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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个项目开始之前，杜清柠的行动都是比较自由的，只不过偶尔需要去看看进度和呈现效果。
“杜总监，其实你可以在家休息的呀，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陈柳放下热牛奶，汇报完了最近的工作，善意地提醒道，“以前的总监没事的时候都会在家里好好休息，前段时间你真的太辛苦了。”
“上班就是上班，我拿着钱可不能不干活。”杜清柠微微一笑，“谢谢你的牛奶，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她的面前有一堆的公司资料，这是她自己让人找来的。
设计的灵魂就在于背后的灵感和故事，她既然想要设计出属于顾氏，独一无二的东西，那就需要先了解顾氏。
喝完牛奶，继续干活！
杜清柠给自己加油打气，可这L恰巧打了电话过来。
“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呀。”L的声音听起来总是让人觉得很温暖。
杜清柠也忍不住跟着笑：“真要怕打扰我，就不会打过来了，直说吧。”
“哈哈哈，有时候太聪明了可不好。”L大笑几声，就单纯地想请你吃个饭。”
“这L先生的饭可是一票难求呢，我怎么好意思推辞。”杜清柠看了一眼时间，确实也已经到中午休息的时间了，“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你下来就行。”
挂完电话，杜清柠给陈柳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L正站在豪车旁，上身是一件花衬衣，戴了一条比较【创建和谐家园】的丝巾，头上一顶小草帽，引得周围的姑娘对着他猛拍，大声尖叫。
“你这要是在大街上，肯定会被警官以阻碍交通给抓走的。”杜清柠笑着上前打招呼。
L绅士地打开车门，邀请她进去：“我自然不会，毕竟命更重要。”
两个人上车，绝尘而去。
只留下一群心碎了的小姑娘看着车的尾气叹气：“居然已经有女朋友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杜清柠看着后视镜里的小迷妹失望的眼神，忍不住打趣：“你有没有想过去做演员，你这张脸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说得有道理，不能暴殄天物，我哪天去试试。”顺着杜清柠的话接下去，L一脸坦然，要全不扭捏。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杜清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很舒服吧。
L选择了一家私房菜馆：“这是我来这里之后，最喜欢的一家店，目前为止，不管是从各个方面都是我喜欢的。”
“那我就要好好感受一下了。”
一走进去，就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里面的装修风格是比较复古的，每一块区域都是不同的复古风格。
有各个朝代供你选择，并且每个不同区域的服务员的衣服也是随着朝代的不同有所变化的，包括他们的菜品和菜名都具有时代特色。
确实是很有特色。
两个人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两人分别点菜。
“他做菜还有一段时间，聊聊天？”
L的这个问题很不简单，一般的聊天才不会这样故意提问一遍，看来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
杜清柠下意识地坐正了身子：“是设计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就是聊聊你的事情。”L觉得很奇怪，他不管怎么样都调查不到关于杜清柠的任何信息，就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
尤其是她和顾衍的关系，如果是顾衍在背后，那查不到信息也很正常，那个男人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只不过让人费解的是，杜清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被人知道的。
包括她的电脑和网络IP地址都很难能够查找到。
杜清柠也不傻，她看得出来，L对自己充满了兴趣。
只不过是她在设计上很欣赏L，却还没有到对他推心置腹的地步，杜清柠笑笑打个圆场过去：“我每天都在公司里，确实是没有太多的私人生活。”
“之后也打算一直留在顾氏吗？”
这个问题倒是将杜清柠难住了，她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要不要来我公司发展？”L开门见山地说道，“和顾氏的合作，我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这个你也知道。你心里也应该明白，比起顾氏，我的公司更适合你的设计发展，只要你过来，我开出的条件也不会比顾氏差，并且还可以让你避免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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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公事公办
作者：栗子|发布时间：2020-12-26 18:18|字数：2001
“杜总监呢？”顾衍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语气不好地询问陈柳。
