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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斗胆,有意调查了风都尉,风浔已触犯了当朝律法。”
容寂将一叠整齐摆好的信纸递交予舒浅。
“公主,这是物证。”
舒浅起身随意翻了几张,全是风浔的罪状,有几处还特意标注了,连时间地点都齐了。
通敌卖国这几个字尤为显眼。
能找到这些东西,丞相不一般啊!
“容大人可知在我朝,污蔑朝臣是要受罚的?”
“微臣保证,纸上所写全部属实,公主可派人查证核实。”
容寂语气认真且严肃。
“所以丞相是在警告本宫,又或是以此非难本宫差点祸国。”
言辞突然犀利,像是没料到舒浅会这样说,容寂有些无措。
“公主勿怪,微臣只是担心您被蒙蔽,绝无他意。”
“哦?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无法确定公主信还是不信,容寂内心慌乱,若是公主生气,他也不知如何哄。
一筹莫展足以描述他目前的情况了。
“丞相果真如朝臣所言的一样大胆啊!”舒浅调侃。
容寂略微茫然,不知所以。
“世人皆知本宫甚爱风浔,丞相今日所为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舒浅好心解释。
‘爱’字让容寂心口一颤,公主封风浔为风都尉时他大概猜到了意图,他以为是放弃了。
没曾想……
也是,感情如何能说断就断,容寂心中夹杂苦涩。
他强忍着莫名的情绪,继而开口。
“微臣且由公主处置。公主要罚,微臣认。”
“丞相大人不会记仇?”
舒浅突然想起‘容记仇’这个称号。
怎么会!
容寂暗叹,他怕是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讲。
“不会。”
“哦。本宫开玩笑的。”
见他情绪紧绷,舒浅决定不再逗他了。
容寂心口一松。
舒浅将那叠纸置于桌上。
“此事本宫早已知晓,劳烦丞相了。”
“公主何时得知的?”
那他之前的猜测也不是全错的。
容寂暗自高兴。
“挺早的。”
其实原主之前也是有几分猜测的,不过一到这时风浔就会给点回应,原主一高兴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公主接下来有何打算?”
不过是将风浔赶去边境而已,容寂觉得这种惩罚太轻了,要是他能做的更狠。
恐被舒浅发觉,他极快的掩饰了自己对风浔的恶意。
“丞相很在意?那丞相是在意事还是人呢?”舒浅突然凑近,手指轻点他的下巴。
“微臣……”容寂身体僵硬,闭眸,不敢与之对视。
“回答不出来啊,那丞相好好想想吧!”
舒浅捏了捏容寂的脸,开门离开,书房内只剩下丞相一人。
良久,容寂轻抚舒浅捏过的地方,指尖像在捕捉她残留下的温度。
当然是在意人。
他轻笑,默念舒浅的名字,似要将她刻在骨子里。
浅浅。
是他的。
长公主,萧舒浅,还有风浔,两人的事轰轰烈烈,不想知道都难。
本来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直至无意发现她的变化。
偶然的对视,让他无端的紧张。
舒浅,名与人悄然无息地入了他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而后他开始关注着公主府的一举一动。
风浔,从起初的无感到现在的愤怒与嫉妒,他恨不得将风浔杀了。
这不是他,不再是从容不迫的容寂,反而像是得不到所爱的怨夫。
那一刻,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猛然崩塌。
感性再一次赢了。
蓦然间,他恍然,于她,怎敢以理性待之?
第44章 丞相大人,还请留步(11)
那日,朝堂上,容寂便看出长公主眼底已无对风浔的情意,反是一脸淡漠,如同风浔就是个陌路人。
之后的一道圣旨,他明了长公主的意图。
还有坊间的流言,他对此事有了一定的推断。
今日的做法算是他暗含深意的试探,试探长公主与风浔。
所幸结果是好的。
若是浅浅真的还与风浔有关,
那他,就只能……
“咔嚓”
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笔断了。
碎裂的声音将容寂惊醒。
他压抑住内心疯狂的想法,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抚。
萧国丞相向来是温润如玉,雅人深致的。
他不能毁了浅浅对他的印象。
不能让浅浅厌恶。
两截断笔落地,容寂拂去掌心的碎末。
眼神淡然又疏离,与平日里风光霁月的丞相如出一辙。
刚刚即将要化为修罗的仿佛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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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几日街坊可热闹了,长公主和风浔怕是要散了。
平日里给质子府送菜的供应商这几日停了,还有布匹店和玉器店等等,全部停供。
这一停可是大工程,以前天天都有东西往质子府运,百姓们就好这个,没事的就上前看看。这几日突然停了,一传十,十传百的,到最后什么消息都出来了。
舒浅早一回府就让人将给风浔的东西全停了,之前原主心疼风浔,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样样都为他考虑,反而养了头白眼狼。
吃着公主府的,用的公主府的,还有脸嫌弃。
风浔府上几乎所有支出都是公主府倒贴的,风浔次次都说不想麻烦原主,不愿欠着她,但东西一到就收,从未说过要还。
这几日舒浅只是停了对质子府的支出,之前拿了的,都得还回来。
便宜谁都不能便宜了他。
思及于此,舒浅让管家列了一份清单和欠条送去了质子府。
账房先生算账都觉得爽快,这些东西要是拿回来可是能抵公主府很久的开销了,一个质子府的支出竟比公主府还高,他之前也劝过公主,不过公主没听。
指定是那风质子给公主下了迷魂汤。
现在可好了,公主清醒了,看他不磨死那风浔。
账房先生往账上多加了几个数字。
管家欣喜若狂地拿着欠条往质子府赶。
街道上有关长公主,风浔的话题还在流传。
“早就看那风质子与公主不相配了。”
正在卖萝卜的大婶和旁边烙饼的黝黑色皮肤的中年男子扯话。
中年男子还未回话,另一头耳尖嗓门大的卖馄饨的胖妇人插嘴:“可不咋地,那风质子一看就没有旺妻相,长得那脸啊,看着就克妻。”
“呸呸呸,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不是在咒咱们长公主吗?”
一听那话,中年男子忍不住出声。
“怎么就咒咱们公主了?那风质子能不能当驸马还另说呢!看他那样,十成就没戏。”胖妇人大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