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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笙,你昨晚不是还在新加坡吗?”阎沥北欲望还未完全消退,暗哑的嗓音打破了三个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她脸上难以接受的表情一闪而过,阎沥北看不到,我却看得分明。
这个女人很懂得进退的分寸,之前还比较在意我,现在也当我不存在,她露出笑脸,朝阎沥北走去。
她牵起阎沥北的手,有些撒娇的意味:“沥北,你说让我把东西拿走,我自然早些来拿,昨晚我就飞回来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字字句句,穿破我的耳膜,刺进我的心。
阎沥北的视线却不在我身上,和面对那个勾搭他的席曼截然不同,他面对这个叫若笙的女人,眼里还有几分……怜惜。
看得出来,她的撒娇,在阎沥北这里很受用。
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局外人,看着两个人浓情蜜意。
我早就猜想过,这五年,阎沥北会遇上一个喜欢的女人,说不定还会结婚。
可我没想到,当这一幕摆在我的面前,我的心,如此痛。
我没脸在站在这里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电灯泡,转身就要上楼换身干净的衣服,却不小心碰掉了桌子边缘的小盒子。
盒子里面还有新的避孕套,有一定的重量,落地,发出了声音,这才引起那两个人的注意。
阎沥北有些抱歉的声音:“不好意思,若笙,来不及买,我用了你留在别墅里的东西。”
阎沥北将我和他之间私密的事情,在若笙面前,说得如此赤果果。
我脸通红,就好似和阎沥北偷了情,不敢看那个女人。
她却很大度的语气:“没事儿,我给他买的,他不用,扔了也是扔了。”
若笙口中的他又是谁?我理不清楚这些人的关系,我只想逃离,三人站在一个空间的状态让我实在难受地紧。
“失陪,我去换衣服了。”我有些欲盖弥彰,说完我就溜了。
我并未将门关死,从门缝中,我能瞧见阎沥北望着逃也似的我。
他嘴角含着笑意,然后对若笙说:“你随意,她也刚从国外回来,没见过你,怕生。”
可那个女人却打趣了一句:“我看,不是怕生,是害臊才对。沥北……”
她的话说了一半又打住,阎沥北问:“什么?”
“沥北,你说过,三年之后我还没有定下来,你也没有定下来,便会娶我,那样的话,还算数吗?”她继续道,脸上挂着浓重的期盼。"
第17章 订婚 "若笙的声音不怎么大,可我的听觉如此灵敏,我和若笙一样,急切得到阎沥北的答案。
他却在这个时候,刷地抬头,视线对上我。
站在门后通过缝隙偷听的我,被阎沥北的眼神看得极其心虚。
可是,他不该好好回答若笙的问题么,大多数都是男人追女人现在女人送上门求婚,他该高兴才对。
那双墨黑的眼睛,让我不敢再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紧贴着门背,顺着门背滑坐在地,门隔绝了我和那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不知道阎沥北的回答,我的心很乱。
“哥,要是有一天你要结婚了怎么办?我不想让你结婚,你是我的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沥北。”我小时候不懂事,在他怀中蹭着,撒娇。
他只是沉默着,任由我抱着他,但他的双手却耷在两侧,连我的腰肢都不碰。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阎沥北曾经许诺过你的话都食言了,更何况都不曾答应你不结婚,你还在异想天开什么?
门从外面被人敲响,我想,绝对不会是阎沥北,那个男人只会直接进来,只因别墅是他的地盘。
即便我不喜欢这个叫若笙的女人,可我也不会矫情,早已换好干净裙子的我打开门,望着站在门口的若笙。
她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说话温柔,外貌条件好,看她身上的名牌,生活质量一定不差,男人一定很喜欢这种类型。
她指了指里面,对我说:“嗯……我可以进去拿走我的东西么?”
我没有回答,视线越过她,朝楼下看去,阎沥北并不在。
若笙很有礼貌,我没有给出回应,她也不闯进来。
倘若她真的和阎沥北有感情牵扯,见我在阎沥北的房间,该撕了我才对,何况,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实在没有道理对我如此客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这种礼貌又带着笑脸的温和女人,比嚣张跋扈的席曼要可怕的多。
我依旧保持沉默,给她让了路。
若笙走了进来,熟门熟路,走到阎沥北衣帽间的时候,她却顿住。
忽地,她反头笑着对我说:“你知道,我要和沥北订婚了吗?”
她和阎沥北之间感情如何发展,我一点都不清楚。
但……她不是方才还在楼下主动问阎沥北娶不娶她么?阎沥北这么快就答应她了?
我脑子里再次响起阎沥北的话:“我和她挺熟!”
因为熟悉,所以,速度也会比别的男女之前更快确立关系对吗?