一看时间，确实也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陈柳扭捏地回答：“杜总监她，她吃饭去了……”
吃饭时间规定的是两个小时，怎么算都够了，但杜清柠还没有回来，这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以前顾衍也很少来设计部，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都会过来，也从来不和总监说话，只问自己一些行程问题。
“吃饭？”顾衍高声反问道，“去哪儿，和谁？”
他太了解杜清柠了，她不是个爱动弹的人，若是没事，也不会往外随便乱跑。
陈柳被顾衍眼里的冰寒吓得一机灵，脱口而出：“和L先生。”
“L？”顾衍冷冷挑眉，收紧双拳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惊魂未定的陈柳坐下赶紧给杜清柠去了一个消息，让她赶紧回来。
转念又一想，杜清柠和顾衍的关系，应该没什么吧？不过就是见一个合作伙伴而已嘛。
酒店里。
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沉默，杜清柠只看了一眼，眉头微蹙。
“怎么？杜小姐有事？”L也没有着急就要回复，本来也准备放长线钓大鱼，“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合作，您可以慢慢了解，慢慢考虑。”
对于L的绅士风度，杜清柠很吃这一套。
或许是因为顾衍这个人太过于强势，杜清柠更喜欢这种比较柔和的方式。
她不好意思地欠身离开。
匆匆回到公司，陈柳马上迎上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看着杜清柠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多问什么。
放下包，杜清柠用余光看了一眼顾衍办公室的方向：“顾总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说，听到您和L出去吃饭，就走了。”陈柳言简意赅将情况交代清楚。
但这并没有缓和杜清柠的表情，反倒是更严肃了：“以后顾总再来，就说我有事情出去了，不用交代这么清楚。”
陈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退出去。
紧接着顾衍的助理就推门进来：“杜总监，顾总请您过去。”
“什么事情呢？”杜清柠并没有马上动身，反倒是双手环胸，挑眉地看着助理。
明显一副你不说清楚，就不动的姿态。
助理也已经见惯不怪，他应该是整个顾氏，除了顾衍以外最了解杜清柠的脾气秉性的，他只是微微一笑：“这个不清楚，还是您自己去问顾总吧。”
说完，他便退下了。
杜清柠出来的时候，陈柳猛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担忧地看着杜清柠匆匆的脚步：“杜总监……”
她的声音被杜清柠有力的脚步声给掩盖。
推开门，就能够感受到里面低沉的气压。
“顾总找我？”没有经过顾衍的允许，杜清柠自顾自地坐下，甚至还伸手自主地拿起茶杯就送到自己嘴边。
“你今天和别人吃饭去了？”顾衍抬眸看了一眼杜清柠这自然的动作。
突然，他脸上的愤怒居然消散了。
杜清柠毫不避讳地承认：“L找我聊一些关于设计的问题，出去赴约了。”
L现在作为顾氏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杜清柠去见一面也无可厚非，于情于理，顾衍都没有什么可以挑错的。
“我记得午饭时间是两个小时吧？”顾衍不急，居然用制度来压她。
这一招，杜清柠倒是没想到，慌乱只不过是一瞬间：“不好意思，顾总，我以为见客户是允许的。”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顾衍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张嘴含住，让她再说出一个自己不爱听字来！
“如果不能随便约见客户，或者不能赴约客户的话，我下次会让人跟您报备的。”杜清柠盯着顾衍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倒也没有这个规定。”顾衍顺着她的话接过来，“不过就是提醒你，这种长时间外出需要提前报告，并且我不希望你只看重一个项目。”
话里话外都在警告杜清柠不要和L频繁见面。
杜清柠点点头，保持着笑容：“好的，顾总。”
“对了！”在杜清柠的手都已经放在门把手上时，顾衍突然出声叫住她，“刚才那杯水是我的。”
什么？！
杜清柠的瞳孔瞬间放大，看向刚才自己所坐的位置。
上面果然只有一杯水！
意思就是，自己刚才那么自信又拽地喝的是顾衍的水？！
“你……！”杜清柠捂住嘴巴，仓皇逃离。
看着杜清柠别扭的脚步，以及那念念有词的小嘴，一种骄傲从顾衍的心底升腾起来，嘴角逐渐上翘。
该死的！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的手指不停地揉搓着嘴皮，整个嘴唇都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的暧昧，并且她刚从顾衍办公室出来。
大家看向杜清柠的眼神都自带八卦滤镜。
杜清柠正准备进办公室，突然余光看到陈柳的办公桌是空的。
“陈助理呢？”她敲了敲旁边的办公桌。
眼镜差不多遮掉了半张脸的小姑娘哆哆嗦嗦地站起来：“陈，陈姐去，去那边了。”
顺着手指的方向，杜清柠看到紧急出口的门后有一块黑色裙摆露出来。
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居然听到有哭声。
“你在干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陈柳从惊慌失措，她立刻转头过来，通红的双眼看起来就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