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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思君深情多断肠傅寒裳江瑾瑜-第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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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红烛摇曳,大红喜字满堂。

      薄纱帐幔内,朦胧可见一道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坐在喜床上的倩丽身影。

      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男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听上去沉重无比。

      紧接着,便响起了他冰冷刺骨的嗓音。

      “傅寒裳,如此端坐,是在等着本将军给你掀盖头?你可别忘了,这红烛帐底下本该坐着的人是谁!”

      他的话,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傅寒裳的心上。

      没有过多犹豫,她便一把掀开了大红喜帕,起身出了帐幔,水眸含泪看向站在她面前,一身玄色锦衣的江瑾瑜,恳求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嫁过来了,求你放过我父亲!”

      “放过他?”江瑾瑜垂目冷笑,“那可不容易,你的好父亲可是【创建和谐家园】了赈灾的银两,陷数万百姓于水火的罪人,皇上让本将军彻查此案,你难道是想让本将军背上徇私违法的罪名?”

      “之前可是将军说,只要我嫁过来赎罪,便会查清此案?”一滴清泪自她眼角滑落,更添几分楚楚可怜,“我相信我父亲,他绝不会【创建和谐家园】灾民的救命钱。”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江瑾瑜忽然一声暴喝,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颈,目光凶狠的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若不是因为你当年只顾自己逃命,将你姐姐抛下,她又怎么会被那群土匪害死,还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这一番话说完,傅寒裳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似乎再有一瞬的功夫,便救不回来了。

      江瑾瑜一脸不屑的松了手,傅寒裳重重的摔在地上,盆骨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让她不禁狠狠吸了口气。

      可她还是固执的抬起头,长睫抖动着泪珠,凝视他道:“既然你认定是我害死了我姐姐,恨我入骨,那为何不干脆杀了我?还要我嫁给你!?”

      “是啊,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这话,倒像是在问他自己。

      沉默片刻,江瑾瑜似乎找到了答案,冷笑一声:“因为死,太便宜你了,我要你今生今世都活在地狱里,为寒衣的死赎罪!”

      话毕,径直拂袖而去。

      望着那一袭玄衣与夜幕融为一色,傅寒裳顾不得难过,急忙追上去。

      她可以死,也可以痛苦一世,但是父亲绝对不能有事。

      然而,她前脚刚踏出新房,却见江瑾瑜又转身朝她走来。

      四目相对,相顾而无言。

      她星眸寒霜,看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锦衣男子,她嫁与他,一是为要救父亲,二……是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是她从情窦初开就喜欢,整整喜欢了十年的人!

      “将军夫人心思歹毒,德不配位,从今日起,贬为妾室!发配到南苑干活!”就在傅寒裳的注视下,江瑾瑜薄唇亲启,一字一句,碗宛冰霜。

      说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傅寒裳,想要从她脸上看到惊慌,想听到她求他。

      然而,傅寒裳突然轻柔一笑,她缓步走出新房,看着近在咫尺的江瑾瑜,轻声道:“将军,我相信您一言九鼎,绝不会看着忠臣蒙冤,寒裳自知无德,这便自行搬去偏院,家父的事情,有劳将军费心了。”

      说完,傅寒裳精致的小脸涌上笑意,只见她朝着江瑾瑜微微俯身,随即,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偏院走去。

      江瑾瑜愣在原地,他原以为她会哭着喊着求他,甚至会大吵大闹,可她对于被贬为妾室,竟是如此欣然接受,她眼中……根本就没有他这个宁远将军!

      第二章

      无厘头的难受让江瑾瑜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傅寒裳那张脸和衣儿相似,所以在看到傅寒裳那副莫不在乎的姿态时,他才会这般难受。

      于是乎,堂堂宁远将军新婚之夜在院中挥剑如虹,整整一夜。

      有丫鬟路过,惊叹道:“将军何事如此失控?莫非对新夫人不满意?”

