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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身影,似乎是他们的头儿。
“头儿,属下在找人,万一他躲到这里面呢。“
没有半分犹豫,头儿带着训斥的反驳到。
“这里是百里时宁的家,晦气的不行,里面还放着她的尸体,谁愿意躲到这里来。”
“可是......”
“可是什么,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
“属下不敢。”
“去搜搜旁边的竹林。”
“是。”
话落,身影随之离去,但是那个头儿却仍然站在门外。
河间父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为什么不走?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种种疑问浮上心头,又胆战心惊的过了一会儿,那个头儿缓缓推门进来。
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从额头间吸出一个蛊虫扔在地上。
那张男人的脸立马变成了一副娇媚容颜,不紧不慢的踱步到床边。
“河间大人,出来吧,别躲着了。”
说话也变成了女人细细的声音。
河间知道,来人是跟他一样的易容术和仿声蛊。
狼狈的从床底下爬出来,捂着伤口的手掌也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竟然是你。”
河间父亲犹疑的盯着面前人的脸,数日之前还在族长家里见过。
第118章 你是苗疆人吗
“你叫柠七?”
河间父亲的印象里是有这么个名字,也跟眼前人对的上号。
“嘘---”
柠七挑眉,把食指挡在嘴唇正中间,做了个嘘的手势。
门外又几个人影匆匆闪过,直到完全没了声响,柠七才把手放下来。
纤细【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指在眼前晃过,河间父亲这才完全回忆起来,可不就是她。
跟慕容殇宣战,结果被砸了玉佩的那个人,她这次回来不会是要复仇的吧。
见河间父亲仍有疑惑,还带着丝丝警惕,便笑到:“对,就是我。”
“河间大人,你好像很防备的样子。”
“那不然呢,谁知道你是敌是友,砸你玉佩的是慕容殇,不是我,你要报仇也该找他去。”
河间父亲后退几步,离这个女人远远的。
不过话说,她生的真是极美。
妖艳多姿,仪态生风,真正的浓艳系美人,把别人的眼光牢牢的拴住她的身上。
“怎么了河间大人,这样看着我,可是不老实哦。”
柠七中指上转着银针,眼神魅惑迷离,却又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本就是贵族之女,魅惑的蛇蝎美人。
“你直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河间父亲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朵带刺的玫瑰。
“我当然是帮你了,要不是我,你刚才就已经被发现了。”
柠七摊手,手上仍然转着那根银针,仿佛下一秒就要当作暗器扔出去。
“那你为什么会我们苗疆的易容术和仿声蛊。”
这两种都是苗疆族特有的,必须得是苗疆族土生土长的人才行,外族根本不可能学会。
除非是跟程落薰一样,中了血散,体内沾满了蛊,否则一点希望也没有。
“你是......苗疆人?”
河间父亲谨慎的问到,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疑。
他这么多年贩卖蛊虫,常常靠易容术遮人面目,也曾经被人看到过。
如果柠七不是苗疆人,那就说明有人破解了他们的易容术。
有这种,概率吗?
也不是没有。
一下子纠结起来,捅了大篓子般,这可是绝密。
被外族窃走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
河间父亲通红的手想要去扯柠七,却被一把打开。
“嘶~”
刀口鲜血喷涌,流的地上都是。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过来,我帮你收拾好伤口,一会儿赫连信肯定要找你,你要是回不去,不就暴露了吗。”
柠七淡定的从衣袖里拿出医用品,替河间父亲撒药,清理伤口,包扎,一气呵成。
“现在立马回家,赫连信估计已经堵到你家门口了,你要慢一步,他可就察觉出端倪了。”
河间父亲有心再问,但是看柠七根本不想说,也怕赫连信那边真的查出什么,于是匆匆离开。
独自留下的柠七处理了地上的血迹,优雅的坐在床边,观赏百里时宁的逝容。
真是静谧安详。
自卑的一生总算是结束了,不容易。
这辈子做个恶人也就算了,下辈子要坦荡一点,可不要再害人了,不然,我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咻---
银针飞出,狠狠的插在对面的竹墙上。
第119章 吵嚷的客厅
*
慕容殇听到动静立马翻身起床,出门去看。
程落薰腰有些疼,被慕容殇的动作惊到,挣扎着起身。
还不忘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脏。
林七和左优等人也醒了,被赫连信带着暗卫围在屋子里。
下人们吓得话都不敢说,更不要提上去阻止了。
河间母亲在女儿房间里听到了赫连信的声音,却不见自己丈夫回来,心中焦急万分。
终于,一个带血的人从留好的窗子里窜了进来。
“你怎么受伤了啊。”
河间母亲迈过去,扶住丈夫,看着他身上血迹斑斑。
“你看,我就说让你别去的,这下出事了吧。”
“伤的重不重,快点,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说着,就去褪河间父亲的衣服,扒开,发现已经被包扎好了。
绷带的方向完全不是他自己系的,显然是有别人帮他处理的,细细嗅一下,还有女人的香味。
心情复杂,担心和着怀疑。
他是跟女人一起出去的?她怎么不知道。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不敢随便问。
跟这些比起来,如何处理当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觉察出妻子的不对,河间父亲边换衣服边解释到,“刚刚受伤,遇到了柠七,她也在逃命,就顺便帮我包扎了。”
“哪个柠七。”
“就是上次跟慕容殇他们动手的那个,大家都是亡命之徒,她就帮我包扎一下,要是我被发现了对她也没好处不是。 ”
一听到是慕容殇的对手,河间母亲更不安了。
就像有一把刀,时时刻刻悬在头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她既然是慕容殇的敌人,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混在一起,你就不怕惹火上身吗,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只是刚好碰到她而已,差点都没认出来。”
河间父亲明显有些不耐烦,他好不容易跑回来,是要解决问题的,不是要听她兴师问罪。
最烦关键时候啰里啰嗦的人。
几十年的夫妻,河间父亲不忘提醒到,“但是你不许对外说这件事情。”
“我知道,我肯定不会说的。”
这种大是大非,她分的清楚。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办不会被他们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