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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了。
她爱他爱到命都不要了。
他却始终无动于衷。
一个人究竟傻到什么地步,才会三番两次地栽在同一个人身上呢?
第10章 出逃
女孩脆弱的像一朵随时会夭折的玫瑰花。卡洛斯狠戾地看了医生一眼,“滚出去。”
“等等!”温夏倏然开口,“我要出院,现在!”
“呃...这个.......”医生背上的冷汗层层外冒,他迟疑地看了一眼那个神秘的外国男人,他的目光宛若鹫鹰,似乎下一秒就会把他撕碎。
卡洛斯不喜欢旁人忤逆他的命令,高大的身子靠在墙边,点燃了一根香烟,“夏夏,听话。”
他没有叫她sweetie。
卡洛斯玩弄着手上做工精细的银质打火机,上面雕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老鹰。是温夏为景琛时做的生日礼物。她没有机会送给景琛时,于是当作玩具丢给了卡洛斯。
卡洛斯却一直带在身边。
温夏的心“咯噔”一下,她猜得到,他快生气了。
温夏圈住卡洛斯的健硕的胳膊,吸着鼻子,“卡洛斯,明天是温老头的葬礼。我必须参加,你让我去好不好.......”不止如此,温夏知道,明天的葬礼,景琛时一定会来参加。
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见景琛时的机会了。也许还有一次,聂羽曼的订婚宴。但温夏宁愿死在他面前也不会再去。
卡洛斯掐灭香烟,神色陡然变得淡漠,他俯下身子,吐出的烟雾猝不及防钻进她的鼻尖,呛的她眼泪都快要出来。
她抬头哀求地看着他,杏眼里水光粼粼,这样的美人,任由哪个男人看了也无法拒绝。
“明天再说。”
手臂倏的从她怀里抽出,温夏听见卡洛斯淡漠的声音,明天再说。
是让她去,还是不让呢?
卡洛斯招来身边两个保镖命令了些什么,就从衣帽架上拿起外套随意套上,眸子瞥了温夏一眼,看不出情绪,“乖,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罢,推开门毫不拖泥带水的出去了,温夏却透过门缝看见卡洛斯的两个保镖留在了病房门外——监视她的。
温夏不由扯起一个凄美的笑容。他很像他,但他终究不是他。
温夏记得,那天是她的生日。她喝醉了酒,发疯了似的想要见景琛时。
于是温夏背着卡洛斯,偷偷订了回国的机票,逃出了他的庄园。谁知道,卡洛斯居然派出了私人飞机当场拦下那架航班,温夏前脚刚接到航班取消的消息,后脚卡洛斯就带人包围了整个机场。
将她抓了回去。
因为这件事,温夏被卡洛斯关在了庄园的地下室里三天三夜,他折磨了她整整三天三夜,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他的爱是绝对的禁锢与占有,可即使是这样,温夏依旧离不开他。
只有卡洛斯在她身边,看着与景琛时七八分相似的脸,温夏才有活下去的欲望。
她宁愿作茧自缚,也不想失去他的影子。
*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降临在病房里,卡洛斯就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如约而至。
他和身边两个保镖低声交谈了两句,知道她待在病房里很乖,心情大好。
卡洛斯伸手,修长的手指极其绅士地叩了叩病房的门,“sweetie,醒了么?”
病房里很快传来女孩带着嘤咛的尾音,“Carlos,我要吃城东小鱼家的生煎包!要你亲手买的!要不然不准你进来!”
她的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撒娇气息,很有恃宠而骄的意味。
卡洛斯却眸子一沉,宠溺低笑道,“OK,公主,骑士卡洛斯为您效劳。”
随即,一个保镖很有眼力劲地上来给卡洛斯递小鱼生煎包的资料。这是缁城的名店,一到早饭的饭点,这里等客的人几乎可以绕一条街。
卡洛斯去的晚,没有两三个小时,是买不回来的。
一个通身都是意大利设计师私人定制的尊贵男人,竟然为了给温夏买生煎包,站在冷风里排两个小时的队?!
保镖: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他迟疑的问道,“卡洛斯先生,我们还去吗?”
卡洛斯看了排队的人,眼皮突突直跳。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没有体验过排队是什么滋味。但是,自己的未婚妻就是哭着也要宠下去!
“需要问?”卡洛斯语气淡得冷漠。
说罢他转身将怀里999朵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娇艳玫瑰花丢给了身边的围上来的那个保镖。保镖小心翼翼的捧着,“先生,这花还要送给温小姐吗?”
卡洛斯神色不善地扫了他一眼,“你送?”
简简单单两个字,保镖却觉得自己魂都快被吓没了,“当,当然不是......”
