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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男身体一颤,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珠子直打转。
用意念唤出李雪,整个演播大厅忽然刮起一阵阴风,本就凉爽的空间中,生出几分阴寒,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直打喷嚏,一些身体稍好的,也一个劲的揉搓着汗毛倒立的手臂。
“你!你敢动手?你就等着进监狱吧!”老鼠男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舞台之上的几人可以听到。
看着老鼠男有意无意的将目光看向她身旁,此时她已经完全能肯定,老鼠眼男人肯定能看见李雪,也就是说,他并不是普通人!
王念柠笑了,毫不避讳回道:“你应该知道,鬼魂能做很多事!包括我连碰都不用碰你一下,就能让你死在这里。”
“你……”老鼠男手掌翻动,演播大厅再次漩起阴风阵阵,两个圆圆的小脑袋从老鼠男身下的阴影中,爬了出来……
第22章:一切昭然若揭会员免费
“鬼婴?”
对于鬼婴王念柠并不陌生,毕竟遇上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一个生命,一个鬼魂。你们手中这数百婴孩,究竟从何而来!”王念柠克制不住心头的愤怒,无辜的孩子,永远是她心底最深处的痛!
那个曾经在自己肚中存活了六个月的孩子,是不是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呢?每每思极此,她就尤为痛恨这种操控婴魂之人!
她情绪剧烈的波动,引得阴风呼啸起来。无门无窗的空间中,这一幕,已经不是惊悚可以形容的。
前排的观众因为恐惧快速奔向门边,整个场面,差点因为她失控的情绪而混乱。
“小柠?”
若不是严勋唤醒她,她差点忘记了在场还有这么多人。见她回过神来,严勋才轻叹着放开她的手。
克制着差点爆走的情绪,演播厅里的漩起的阴凭空消失,人们才安静下来。
严勋走到周大福旁边,手指轻点他的胸膛,周大福瞬间清醒过来,神情慌张的直喊着救命,众人一脸的莫明其妙。
之前与周大福有过争执的老太太大声吼道:“神仙也救不了你!因果报应,你替人做那伤天害理的事,迟早会遭报应!”
周大福不敢再作声,身体缩在座椅中,一动不动。
倒是老鼠男看着蔫了的周大福,冷哼过后,忽然站了起来!
“螳臂当车、冥顽不灵,那就别怪这么多人为你们可笑的行为陪葬!”他两手一扬,倒影中接连爬出数十婴灵,通黑的身体一缕缕死气散发出来。
老鼠得意的昴起头,看向他们大笑道:“我或许不敌你二人,但是……”他将目光投向观众席下:“这两百蝼蚁的生命,却在我的手中!”
咒语出口,符箓燃尽,老鼠男手掌翻飞,一个个小小的身影,从观众席下人们的倒影中爬出,满室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许多我冲到演播室门边,想将大门打开,那门却像是被焊死一般,无论他们如何努力,依然纹丝不动。
“李雪。”
李雪应声而出,周身死气翻腾,原本空洞的双眼,此刻血光炸现。
“开了灵智的厉鬼?怎么可能?你不过是个连宗门都没有的散修,怎么可能……”老鼠男惊讶得一连说出好几个怎么可能。
不止是老鼠男,就连严勋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此刻严勋看着李雪,眼中意有些许杀意。
忽然,老鼠男飞身下台,而原本堵着门的众人,此刻双眼空洞,如行尸走肉一般,向舞台这边涌来。
是被鬼物控制了吗?这是王念柠第二次看到,鬼物附身在人身上。
严勋想追过去,却被数人围堵,动弹不得。
用意念与李雪沟通,李雪飞身而起,发丝翻飞如矛涌动,猛的向门边的老鼠男刺出。
然后,此人不止是长得像老鼠,就连思维都像老鼠般谨慎狡猾。
闪身而出,李雪飞舞的发丝扑了个空,就在老鼠男逃跑后,受鬼物控制的婴鬼,居然凭空消失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仿佛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严勋让白发老者,将刚才演播厅的录像在舞台的大屏幕上播放出来。
