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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情有不甘阎沥北唐雅-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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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只能从旁人处得到有关许若笙的消息,偏偏阎沥北封锁了有关许若笙的所有消息。

      那么知道许若笙情况的,除了她父母,就只剩下我和阎沥北了。

      顾云深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好套,还是觉得我很好欺负,逮着我问许若笙?

      “别这样,告诉我,好吗?”顾云深带着点恳求的意味。

      我深凝了顾云深一眼,他此时此刻的心绪很复杂,都体现在眼底。

      我生出了一丝不忍,对他说:“你放心,我觉得她挺坚强的,到了狠心的地步。”

      他不明白我说的话,我扯出一抹艰涩的笑容,解释道:“没有女人会在流产之后还能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你心爱的许若笙不一样,她一点都不在乎那个孩子,她只是一味的想顾及面子。”

      我实在搞不懂许若笙这个人,又不爱阎沥北又想和阎沥北结婚,爱着顾云深却又不肯和他在一起。

      更让我无语的事情是,我至今还记得,在顾云深的别墅外头,许若笙拉扯着顾云深不要和我接触的场景。

      有些自私,不是么?

      当然,我不知道他们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那只是我个人的感受,并不能真正给许若笙挂上这个名头。

      顾云深的眸色渐渐黯然下去,那一刻,我很想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像‘哥们’似的安慰他两句。

      实际上,我并未这么做,我摆脱这个人都来不及,何必给出关心。

      何况,我这个千疮百孔的人,不曾有人关心,又怎么有多余的经历再关系他呢?

      “想要知道我、若笙、阎沥北之间的事情,那就找个时间,吃个饭,好好谈谈你和阎沥北之间的关系。”顾云深直直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

      我僵住,顾云深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这是什么理论逻辑,告诉我他们三个人的事情,还要有条件交换是吗?

      “顾云深……”我想表达自己的不满,还没说出口,顾云深的手指抵在我的唇瓣上,示意我不要说。

      他自己反而开口道:“别和我说什么你和阎沥北就是各取所需,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不如实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如实告诉你。”

      顾云深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感觉晴天霹雳。

      “毕竟你是唐雅,不是什么Anne,你和阎沥北的秘密更令人好奇。”顾云深坚定地对我说。

      唐雅这个名字,只有阎沥北清楚,就连我最好的朋友徐悠都不知道,顾云深是怎么知道的?

      他知道我叫唐雅,那么他知不知道,我和阎沥北是两个破碎的家庭组建在一起的兄妹?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警惕地看着顾云深。

      顾云深却耸耸肩,脸上表情有些玩味,眼里还是含着之前消散不去的淡淡忧伤,他说:“我说了,我想要信任,你不信任我,我怎么信任你,而信任的第一步就是坦白。”"

      第52章 有点可爱 "顾云深不肯和我说话了,之前让他不要跟着我,现下,我反倒追在他的身后。

      “你把话说清楚,顾云深,你给我站住。”我叫着他的名字,对方没有给我半点反应。

      就是顾云深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让我的心很不舒服。

      待在娱乐圈里的我,说实话,还真有些担心除了顾云深,还会有其他人知晓我和阎沥北的兄妹关系。

      顾云深却反手朝我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我都快被他气死了。

      周遭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在那里气得干跺脚的我,他们的眸光很是异样。

      我知道,此时此刻,一个不出名的女艺人追着一个红得发紫的男明星叫,不就和攀龙附凤一个道理么。

      我没有再管他们怎么看我,今天我非要弄清楚顾云深怎么知道我和阎沥北实际关系的。

      拍完戏之后,我瞧着顾云深的经纪人给他打开车门,顾云深上车之前,反头朝我的方向看了看。

      只是一眼而已,我已经迈开了脚步,正打算朝他走过去。

      顾云深却一只脚踏上了车,我顿住,远远地看着他关上车门,但透过车窗还能看到顾云深那双带着玩味眼神的眸子。

      他故意的,是因为我不告诉他许若笙的状况吗?

      我鼓着腮帮子,蹙着眉头,表达内心的不满,顾云深的车子扬长而去。

      之前我信誓旦旦要将实情弄明白的积极性,一下子被打消了。

      “还看什么?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一记熟悉的男声,打破了道路上的宁静,在暗夜下显得格外深沉。

      我刷地一下反头,身后站着阎沥北,他是如此大胆,没有任何武装,和平常的穿着打扮一样,就这么来了我拍戏的剧组。

      瞧着他暗色的眼神,我脑海中响起了一记声音:“晚上做好饭,我回来要吃。”

      现在的情况却是,我非但没有做饭,还耽误了回去的时间,而阎沥北还直接找到了我。

      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我的处境似乎不是那么好。

      阎沥北一下子扣住了我的腰肢,死死地那种力道,如果我是一枚果冻,早就被他碾压地粉碎。

      “究竟要我提醒你几遍,不要跟顾云深混在一起,或许,这次是我做了错误的决定,不该让你们拍同一部戏。”阎沥北的声色有些吓人,他直直地凝视着我。

      每一次,他这么看我,我就觉得那是一个宇宙的黑洞,要将我吞噬进不见底的另一个时空。

      我该如何解释,我和顾云深之间没什么,至多就算得上,今天发生了一点口角而已。

      “回去吧。”也许真的是没有话说了,我也不想多加解释,所以我有些无力地说了这么三个字。

      阎沥北依旧没有放开我,和我在原地僵持着,我借着路灯光抬头看清他的脸色。

      是的,他的面色很差。

      想必,不解释,反而让事情更糟糕。

      我在心里面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们就是拍戏,没什么交集,你别多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解释对于阎沥北来说,听上去很敷衍,他还是一副不悦的样子。