“愚蠢。”卡洛斯伸手,修长的手指夹住一枚花瓣,桃花眼里的光芒飘忽不定,“没听到我的未婚妻要吃生煎包么?带路,顺便把这花丢了。碍眼。”
保镖:我觉得我也挺碍眼的。
她不要的东西,他也会视作垃圾。至于她要的,不论是什么,他都会信守承诺送到她面前。
但是,卡洛斯不知道,此时的病房里空无一人,刚刚回应他的,不过是温夏在手机上设置的快捷语音。
窗口吊着一根床单结成的白绳,温夏住的病房楼层不高,她在卡洛斯眼皮子底下干这种勾当已经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了。所以不费多大力气,她就逃出了医院。
温夏身上没钱,唯一能用的手机又被当作搪塞卡洛斯的工具丢在病房了。
她本想凭着记忆找到去殡仪馆的路,奈何太久没回国,缁城已经天翻地覆,不多时,温夏就幸运的迷路了。
她正发愁着该怎么去,身边又没有可靠的朋友,唯一可靠的老余,根据温夏的观察,这会已经完全被卡洛斯俘虏了。
温夏想,她是不是该找块牌子,在旁边写几个大字:2块钱,求资助回家,好人一生平安。
就在温夏孤立无援,准备向尊严屈服的时候,一辆骚包拉风的红色法拉利突然稳稳地停在了温夏面前。
车【创建和谐家园】上还大张旗鼓地装了一排的排气管。
温夏抬头看了一眼,果然,熟悉的车牌号,缁A888888.
老朋友来了。
第11章 希望破碎
不等车主人降下车窗,温夏已经走过去,敲了敲窗户。
“谢渝,捎我一程。”说的理所应当,理直气壮。
谢渝缓缓降下车窗,一双狂妄的眸子里闪过些许玩味,“温大小姐?!”他一副大为震惊的模样,“温大小姐,你怎么会流落街头啊?”
他瞟了眼温夏,发现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礼服,不禁皱眉。看来,那些传闻恐怕都是真的......温家,真的要倒了么?
“别废话。”温夏的大小姐脾气从未改过,只是在某些特定人面前她才会放下身段。
“温大小姐求人是这么求的?”谢渝一手撑在法拉利上,一边讥讽地扫了温夏一眼,“听说温大小姐为了求王壑已经求到他床上去了啊。”
“我没有.......”温夏下意识的矢口否认,联想到老余看她的怪异眼神,温夏顿时明白了一切。
是景琛时么?为了和她撇清关系,他就这么急着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不是王壑?那温小姐是和谁在景宴呢?”
“我......”温夏想要开口辩驳,却说不出话来。他要和她撇清关系,难道她还要腆着脸往他身上贴吗。
够了,温夏回想起他冰冷而又厌恶的眼神。苦涩再次翻涌上来。
原来,比她的命更重要的,是他的名誉。温夏三个字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
“你说的对,谢渝,我【创建和谐家园】,现在我能上车了么?”温夏宛若一只被人折断长颈的白天鹅,她扭过头去,把自己眼里的痛楚藏起来。
谢渝一听温夏居然亲口承认,火气顿时上来了,他不自觉的瞟了后座一眼,“温夏,你,你怎么能这样......”
“今天是温老头的葬礼,送我过去,算我...求你。”温夏以为谢渝是对她的自甘堕落不齿,出声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她的红唇微微轻颤着,空气一阵沉默。
是啊,他怎么忘了,温老爷子,已经死了。她,也失去了保护伞。
“上来吧。”半晌,谢渝收回目光,为她按开了副驾的车门。
温夏坐上去,这才发现车子后座貌似还坐了个人。那人身形高大,气质不凡,不过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连带着整张脸也笼罩在阴影之下。见到那人,她的心跳都开始不自觉的狂跳。
温夏觉得熟悉,却不好多问。
谢渝倒是注意到了温夏的目光,不忘挖苦她,“温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是个男人你就恨不得贴上去?”
温夏果然乖乖收回打量,不紧不慢地回怼,“我从不贴男人,一般都是男人贴我。”仿佛刚刚那个求带走装可怜的人不是她。
谢渝狂飙的车速都慢了下来,惊诧地看了温夏一眼。她面容姣好,一张小脸宛若温养的玫瑰,摄人心魄,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谢渝想到后座还坐了个大人物,那人的目光像是穿透座椅直直地让谢渝如坐针毡。于是他绕到嘴边怼温夏的话打了个转,又给憋回去了。
在那个人的面前,说温夏的坏话,这不是找死吗?
他谢渝就是头再铁,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您还真是够有自信的。”谢渝想了想,改成了敬称。
背后充斥着杀意的目光这才收回,谢渝暗自松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他真是个小聪明。
不过坐在副驾上的温夏并没有在意谢渝的回话,她不知为何,觉得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于是降下车窗。
外面郊区的风景在谢渝极快的车速下一闪而过,交错的树影像一只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温夏只觉得胸膛沉闷的喘不过气来。
一股恶心翻涌而上。
“谢渝!”温夏惊呼一声。
“温大小姐,又怎么了?!”
不等谢渝反应,坐在后座的男人陡然开口,只是声音低的只有谢渝能够听清楚,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停车。”
谢渝一脚刹车刚下来,温夏就解开安全带冲到车旁,难忍地开始干呕,一张小脸也变得惨白。她不是晕车,只是讨厌这样多树的地方,这些会勾起她五年前在海城的糟糕回忆。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温夏就会神经反射般犯恶心。
谢渝走了下来,靠在后座的车窗边,抱着拳头,慵懒道,“果然是千金大小姐,跟个洋娃娃似的,一碰就碎。”
后座开了一道小缝,男人冷冽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闭嘴。”
谢渝挑眉,“明明这么关心她,为什么不自己下去看看?”
后座的男人却没有再回话,看到温夏弯着身子,准备回来,才从里面递出一条方形的手帕,“过去扶着,不准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