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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裳见状,轻笑一声,毫不畏惧的上前,纤细的脖颈直直地对准刀尖,沉声喝道:“我没坐过的事情,就是死也不认!
第四章
江瑾瑜心下一慌,连忙收回佩刀,一脚踹向她的膝盖,冷声喝道:“你跪不跪?”
傅寒裳一声吃痛,膝盖软了一下,虚弱的身形晃了晃却又堪堪站住,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倔强和绝望:“不跪!”
江瑾瑜更为气恼,一下又狠狠的打在她的后膝盖上。
几乎是用尽全力。
傅寒裳吃痛,终于经受不住跌跪在地上,疼痛使得她浑身冷汗直冒,肚子里更是一阵一阵的痉挛,却强忍着一声不吭。
“来人,给我监督她跪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再将她关去柴房,让她好好反省,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也不准给她送吃的!”
一声令下,江瑾瑜拂袖离去后,跪在地上没多久的傅寒裳也因为实在是扛不住肚子里一阵阵的痉挛而晕过去了。
整整两天,傅寒裳都没有醒过来,江瑾瑜中途来过一次,看到傅寒裳这个样子,他怒问管家:“为何不给她送膳食!?”
管家战战兢兢,小声说道:“将军,不是你自个儿吩咐要饿死她吗!?”
傅寒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刚一睁开眼,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就被江瑾瑜派来的人给架了出去。
“傅寒裳。”江瑾瑜在身后冷冰冰的叫她。
她慢慢转过头,冲他冷漠的笑:“将军不是说让我在柴房里好好反省吗,可我这还没反省呢,你怎么就把我给放出来了?”
“有人告诉我,你怀孕了,我竟不知,我何时碰过你!?”江瑾瑜咬牙切齿的说完后,又吩咐身后的大夫:“去,给她把脉!”
大夫闻言立即上前,替傅寒裳仔细的把了脉,后回道:“禀将军,她确实怀孕了。”
傅寒裳心中一惊,她怀孕了?她居然有了江瑾瑜的孩子。
“傅寒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怀着别的男人的孽种嫁到我将军府来,说,那个y~b团队野...男人是谁!”
江瑾瑜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那眼神狠厉的似乎要让她窒息。
傅寒裳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身体还没好的缘故,她现下浑身无力,虚弱的道:“将军何必这么辱骂自己?”
她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男人,这个孩子也只会是他的。
只是她怀孕的事连自己都不知道,又是谁告诉江瑾瑜的。
“笑话!本将军从未碰过你!”江瑾瑜语气冷如冰窖。
此刻,他也说不出心里究竟是怎样的郁结和憋闷,只是脸色很难看:“这个孽种绝不能留!”
傅寒裳睁大了眼睛:“江瑾瑜,你疯了!这是你的孩子啊!你忘了那日你喝醉酒之后把我当成了我姐姐吗?”
那日,她刚从苍狼山的土匪窝里逃出来,却在隔日听到自己姐姐身死的消息,江瑾瑜伤心极了,喝醉酒过来质问她为什么要丢下她姐姐私自逃命,却因为醉酒意外把她当成了她姐姐,有了一夜荒唐。
“不可能!”江瑾瑜冷声否认,“来人,把这孽种给我杀了!”
身后立即有人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傅寒裳身形晃了晃,绝望地笑道:“原来,你早就已经打定主意要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其实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无论如何,他只有死路一条。对不对?”
江瑾瑜没有回答,只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赶紧灌药!”
“不要啊将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二小姐有了私..情,但孩子是无辜的,求您饶这孩子一条性命吧。”就在这时,原本站在江瑾瑜身后的侍卫突然站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情道。
第五章
听到这里,江瑾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歼...夫是你啊!”他恶狠狠的一脚踹在那侍卫的心窝上,直踹的那侍卫扑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我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污蔑我?”傅寒裳死死的瞪向那侍卫,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小姐,我知道你是想保我,可是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我做错了事,我受罚,还请将军看在我曾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放过二小姐。”侍卫说完,便猛地抽出腰间佩刀,当众自刎身亡。
温热的鲜血都溅到了傅寒裳的脸上,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把他拖下去。”江瑾瑜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而是冷笑着望向傅寒裳:“本将军不仅要这个歼..夫死,还要你肚子里的孩子死!”