      另一个丫鬟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听说,是夫人对将军不满意,连夜搬到偏房去了……”

      ……

      另一边,傅寒裳来到南苑后,便自己找丫鬟要了粗制棉服。

      这里的下人都是将军府最低等的,他们并不知道外头出了什么事,只以为傅寒裳不受江瑾瑜待见,还在新婚之夜从正妻贬为了妾室,便也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南院的管事林婆子见傅寒裳来了,便嚣张起来:“我不管你是夫人还是姨娘,既然来了这里,你就得听我的话,犯了错,也得跟那些小丫头一样,皮鞭子伺候!”

      傅寒裳瞧着林婆子恶狠狠地模样,心下微凉。

      若是没有江瑾瑜的示意,她一个下人又怎敢如此?

      看来,江瑾瑜真是恨她入骨了……

      如今已是十月末,正是隆冬之初。井里打上来的水冰寒刺骨。

      林婆子却让所有丫鬟都回房休息,独独命傅寒裳在这日午饭前必须洗完府中所有人的衣裳,否则便不许吃饭。

      傅寒裳沉默的搓洗着yb独家凉水中的衣物,一件又一件,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原本白皙的玉手浸泡的红肿,她的感觉也从一开始的疼痛渐渐的转化为麻木,几乎失去知觉。

      直至日落时分,她才终于洗完了所有衣物,只是两条胳膊却是似有千斤重。

      此时正是晚饭时分,一众丫鬟婆子都聚在小厨房吃饭,傅寒裳感觉到饿的几乎都要抽搐了,费力的直起身步履摇晃着来到了厨房,端了一碗饭就要狼吞虎咽。

      没料想,斜刺愣里横出一只修长的手臂直接将碗夺了去。

      “傅寒裳,你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姨娘,怎么能自甘【创建和谐家园】吃这种下人才吃的饭菜呢。”

      江瑾瑜嘲讽的说着,手心一顷,盛满饭菜的碗,“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旋即,他又大手一挥:“不过我特地给你准备了丰盛的饭菜,你可得全部吃完啊!”

      他冷笑着,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很快,就有一位丫鬟端上饭菜来,递到傅寒裳面前。

      傅寒裳认得,那是自己姐姐傅寒衣最喜欢吃的八宝鸭胗,可是她却对鸭胗过敏,每次只要一吃,就会浑身起红疹,高烧难退,那感觉就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似的。

      可江瑾瑜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是要如此折辱她。

      现下,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旋即,却是江瑾瑜一把拿过饭菜,掐住傅寒裳的嘴就往下塞。

      “这可是你姐姐最喜欢吃的,你怎么能不吃呢?”

      傅寒裳瞪大了眼,直直的盯着江瑾瑜。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看,都再也见不到记忆中的温润男子。

      他果真爱自己姐姐啊!

      “你看,本将军对你多好啊,还亲自喂你。”江瑾瑜一把甩开傅寒裳,将手中的八宝鸭胗扔在地上,冷笑道:“不过,剩下的可就得你自己吃了,而且还得跪着吃,这样才配得上你妾室的身份不是吗?当然了,如果你不照做的话,小心你父亲的命。”

      “好,我吃。”

      傅寒裳知道自己别无选择,面前的这个男人掌握着养育自己十余年的父亲的生死,她只能屈服。

      咬咬牙,忍着浑身的难受,傅寒裳横起心,在一旁的丫鬟婆子看好戏的目光中蹲下了身,颤巍巍伸出一只在冷水里泡的红肿的手抓起一把混着灰尘和脏水的饭菜,送到嘴边,将眼一闭便胡嚼乱吞起来。

      只是这一闭眼,原本竭力留在眼眶里的泪水便如竹筒倒豆子般一骨碌的都滚了下来,砸在手心,又就着饭菜送进口中,一股咸苦之味顿时弥漫开来。

      一把吃完,她又再去抓第二把,或许是因为开了个头,这一次,她倒没有那么屈辱的感觉了,也或许是因为她真的是太饿了,加上成婚那一天,她已经两天没进过一粒米了。

      “果然,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就是这么贱,饿到连自己过敏的东西都能吃,所以当初为了活命,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死。可是傅寒裳,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你啊?”

