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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吃?”他放下刀叉,问我。
“我已经不喜欢吃这样口味的三明治了。”我撒谎,却隐藏地很好。
阎沥北脸上却多了失笑的表情,自顾又拿起了刀叉,开始吃起来。
似乎,有吃的我不吃,是我自己的事情,他只是施舍一道早餐给我的‘恩客’,并且过时不候。
用餐的地方很静谧,静到只能听到他咀嚼的细小声音,一下又一下,极有规律。
等他吃完的时候,我餐盘里的三明治一口都没动,玻璃杯里的果汁一口都没喝。
阎沥北擦了擦嘴角,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起身,他喜欢用俯视的角度看我。
不过,与其说他喜欢这么看我,不如说阎沥北喜欢我仰视他。
他双手撑在餐桌上,欣长的身子朝我侵来,对我沉声道:“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一日三餐你不吃,可就真没得吃了,我可不希望你在身下的时候像昨晚一样没力气。”
我放在餐桌下面的手,死死地拽紧了餐桌布的边缘,原来他只是怕我没力气和他做那样的事情。
“谢谢你昨晚的照顾。”我客气地对他说,客套的深层含义就是保持距离。
阎沥北伸手捏在了我的脸颊上,问:“听你的口气,还要回你那破烂的公寓里?”
“不然呢?”我不明白阎沥北的意思。
他收回手,站直,手反在身后,从裤袋里抽出了之前搭在颈脖上的领带,说:“以后你就住这里。”
住这里?这里是他阎沥北的地盘,我住进来等于羊入虎口。
我就要想方设法地拒绝,他却走到我身边,将我从位置上拉起来,紧接着把领带塞在了我的手中。
“帮我!”他的要求,那么理直气壮。
说是帮,却是命令。
我穿的是平底鞋,他185的个子,我需稍稍踮起脚,他倒是也挺配合地压低了身子。
帮他打领带我很娴熟,当年他参加国际辩论赛,就是我帮他打的领带。
不过,和现在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是我缠着他:“哥,我帮你打领带,我会……真的会!”
他的领带被我打得歪歪扭扭,他不怎么满意,不过还是这么上电视了。
我在电视机前笑得前翻后仰,他回来之后知晓我的恶作剧,罚我练习打领带到如火纯青的地步,才放过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阎沥北是故意的,很多不经意的细节,总能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
我不怕他直接对我做出什么,就怕他心思暗沉,密谋着我都无法防备的事情。
打领带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我的手捏住结口往上一推,收拢。
阎沥北低眉看了一眼,唇角微扬,证明他还算满意。
趁着他高兴,我才敢说:“公寓,我交了一整年的房租,不能退。”
找准了时机,我变相的拒绝,仍旧让他不悦,阎沥北收起嘴角丁点的弧度。
“你没得选!”他冷声断绝了我的退路。
不过,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这个男人,从我十八岁开始,就没有给过我任何退路。"
第13章 恨他 "我的戏份在《名门婚约》里并不吃重,大多数时间我都很空闲,按照阎沥北的意愿,我搬到了他的别墅里。
东西带得不多,生活上的用品,加上换洗的衣服,剧本,还有几本中外名著。
我将这些东西放在了他的东西旁边,洗手间里,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低眉看了一眼距离相近的杯子和牙刷。
若不是我始终保持着清醒,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他正式同居。
同居的定义,两个人有一定感情基础,我和阎沥北之间,不过一场交易。
我掬起一捧水,拼命地往自己的脸上浇去,冰凉的水,让我更加理智。
我在心里面提醒自己,再也不要去想以前。
哪怕我和阎沥北曾经共吃一块面包,也成为了过去式,那些简单的美好,再也回不来。
最后,只剩下行李箱里头的衣服没有整理。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他的衣帽间,他很讲究。
我甚至觉得阎沥北有些强迫症,每一个系列只有黑白灰蓝四种颜色,规矩又整齐。
袖扣、领带、皮带还有昂贵的手表都整齐划一地陈列在玻璃柜里。
我很犹豫,要不要将我的衣裙挂在他的衣服一旁。
打开行李箱,里面各色衣服都有,一定会打乱阎沥北的陈列习惯。
反正是他非让我搬过来,既然如此,他就该做好被我打乱生活习惯的准备,其实和他进入我的生活毁了我是差不多的道理。
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我就要将内.衣放进去。
我以为里面会是空的,却瞧见了一套性感的女式内.衣,还有折叠整齐的裙子,最上面还压着一盒避孕套。
并不是我的尺码,我望着那鲜红的颜色,脑子顿时间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我猛地将抽屉关上,衣帽间本就寂静,抽屉关上的碰撞声格外地响亮。
阎沥北这五年,有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我将内衣重新扔回了行李箱,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近乎逃离地跑出了衣帽间。
我不意会阎沥北这个时候会回来,魂不守舍的我撞上了阎沥北。
他一把钳住了我的手,拉离,剑眉一拢,冷脸问:“撞邪了?”