旋即便大手一挥让丫鬟赶紧给傅寒裳灌药。
傅寒裳很快被两个侍卫用力的钳制住,不顾她的挣扎叫喊,强硬的将那碗落胎药给灌了进去。
傅寒裳浑身无力地跌在地上,泪水滚烫的落下:“江瑾瑜,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终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江瑾瑜冷着脸,不敢再看她,似乎每看一眼,就会控制不住的心软。
他几乎是逃一般的匆匆转身离开。
傅寒裳整个人绝望无助地躺在地上,鲜红的血迹蔓延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泪水也止不住的一颗一颗砸在地上。
“孩子,我的孩子……”
眼见她死去孩子的鲜血一点一点的渗透进泥土里,傅寒裳悲痛欲绝,不顾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拼命的用她的双手扣挖着地上的血泥,直挖得十指鲜血淋淋也不止。
最后,她是捧着手心里的血泥哭得泣不成声,眼里都流出了两行血泪。
“江瑾瑜,我恨你,恨你……”
……
孩子死了,傅寒裳又被江瑾瑜给囚禁在别院,不准她出去一步。
漫长而又没有任何希望的日子里,她看不到一丝光明,就像是一缕游魂,空荡荡的飘在这个世间。
自那以后,江瑾瑜几乎日日都会来她的院子,与其说是宠幸,倒不如说是羞辱和折磨。
而且每次离开,他都会特意赐她一碗避子汤。
清晨,窗外的日头看着有些刺眼,傅寒裳愣怔的看着院外,神情恍惚。
“妹妹,姐姐来看你了。”
傅寒衣信步走进小院,见到傅寒裳此刻正愣愣的坐在窗边发呆,美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妹妹,这几日你过得可还好?”傅寒衣缓缓走到傅寒裳面前坐下来。
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傅寒裳有些恍惚:“姐姐,你为何不跟江瑾瑜解释我当日并未为了逃命而推你下马车,反而还污蔑我?”
傅寒衣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我的好妹妹,我做的可不只这一件事哦!你和人斯通怀孕的事,也是我告诉瑾瑜的!甚至连那个侍卫也是我特意找过来坐实你斯通的罪名,这不,他立马就赐了你一碗落胎药。”
“为什么?姐姐,我们可是至亲骨肉啊,你是我的亲姐姐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刻,傅寒裳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竟是这样的陌生,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
傅寒衣阴瑟一笑:“妹妹,我们确实是至亲骨肉没错
心脏一阵钝痛,傅寒裳脸色十分难看。
她从未想过,自¥曰..°嫁己的姐姐居然是这样工于心计的女人。
“来,妹妹,乖乖把它给吃了吧,不苦,很甜的,相信姐姐。”傅寒衣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递到她面前。
傅寒裳苦笑一声:“姐姐,我听丫鬟们说,他视你如珍宝。你这又是何必呢?”
傅寒衣面色一冷,别人不知道,可是她自己心里却清楚的很。
她都已经做了那么多,让江瑾瑜相信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吃了它,我才能彻底安心啊!”
话落,傅寒衣便立即向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丫鬟会意,立马按住傅寒裳,强硬的将那药丸塞进她嘴里。
第六章
傅寒裳刚留了产,浑身虚弱无力,根本挣扎不掉,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药丸进入嘴里的苦涩滋味。
在丫鬟放开她后,她连忙伸手抠着喉咙,想将药丸给催吐出来。
傅寒衣却轻舒了一口气:“,这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蛊虫,只要一入喉便会立马扎根于心肺。不过你放心,它要不了你的命,相反,无论你受了多严重的伤,只要没死,都能被它给治好。”
“不过呢?”傅寒裳知道,这蛊虫肯定没有那简单。
傅寒衣阴冷一笑:“不过……一旦你动了情,就会生不如死!而且更为奇特的是,你只要接近深爱之人,便会觉得全身如坠火海,又痛苦不堪。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也偷偷给瑾瑜下了蛊,只要他再碰你,他也会感到无比的痛苦!”
傅寒衣顿了顿,又轻笑道:“到时候你们一个想要,一个又不能给。你瞧,是不是极好?你们死生都不能在一起了!哈哈哈哈哈哈!”
见到傅寒衣的癫狂模样,傅寒裳厉声道:“傅寒衣!你疯了!”
这还是自己以前那个善良温柔的姐姐吗?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个恶魔!
傅寒衣敛了笑,定定的看着傅寒裳:“,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因为你和瑾瑜身上的蛊是相互牵系的,我爱他,所以不会让你死,但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傅寒衣,你这般算计,可算得到自己日后又是什么结果?”傅寒裳心中又痛又恨,
傅寒衣意味深长的笑笑:“结果不重要,我只知道现在我是赢家,是这将军府里唯一的女主人,父亲若保你,我也会让他死,你也知道,我对这个抛弃我娘另娶她人的父亲,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
傅寒衣大笑着,走了。
可是她并没有骗傅寒裳,这蛊虫一钻进身体,傅寒裳的身子便慢慢恢复了力气。
眼看落日将近,江瑾瑜同往常一样来到傅寒裳的别院。
见她脸色红润了不少,不似以往那般苍白,便故意戏谑道:“最近被我滋养得不错嘛,这脸色倒是越来越好了!”
傅寒裳只默默坐着,一声不响。
江瑾瑜缓缓靠近,抬起她的下颚,在她耳畔淡声道:“怎么?还想着你那个姘夫啊?只可惜,他已经死了,而你现在在我身边。”
江瑾瑜的气息环绕在周身,她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口水。
“
冷不防的,心口猛然一阵抽痛,像是被针扎似的,疼得傅寒裳脸上血色尽失。
是蛊虫发作了!
难道自己对江瑾瑜还有情?
傅寒裳一边在心里怒骂自己,一边使劲推开江瑾瑜。
“滚!江瑾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江瑾瑜脸色大变,
第七章
江瑾瑜没有躲开,而是就这么被她刺中,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快速渗透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