虽然视频中没有鬼物,可是众人惊恐的神色更甚。他们心里清楚,视频中的自己刚刚经历了一段此生忘却不掉的诡事。
“周大福,说说吧!究竟你是受何人指使?”严勋将倒在地上的周大福提起,放到之前的椅子上。
当着众人的面,又像是变法术一般,从周大福胸口,将之前那张折成三角形的符纸,取了出来。
接着,严勋与白发老者悄悄说了几句话,老者开始安排工作人员清场,录制再一次开始。
主持人整理好仪容坐回去,将刚才严勋所问,重复一遍。
周大福一脸惨白,身边没了老鼠男,他此刻就像是蔫了气的气球。
“我是收了他给的钱,才与他一起来这里的。他们给了我五万块,让我诋毁你们节止组,想让你们别再播出这样的节目。”
“真的!我没有说谎,我因为赌博欠了【创建和谐家园】,所以他找到我的时候,就同意了。”
一切昭然若揭。周大福被工作人员带了下去。
“求求你!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一个老太太冲了过来,拉着她的手,眼睛通红,泪顺着干瘪的面颊滑落。
她正是之前与周大福有过争执的那位老太太,老太太身着洗得泛黄的素衣,雪白的头发只用两根黑色发卡别着,身上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主持人将话筒递到老太太嘴边,老太太开始说起自己和女儿的故事。
她是一位单亲妈妈,含辛茹苦一手将女儿拉扯大,女儿很出息,大学毕业有了很好的工作,如每位母亲想要看到的一样,她看到女儿嫁人,有了自己的小家,有了可爱的外孙。
可就在两年前,女儿一家回林城看望她,不过是受了些凉,小小的感冒,却在就医之后,与李芳一样,开始出现梦中惊醒,害怕,不敢独自入睡等问题。
女婿是大城市来的,见在林城医治无效,便带着女儿和外孙回了家,结果半年的治疗,女儿不但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
而后的一年,女婿要带孩子,还要照顾妻子,不堪重负后,将女儿送了回来。并且从此再没有过问过女儿的病情。
老太太说着哭得失声:“我不恨他,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一个人照顾一个家有多难,那种苦,没有体会过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拉起自己藏青色布衣的衣角,老太太抹干泪水,才接着说:“我花光了半生积蓄,用光了女婿最后给的十万块钱,卖了住了几十年的房子,依旧没能将女儿治好。”
“就在前天,我在医院给女儿开药,听到医们议论李芳的事,就去医生那打听了,这才发现,她们虽病因不同,却同样是在西城区同济医院就医,而后遭受了同样的可怕遭遇。于是当天,我找到李芳的爱人,要了你们的电话。”
话没说完,老太太情绪完全失控,哭得死去活来。主持人劝说无效后,由工作人员扶下了场。
第23章:真相呼之欲出会员免费
同济医院,在林城已经有三四年历史了,当初听王经理说,李芳首次就医就是那里。如今这老太太的女儿也是如此。
现场,众人皆有同样的疑惑。
有人起身高呼,自己的家人也是在曾在那就医。随后越来越多的人站起身,表示自己家人同样曾在那就医。
真相几乎呼之欲出,王念柠无意间注意到,严勋那好看的薄唇,不知何时已经微微勾起。
众人一阵交流过后,几乎同时认定了,此事都与同济医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节目的最后,在经过她和严勋的同意后,节目组开始为在场的观众抽号进行登记,她和严勋将按照所抽的号数,逐一上门,为他们家中的病人确认一下,是否属于鬼祟作怪。
录制抽号的过程当中,主持人依旧播报道:“若有需要帮且的朋友,可以联系我们。”
节目到这里结束了,抽过号的人都会一一过来,与她和严勋握手,并且道谢。这是王念柠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受人尊重。
此刻她的心五味杂陈。等严勋拿到节目组安排的行程后,他们离开了演播厅。
“你先回去吧!我今天想去看看房子。”
严勋背着她的书包,不仅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提意说:“我陪你一起,来到林城这么久,我还没好好逛过呢!”
