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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情有不甘阎沥北唐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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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醉酒的阎沥北却用极其清楚的语气,对我说:“别叫我阎总。”

      不叫他阎总叫什么?像他身边那些矫情的女人一样,叫他沥北或者北?

      我做不到和他那么亲热,阎沥北并没让我这么叫,但他的要求却让我难以启齿。

      “在床上叫哥哥,平常叫沥北,现在,男女都讲究情调。”他含住我敏感的耳垂,轻悄悄地说道,好似一个人在和另一个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猛然哆嗦,阎沥北那带着醉意的眼,却多了一丝透亮的光芒,我一度怀疑他究竟真醉还是假醉?

      阎沥北将我扣在玄关处,怎么也不肯让我动弹,他只是抱着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差点,我以为他睡着了,还试着叫了一声:“沥……沥北!”

      他那性感磁性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这个男人把我问得摸不着北。

      “你希望我和她订婚吗?”阎沥北那刚毅的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处,我看不到他的脸。

      我的心,有些慌乱,所以,我没有了清醒的头脑去思考,阎沥北这么说究竟是试探我还是认真的。

      他却再次开嗓,问道:“嗯?告诉我,希望,还是不希望?”

      根据现实来思考,我希望他能爱上一个女人,并且那个女人能够让阎沥北爱得死去活来,我也好解脱。

      可我这几天夜里,都在回想那天许若笙对我说她要和阎沥北订婚的场景,我还回想了自己当时的心情,知道他们订婚日期和地点,我整个人都不好,本能的不好。

      可以说,我也处于很矛盾的选择之中。

      我从来不是一个不会取舍的人,偏偏遇得到了阎沥北这个劲敌。

      阎沥北缓缓抬起头,双眼紧盯着我,说:“给我一个答案,有那么难?”

      “我说不愿,你会听我的?”我问他。

      他的沉默,让我觉得度秒如年,阎沥北的心思藏得很深,我无法看透他。

      顾云深的话,再次在我脑海中盘旋,我竟然有些白日做梦地想再次验证阎沥北的致命点是不是我。

      所以我并没有着急阎沥北的回答,我也变得沉默,和他好似在做着无声的较量。"

      第26章 电话 "阎沥北薄唇轻动,像是要回答我的问题。

      在他回答之前,我心里就有了一个假设,倘若阎沥北真的按照我说的取消订婚,那么,他心里一定有我的位置。

      这样的假设,太大胆。

      毕竟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怎么像是心里有我的男人。

      “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听你的,呵,你这白日梦做得还挺好。”阎沥北嘲讽的语气,让我很尴尬。

      好似方才在心里面做的假设,都是我自作多情。

      阎沥北压根就没想过要经过我同意,饣并但他又为什么要问那样的问题?

      我语气干涩:“以后有这样的问题,你大可不必问我,反正最后你会有自己的想法。”

      阎沥北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胡乱扯着领带。

      他往沙发里一躺,沙发凹陷下去,我在原地望着他。

      阎沥北的呼吸渐渐加重,我有些哭笑不得,原来醉酒的阎沥北不发酒疯,只是性子古怪,然后不时冒出地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他君王对婢子一般,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问阎沥北怎么了,他却回答我:“我脑袋发胀,给我揉一揉。”

      看来,这男人使唤我得心应手,我非但是他床上玩弄的对象,还是现实生活中伺候他的‘下人’。

      我的手指,按在他太阳穴上,力道没轻没重,我是故意的,可阎沥北没有半点反应。

      甚至,阎沥北到最后,脸上还露出了些许享受的表情。

      我实在被这个男人打败了,他渐渐睡去,不过看他熟睡的表情,并不安宁,那双剑眉始终拢着。

      阎沥北眉眼之间的皱痕,很深,我很想伸手去抚平。

      可我想到这些天阎沥北和席曼在一起玩得挺嗨,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

      “沥北,你睡着了?”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阎沥北似乎睡得很熟,没有反应,在我看来,这个男人醉酒还要比寻常好相处,不会发火,也不会乱来……

      只不过,我现在觉得很棘手的事情是:我该如何将阎沥北弄上楼,好让他去床上躺着。

      我总能想到自己在美国非人的生活,我是连窗台都睡过的人,所以阎沥北为什么不能谁在沙发上呢。

      这些年,他的日子和我的日子相比,天堂对地狱。

      以至于,我没那么体贴地给他脱鞋脱衣服,只是上楼给他拿了一条薄毯,扔在了他的身上。

      阎沥北虽然熟睡,或许是感觉到身上的重量,这男人还很不领情地将薄毯从身上扯掉。

      薄毯顺势而下,落在了地上,我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来,愤愤不平地对着闭着眼的男人做了一个揍人的手势。

      我超市也不想去了,独自上了楼,拿过手机,开机,屏幕亮了之后,才慢慢显示手机的未接电话。

      来电都是阎沥北,五个未接电话,如此显眼,他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不过我没接电话,他不会发信息留言给我吗?