我抬起头,眼眶里隐忍着湿气,死死地看着他。
阎沥北抬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冲着我沉声道:“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恨意。”
当年我有多爱他,现如今就有多恨他。
阎沥北猜想地压根没错,我就是恨他,只是我没他那么狠,所以做不到像他那般恨我。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恨我?”他眯着眼,问我。
忽地,他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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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装作什么都顺着我的小绵羊姿态,终于演不下去了?”
阎沥北始终盯着我的双眼,我生生地将眼泪逼了回去,可我哽咽的音色却掩饰不了我内心的情绪。
“你也恨我,我凭什么不能恨你,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或许是他衣帽间里的东西【创建和谐家园】了我,我竟然有了勇气反驳他。
阎沥北轻眨了眼,视线落在了我的手上,见我手中拖着行李箱,他并未计较我反驳他。
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语气听上去还温和不少:“行李都拿来了,又要拿到哪里去?”
话毕,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厉声厉色:“真当我这里是菜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游戏开始,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在别墅里伺候你,你怎么玩我都行,但我不喜欢三人行。”我的话如此直白,我连和他拐弯抹角的心情都没有。
他微愕,这样的表情稍纵即逝,问:“你说什么?”
“成为你玩弄中的一个,我已经够没自尊了。”我的语气很低,姿态更低,他应该很开心。
我闭着眼,低着头,有些无力道:“但我希望你,动一动恻隐之心稍微怜悯我一下,若你觉得我要和你住,你不可以另外安排地方么,我没有那么喜欢看着你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阎沥北眸色深深,他的视线锁着我,眸中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脸上的笑意扩散。
我都快气得全身发抖了,他还笑得出来。
阎沥北放掉行李箱,上前,搂住了我的腰肢,看他的表情像是要和我解释什么。
可他对准我的耳朵,诡异的语气,说:“三人行?俗话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不这么做,你怎么能在别的女人那里学到如何讨好男人。”"
第14章 气愤 "我隐忍着怒意,双手紧拽,长指甲抠着掌心,只有身体痛了,心才不会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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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可以不再用自己做为条件,换我留在陵城。”言外之意很明显,我不想留在他身边受折磨,同时,我也不想再去国外。
阎沥北眼里顷刻染上了血色,暗沉的嗓,让我的心一紧,他说:“等我玩腻了为止。”
他越过我就要去楼上,我大声叫住他:“阎沥北!”
男人顿住,我瞧着他缓缓反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给我一个期限,算我求你,给我一点盼头和希望,究竟什么时候?”我诚恳地对他说。
我渴望逃脱他的掌控,现在对他种种臣服,只是为了养精蓄锐。
“不知道。”他却给了我这样的答案。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玩腻我,其实这样的答案,比起玩我一辈子还要恐怖,若是一辈子,我也好死心。
但他的答案,会让我觉得自己有希望,实际面对的又是绝望,我就只能一直惶惶不安地生活。
阎沥北上楼了,我站在下面的客厅,望着那紧闭的书房,我被他气得随手抓起价值连城的摆件,摔碎在地。
响声足够惊扰他,可阎沥北没出来,他越是平静,我的心情越糟糕。
阎沥北总是能以柔克刚,又能以刚克柔。
我被他玩弄股掌之中,貌似只能暗自庆幸他还没玩死我。
傍晚,看了一会儿钱钟书的《围城》,我渐渐有了饿意。
走到厨房,我却犯了难。
小时候有母亲做饭,后期有阎沥北给我请的保姆,以至于别人能做美味佳肴,我只能创新黑暗料理。
胃部开始有了点点的疼痛感,我弯着腰,朝行李箱走去,蹲下,打开行李箱,将里面的胃药拿出来。
我刚拧开药瓶,就发现阎沥北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我,楼上的灯只开了一盏,有些暗,显得他那双囧囧有神的眼更是深邃了几分。
阎沥北一步一步下来,来我到的面前,站定。
他弯腰,将我手中的药夺走,看了一眼,又扔给了我。
阎沥北什么都没说,进了厨房,开始做晚餐。
为了能早点吃上饭,我不凑热闹去帮倒忙,捂着胃部,往沙发上坐。
如果阎沥北不对我发狠,厨艺精湛的他能够屈尊给我做饭,倒是一件美事。
困意袭来,我靠在那里睡着了,梦里,有人将我抱了起来,腹部有了冰凉的触感,我从睡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