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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思君深情多断肠傅寒裳江瑾瑜-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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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瑾瑜穿着一身大红婚服,发束红绸丝带,带着满身酒气步入了洞房。

      “衣儿,让你久等了。”

      他原本清冷的嗓音,因着喝了太多酒,而变得有些黯哑,竟是说不出的缠绵多情。

      合衣侧躺在床上的女人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心跳也越来越快,白皙的脸颊此时却恍若升起了两团红霞。

      “怎么不等我来就掀了盖头,可是生气了?”他语气温柔的不像话,一手掀开锦被,一手揽过那娇软含着清香的身躯,俯身落下一个个缠绵悱恻的吻。

      “衣儿,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红灯帐暖,月色旖旎。

      说不清缠绵悱恻,道不尽温柔情意。

      “啪!”

      又是一个玉杯破碎的声音。

      翠心跪在地上,心中揣揣的看着满地狼藉,怎么也想不通自家小姐的心思。

      明明是她将大好的洞房花烛夜推给别的女人,却又在此发火摔东西……

      “跪在那儿发什么愣!还不快将这收拾了!天快亮了,你难道想叫别人看见?”傅寒衣怒喝道。

      “是、奴婢这就收拾。”翠心连忙想要起身,却因跪了一夜,双腿早已麻木,险些撞到桌角,惹得傅寒衣一声冷笑:“没用的蠢货!”

      翠心心中更加委屈,却不能表露,只得含泪附和:“小姐说的是。”

      又收拾了一盏茶的功夫,便退了下去。

      走至门口时,她心里不由得想:大小姐自从土匪窝回来后,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她不过是娇纵跋扈,自己轻易便能摸透她的心思;可如今,她却是阴沉诡谲的,让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翠心哪里知道,她眼前的这个傅寒衣早已不是闺阁中的良家女,而是在山贼窝里住了半个月的压寨夫人。

      当日她与傅寒裳一起去古泉寺上香,适逢人多,她不耐烦等,便让两名贴身丫鬟留在寺中代为致意,拉着傅寒裳先行回程,没想到途中遭遇山贼,几名家丁尽皆丧命,马匹也受惊逃窜。

      傅寒衣见几名武功高强的山贼头子仍然穷追不舍,怕他们追上来,胆战心惊之际,便欲推傅寒裳下去,未料,车轱辘压上了一块石头,车厢剧烈一震,将所有力气聚于双手准备发力的她已来不及再稳住平衡,当即被摔了出去。醒来之时,已身在匪窝之中。

      她原本想一死保清白,可当那山贼头子狞笑着将自己的腰刀递给她时,她瞧着那明晃晃的钢刀,双腿却是一下子软了。

      早就料到如此的山贼头子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她白皙光滑的面容上:“呀嗬呸!咱兄弟抢的女人多了去了,哪个不是一开始叫嚷着寻死的,等老子把刀送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却是一动不敢动!省些力气,好好伺候好我们弟兄三个,你就不会死。若是再哭哭闹闹,老子直接一刀宰了你,给兄弟们下酒吃!”

      如今坐在厢房中的傅寒衣已经逃出生天,可每当一闭上眼,那不堪屈辱的画面却是仍旧挥之不去。

      “傅寒裳、都是因为你!害我失了完璧之身,才不能与瑾瑜哥哥……”说到这,她几乎恨得咬碎一口银牙,眸中更是泛着森冷的光。

      “等着吧,我会让你付出比我惨痛千万倍的代价!”

      第十三章

      自自己假死被发配到南院后,傅寒裳便再没见过江瑾瑜,她极少出门,自然也没有偶遇的机会,只能偶尔在小丫鬟们艳羡的语气中听到他对傅寒衣如何如何的宠爱。

      转眼一月过去,离除夕又近了一步,天气却忽然晴朗起来,没了刺骨的寒风,倒带着和煦的暖意。

      傅寒裳难得的走远了一些,不知不觉,竟然又到了那日小坐的假山旁。

      但这一次,不会再有迷路的宾客误闯,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多坐会儿。

      然而这世上之事永远是无巧不成书,她刚这么一想,一片月白的衣角便映入了眼帘。还未反应过来,那一片月白衣角的主人便笑吟吟的自假山后走了出来。

      “我就料定你这小丫头必定会再来此处躲懒。果然被我逮着了。”

      听他的语气,倒像是特意来等自己的。傅寒裳心中无语,但念及他曾救过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行了一礼,“见过公子。”

      “你今日倒是十分有规矩。”贺辰逸微笑赞道。

      “可是公子却违礼了。”傅寒裳凝视着他道。

      “嗯?你且说说看,我怎么违礼了?”贺辰逸饶有趣味的扬了扬眉。

      “公子是外客,我虽是丫鬟,也算的是内眷。上一次是碰巧也就罢了,这一次却是公子有意为之,自然于礼不合。”

      “你说的很对,可我却并不是有意为之。”

      “公子方才说的第一句话难道忘了,特意在此逮我,难道还不算有意为之?”

      “可你若不来,我就算是在这等上一辈子也是空等。如此说来,这一次也算得上偶遇。”他从容不迫的将错推了一半儿。

      傅寒裳只能无语凝噎。

      贺辰逸看着她那微微抿着的薄唇和那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眸中隐隐的气愤,心中竟然说不出的愉悦,不禁入了神,反应过来后连忙抵唇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傅寒裳倒没心思去注意他的目光停在哪里,此时她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快点离开这里,若是被人看到,恐怕又要生事。

      “公子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唉?等等!”见她要走,贺辰逸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她的本意:“我有件东西给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差点没把傅寒裳吓得跳起来:“私相授受,是大罪!”

