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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情丝蛊-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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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牢。

      “丈夫保护妻子是天经地义,没有为什么。你既然会背《诗经》,当知道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样的赫连沣,同她以往的认知有很大不同,不再是南朔那个权倾天下、野心勃勃的摄政王。

      仿若,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丈夫,在温柔呵护他病中的娇妻。

      元亭姝努力维持着最后一分理智,才没有溺毙在这片柔情蜜意中。

      “可是我想——”

      杀了你啊!

      后半句话来不及说出口,赫连沣突然俯身单手托起她的下颚吻了下去。

      元亭姝起先还有些抗拒,渐渐地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着他的衣襟,沉醉于其中。

      她同杨清越虽有婚约在身,可是两人之间克己守礼,从未逾越,最逾矩的行为,也不过是拉拉手,即便如此,也能让她羞涩良久。

      不是没有偷偷设想过书上所说的“肌肤之亲”,可是杨清越太过君子,若说他似清风,那赫连沣就如烈日,充满了热情,似要将她融化成水,灼烧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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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亭姝睁开眼,脸色更红了。

      赫连沣笑得却似更开心,在她耳边低语:“回府后,我们……”

      唇瓣轻轻摩擦过耳朵最敏感的部分,她忍不住向后一缩,没有听清他后面的话,扭头去瞧他,赫连沣已经笑着走了出去。酒酒。

      玉藻端着熬好的药站在门外,一切尽收眼底。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激动地将汤药洒出来,故作镇定地端到元亭姝面前。

      “王妃,奴婢看得清楚,王爷对您真是一片真心。”

      “是吗?”

      赫连沣离开后,元亭姝的神色瞬间恢复如初,语气淡淡地,唯有脸颊那一团潮红尚未褪去。

      “可我和他,终究是不可能的。”她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苦药入喉,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强咽下去,继而露出一抹苦笑。

      果然,蜜糖犹如砒霜,会让人不知不觉沉沦,直至丢失性命。唯有苦口的才是良药,能让人时刻保持清醒,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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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如此,她才能找回她的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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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一直有传言她要嫁给赫连沣,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姬文瑜频频主动,可赫连沣压根没将她放在眼底。反而他在狩猎时不顾自己的危险,为救元亭姝而中毒险些丧命,成为一时佳话传扬开来。

      “如今这府里,再也没有人敢乱嚼舌根,说王妃您不受宠了呢!”玉藻一脸的得意洋洋,仿佛她才是摄政王妃一般,“您瞧,现如今那些见风使舵的人都排着队登门来送礼呢!”

      元亭姝捻着鱼食去喂鱼,听玉藻念那长长的一串礼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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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送了不少呢!都是名贵的药材补品。太后娘娘也送了些宫中贡品,还有些胭脂水粉。”

      “拿来我瞧瞧。”

      玉藻见她似兴致颇高,忙唤来人把姬文瑜和灵毓宫中送来的东西带过来。

      元亭姝挑挑拣拣,最后只留下了赫连淳送来的一些东珠粉,还有来自西荻的雪莲花。

      “既是她们一片好意,总不能辜负了才是。”她想了想,嘱咐道:“就快过年了,着人备上厚礼送去,免得让人嫌我们不识礼数。”

      “是。”玉藻愉快地应声,欢欢喜喜地下去安排。

      元亭姝见她走远了,复又重新打开那些礼盒,神色慢慢凝重。

      第十一章 良宵

      元亭姝推开书房的门,赫连沣正埋头奋笔行书,最后一个字写完,飞快地折起装进一个信封,刚要命祁缨封上火漆即刻送出,一抬头看见来人,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眉头却是轻皱起来。

      “怎么是你?”

      元亭姝将手里的青花盅碗放到案上,微嘟了嘟嘴:“王爷既不喜我来,我以后不来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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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时说过不喜了?”他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创建和谐家园】的脸颊,隐隐觉得她今日有哪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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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突然反应过来,倏地住了口。

      “若不是你如何?”赫连沣笑意浓浓地望着她,眼中的宠溺都快要溢出来。

      她狡黠地眨眨眼,压低声音:“我让玉藻趁他不在意,用棍子打晕他才进去来的,你可莫要怪他。”