      在阎沥北面前,我早就说过,我就像一个欠了他八百辈子债的人。

      阎沥北冷哼一声:“没什么焦急他会在吃饭的时候还给你送红烧肉和荷包蛋,没什么焦急你会在真个剧组追着他叫唤?”

      他一脸举了两个例子,我压根不知道阎沥北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我也不淡定了,双手挤进我们两个人的胸膛之间,我用力地想要推开阎沥北。

      我这么一推,他反而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说:“怎么,心虚了是不是?”

      “我承认这些事情都存在过,可是也太夸张了一点吧,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很无语,阎沥北不就是像个审判官一样想让我认罪么。

      好,我认了,他为什么还不放开我?

      我不明白,拍了一天的戏,我很累,不想和他纠缠的表情都挂在脸上。

      只要疲累,我就如此不懂得隐藏情绪。

      并且,我不高兴他对我的事情知晓的那么清楚,就连人家顾云深送点红烧肉和荷包蛋他都知道。

      我看着他,问:“阎总,麻烦你告诉我,是不是在我身边安了人?”

      阎沥北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与此同时,我的语气,让他面色更加难看。

      他向来不喜欢我将他叫得那么客气,偏偏刚刚我还故意气他叫他‘阎总’。

      “你当我是什么,犯人吗,需要每时每刻都被你监视吗?”我好厌烦这样的生活。

      从十八岁那年开始,我都是生活在他的监控之下,即便他有段时间没管我,可是,他总是喜欢派人跟着我,在国外,逛个街都有人跟着。

      现在,我再也不是小孩子了,他还是这么对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哭,可也发过誓,不在他面前哭。

      我极其难受地对阎沥北说:“阎沥北,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讨厌!”

      他不说话,我甩开了他,这一次,却轻而易举,我都感到意外。

      我就像一个怄气离家的人,一个劲地背着阎沥北往前走,我听到了阎沥北的脚步声。

      他的脚步声均匀地很,总之和我的截然不同,从这样的脚步声也不难听出,他压根不在意我生不生气。

      我恨这个男人,可我目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比如,我不知道我一个劲地往前走究竟那个地方是我的归宿?

      阎沥北的车子就停在一旁,我经过的时候,伸手就去打开副驾驶车的车门,可怎么也掰不开。

      车子上了中央控制锁,所以,只有阎沥北才能开车门。

      我反头愤愤不平地看了阎沥北一眼,阎沥北我真的有一天会被你活生生地气死,他的面色一直都不悦。

      不过或许因为此时此刻,我就像一个小丑站在车旁,反倒让他满意起来。

      他那微显得意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不是要走么,怎么不走了,你倒是走啊。

      阎沥北不动声色地开了锁,这次他不是那么绅士了,我自己打开门,一脸不高兴地坐上了车。

      等他上了车,他却朝我靠过来,紧接着,阎沥北凑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胸口上,我瞪了一眼身边的阎沥北,这个色胚子。

      我不是抬手挡住胸口,而是抬手挡住他的视线,紧接着,我发现他唇角微微向上扬起。

      阎沥北将我的手拍开,他朝我凑近,然后伸手给我系上了安全带。

      “你生气起来的样子,很多年没见了,有点……可爱。”他的嘴角笑意深深。

      方才,阎沥北说了些什么?

      他是在夸我可爱?还是说,话里有话在讽刺我呢。

      况且,我现在待在他的身边,并不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露出生气的表情。

      阎沥北的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却收住了嘴角的笑意,染上了薄冷的神色。

      他睨了我一眼,声色渐冷:“不过,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能得寸进尺。”

      我就知道,他不是能够说出好听话的良人。

      阎沥北并未立马开车,而是翻身欺过来,然后将我压下,车内的位置本来就有限,他这样弄得我喘不过气。

      况且,车子停的地方很显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经过。

      阎沥北这次有些过分,我蹙着眉,抵着他,他却将车座放下,一下子增加了两个人能够稍微活动的空间。

      他覆在我的耳畔,轻轻地呼吸着,然后问我:“你不觉得你很该死吗?”

      “我不明白。”我并不是装傻,而是真的不明白。

      还是说,之前在车外面他对我的警告还没有说完,或者是他对我和顾云深有半点接触还存在着极大的不满没有发泄,一下子都积压到现在才发泄?

      “可顾云深,比你还该死,他一再地挑战我的忍耐力。”阎沥北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他的手也在我的肌肤上来回摩挲,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阎沥北要如何惩罚顾云深,为什么要来问我?

      “不说话?”他再次反问,不得不说,阎沥北其实很讨厌我用沉默的态度来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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