      江瑾瑜眉间浮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戾气,话音落下时,更是发狠的抬脚重重的踩在了傅寒裳伸出的那只手上。

      只听“噗嗤”一声,鲜血四溅,吓得看戏的丫鬟婆子都惊慌失色的后退了好几步。

      原来,那饭菜下竟是一只碎瓷片,江瑾瑜这一踩,恰好戳穿了傅寒裳的手心,登时血流如注。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傅寒裳只觉眼前模糊一片,连【创建和谐家园】一声都没有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江瑾瑜厌恶的皱眉,挥袖将鼻尖萦绕的血腥气驱散,正想吩咐人将傅寒裳给拖走,

      却在这时有下人来报:“将军,大小姐她没死,她回来了。”

      “哪个大小姐?”

      “回将军,是傅大小姐,傅寒衣!”

      第三章

      “快,快带我去见衣儿。”

      江瑾瑜急匆匆的拂袖离去,看都没看躺在地上浑身血迹斑斑的傅寒裳。

      什么?姐姐她没死,太好了,只要她跟江瑾瑜解释清楚当日她并未抛下她私自逃命的事,是不是江瑾瑜现在就不会这么恨她了?

      这样想着,不顾手心的伤口和刚发起痒得难受的红疹,傅寒裳立马想要爬起来去找姐姐。

      可是四肢无力,手心又疼得很,她爬了好几下都没有爬起来,最后干脆是用受伤的手一点一点的在地上爬着,一路爬到了正厅。

      然而等她到正厅的时候,呈现在眼前的便是一副鸳鸯相偎,琴瑟和谐的画面,心中一痛,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来。

      江瑾瑜见她这样进来,不悦的蹙起了眉,似是有些恼怒。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快,快起来!”傅寒衣连忙跑过去想要扶起傅寒裳,可是那看着江瑾瑜时温柔似水的眸子在看向自己的妹妹时,却是隐隐带着一抹憎恨与嫉妒的疯狂。

      “姐姐,我没事,咱们先不说这个,你快告诉将军,当日在苍狼山我们遇到山贼,是马匹中了箭发狂,你才摔下马车的。可是将军、将军他误以为是我为了活命,故意将你推下马车的!你快帮我解释啊!”傅寒裳急切的抓住傅寒衣白皙的手,急道。

      “这……”傅寒衣微微蹙眉,见江瑾瑜也对自己投来关心的目光,眼中立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面上却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叹气道,“妹妹,那日的事,我从未怪过你,已经过去的事,就不必再说了,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听着傅寒衣的回答,傅寒裳只觉一股冷气从双脚蹿到了头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明眸:“姐姐?什么叫当日的事你从未怪过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姐姐,求求你了,你快帮我向将军解释吧。”

      傅寒裳急坏了,也顾不得手心的疼痛,使劲摇晃着傅寒衣的肩膀。

      傅寒衣一身素白的衣衫都被她手心的血迹给染红了,闻到鼻尖那股萦绕的血腥味,傅寒衣十分厌恶,最后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傅寒裳!你还嫌害你姐姐害得不够吗!”眼见这一幕,江瑾瑜立马上前扶住昏倒的傅寒衣,朝傅寒裳怒喝道。

      “我没有!我没有害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傅寒裳拼命摇着头,眸中盈满委屈的泪水。

      “死不悔改!”江瑾瑜不耐烦的打断她欲要辩解的话,将傅寒衣交给丫鬟带下去照顾后,就直接拽着傅寒裳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院中。

      “跪下!在这里认错,为你的罪孽忏悔!”

      傅寒裳眼圈一红:“我没有害她,我不跪,我不跪!”

      江瑾瑜最厌恶的就是她这副模样,猛地夺过旁边侍卫腰间的佩刀。

      傅寒裳见状,轻笑一声,毫不畏惧的上前,纤细的脖颈直直地对准刀尖,沉声喝道:“我没坐过的事情,就是死也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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