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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思念是有惯性的。
后来几年里,比起白天,她越来越喜欢夜里,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因为在梦里她还能听母亲喊她一声——
念念。
晏铭洲处理完邮件,走进房间时映入眼帘的就是窗边姜念有些落寞的背影。
“怎么了?”姜念被他从玻璃那侧扳过身,疑惑地问道。
她眼前的光线忽然暗下来,蓦的被轻柔地圈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中。
鼻尖满是晏铭洲干净清冷的气息。
他什么都没说,修长的手指放在她后脑勺徐徐顺着她的头发。
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幼兽。
这一瞬间,姜念很想哭,但她忍住了。
沉默地感受着他这片刻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姜念才徐徐推开他,低声说了句,“谢谢。”
“科学上说触摸疗法有利于缓解压力和抑郁,”晏铭洲盯着她睫毛上的小水珠,眸光沉静,“比如拥抱,或者……接吻。”
他顿了顿,“如果你还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再牺牲一下,试试后者。”
“……”
姜念本来挺感动的,听完他后面那句话消散了一些。
“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睡吧。”晏铭洲低声说道。 一夜好眠。
*
天蒙蒙亮。 准确的说是星河高悬,夜幕寂静,只有天地相连的地方泛了一点点灰。
姜念睡得正香,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以为是在做梦,她蹙了蹙眉翻身钻进被窝里,继续睡。
晏铭洲掀开被子,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先起来,等会儿在车上睡。”
姜念漂亮白净的小脸躲在几缕凌乱的头发里,耍赖似的不肯睁眼,嗓音里带着不满和少有的软糯,“去哪儿呀……”
动作间,睡衣领口露出一大片皮肤和暧昧的曲线。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挺诱人犯罪的。
晏铭洲黑眸幽暗,滚了滚喉结。
比起带她出门,他确实更想做别的事。
只不过—— 今天不方便。
“什么这么湿……”姜念用手挡了挡,摸到一块毛巾。
瞬间清醒了不少。
“才四点半!”她看了眼手机,略带控诉地说道,又想躺下。
晏铭洲扣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缩回去,面不改色地说,“去洗漱。”
凌晨的风不仅冷还夹杂着一股寂静。
姜念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
晏铭洲应该是要带她去看日出吧。 她猜。
不然也不会这么早起了。
酒店门口停着辆布加迪小跑。 晏铭洲打开车门,示意姜念进去。
姜念扫了一眼他休闲挺括的一身,他这种身材,真是穿什么都赏心悦目。
车内暖气很足,姜念捂嘴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我们去哪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晏铭洲淡声说道,“你困就再睡一会儿。”
困是不困了。 就是想打哈欠。
出酒店被冷风一吹,姜念什么瞌睡都跑光了,更何况昨天睡的不算很晚。
“我能听个歌么?”手机屏幕的光微弱地打在她的小脸上。
“自己连蓝牙。”晏铭洲目视前方。
“我还挺喜欢这个歌手的。”姜念点开一首《初冬》,唇角上翘。
“谁?”
“简斯珩。”姜念回答,“去年做节目的时候我还碰上他了,真人很帅。”
难得听到她这么赞美一个人的颜值,晏铭洲抿了抿薄唇,嗓音低沉,“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歌的?”
姜念回忆,“大概两年前吧,我做女二的那部戏他唱片尾曲,我顺手搜了一下他别的歌,好几首原创都很不错。”
两年前,比见到真人要早。
时间顺序很重要。
晏铭洲眉宇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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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海吗?”姜念看到远处的海平面,欣喜地从椅背上离开往前探。
“嗯。”晏铭洲应道。
她昨天坐甲板上还想着有机会去沙滩更近距离接触一下海水。
今天晏铭洲就带她来了。
车子一熄火,姜念立刻跑了下去。
海浪来回铺卷,发出“哗哗”的响声。 海风里夹杂着咸味。
“那是灯塔吗?”姜念指着海平面远处的一小簇犹如星星一样的光。
“应该是的。”晏铭洲循着她视线望去,单手自然地把围巾绕在她的脖子上。
“看着好渺小啊。”姜念感慨,抬头对他说了声谢谢。
她目光继续看向那边,“海面上就它那么一个,还好它只是灯塔而已。”顿了顿,小声嘀咕,“不然该多孤单。”
晏铭洲扫了她一眼,说了个冷笑话,“它可以和月亮作伴。”
“……”
天光变亮了一些,海平面上探出浅浅的橙红色,原本深蓝的天空因为这突兀的颜色变得绮丽明艳了起来。
“是太阳!”姜念兴奋地拉着晏铭洲的手臂,蹦跳了两下。
“嗯。”晏铭洲薄唇微勾。
海鸥徘徊在海面上空低低鸣叫,似在迎接即将苏醒的世界。
太阳爬得很慢,先是露了四分之一的弧度,再徐徐上升。 光从它那里起始四散开来,红如鸽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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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被驱散了些,像拨开了一层薄幕。
晏铭洲站在姜念身后,一垂头就能看到她的发顶。
“我想照下来!”姜念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拿手机,转身问,“你的能借我用一下吗?”
晏铭洲手动扭了一下她的脑袋。
此时的金色隔开了寂海与深蓝色的天空,恍若撕裂黑夜的利刃。
世界辽阔,万物瞬息可变。
人太渺小了。
姜念眼眶有些湿润。
看着这令人感动的景色,她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话—— 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
27、越来越暧昧的第七天 ... 才过半个小时, 天色已大亮。 他们在干爽的沙滩上坐了一会儿。
姜念随手拾起一个只贝壳, 细白的手在沙子上写下一个成语:念念不忘。
“回去吧,风大。”晏铭洲瞥了一眼地上的四个字,嗓音低沉地说道。
“好。”姜念嘴上应了, 但却不起来, 等他转身走了几米,才迅速地在“忘”字后面加了一只小舟模样的图案。
舟。 洲。
回程路上,姜念的心情没有刚来时那般雀跃了, 反而有点点难以言喻的失落。 说不清是因为美好的东西太容易转瞬即逝还是什么。
海岸边的石地上有人在跑步,还有人在遛狗。 一只大金毛甩着大尾巴走过来冲姜念嗅了嗅。
金毛算是比较温顺的狗了。 姜念停下来看着它,她鼻尖呼出一小团一小团的白气, 头发松松扎着, 一弯腰,顺着纤长的脖子落到脸颊旁,她笑着揉了揉金毛的脑袋,脸上带着一股天然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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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两天姜念听懂这是再见的意思。
“第一次见你,还以为你是舞蹈系的。”晏铭洲的目光落在她尾部微卷的头发上,似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姜念不知道他怎么会产生这个误会,回忆了一下过去, “我小学的时候确实学过两年民族舞, 后来嫌太累就没坚持下去, 到大学学了法语。”
“因为楠大校庆。”晏铭洲提到关键词。
快七年前的事了吧,姜念入学第一年,刚好碰上楠大百年校庆。 那次晚会是她和程翊主持的。
“你看过我跳的《爱莲说》?”姜念把那次演出当成黑历史。 原因是她在台上滑了一跤, 算是比较严重的演出事故了,后来论坛上她的帖子飘了几天几夜来着。
“嗯。”
……好丢脸。
不知不觉走了不少路,姜念原本走在外侧,路上车子变多了,晏铭洲和她换了个位置。
姜念想不通,“你那天怎么会在那里?”
“爸以前资助过楠大建校区。”晏铭洲神情淡淡,“校庆那天他不在国内,就让我代为出席了。”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姜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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