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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骗人,胸围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还有、还有……”
虞晚舟要羞死了!
她知道它咳咳咳,毕竟,触摸过的。
但是,没想到居然如此非人类!
她羞死了,鹌鹑一样蜷缩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小拳拳锤他胸肌,喃喃自语:
“这、这还怎么设置六位数密码嘛~”
“15-23-10,可好?”男人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忍着笑意,询问。
“嗯。”虞晚舟还能说什么?
缓了许久,她才终于褪去羞涩感,从他怀中出来,任性到有些许的蛮横:
“换一下,86-58-88,给你用这个密码!”
“好!”
程立阑不止秒速答应,就连手机都飞速交换过来,开始设密码。
虞晚舟后知后觉,雾草!
啊!啊啊啊——
肿么办,他的那些数字,岂不是要成为她的手机密码?
芭比Q了啊!
她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坑?
是计划在里面冬眠,再也不要醒来吗?淦!
最终,程立阑的手机密码:86-58-88.
虞晚舟的手机密码,毫无悬念:15-23-10.
回去的路上,虞晚舟觉得自己手中的手机,真特么烫手!
……
程立阑径直去的医院,两名保镖,就那么架着程烁金,乘坐VIP专用电梯,直奔顶楼。
这家医院,是程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也是西城最好的医院。
顶楼的病房,是专门给程家人准备的,简直堪称总统套房。
一整层楼,也就四间,每一套里面,客厅、卧室、餐厅、厨房、卫浴间,甚至书房与棋牌室,应有尽有。
此刻,上午十点,程启正在病房的客厅,穿着一身酒红色的真丝中山装,打太极,锻炼身体。
一旁,娇艳芙蓉花立领旗袍的兰馨,正在剥葡萄。
剥一颗,就翘着兰花指,塞给程启吃。
娇媚且天生丽质的兰馨,一点不像是48岁的程立阑母亲,说是他姐,真有人会信。
程立阑带着赵谦、六名保镖,以及嘴巴被贴了黑胶带的程烁金,乌泱泱一群人,闯入了程启的病房。
兰馨迎门坐着,看到程立阑回来了,顿时笑颜绽放:
“立阑回来了呀~”
原本是要迎上去的,没成想,被独自一人老去的老伴儿,瞪了一眼,勒令她坐下。
兰馨撇撇嘴,翻了个优雅的大白眼,坐下,继续剥葡萄。
“臭小子!我是你老子,你每次回来都是这么嚣张!”程启气得吹胡子瞪眼。
太极也不打了,转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程立阑骂道:
“你、你看看你这架势,跟黑涩会有什么区别?啊?你居然绑架你的亲姐姐!”
“不这么着,您就见不到她了。”程立阑又是往日里惯常的那副冷漠脸。
随意往沙发上一坐,从茶几上的烟盒里,磕出来一根,衔在嘴里,打火机点燃。
深吸一口,他缓缓吐出来烟雾,淡淡道:
“她在岛上放了一把火,烧了您最喜欢的那座古堡,我要是不拦着,她怕是要葬身火海了。”
程启一噎,圆瞪的双眼,这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烧了就烧了吧,我也没几年好活的了,以后,再也不去那里了。”
程启心里大概有了谱,史逸凡死了,程烁金受到了【创建和谐家园】,情感上一下子接受不了,不止烧了古堡,还在寻死觅活。
史逸凡虽然是个不成器的废物,打小儿,程启就不待见那兔崽子。
可说到底,毕竟是自己外孙,再不亲近,也是有血缘的。
“别啊,古堡肯定是要重建的,您也必然是要去那里的。”
冷不丁,程立阑不咸不淡一句:
“爸,我准备着,过几天就把我跟晚舟的婚事,定下来,订婚大典嘛,还是定在咱家那座小岛上。”
“您若是身体康健了呢,就随我去一趟虞家,提亲,跟虞伯好商好量一番。”
“您若是不急着出院呢,我就自己去,今天,就是知会您一声,昂?”
