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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将文件夹恢复隐藏状态,却来不及。
阎沥北已经走了过来,步伐稳健,脚步声撞击在我的心间。
我的心跳得如此快,我很不安,不知道阎沥北发现我在查看他文件夹,会怎么惩罚我。
“起来干什么,不是想看么……看啊!”阎沥北一把将要起身的我按住,我不得不坐在椅子上。
他绕到了我的身后,双手从后头伸过来,圈住了我,他的手落在鼠标上。
将那些文件夹一一点开,他的薄唇紧贴我的耳垂,冷冷的气流,铺陈在我的肌肤上,我禁不住地一缩。
他另一只手却收了回来,死死地捏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躲。
阎沥北讽刺地对我说:“你试开我电脑的密码,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的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可实际,我的心思压根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和这个男人的距离太近,我会莫名地着慌,然后自乱阵脚。
“我……我……”我了个半天,我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没有办法解释我开他电脑弄出隐藏文件夹的动机,阎沥北也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男人。
我既然被他猜出带着目的性开电脑,我想,干脆如实坦白:“你的未婚妻说,你钱夹里面有我的照片,我想看看,电脑里是不是也有。”
原本在点击鼠标的阎沥北,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他直起腰,身体离开了我,手也将我彻底放开。
我如坐针毡,不敢动弹,望着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文件夹,里面的内容都是投资拍片的合同,压根半张照片都没有。
阎沥北扼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扭头看他。
或许,阎沥北并不喜欢我这个角度和他对视,于是,阎沥北扶住椅子的靠背,将椅子旋转过来,我坐着仰起头和他对视。
他当着我的面,手伸进了西装口袋里,拿出了男士钱夹。
阎沥北打开了钱夹,将钱夹内部对着我,里面确实夹了一张我的旧照。
那是我11岁小升初的毕业照,继父说过毕业照上的我笑起来,可爱又单纯。
可我毕业的时候,并没有单独照相,阎沥北钱夹里的照片,难不成是从全班毕业照上抠下来的?
“你为什么要留着我的照片?”我努力地挤出这么一句话,问他。
我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实际上,我的心也难得地平静,反正,阎沥北这么做,没好事。
阎沥北对着我露出了冷笑,他将照片从钱夹里抽了出来,扔在了我的身上。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提醒我别忘了恨你。”他如此道,听得我心里一阵凉意。
我也没好气地回他:“既然如此,扔给我做什么?”
阎沥北捏着我的脸,左右看了一眼,道:“真人待在我身边,比照片提醒的作用,强多了。”"
第24章 痛吗 "就在我的脸别过去的一瞬,阎沥北双眸暗流涌动,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颈脖上。
我的心咯噔一下,顾云深给我弄了个牙齿印,怕是答案没有得到,倒是惹来了血雨腥风。
阎沥北第一反应并不是盯着那个牙齿印一直看,而是凑近,轻嗅。
当他闻到我身上的酒味儿,咬牙切齿地问:“喝酒了?”
我没有喝酒,喝酒的人是顾云深,那个俗称GM的台柱子喝醉了。
所以,我对着他摇头,但我沾染了顾云深的酒气回来。
至于去见了谁,我并不想瞒着他,因为不管怎么瞒,阎沥北迟早会知道真相。
可他压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眼死死地摄住我,这才抬起手,落在了我颈脖的牙齿印上。
“别跟我说,是狗咬的。”他的语气,那么阴沉,我蹙眉。
我回道:“人!”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招惹出了阎沥北的戾气,说实话,我去见顾云深,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可不知道为什么,阎沥北说我贱的时候,我心中一股气闷闷地发不出不。
“我满足不了你?还要去外面找男人,贱是天生的,原来用不着学。”他的冷嘲热讽,我的麻木不仁,他更是疯了般地将我身上的裙子撕碎。
我不知道阎沥北究竟在气什么,但有一点只有我自己清楚,此时此刻实际上,我的心……在滴血。
他张口就朝那枚齿印上咬下去,本来就疼的伤口,更像是被人撒了一把盐。
阎沥北不单单用他的狠戾将那枚齿印覆盖,还在我身体别处,留下了许多的痕迹。
往常痛到极致或者欢乐到极致,我都会给他反应,现在,我像一个木偶,什么反应都没有。
在阎沥北的眼中,我是存心和他作对。
他总在我登上某种巅峰的时候,抽身撤离,他就是个观赏者,瞧着我这个一文不值的女人,没有了他灌溉,独自躺在那里恬不知耻地高……潮。
我的心里,一直在叫嚣着: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但阎沥北的精力,永远比我想象地要好得多。
他再次倾身而来,却带给我一个最屈辱的姿势。
我像只宠物跪在椅子上,他笔挺地站在的后面,有高度差,于是,我被他抱了起来,又被他按在了书桌表面。
我看不到他的脸,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慌感,将我吞噬。
我反手抵住他,手恰好撑在了他坚实的腹肌上。
“别!”今晚我的话很少,言语上我没有求他,可态度早就软了下来。
阎沥北眸意深深,他凝视了我一眼,他有些烦躁地扯开领带,紧接着是白色衬衫,他脱了下来,扔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视线,顿时一片白色。
“像你这样不知满足的女人,Y.B独家整理自然需要多一些方式的浇灌。”阎沥北鄙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木讷地趴在光滑的书桌上,我的脑子一片懵,当重击一下又一下朝我冲击过来。
我忽然,拉回了清醒的思绪。
或许,我有些明白顾云深的话了。
阎沥北因为这个牙齿印,发了如此大的火,而我要抓住阎沥北的把柄,顾云深让我自己找答案,这个答案是……我自己!
