她拽回来,抱得更紧了些。

      “胡闹也得有个限度,这几年的左家已经为你背负了那么多,我刚才接到电话,你哥哥出了车祸,现在没有医院肯接收他。”富太太泪眼婆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直引以为傲的小儿子,自从搭上洛梵恩,就像中了邪。yb独家

      原本她也和所有人一样,以为陆盛爵爱的是安希妍,所以纵容着小儿子。

      可是这3年,“活阎王”送走了安希妍,用尽手段找洛梵恩近乎疯魔,他们终于看清,谁才是他心头上那块别人碰不得的肉。

      斗不过的,左家不能为一个女人搞得家破人亡,葬送了子孙福。

      “衍之,你回去!”这次洛梵恩很决绝,推搡几下之后硬是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后退两步。

      “梵恩!”左衍之像是个失去珍宝的小孩,焦急地走向她。

      洛梵恩随着他的动作很快退了一步,蹲下捡起地上的白瓷碎片,干脆利落地在手腕上拉了一下。

      血流如注!

      “洛梵恩!”陆盛爵大步走上去,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大手好像止血带一般紧紧钳制住她伤口上方的手臂,“医药箱在哪?”

      煞白着脸的左衍之像失了魂一般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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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害死她的,你会害死她的!”左衍之呆滞的眼神终于聚了焦,抓住他的衣领状若癫狂地咆哮。

      陆盛爵一把推开他,抱起洛梵恩往外走。

      左衍之抓住了陆盛爵的胳膊,他现在连呼吸都让心口抽着疼,满脑子只想要洛梵恩回来,就算天崩地裂又与他何干。

      陆盛爵冷声对门口得保镖命令道:“拦住他!”

      “衍之,放手吧,我好累,没法背负更多。”

      左衍之瞪大眼睛看洛梵恩,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此时的洛梵恩眼中一片灰败死寂,好似丧钟敲响,她推开了他,只身赴刑场。

      “不,不要,求你了,一定要好好的,梵恩!”左衍之的世界崩塌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哭闹得像个孩子,怎么也不愿放手。

      “陆先生,现在满意了么?”洛梵恩对上了陆盛爵的视线,轻轻说完后闭上了眼睛。

      “叫我阿爵,恩恩。”陆盛爵听出温言细语里的警告,可是又怎样呢,现在人在他怀中,心情颇好的他没功夫去找不相干人的麻烦。

      第32章 她还想逃

      陆盛爵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洛梵恩,远远就看到她坐在秋千上晃荡着双腿,一如那年他上门求她时的样子。

      “恩恩。”陆盛爵坐到了双人秋千的空位上,握住了她的手。

      “陆先生。”洛梵恩在他碰触时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子,强忍着把手抽回来的念头,几秒后调整好情绪唤他。

      “叫我阿爵,恩恩!”

      回来的这半个月里,她整个人都诠释着岁月静好,插花,健身,画画,按时吃饭睡觉,一切都是他曾经希望的模样,除了眼里再也没有他。

      她脸上弧度标准的笑,却总让陆盛爵觉得嘲讽,可他找不到发火的理由。

      洛梵恩语气轻柔,说得很慢很认真,“陆先生,我手上的伤已经好了,每天都有按时吃饭喝补血汤。”

      “恩恩很乖!”

      她终于和他吐露心事,像阳光驱散了他心里连日的阴霾,陆盛爵喜出望外地凑过头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柔软的唇,想品尝其中甜美。

      “陆先生,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抽血?”

      每个字陆盛爵都能听出她的认真,可是他觉得洛梵恩一定是胡言乱语,没有特定的意思。

      “恩恩,起风了,我们进去。”陆盛爵握着洛梵恩的那只手越发紧,手心出了许多汗,甚至能感到她被捏疼的瑟缩,可他怕一松开,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陆先生,我会尽力配合你的研究,只是研究完了,你能放我走了么?”

      洛梵恩却不打算让他如此糊弄过去,她来这里不止是让他放过左家,更是对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救赎,她偏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允许他逃避,更不允许他置若罔闻。

      “没有!再也没有抽血了!”

      只是牵着已经不够,陆盛爵将她抱到身上,她轻轻的呼吸让他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一些。

      他在脑中组织着语言,想给她一个真诚而完美的解释,可心里却无比的清楚明白,发酵了三年的心中郁结怎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烟消云散。

      她抬起头来注视着他,唇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那我身上还有什么是陆先生需要的?肾脏?眼角膜?还是……”

      她眼中流露的期盼让陆盛爵大惊失色,她怎么可以把对自己如此残忍的事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说别人。

      委屈和悲凉快要把他淹没,原来在她心里,他是这样的人,她三年前毅然决然的出走和打掉孩子,仿佛都变得情有可原。

      可是他从未想过伤害她,从未!

      陆盛爵把头埋在她颈间,贪婪地呼吸,让带着她体香的空气充盈在肺中,“恩恩,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没想到他怀中的洛梵恩突然惊恐万状,发疯一般挣扎,陆盛爵想制服她,可是她凄惨的叫声像一把刀割在他心上,他不忍心,只得松了手。

      洛梵恩几乎拼尽全力往大门方向跑,家居拖鞋不贴脚,害她绊了一个踉跄,她片刻不敢耽搁,蹬掉鞋子光着脚继续跑。

      第33章 她是我的人

      眼看她光脚踩在花园的石子地上跌跌撞撞速度也丝毫不减,陆盛爵站了起来,又头疼欲裂地跌坐回去,发生了什么,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流海下是一块丑陋的疤痕增生,为什么她的左手皮肤像烧伤那样拉紧光滑,呈乌黑色,手指活动都带着僵硬。

      他捏了捏眉心,站了起来,冲着洛梵恩猛冲了过去。

      陆盛爵好似一只瞄准了猎物的狼,一旦出击,势不可挡,很快就追上洛梵恩,拽住她的胳膊。

      “恩恩!”

      洛梵恩像跳华尔兹一般被拉力扯得转了个身,眼睁睁看着别墅大门从眼前消失,情绪瞬间崩溃了,全身都疼起来。

      像那天在手术台上那种疼,像三天两头抬着杯子接热水,新伤叠旧伤那种疼。

      要命的疼!

      “你还想关我,还想关我,为什么不杀了我,陆盛爵!”洛梵恩歇斯底里地挣扎,泪流满面,绝望里又透着祈望。

      陆盛爵听不懂她的话,她连死都不怕了,又究竟在怕什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怀中的洛梵恩突然张大嘴用力地吸气,绷紧的身子向后仰。

      那口气没能吸上来,洛梵恩发出一声绵长扭曲的“呃”,翻着白眼,身子剧烈痉挛抽搐起来,五根手指使力向前伸,好似冰冻的鸡爪。

      “恩恩你怎么了?王叔,王叔,备车。”陆盛爵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十几秒后的窒息就让他咳了起来,但他知道洛梵恩一定更难受,比他还要难受十倍。

      许多不太好的结果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他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手足无措地抚着她的背,流着泪亲吻她的脸颊,“恩恩,恩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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