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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袋子?”若笙问我。
我找了一个之前装衣服的袋子给她,在没有撕破脸之前,我们两个都很平静,好似刚刚犀利的言辞都不曾说过。
她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和我拜拜,我也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楼下有了动静,她前脚离开别墅,下一刻,阎沥北上了楼。
望着面色尽是阴霾的男人朝我迎面走来,我往后退了几步,我知道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他站在了我的面前,拽住了我。
“自己有逃离我的念头,还要拉上个垫背的,你脑子里面装的是浆糊吗?”他怒声,好似要将我吞了。
我没想到这个若笙会将我的计划,告诉阎沥北。
“她这个大嘴巴!”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阎沥北将我扔在了床上,倾身而来扼住了我,他完全将我当小孩子,手掌朝我臀部揍下去。
我吃痛,脸通红,不好意思看他。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着我和他对视,一字一句警告我:“换你留在陵城的条件是你自己提出来的,那就该做好承受的准备,想逃,还要看我给不给你机会!”"
第19章 工具 "阎沥北压着我,我压根不能动弹,无法形容此刻我究竟有多反感他。
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他即将是别人的未婚夫,还有两个多月,他就要和若笙在哥本哈根订婚。
那个有着浪漫故事的城市从属丹麦,而丹麦是我最喜欢的国度。
大一的那年,阎沥北还送过我一本书《北欧,冰与火之地的寻真之旅》,该书的作者是一个生活在丹麦的英国人,行文中充满了英式幽默,我很珍惜这本书。
当初,阎沥北最清楚我对丹麦的喜爱。
对了,他还想过将我送往丹麦而不是美国,只是不知后来出了什么岔子,他改变了主意。
我七月底无论如何不会去喜欢的地方,见证曾经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订婚,除非我傻。
阎沥北的薄唇在我的唇瓣上碾压着,我内心很烦躁,将他推开。
“在楼下的时候,你还不够满足么。”一天一次我已经吃不消,这才间隔多长时间?
阎沥北却端看着我,回道:“面对你,欲想成了无底洞,填不满。”
若笙说,他说过,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我在阎沥北这里,真的成为了一个发泄的工具。
说实话,我讨厌这样的感觉,更讨厌我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现状。
“你要和她订婚了?”我问出口,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明明心里有答案,却很想听他亲口对我说。
阎沥北并不喜欢骗人,所以他对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苦笑,从他的胳肢窝下钻出来,快速下了床,赤脚站在床边,看着悠悠翻转身躺在床上的阎沥北。
我坚定地说:“我不会【创建和谐家园】到介入别人家庭。”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母亲不是喜换当小三拆散别人家庭么,你一定也具有这样的本事。”阎沥北淡淡撑眼看我,羞辱道。
我的心一紧,却怎么也隐忍不了,我抬高了音量:“我妈和继父他们是真心相爱,继父说过,他和你妈性格不合过不下去才离婚的,我妈没有……”
我的话还没说完,侵染怒意的阎沥北从床上跃起,一手掐住我的喉咙,我呼吸不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我爸和我妈没离婚的时候,就和你妈在一起约会,你没看见,我可是直接撞到那个场景。”他厉声厉色地对我说。
我哑言,本来被他掐住也说不出话来,我的脸煞白,他眼里一闪而过慌乱,这才放开我。
我被他甩在地上,大肆喘气,反头,问他:“所以,不管你是结婚还是订婚都不会放过我,就是为了羞辱我?”
“留在陵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毫不客气地对我说,紧接着理了理衣服上的皱痕离开。
徒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无可奈何,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阎沥北可以羞辱我,不能羞辱我的母亲,更不能将我变成众人唾弃的小三。
我跑了出去,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双手撑在雕花栏上,朝楼下看。
阎沥北在客厅里,拿起了玄关处的车钥匙,要出门。
我朝阎沥北叫了一声:“阎沥北,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让你还回来。”
阎沥北停下,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话,他轻嘲:“我期待着那一天,不过……”
他轻看我,却又发狠地咬牙切齿地继续道:“送你四个字,不自量力!”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会开口说那样的话,和向阎沥北宣战有什么区别?
他出门前,还让临时工回去,将所有的清洁工作丢给我。
想着他做的早餐,为了不让他觉得我吃闲饭,我还是老老实实去洗碗了。
我把盘子当做阎沥北,死死地擦,我嘟囔着:“当我是闲人?让我洗碗扫地,我也是有戏份的好么。”
除了没有做美食的天分,打扫卫生我还比较在行。
很快,别墅一尘不染,我就要休息,徐悠却打了电话过来。
“Anne,你在哪里啊?”徐悠问我,又说,“包租婆说你交了一年的钱,没到期就捡东西走人了诶。”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徐悠,我和阎沥北住在宿山别墅,若她知晓,一定会尖叫。
毕竟,很多明星想要和阎沥北合影蹭红都成问题。
“怎么不说话了?”徐悠追问。
我叹了一口气:“主要是不好说,有什么事吗?”