      我翻看了一下,他没打通电话并未留言给我,这倒是很像阎沥北的处事风格。

      我一手紧紧握着手机,另一只手紧拽着薄毯,良久,我坐在床上,凝视着手机屏幕直到它的光亮暗下去。

      这时,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响起,经纪人忽然打来了电话,我想挂断,她却催魂不断。

      接通之后,我不耐地问:“有事?”

      “你是不是和阎王爷同居了?”经纪人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看来,她一定知道了什么,打电话过来不过为了从我口中求证。

      我呵呵地笑,回她:“我能高攀上他?你想多了。”

      经纪人在电话的另一头也笑了起来,我听着她的笑声,我知道,她不信我的话。

      “是不是我想多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上次安排的饭局你离开了,我什么也没捞着。但你不一样,我看到酒店的监控,你前脚离开,阎王爷也出来了。根据我做经纪人这么多年的经验,你一定和他有关系。”

      通过经纪人的这段话,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全世界最大的笑话。

      “你不说上次的饭局,我都忘了,你自己言而无信,将我送入狼窝,还说会还我自由身,可是你当时非但离开,至今也没有给我当初签的合同。”我的音量有些高,没有骂她或者嘲讽她,我觉得我已经够宽宏大量。

      可她在电话里忽然冷笑一下,激怒了我。

      我开始毫不客气地对她说:“还有,你有聪明的头脑分析这分析那,还不如多花点精力好好栽培手下的新人,而不是像老鸨管妓.女一样,有客就接。”"

      第27章 缺钱 "经纪人很生气,或许是因为那晚我坏了她的好事,再者,她又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Anne,你能耐,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经纪人咬牙切齿地说,紧接着,她变成了极其后悔的语气,“当初我就该让你饿死街头。”

      我两眼变得空洞,说话,好似没有灵魂的人,道:“我对你心怀感激,但你将我当做赚钱的工具我没有半点怨言,你不给我谈合同我也从未怪过你,但人要明白一句话,适可而止。”

      “只要你的合同还在,你的行踪还有活动,都要向上报备,你可不是街头的自由艺人。”

      她又用合同的事情来压我,这是经纪人毫无办法并且还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听多了这样的话,我很烦躁,我捏了捏眉心,累了:“多少钱,你能把合同销毁,给我自由身?”

      经纪人等的就是我这样的话,她向来唯利是图,说:“一百万。”

      我不是没有见过一百万,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百万是一个惊天数字。

      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我不过吃了她一顿饭,获得了免费的两个月房租,还有一个杂志拍摄的机会。

      虽然后来杂志以‘耍大牌’的理由拒绝了我,实际上,是因为那摄影师要求我穿三点一式的布料,被我拒绝,摄影师开始暗地作怪。

      “你去抢劫吧。”我怒声。

      她却说:“合同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毁约的代价,这是你没火,火了的话,万一你违约一百万算什么。”

      呵呵,她还知道我没火。

      当初我将这个经纪人当救世主,现在才明白,是我遇人不淑。

      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被经纪人控制:“你放心,我就算借,也会摆脱你。”

      “拿得出钱,好说!”经纪人如此回答我。

      我知道她说话为何如此云淡风轻,是因为,她铁定我拿不出一百万。

      我猛地切断电话,一百万,我上哪里去借?

      望着窗外,我往床后倒去,床上有一半的位置原本属于阎沥北,上面还有他的气息。

      漫漫长夜,一百万这个数字在我眼前飘来飘去,整夜,我都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翌日,我顶着黑眼圈,下了楼,阎沥北还在别墅里,他已经醒过来,可他并未回房间。

      阎沥北正在对着笔记本电脑与合作对象谈生意,只听他说:“网上盛传她有过坐台的背景,若这样的人让她进GM,将来包装之后,反倒败坏GM的名声……”

      我没有走过去打扰他,远远地站着,望着认真工作的男人,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要不,问阎沥北借钱?

      一百万对于阎沥北来说,压根不算什么,我该如何开口,而他又会无条件地借给我吗?

      我不清楚,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他谈完了工作,合上电脑,视线没有对着我,他却开口说:“站在那里看什么?”

      “马上我生日了,我可不可以问你要个礼物?”我在心里思忖了很久,也进行了强烈的思想斗争,才敢对他开口。

      十八岁以前,我都是死乞白赖地主动管他要礼物,十八岁以后,问他要礼物,今日还是第一次。

      阎沥北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神情,然后他靠在那里看着我,一脸玩味儿:“想要什么?”

      他的语气,不是乐于给我生日礼物,而像施舍。

      “一百万。”原来说出这三个字,并没有那么艰难。

      我说完,感觉嘴很艰涩,只因我瞧见了他眼里的轻嘲,他大概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庸俗。

      阎沥北起身,朝我走来,问:“你很缺钱?”

      吃他的,穿他买的,住他的别墅……我的生活条件并不差,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也难怪他会如此问。

      我不想和他说合同的事情,那只会显得我很傻,毕竟我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当初要有多傻才会为了一顿饭和住宿去签合同。

      所以,我告诉他:“我想要宝格丽的那条蛇形钻石项链。”

      那条项链折合成人民币将近一百万,刚好。

      阎沥北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他伸出手,将我一缕乱发绾到耳后,道:“我让人买了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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