“你不是林城本地人?”王念柠好奇问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严勋避而不答,转念问她:“你呢?”
“我也不是。”记忆中的王念柠是十岁时和外婆一起来到林城的,在王念柠的记忆里,她从小就和外婆漂泊在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出生的,原籍是哪里。
她忽然在严勋身上感受一种莫名的共同感,不自觉又问道:“你家里人呢?”
“没什么家里人,小时候父亲死了,母亲过度伤感疯了。”严勋说话的口气就像是说的别人。
“那时候我才五岁,家有点钱,亲戚们为了那点钱将我争来夺去,虽然不少吃穿,却从没体会过亲情,直到我满了十八岁,才将属于我的都拿了回来。”
王念柠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相同的地方。所以才会对他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吗?
回到西城区,就近在房屋中介一条街逛逛,王念柠只觉得有些尴尬,一万块钱租房都有些免强。
看了好几家中介门上的房源信息,虽然没有她觉得合适的,可是那些门店内的工作人员,在看了她一眼,甚至都不闻不问。
直到她停在名爱链家房产中介的面店前。
“两位看房吗?”穿着中介统一工装的中年大叔,迎了出来自我介绍道:“我叫刘明,是爱链家的工作人员,请到里面坐坐。”
她点头,大叔将她和严勋迎了进去,又是倒水,又是介绍房源。其间,里屋内坐着的几人,不时偷偷打量她和严勋。
这种情况她早就习惯了,毕竟她和严勋样貌上的天差地别,足以让人产生无数遐想。
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拍了拍中年大叔的肩,低声说:“刘哥,你看她那样,能租得起多少钱的房?”
中年大叔没理会年轻男人,将一垛房源资料放到她的面前,热情的介绍起她翻看的房源。
“小柠,这个不错。”严勋指着她面前的一套电梯房说。
看了眼价钱,她摇头,翻看下一页。
“这个也不错啊!路段好,而且通透,配套也齐全,小区环境也还行。”
她白了一眼严勋,指着下面写的租价说:“好什么好?五千一个月呢!”
话一出口,里面传来一阵轻笑和议论的低语,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可王念柠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刚才和中年大叔说话的年轻男人,磕着瓜子又走了出来。
“刘哥,这些房源租金可都是好几千的,你看看这小妹妹,一件衬衣都洗得泛黄了,你拿这么贵租金的房源给人家,那不是为难人家吗!”
虽说话没错,可这不是摆明了狗眼看人低吗?
王念柠关上房源册子,打算换一家中介公司时,严勋站了起来,拍了拍站在刘哥旁边的年轻男人道:“哥们儿,洗手间在哪?”
年轻男人随意指向门面外,说了句:“出门左转。”之后细摇慢摆的走进了里屋。
“我们这门面小,没有洗手间,我带您去吧?”大叔依旧热情。
严勋微笑摇头,以不急为由推脱了。
大叔又拿了一本房源册子恭谨的放到她面前,还没打开呢,里屋就传来响亮的耳光声。
“陈大正,你算个什么东西?”女人尖锐的嗓音后紧随又是一记耳光声。
刚才看不起她的年轻男人捂着半边通红的快步走了出来。他两眼瞪大,一手紧捂在嘴上,像是正努力控制着嘴,不让它胡说八道。
“当初若不是我让单给你,你今天还能有这份工作?不识好歹的东西,居然敢这么说我。”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不依不饶追着大骂。
“嚣张什么?不就是凭着自己有几分资色,往男人床上爬吗?论本事,你还不如我。”
陈大正一说完,自己圆瞪的双眼中充满惊恐,顾不上半边肿起来的脸,双手将嘴唇捏成了鸭子嘴的形状,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女人气得混身发抖,胸前剧烈起伏,仿佛要跳出那深V领口一般:“老娘今天非撕烂你这张嘴!”说着,伸手就挠,硬是在陈大正脸上留下了血淋淋的指甲印。
旁边一个年轻女人开口劝架:“徐姐,他犯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咱们这动静闹大了,经理那边都不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