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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每一日。
卫殇将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好似这样的忙碌,就能让他忘了白念。
应酬过后,他拖着一身疲惫回了府上。
下意识的,他去了那个别院。
可是院中没有一丝亮光,黑暗侵袭而来。
这一刻,卫殇恍然想起,他真的将白念,弄丢了。
胸口的疼一点一点溢出,他缓缓走进去,推开那间尘封已久的房门。
简单的陈设中,处处都是白念的影子。
她怕黑,屋里总是摆放许多蜡烛。
她喜甜,桌上总是会摆放一些蜜饯甜点。
......
如今这些都在,白念却不在了。
心里的疼再也压制不住,卫殇狼狈离开。
回到房中,翻来覆去,良久未眠。
他起身唤来管家,张张嘴还是没能开口。
他有什么资格再去找白念?
“没事,你出去吧。”
彻夜未眠。
次日起身之后,卫殇眼底一片青色。
管家见状,劝他歇上几日。
卫殇摆手起身,踉跄几步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连日来的不眠不休,便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就见一女子伏在床榻边休息。
卫殇眸色一惊,颤抖着声音开口,“白念,你回来了?”
女子身子一颤,缓缓起身,满眼担心,“阿殇,你总算醒了。”
眼前之人不是白念,而是早已离府的苏夏。
卫殇的心瞬间沉了下来,面无表情,“你来做什么?”
“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苏夏委屈开口,似没想到卫殇如此冷漠。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卫殇冷声下了逐客令。
苏夏脸色一白,摇摇头固执的不愿离开。
如今白念已走,她就不信,不能让卫殇回心转意。
“阿殇,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我已经娶妻。”卫殇不为所动。
“我知道你对白念没有夫妻之情,白老爷的死不是你的错,阿殇,你不用这么折磨自己的。”苏夏语调满是心疼,却迎上卫殇冰冷的眸子,一颗心如坠冰窟。
差人将苏夏送走之后,卫殇合上眼睛。
想起之前他也卧病在床,白念衣不解带悉心照料,他却恶语相向。
若是时光能重来,该多好。
他拖着病体起身,再次去了白念曾住过的别院。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受到白念真切的存在过。
如今的他,也只能这般自欺欺人了。
第十一章:寻人
病好之后,卫殇再也止不住疯狂的思念,差人去寻白念。
天下之大,寻一个人究竟多难,卫殇不知,他只知道,迟迟没能传回白念的消息。
白念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无踪迹。
夏去冬来,窗外是呼啸的北风。
卫殇站在别院中,看着飘落满地的雪花,低声呢喃,“你那么怕冷,赏雪的时候莫要着了凉。”
零星的话语散在冷风中,连带着他的情意也一并吹散。
他还记得,每次下雪,白念都高兴的像个孩子,总要裹着厚厚的衣服,邀请他一并去院中赏雪。
那时的他,总是冷眼旁观,嘲讽她幼稚。
如今他想陪她看雪,她却已经不在了。
苏夏来的时候,就见卫殇站在院中,身上早已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她走过去,心疼的拍掉他身上的雪,将他拽进屋中。
卫殇一言不发,似毫无知觉。
“我打听到白念的ⓨⓑγβ消息了。”苏夏气急开口,最是见不得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在哪儿?”卫殇按住苏夏的肩膀,焦急出声。
力道之大,疼得苏落红了眼,“你轻点。”
卫殇收回力道,目光灼灼看向苏夏。
一颗心七上八下,怕苏夏骗他,怕苏夏带来的不是好消息,怕......
“有人说在京郊见过她。”苏夏苦涩开口,果然,只要是跟白念有关,卫殇才会多看她两眼。
详细询问之后,卫殇马不停歇赶了过去。
只是足足寻了几日,依旧没有白念的踪迹。
这不是苏夏第一次这么说了,也不是他第一次信了。
一个个一拆即破的谎言,他却屡屡上当。
与其说他被欺骗,倒不如说是苏夏始终在给他希望,能找到白念的希望。
卫殇不知,这次苏夏没有骗她。
京郊一处院落中,皑皑白雪中站着一道身影,清冷且孤寂。
正是消失许久的白念。
那日她身无分文离开卫府,病情复发昏倒在路上,醒来之后便在这里。
这半年以来,她偶有听闻卫殇的消息,波澜不惊。
“他又来寻你了。”
一道嗓音从身后传来,白念只觉身上一暖,整个人被罩在一件厚厚的斗笠中。
“与我无关。”她轻轻开口,掩嘴止不住的咳着,素白的袖帕上落下星星点点的血迹。
“外面冷,进屋再说。”王卓小心将白念扶进屋中。
屋里炭火烧得正旺,白念脱下斗笠,视线落在桌上的那套茶具上。
正是当年她亲手雕刻的那套。
那时卫殇口中的王家,正是王卓。
若非那紫檀木,她不会落下病根,若非王卓,她也不会活到现在。
白念也是到这里之后才知,当年王家被卫家欺压的厉害,若非她父亲将卫家逼上绝路,王家也无出头之路。
卫家衰败后,王家借势而起,成为如今最有地位的商户,紫檀木一事本就为了刁难卫殇。
兜兜转转,命运是否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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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昏迷
“该喝药了。”
见小厮进来,王卓接过药碗递给白念。
白念看着药碗,轻轻皱眉,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随即拿起桌上的点心塞进嘴里,冲淡那些苦味。
也不知王卓从哪里寻来的方子,将她咳血的症状缓解了大半。
只是这药苦的很,白念每次喝的时候,都像是受刑一般。
王卓宠溺的擦掉白念嘴角的糕点碎屑,就见她如触电般避之不及。
手僵了僵自然垂落,面上并无半分尴尬。
他思虑之后,认真开口,“你还爱他吗?”
白念一怔,不知如何作答。
她离开卫府,是因为知道,她和卫殇之间,再无可能。
与其留下互相折磨,倒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她轻轻摇头,并未说壹扌合家獨γ话。
王卓淡然一笑,心如明镜。
这场大雪一连下了半月,多地百姓受灾,就连京城百姓也没有幸免,粮食价格被一再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