      “好法子。”赫连沣笑出声,低头在她的侧脸上轻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香气。

      难怪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她不但换了胭脂,连身上的熏香也不是平日里惯用的,虽是冬日,可此时她大红色的斗篷敞开一道细缝,隐隐露出里面蜜色的上襦,却是夏季里才会穿的软罗纱料子,轻薄可见肌肤胜雪。

      幸好书房里的火盆够多,不会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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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沣喉头一动,声音沙哑地问:“你的腿如今可是都好了?”话落也不待她答,用力抱紧了她,起身就往里间走去。

      “王爷!”元亭姝低呼一声,脸颊微红,“那盅汤羹可是我眼儿都不敢错的,在炉旁守了两个时辰才熬好的呢……”

      赫连沣现在哪还有心思喝什么汤,眼前的秀色可餐已足够让他吃饱。

      可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示好,若是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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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亭姝见状,以袖掩口,痴痴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放下碗,重新抱起她,只觉一股热气在胸膛中翻滚,快要扑出来。

      火盆好像放得有点太多了。

      元亭姝勾住他的脖子,贴近他耳边笑得越发魅惑:“我笑王爷喝下我亲手熬制的毒药而不自知啊……”

      赫连沣竟不知一向高贵端庄的她,也会有这一番撩人心魄的面孔,再控制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你可知,能娶到你,已是我毕生所愿,我心甘情愿把命都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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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务必三日内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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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出发,我不在京的这些日子,你从暗卫里挑几个身手好的,贴身保护王妃,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拿你的命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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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赫连沣似还有别的话要说,略等片刻,却听他突然嗤笑了一声:“被人打晕的滋味,好受吗?”

      祁缨:“……”

      元亭姝看着祁缨带来的四个人,两男两女,不由心底冷笑一声,他果然还是没有完全放心自己,即使人不在,也留了这么多眼线在身边。

      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王爷真是有心了,我平日也甚少出府,他还大费周章地派这么多人保护我。”

      说罢,问了他们各自的名字,留了两个女的在屋,另外两个男的则交给祁缨,待她出府时再跟随便是。

      “眼瞧着就要到年跟前儿了,王爷何事走得这般匆忙?”打发了那几个人,元亭姝装作不经意地问起赫连沣的行踪。

      “这个……属下不知。”

      “不是不知,是不想说吧?罢了,我知王爷一向治下甚严,我也不勉强你。只不过每日待在府里委实无聊地紧,王爷上回许诺我可以随时出入他的书房,我现在就过去挑几本书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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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喜静,看书的时候不喜有外人打扰,你就在外面候着吧!”话落,书房的门砰地一下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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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书只是个借口,元亭姝真正目的并不在此,她知赫连沣虽是一介武夫,但能坐上这个位置,想必也是个心思谨慎之人,不会这么简单就让她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可总要试一试的。

      “王妃,您看——”玉藻自里间神神秘秘地探出头。

      元亭姝以为她有什么发现,走过去一瞧,才知不过是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纸微微泛黄,想必不是新作。

      “不过就是幅画,有什么稀罕的。”

      “可是,这画中之人,分明是王妃您啊!”

      元亭姝一滞,听了玉藻的话,走上前细细打量。

      画上的少女,披着一件大红色撒金花的斗篷,骑在马背上,两手扶着帽沿,半转过身子俏皮地眨眼,巧笑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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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她全神贯注都在如何撩拨赫连沣上,并未注意到有这样一幅画。

      如今细细看来,那画中女子的神态的确与她十分神似,只是作画之人笔法稚嫩,并非出自大家之手。

      若是她记得没错,那应该是四年前,杨清越带她在北燕京郊赏梅时的情景,可是为何这样的画,会出现在赫连沣的书房?!

      她紧紧攥着画轴,冷汗簌簌而下。

      赫连沣,赫连沣,你莫非从那时起就……

      “王妃!”祁缨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打断她的思绪,“宫里来人请您入宫一趟,说是,北燕有使者入京。”

      第十二章 除夕

      元亭姝没想到,北燕的使者竟是兵部尚书之女,容嫣。

      “容姐姐!”乍见到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立时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扑进她怀里泣不成声。

      容嫣一身男装打扮,身形高挑,元亭姝比她矮了半头,楚楚可怜地抱着她,远远看去,竟似一双佳偶。

      容嫣也有些动容,可是想到当下情境,忙低声提醒:“公主,此次我入南朔,是用我兄长容垣的名义,若是被旁人看到,恐对公主名声有损。”

      “容哥哥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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