“你!你个逆子!”程启突然就咳嗽了起来。
兰馨赶紧起身,走过去,给老伴儿顺气,嗔怪一眼儿砸:
“立阑,就不能把烟灭了?看把你爸呛的,这还在住院呢!”
程立阑哼哧一下,笑了:
“馨姐,烟是我从茶几上拿的,住院的人,居然,昂?别跟我说,这是你抽的烟啊。”
从不抽烟的兰馨:……死孩子!拆老娘的台!
程启闻言,咳得愈发剧烈了。
“馨姐,快快快,我爸需要吸氧。”程立阑嘴毒又孝死他老爹:
“接下来,我说的话,他必须得有心理准备,不然,楼下的医生护士,都来不及跑上来。”
“咳咳!你这个逆子!”程启这下子是真的被气到了。
他抖着手,指着蓬头垢面、眼神猩红、胶带封口的程烁金,命令:
“你、你你,先把你姐姐放开。”
程立阑轻嗤一声,抛出一个深水炸弹:
“那可不能,她已经跟她那个疯子妈差不多了,有些精神异常,一旦放开,她也在您肺部捅上一刀,可如何是好?”
第30章 退婚后,嘴毒腹黑病娇要给我撑腰「30」
程立阑话一出口,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关于老爷子程启的前妻,是个绝对禁忌的话题。
上流社会的人都好奇她离婚后的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可也只敢关起门来偷偷议论两句,没人敢大张旗鼓说一个字。
再加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将近30年,更加知之甚少。
然而,程立阑却当着老爷子的面,直接戳穿。
别说一旁站着的赵谦跟保镖们了,就是兰馨,都脸色白了白:
“立阑,胡说八道什么!”
兰馨神经都是紧绷的,嫁给程启这么多年,他的前妻,她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年,兰家破产,兰父跳楼,兰母重病,负债累累的兰馨,为了救自己的母亲,抓住了程启这根救命稻草。
不是所有的豪门破产千金,都能遇到年轻有为的单身霸总,肯伸出援手,救人于水火。
至少,命运没有眷顾兰馨。
这么多年来,兰馨始终处于被程启支配的地位。
因此,关于程启,关于他的前妻,关于当年的恩怨,她一概不知。
程启那张苍老却依稀能看出年轻时帅气的老脸,黑沉了下来,威压十足地命令:
“赵谦,你们都出去。”
“是,董事长。”赵谦如蒙大赦,给保镖们使了个眼色,几人退了出去。
这可是人家最私密的家务事,听了不该听的,他们这群打工仔都得完蛋!
饭碗什么的,不用想,肯定是不保的。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
程立阑的嚣张乖戾,必然是继承的程启。
年轻时候,程启比程立阑还要狂妄不羁,如今即便是老了,可霸总的爸爸,气势自然是不弱。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程启威严十足地逼问,语气里潜藏着怒意:
“手伸得不要太长,不是什么事,都能去查一查。”
兰馨听得心惊肉跳的,程启骂骂咧咧时候,不见得是真动怒了。
只有这种冷冷盯着谁看、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时,才是真正动了怒。
巧了,子随父,这一刻的程立阑,也是同款表情。
他灭掉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毫不畏惧,迎视父亲,开口: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是重点。”
“爸,这么多年来,您难道不觉得,这件事,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原本计划哭闹的程烁金,也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竖起耳朵听,自己慢慢地撕下嘴上的黑胶带。
贴的时间有点久,撕扯时,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交代?”程启冷冷反问两个字,脸色沉郁,边走过去边卷袖口。
仿佛下一瞬,就会甩手一巴掌,招呼在儿子的脸上。
坐在沙发上的兰馨,仰头看着高大挺拔的父与子,仿佛两头对峙的雄狮,把她吓得胆战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