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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情有不甘阎沥北唐雅-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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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我不必操那样的闲心。

      我的脚被阎沥北重重一按,我疼得叫了起来,脚也往他身上一蹬,不是我反应夸张,是这个男人实在没轻没重。

      他帮我处理伤口,可能这样的行为让我开始有些得寸进尺,于是,我怪嗔他:“你不会轻点?”

      阎沥北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道:“轻的话,又怎么能深入你……的心。”

      若不是最后两个从他的口中冒出来,我真的听得面红耳赤,他是老司机,我在他的【创建和谐家园】下,也算个‘开车新手’。

      正因如此,我听得懂他的意思。

      在床上,和他每一次的欢爱,这个男人都重重地给我致命一击,他说,如此一来,就能接触最深。

      甚至,他还咬着我的耳背,轻悄悄地告诉我,他喜欢后入。

      那样才能深到我的骨髓中,那一刹那我仿佛几近巅峰,总是对他的技巧表现地无法自拔。

      我的脸蛋发烫,他那只干净的手碰了碰我的脸颊,道:“你在害羞什么?”

      我别过头,避开他的手,见他给我上好了药,便将脚收了回来。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不容分说,阎沥北便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司机的电话。

      即便他打算让我回去,他甚至连送我去车上的意思都没有,还打算让司机过来将我扶走。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车。”说着,我便站直,就要往外头走。

      他并没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拉住我,阎沥北面对我离开,无动于衷,仿佛刚才给我上药的男人压根不是他。

      然而,我刚走到外面,就听见宴会场地一阵阵的尖叫声,我朝声源看过去。

      台上唱歌的人早已经不见踪影,但人们都围着台下不知道在议论什么,有人尖叫着:“天啊,流血了,叫医生,快,打120.”

      我之前在休息室里面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许若笙从台上掉了下来。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那一刻,有些懵片的人是我。

      等我反应过来,瞧见阎沥北从休息室里面冲出来,朝人群中跑去。

      他脸上担心的表情那么明显,好似生怕跑慢了一点点,就会后悔终生似的。

      原本想要跑过去看看情况的我,收住了脚步,我的眼前,脑海中血红一片,我死死的紧闭双眼。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阎沥北已经将许若笙从人群中抱了出来,许若笙衣服上的血迹那样鲜艳。

      一个还未出生的生命正在因为这场意外悄然流逝着,我觉得很残忍,真的,即便我没那么喜欢许若笙,可我觉得一个女人经受这样的事情,有些可怜。

      哪怕,许若笙不要这个孩子,哪怕,这种意外正好如了许若笙和阎沥北的意,我还是觉得很闷,整个人都不舒服。

      阎沥北抱着许若笙从我的身边走过,他压根不顾及任何人的眼光。

      虽然没有人敢当着阎沥北的面议论他,但众所周知阎沥北和许若笙配一对,就差对外宣布两个人订婚的事情,今日阎沥北抱着流产的许若笙,等于间接承认许若笙怀了阎沥北的孩子。

      可孩子并不是阎沥北的,我突然明白过来一件事情。

      今日发生这样的状况,很有可能不是意外,要么就是许若笙太有心计,算准了阎沥北会当着众人的面抱走流产的她。

      这样容易造成了众人的误会,可以杜绝别人知晓她给阎沥北戴绿帽子,也能利用众人的误会,逼着阎沥北非和她订婚甚至结婚不可。

      但也有可能是阎沥北和许若笙之间商量好的一场闹剧,我仔细观察了阎沥北瞧见外面发生状况的表情,他面色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足以说明,阎沥北的心里面真的有许若笙的位置。

      这个男人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从来不吃哑巴亏,那么精明的阎沥北,竟然真的会顺着许若笙的心,抱着她离开,除了有心上的位置,我无法理解。

      我的视线从未有一刻离开过阎沥北和许若笙,但阎沥北从抱着许若笙出来的那一刻,他的视线从未在我的身上停留一秒。

      我的心拔凉,我望着众人一窝蜂跑出去看状况,等我反头,却瞧见顾云深的经纪人正费力地拉住顾云深。

      这个时候会场竟然只剩下我、顾云深、顾云深经纪人三个不看热闹的,于是,经纪人的声音也大了些许。

      我站在原地,恰好能将顾云深和经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可不是你的孩子,怎么,阎王爷很乐意接受那顶绿帽子,你脑瓜子进水也要戴绿帽子?”经纪人的语气不太好,看样子是真的不太高兴。

      顾云深却沉脸,紧接着,甩开了经纪人,道:“你没看见她受伤了吗?”

      意思很明显,现在不是讨论许若笙怀谁孩子的时候。

      经纪人回答顾云深:“我看见了,我有眼睛,可她哪怕是一副破败的身体,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可想而知,你在她心里压根没地位。”

      我听着倒觉得有几分道理,若是许若笙的心里真的有顾云深,那个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为了遮住这样的丑闻,早就嫁给顾云深了,怎么会花大把时间去套牢阎沥北。

      我瞧着顾云深,摇了摇头,又是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傻瓜,和我当初一样,不是么。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顾云深发现了我,他挣脱了经纪人的控制,朝我大步流星而来。

      我来不及离开,就被他一把抓住。

      “顾大明星,我又怎么招你惹你了,抓【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我好气又好笑地问他。

      顾云深却对我说:“你明明瞧见许若笙和阎沥北在一起,你也愿意和一个女人同时伺候一个男人?”