      “你这小丫头,想哪儿去了?”贺辰逸不禁失笑,“只是一瓶伤药而已,竟把你给吓的。若不是知道你是个丫鬟,还以为你是正经的将军夫人呢!”

      傅寒裳闻言,神色不觉黯然,顿了片刻,才道,“你救过我一次,我已经还不清了。为什么还赶着送伤药给我?”

      “我何时说过要你还?”贺辰逸将药瓶塞给她,道,“这是特制的凝脂膏,能去疮痕,你一个姑娘家,手和脸一直这样可不好。”

      傅寒裳知道他是因为上次看到了自己手上和脸上的疮痕,才送药给自己,心中不由感激,加上不好拂他的意,也只能收了。

      “多谢。”她由衷的道了声谢,又行了一礼,方转身往回走。

      却不知贺辰逸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离开。

      傅寒裳本以为这一生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可事实证明,是她将人心想的太简单了。

      傅寒衣曾发誓要让她受比自己多千万倍的苦,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她?

      几个月来的平静,也不过是如蛰伏的毒蛇在静待时机罢了。

      她在找一个既然显示自己温婉纯良,又能残忍的折磨傅寒裳的机会。

      第十四章

      这天,傅寒裳正在南院和里面的小丫鬟小眉聊天。

      正说着,忽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断了线的纸鸢。

      小眉知她喜欢,连忙捡了来,喜道,“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你可有物件打发时间了。”

      傅寒裳却摇摇头:“只怕是哪个小孩子不小心失了的,你还是拿出去还给他罢。”

      “这纸鸢上还有字儿呢!”

      “什么字儿,拿来我看看。”

      小眉便将纸鸢给她,傅寒裳凝眸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上面写道:“书中无别意,唯怅久离居。”

      “小眉,快扔出去。”

      “怎么了?”小丫鬟见她面色不悦,不禁问道。

      “不知是哪个不学无术之人写的,让人看见,岂不误会?”

      听她这么一说,小丫鬟即使看不懂诗文的意思,也大概明白了,亦吓得不轻,连忙要拿着扔出去,却不经意瞥见那落款处有两个字,随着念了出来:“阿——凝。”

      “原来这不学无术之人叫做阿凝啊!”小丫鬟一脸恍然大悟状。

      傅寒裳却是红了脸,这“阿凝”是她为应付贺辰逸胡乱起的名字,这么一说,岂不是在说她自己就是不学无术之人……

      想来这纸鸢,也是他故意放进来的了。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傅寒裳心中奇怪,却更后悔当初没有与他直言自己的身份,若早告诉他,也就不会引他遐想了。

      可事到如今,却是不能不说了。

      “你将这纸鸢∪∪∪∪∪拿出去还给失主,他若问什么,你照实说就是了。”

      “他能问什么呀?”小眉不解的问。

      傅寒裳想着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便道,“你先去吧,日后我再告诉你。”

      “哦。”小眉这才拿着纸鸢往外走。

      绕过回廊从偏门出来,见一帮小孩子正在嬉闹,便挨个问了。

      谁知一众孩子都说不是自己的,小眉正以为失主走了,一个大些的男孩子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是刚才给糖我们吃的那个哥哥的!我见着他在街上买了一只纸鸢,就是姐姐手里的这个。”

      小眉听了,松了一口气,道,“你带我去找他,我身上也有糖给你吃。”

      男孩子答应了,领着小眉到了将军府正门旁的茶肆,手指着一位正在喝茶的公子哥儿打扮的男子,说,“就是他了。”

      “好。”小眉从荷包里取出两块用油纸包住的酥糖放到他的手心,笑道,“这可是徐记的酥糖,好几文钱一个呢,可别一下子吃完了。”

      男孩子听了,兴奋不已,连连点头,随后一溜烟跑了。

      小眉这才走到那正在喝茶的公子哥面前,将纸鸢放到桌上,问道,“这是你的纸鸢么?”

      这喝茶的公子哥,正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嫡子,太子殿下——贺辰逸。

      “怎么是你?阿凝呢?”上次明明是见她往那个院里走的,应当是在那处当值才是,怎么竟然是别的丫鬟捡到了送来?贺辰逸满心失望的想。

      “我不认识什么阿凝,这纸鸢掉到了我朋友的院子里,她吩咐我拿来还给你。”

      “朋友?”

      “对啊,就是我在南院的朋友。”

      “你们院中,难道没有一个叫阿凝的丫鬟?”

      小眉摇头:“我们院中,就只有我一个丫鬟。”

      “你朋友叫什么?”

      “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连人家女子的闺名也要问?”小丫鬟有些恼了,若不是因为傅寒裳交代她,不管人家问什么都要如实回答,她恐怕早就气的走人了。

      她觉得面前的这个公子哥虽然生的俊美不凡,但脑子却有问题,老是问些莫名其妙且不得体的问题。令人生气……

      贺辰逸并不知道自己在小丫鬟心里已经被贴上了“患有脑疾”的标签。此刻他的心绪已被小丫鬟的那句“我们院中,只有我一个丫鬟。”给激的方寸大乱。

      她不是那里的丫鬟、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丫鬟……

      难怪他好几次暗示性的对江瑾瑜说起“阿凝”这个名字,他都一脸莫名,说不记得有此号人物。

      难怪她总是处处谨慎小心,生怕与自己沾惹半分……

      “你朋友她过的可好?”贺辰逸不甘心的问。

      “公子这是什么话?我朋友过得好不好又与你何干呢?”小丫鬟表示很无语:你这么问,好像和我朋友很熟似的……

      贺辰逸自知不该如此问,但还是忍不住道:“我只求你告诉我一件事,其它的,便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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