“然后呢?”我词穷,只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只好用这样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七月底,哥本哈根,到时候你会来的,对吗?”若笙如此问我,我觉得很莫名其妙。
我内心的小恶魔冒了出来,和她一样挂上了笑意,问她:“你知道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吗?”
我明明瞧见了若笙脸上停滞的表情,却在下一秒,她恢复了常态。
一个女人,明明知晓将来的另一半养女人在别墅,还能做到如此淡然的地步,要有多么强大的内心?
其实,说实话,没有见到若笙之前,我一直自己的内心足够强大,却没想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她却如此对我说:“你和沥北说了一样的话,他在楼下的时候,还说他喜欢你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厌烦,更加不能保证订婚的时候会让你离开。”
每一字每一句,若笙都说得很平静,可她不自然的站姿,却出卖了她。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但她的话,让我很不舒服。
什么叫做阎沥北只喜欢我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厌烦?
我失笑:“既然如此,你不介意他和我纠缠在一起?”
若笙脸上的笑容僵住,不管她的回答如何,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很在乎,也很介意。
可她却对我说了谎:“不介意!”
“本来就是我主动开口问他愿不愿意要我,我不是处,也不会要求他身心干净。”她的话,和我的三观背道而驰。
只要阎沥北亲口对我说若笙就是他女友,我绝对不会和阎沥北再牵扯不清,更别说将来有家室的男人。
做什么都不能做小三,这是出【创建和谐家园】体换自己在陵城立足的我,对待感情最后的道德准则。
于是,我忍不住对她轻嘲:“那你真是大度。”
“不是我大度,是我知道,若我逼沥北和你撇清关系,我和他之间连订婚都不可能。”
她说这样的话时,我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苦涩的意味。
我并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可她又对我说:“我知道,你是沥北的妹妹。”"
第18章 哑言 "阎沥北最讨厌提及我,又怎么可能会和若笙提及我是他妹妹,那么,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揶揄:“你说笑了,我和他是床……”
“我见过你的照片,他的钱夹里。”她打断我的话,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好似再也不能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若笙的话,让我感到很意外,阎沥北的钱夹里,会放我的照片?
在我的概念里,继父的钱夹里会放母亲的照片,因为继父很爱母亲。
可阎沥北不爱我,难不成他特意放我的照片,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来恨我?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想和若笙拐弯抹角。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也开始直说:“若你的是非观还在,就该知道你和沥北,是乱.伦。”
我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原来,她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指出我和阎沥北的复杂关系。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要告诉你,我不把他当哥哥,他不将我当妹妹?”我耸了耸肩,道,“对了,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么叫乱.伦呢。”
“可你们在法律效益上,就是兄妹。”一直说话很温柔的若笙,音量一下子抬高。
我虽比她年龄小,可我不是病猫,一个阎沥北欺负我就够了,我是不会再由着别人欺负我的。
我反驳:“不知道你是否清楚,我的母亲,Y.B独家整理他的父亲,五年前死于车祸,我和他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就此也断了关联。”
她沉默了,显然,她清楚。
应该说,这个女人对阎沥北很多事情都很清楚。
这些年,我经历的太多,看人,也会带着防备,若笙,若绝对不像外表那样看起来无公害。
“其实我觉得你说话前后还挺矛盾的,你口口声声不介意我和沥北身体关系,可你现在的话,是在换醒我的羞耻心,好让我离开他,只是若笙,你真的爱他吗?”我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内心的想法,最后面的那句话,却将她问得哑言。
我觉得若笙不够爱阎沥北,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真爱一个男人,怎么能够看见男人和女人翻云覆雨后未收拾的场景,还能和那个男人商量婚事。
而我曾经和若笙相反,我爱惨了阎沥北,以至于,十八岁那晚,他毁了我,我却一点都不恨他。
不知道谁和我说过,男人都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
所以,我甚至还奢望过,他是否会对我的第一次负责。
我自己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以至于,我的头脑很清醒,活得太明白,心思也太细,若笙压根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她回答不出来,我走上前,和她个子一样高,视线齐平。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怎么回事,有一点我能明确告诉你,待在他的身边不是我的本意,你们确定关系之后,我不会当第三者,只希望到时候你能帮帮我。”
她有些意外,凝视我,问:“怎么帮?”
“你让阎沥北对你死心塌地吧,这样,他就能听你话放过我,同时不干涉我的自由,我也好在陵城立足。”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如刀绞。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让阎沥北对别的女人死心塌地。
可现如今,却实实在在发生了。
若笙看了我良久,站直,紧接着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她并未答应我,脸上挂上了笑,感慨了一声:“你和沥北一样,真有意思。”
她不再和我说话,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揣摩她话中的意思,等她从衣帽间出来,手里拽着她的东西。
“有没有袋子?”若笙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