阎沥北在乎我吗?
他不在乎,若在乎,当年不会将我送出国;若在乎,他不会五年对我不闻不问;若在乎,他就该知道,我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疼痛时刻提醒我:唐雅,你会错意了,一定是理解错了顾云深要你寻找的答案,阎沥北不可能在乎你,永远不可能。
我苦笑着,最后竟然嘶声哭起来。
正在进行的惩罚,突然停下来,阎沥北的手好似滚烫的烙印,盖在我露在外头的背脊上。
他的手久久没有撤离,而他的欲想也没有退出,可他实实在在没有再动任何一下。
阎沥北俯身下来,隔着薄薄的衬衫,对着我的耳朵,问:“痛吗?”
我如实地点点头,承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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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根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扯下盖在我脸上的白衬衫,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起来,顿时间,我便看见他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听到男人慷锵有力的脚步声在书房里响起,紧接着,书房的门砰声关上。
书房窗外有了点点光线照射进来,不一会儿,别墅外面,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阎沥北连夜离开了宿山别墅,整晚,他都没有再回来。"
第25章 醉酒 "接连两天我都没有见到阎沥北,不过,我倒是在八卦报纸上瞧见他和席曼一起从饭店里出来的照片。
昨天,我看见上面大肆渲染的文字,那张报纸最后被我一股脑弄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期间,徐悠有叫我一起去逛街购物。
现在的我知晓金钱来之不易,所以,我婉拒了徐悠的好意。
趁着阎沥北不在身边,加之没有戏要拍,我将手机关机,窝在宿山别墅整整两天没出门。
直到今日傍晚,我吃光了冰箱里的食物,才穿着拖鞋,朝外面看了看,决意去超市采购。
我换身干净的衣裳,刚要出门,阎沥北带着醉意从外面进来。
他站在玄关处,远远地凝视拿着钱包想要出门的我,也不说话,更不给我让路。
我不知道拿他如何是好,阎沥北的大长腿忽然朝我迈开,伸手捞住了我。
阎沥北对着我的颈窝闻了闻,道:“恨我吗?”
他的话,我觉得听起来如此可笑,他恨我,我恨他,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我问他。
阎沥北却张开口,咬住了我的下唇,疼痛感传来,我觉得唇瓣麻麻的。
“我消失两天,你电话都不打,还真以为床上关系付出劳动力,心就可以用东西封存起来?”说着,阎沥北的手点在了我的心口上。
我只当他醉了,这个男人竟然除了想要我的身,还想掌控我的心。
可阎沥北,我的心,早就死了。
我努力地挤出一抹笑,其实我感觉很心酸:“阎总,你真是贪心,没听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句话吗?”
“况且,你这几天和席曼在一起,我才不会不识趣打电话给你当电灯泡。”我的视线落在垃圾桶里。
阎沥北却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道:“吻我!”
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我永远赶不上,此时此刻,阎沥北黑沉着脸。
就算醉酒,这个男人也不忘对我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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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猛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说道:“我很讨厌别人敷衍我。”
他总是如此直白地揭露我的态度,正当我要重新来过的时候,阎沥北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深深地品尝属于我的芳香。
良久,他都不曾放过我,我差点呼吸不过来。
“阎总……”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醉酒的阎沥北却用极其清楚的语气,对我说:“别叫我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