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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怕这群狼人一出去就被塔维尔给埋伏,然后全军覆没了。
路佐意识渐渐清醒了一些,他皱着眉看着苏锦轻,冷着脸道:
“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
苏锦轻冷哼一声,“我要是有目的你早死了。”
路佐抿了抿唇,正因为这样他才更加担心,他怕苏锦轻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狼人长老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少主,刚才还是她救了我们。”
“什么?”路佐眉头紧锁。
在路佐的追问,狼人长老才将刚才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之后,路佐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他看了苏锦轻一眼,果不其然,她的肩膀上还有一个血窟窿。
周围的溃烂倒是已经恢复,但是那个剑伤却没那么容易了。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并非是为了救他们,塔维尔来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杀我,自保罢了。”苏锦轻面不改色。
路佐皱起眉,“不管怎么样,你也算是救了他们,便是我们欠你一个人情。”
“我要你的人情有什么用?到时候巴洛又得给我泼脏水了。”
苏锦轻耸耸肩,“你们就在这儿待着吧,最好别乱走,我会让人看着你们。”
她现在虚弱无比,这么多狼人在城堡里,哪怕他们没有威胁,也并不安全,还是让人看着比较好。
至于她要去做什么……
苏锦轻回了她醒来时所在的那间地下室。
当时她只觉得里面压抑,只想快点离开,之后也没有去过。
但那间地下室不止是原主的“休息间”,里面还放着许多重要的物品。
她想要去看看,那里有没有和血祖有关的东西,或许可以对付那把剑。
苏锦轻在屋子里四处乱翻,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倒是有一本书,有提到过血祖。
但也只是说血祖是由天地之气孕育而出的生物,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提。
最后,苏锦轻的目光落在了那副棺材上。
她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了棺材盖。
棺材里面垫着柔软的垫子,好像这样躺在里面就能更舒服一样。
苏锦轻又将垫子给拿开,只见下面居然压着一个笔记本。
她眸中露出疑惑之色,为什么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个笔记本的事?
苏锦轻将笔记本拿了出来,犹豫了一下才将其打开:
[我一开始其实不太明白我为什么会有不能吸血的毛病,不过后来明白,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碰别人。]
苏锦轻看着这段话,一脸莫名其妙。
明明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她却看不懂了。
他是谁?她又是谁?和原主有什么关系?
苏锦轻怀着浓浓的不解翻开下一页:
[他说,他之所以把我变成这样也是为了让她回来,真是好笑啊,堂堂血祖也有得不到的人,不过可惜的是,那个人怕是不会回来了。]
[他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禁锢,可惜我却没办法逃离。]
[很饿,但喝不下血,很臭,很难闻,不过我并不怨恨他把我变成血族,毕竟谁会不喜欢长生不死呢。]
[我选择沉睡,那样或许能缓解饥饿。]
[没想到一睡就过去了两百年,更加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愿意放我走,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锦轻翻着翻着,就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却只剩下了一句话: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在那后面都是空白页了,一句话都没有。
不过可以看出来,日记里的那个“他”,应该就是血祖。
可是除此之外却没有任何信息,虽然里面还有第三人,不过更没有思绪,苏锦轻直接忽略。
苏锦轻烦躁地将日记扔到一旁,抓了抓头发。
烦死了。
她正烦着,一只蝙蝠飞到了她的肩膀上,叽叽叽地和她说着什么。
苏锦轻竟诡异地听懂了。
有客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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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0章 血族大佬和她的移动血包(28)
格勒会在这时候来,只怕也是接到了消息。
苏锦轻觉得有些累,却还是得去见他。
不过她顺便叮嘱尹登,让他告诉那些狼人,让他们不要到处乱跑。
如果让格勒看见了,那还有点麻烦。
只不过苏锦轻没想到,还在格勒身边看见了克丽丝。
克丽丝一看见她就委委屈屈地抱住她的手,“主人……”
苏锦轻安抚般地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
克丽丝这才作罢,不过随后却又看见她肩膀上的伤,一脸怒气冲冲地说道:
“主人,是谁伤的你?我去给你报仇。”
苏锦轻扯了扯嘴角,“他连我都能伤,你去是想给他当肥料吗?”
“……”
克丽丝沉默,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你沉睡半年,应该不知道塔维尔。”
一旁的格勒缓缓开口道:“他是上任神父收养的孩子,从小就觉醒了极强的天赋,又被圣殿选中成为圣子,实力不错,不过……”
格勒眉头轻皱,“他应该也伤不了你的,你为什么会被他伤成这样?”
苏锦轻心想:岂止是伤成这样?要不是凌霄,她都没命了。
想到凌霄,她的心沉了几分。
找不到对付圣剑的办法,她也不敢去驱魔会,可是凌霄还在那里……
“他有一把剑。”
苏锦轻抿了抿唇,接着道:“那上面凝聚了血祖的真魄。”
格勒大惊失色,他声音也无法再平静:“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不然我的伤又怎么会现在还没好?”
苏锦轻垂眸看了一眼那里的伤口,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时不时还会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格勒并没有怀疑她的话,毕竟在他和巴洛看来,当时离血祖最近的人确实就是她。
“可是血族的真魄为什么会落到驱魔会手上?当年血祖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
格勒语气有几分焦急,带着几分质问的味道,甚至上前抓住苏锦轻的手。
“我怎么知道?”
苏锦轻一把甩开他的手,冷下脸来,“你以为血祖什么都会和我说不成?”
格勒也意识到自己一时有些失态,露出几分歉意。
“抱歉,我并没有质问你的意思,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当初确实是你与血祖走得最近。”
“实不相瞒,我根本不记得了。”
苏锦轻扯了扯嘴角。
当时她就很奇怪为什么巴洛和格勒都说血祖最器重她,可是她却没有记忆,现在看了日记,她直觉这事只怕也和血祖有关。
格勒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这件事得通知其他人,让他们最近都安分些。”
不然指不定就成了驱魔会手底下的炮灰。
“行。”
苏锦轻垂下眸子,敛去眸中的神色。
格勒很快就离开了,第二天苏锦轻便接到来自巴洛的邀请函,让她一起协商对付驱魔会的事。
狼人们也和她告别,路佐依然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只是勉为其难地说道:
“以后若是成了敌人,我会放你一马。”
苏锦轻呸了一声,“用不着。”
谁放谁一马还不一定。
狼人一走她也没有多待,直接去和巴洛几人会和。
这一次,几乎所有血族中有身份的人都到了。
这么多年以来,血族都没能心平气和地一起坐下谈话了。
“巴洛亲王,你不会是在说笑吧?血祖那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消亡?”有血族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