徐悠突然在电话里笑起来:“Anne啊,上次你和阎王爷的视频不打算用吗?我看娱乐圈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不提还好,提了我都无奈,惹上阎沥北,真是叫做自投罗网。"
第20章 关系 "“你明知道阎沥北是个什么人,他现在以为是我算计了他,就差弄死我了,悠悠,那晚的事情不要再提,怕你扯进来,反倒伤了无辜的人。”
我的话一说完,徐悠在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只因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阎沥北之所以叫阎王爷,手段果断狠绝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徐悠和我嬉皮笑脸地说:“Anne,既然阎王爷你不敢利用,就用另外一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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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馊主意,是好主意,你知道顾云深么?就是那个红得恍恍惚惚的娱乐圈顶级帅哥。”徐悠说话不花里胡哨,却对顾云深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我和顾云深不熟,可我忘不了那晚在包厢里发生的一幕,嗯了一声:“认识,怎么了?”
“我暗下打听,顾云深这几天不对劲,好像是初恋从新加坡回来了,想要去见那女的,经纪公司不同意,说是怕被狗仔拍到照片。”
徐悠的话,我基本上不算上心,可‘新加坡’三个字,却警醒了我。
女人天生有着神奇的第六感,我试探地猜想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叫若笙?”
徐悠忽地,啧啧几声,道:“看不出来啊,你知道的挺多嘛。”
“那女的叫姓许,叫许若笙,和顾云深在孤儿院长大。”
听徐悠的语气,像是调查了一番才打电话给我。
徐悠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大吃一惊:“说来话长,总之就是许若笙是个灰姑娘,可她被许老爷子接回了许家一下子成了千金大小姐,而顾云深却凭着姣好的外表进了娱乐圈,就此牛郎织女隔在了银河两端。”
“有在听嘛?”徐悠没有听到我有回应,问道。
我陷入了深思,徐悠将我的魂勾了回来,我应声:“你所谓的主意和顾云深有关?”
“对呀,顾云深这个乖乖仔,要走叛逆路线了,因为经纪公司束缚他,他要和经纪公司抗衡,今晚还在酒吧定了包厢准备通宵。”
徐悠嘿嘿地笑着,对我说:“我已经帮你找到他订的包厢号了,只要你和他坐在一起,拍个照,明天的头条就是你的。”
我住在阎沥北的别墅里,实在没有那个胆子去蹭顾云深的新闻,更何况,顾云深的幕后BOSS还是阎沥北,送死么?
“算了吧。”我一句话给徐悠浇了一盆冷水。
可徐悠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可是给你创造了条件啊,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那么想红,现在却淡薄成这样,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我也沉默了,当初我费尽心力想要往上爬,是为了红透半边天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那样的话,就算有一天被阎沥北整死,至少大家会知道世界上有我这么个人。
虽然现实很残酷我没红,演技、外表、嗓音就算都具有,但不会宽衣解带那些都是多余的。
所以,我混成这样最后落在了阎沥北的手上。
现在,阎沥北没有将我送往国外,我只要安分地等阎沥北厌烦我的身体,就能获得自由。
目前,我并不想再多生是非,我怕引火上身,毕竟阎沥北在我眼里不是人,是个魔鬼。
可我心里,很疑惑顾云深、许若笙、阎沥北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这分别的五年,阎沥北错过了我的一切,我也错过了他的一切。
我想,说不定,能从顾云深那里抓到阎沥北的把柄。
思忖过后,我决定去见顾云深。
徐悠挂了电话之后,将顾云深玩耍的地址发给了我,短信末尾有这么一行字:相信自己能行,我知道,你不会趋于平庸,加油哦!
是的,我不会趋于平庸,我也想让阎沥北将来尝一尝被人践踏的滋味儿。
而我这不服输的性子,是阎沥北养出来的。
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我打扮随意,去了一念酒吧,找到401包厢。
我被服务员拦在了包厢外面,大明星么,隐私很注重,不会轻易让人进去。
“我是他朋友。”我撒了一个谎,也许戏演多了,说谎我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服务员表示怀疑,还是不肯放我进去。
就在这时,包厢被人从里面打开,顾云深带着淡薄的酒气,微醺。
他瞧着我,二话不说,将我拉了进去,我措手不及。
进去之后,我发现包厢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反倒放着伤感的情歌。
顾云深忽地,将我压在沙发上,附上来,轻嗅,问:“阎沥北的女人?”"
第21章 目的 "顷刻之间,我哑言,什么叫做阎沥北的女人?
我只是阎沥北床上玩乐的人,他对我只有恨,没有爱。
只是,顾云深为何如此在意和阎沥北有关的人?
顾云深的视线直逼我,沉声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调查了我的行踪?”
虽然他的行踪不是我亲手调查的,但徐悠调查之后给了我,和我调查并没有多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