      我哑言,我当然不愿意。

      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同一个正在相处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现在你恨着,也不愿意。

      所以她正盘算着离开,而这种离开,必须让阎沥北抓不住把柄,同样,他也不能将我遣送到国外。

      “所以呢?”我反问他。

      “来我身边,做我女朋友,我也够红了,我有钱足够养你。”顾云深严肃地说,并不像在开玩笑。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天我不过开玩笑说让他养我,他却当真了。

      但我知道,他不是真正喜欢我,希望我做他的女友。

      顾云深这么做,只是希望许若笙安安稳稳待在阎沥北身边,从而没有任何女人和许若笙争阎沥北。

      “我觉得你该跟着你的经纪人回去吃点药。”我推开了顾云深,拒绝了他的提议。"

      第36章 疼吗 "即便我如此生气地对顾云深说话,顾云深也未曾甩开过我的手,他似乎非要达到某种目的不可。

      没想到这个顾云深,性子也挺古怪的,我心里怪嗔了一句。

      “放开我,你经纪人看着呢,不太好吧。”我总觉得自己一不小心惹上了个难缠的男人。

      当初我就不该听徐悠的话,这下好了吧,阎沥北已经够难解决,又多了一张‘狗皮膏药’。

      顾云深却坚定地说:“不放!”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我没有挣扎,而是对着他的眼睛,问他。

      顾云深怔住,摇摇头,我如实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狗皮膏药。”

      终于,他的手松开了,在松手的一刹那,他脸上竟然划过一丝受伤的神情。

      难道,刚刚我的话说得太重了?

      一个大男人,这样的玩笑也开不起?

      瞧着他的表情,渐渐的,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当着顾云深的面,我就好像犯了天大的醉,不可饶恕。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轻声咳了咳,不自然地别过头,说道:“我走了。”

      我刚走到宴会的入口,顾云深的经纪人却追了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Anne,有句话我提醒你,以后注意自己的措辞,别这么说云深。”经纪人开口就是责怪的语气。

      我能理解什么叫做护犊情深,他是顾云深的经纪人,自然容不得别人说顾云深。

      可我真是一句玩笑话,从未想过这几个字会伤害顾云深。

      但顾云深的经纪人和我解释过后,我才明白过来,只听他说:“云深在孤儿院长大很没安全感,正因如此,十二三岁的他在经纪公司密训期间,比较依赖人,伙伴都嘲笑他是狗皮膏药。”

      我对顾云深的成长并不感兴趣,可经纪人说的话,却深深刻在了我的心中。

      每一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也许是温馨的也许是痛苦的,他不容易,有过不少报道。

      我心软起来,没有多说其他,朝经纪人点点头:“嗯,知道了。”

      不过,我又加了一句:“我反正和他也没有太多的接触,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以后我口不择言伤害他。”

      经纪人却颇有深意地瞧了我一眼,道:“如此一来,最好不过。”

      听上去,话外有弦音,我也懒得去揣测对方的心思,嗯哼地耸耸肩,离开。

      我直接回了宿山别墅,这一晚,和我所猜测的一样,阎沥北没有回来。

      是的,整整一夜,他都没有回来。

      我在洗手间里,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神还不错。

      不过,有一个问题从昨晚到今早就一直萦绕着我:他陪在许若笙的身边,一定焦急如焚了吧?

      想着想着,我不受控地越刷越快,最后牙刷的顶端不小心弄到了牙龈。

      我痛得嘶声,我又觉得心很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等我再抬头的时候,腰肢上却多了一记力道。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浓重的医药水的气息朝我袭来,我知道,是从医院回来的阎沥北。

      我很抵触他身上的气息,倒不是因为他在医院待一整晚,而是因为我怕闻这样的气味儿。

      “想我了吗?”沙哑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里,他那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脊。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可是,阎沥北,你是不是醉了,不然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骤然间,他将我翻转过来,并将我抵在洗手池上。

      紧接着,他挤开我的双腿,将我抱起,让我坐在洗手池的边缘。

      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不得不用双腿勾住他那健壮有力的腰肢,我望着眼神里含着复杂情绪的男人。

      “你究竟怎么了?”我不明地问他。

      他并未对我做那样的事情,阎沥北做出了让我浑身一怔的动作,他的脸,紧紧贴在我的怀中。

      但更准确地说形容是,这个男人慢慢弯腰,最后耳朵贴在我的腹部上。

      我止不住地紧紧缩着腹部,不敢动弹。

      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让我觉着他知道些什么。

      不会的,那个秘密我藏了那么久,对我不管不顾的阎沥北永远没有办法知道。

      阎沥北拂开我探在他额后的手,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我看了看,问我:“你说,女人流产,是不是很疼?”

      犹如晴天霹雳,我被他的话当头一击,我的心顿时间一片炎凉,我脸上却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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