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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没事,看你那么凄惨还是睡觉吧。”
慕容殇背过身去不看她,心里反而开心的很。
第一次觉得,她还挺可爱的,自己都不保了,还想着那些灾民。
慕容殇既然敢撒手来这里,肯定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上邺城那边也早就处理完了,剩下的有慕容轩和林守将在,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至于慕容熙,虽然他不是个明君,但也不是昏君暴君之流,不会弃人民于不顾。
总之,水患灾害肯定治理的妥当,这是毋庸置疑的。
程落薰看慕容殇安详的睡下,脑袋更不通了,跟他提个水患灾害,他还不理人了?
服了服了。
如果自己当上皇上,肯定首先就除了他。
但是她现在太累了,第一天又被这么折腾,实在睁不开眼了,倒在靠椅上就睡着了。
除了林七,所有人都睡着。
那头的河间母亲还在守着女儿,茶不思饭不想。
也担忧着丈夫的安危。
河间母亲的预判从来都不准。
不过这一次,她的担忧没错,因为赫连信为了保护自己,每天都让大量的暗卫埋伏在里里外外。
这些都是不为人知的。
河间父亲顶着林七的那张脸,偷偷潜入到赫连信家里。
为了演的像一点,他甚至还观察了林七几天,学习他的动作身手。
林七比较强壮,河间父亲虽然年老,但是因为锻炼的原因,背影也看不大出来。
尤其是对于赫连信来说,他很少正眼看林七,这样的程度,足够瞒过他了。
翻过竹楼,夜色仍然漆黑。
只有巡逻的人在游走,对于河间父亲来讲,躲过他们,太容易了。
三下五除二,就来到了赫连信的房间处。
第117章 嘘
“有刺客。”
男人浑厚的嗓音划破了赫连信安静的美梦。
该死,他刚刚都要跟河间年上床了。
衣服都褪掉了,就差最后一步,居然被人吵醒。
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找他的麻烦。
埋伏的暗卫全部涌了出来,齐刷刷的棕褐色衣服,排排站在河间父亲面前。
不过他根本不慌,因为他现在顶着的是林七的脸。
为了演得更像一点他还专门带上了黑色面纱。
赫连信随便拿件衣服裹身,身上健硕发达的肌肉清晰可见,还有大把的胸毛。
怎么说他也蝉联了多年的第一勇士,身上有点肌肉是正常的。
“你是哪里来的不怕死的东西,居然敢打扰爷的美梦。”
赫连信的怒火都写在脸上,皱着鼻子,横肉显得更加明显。
二十几岁的年龄,看上去却跟三四十岁差不多,又干又涩的皮肤。
“你猜我是谁。”
河间父亲夹着嗓子,再加上他刚刚吃了一个仿声蛊虫,声音与林七无二。
乍一听,真的以为是林七本尊,恐怕左优来了,也得细细听才能知道。
赫连信眼睛一横,这个小白脸的声音他可再熟悉不过了--林七。
“原来是你啊,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居然敢自己送上门来。”
赫连信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并不能完全断定他就是林七。
索性抽刀照着面纱刺去。
这样的举动,正中河间父亲下怀。
其实河间父亲的武功跟赫连信是不相上下的,所以演起来也比较得心应手。
先是装装样子,躲闪两下,再故意失手,黑色面纱在空中飘飘摇摇,最终落在地上。
仿佛掷地有声,重若千金。
“林七,真的是你。”
赫连信的刀上还粘着几丝黑色的丝线,拉的长长的。
“说,是谁让你来的,是慕容殇还是河间,又或者是你自己想来杀我?”
语气极其愤怒,全世界都是他的敌人。
“是我自己又怎样,就你这种人也配让王爷下命令,今天我就来取了你的狗命。”
河间父亲故意扯上慕容殇,只有把他拉到战局里来,以后才能笼络他。
赫连信相信了他说的话,以为就是慕容殇派他来的,而且他自己也有私仇。
情敌嘛。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赫连信的刀都快捏碎了,上去就是一顿劈。
周围的暗卫紧紧挡着门边,不让河间父亲跑出去。
本想露个面就撤的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打两招,然后再寻求突破点逃走。
但是河间父亲为了模仿的像一点,连武器都跟林七一样,选择了剑。
可是他本身并不擅长用这样的东西,再加上赫连信的力气着实大。
不过五招之内就被赫连信砍了一刀,鲜血哗哗的流。
河间父亲捂着手臂,心里有些不大安宁,如若他现在跑不出去,那么蛊虫的时效就快到了,这张脸也撑不下去了。
赫连信和林七他们那边都会知道,是他在挑拨离间,到时候他自己就是千夫所指。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找准了门窗处,也是暗卫最密集的地方。
河间父亲提起剑就冲了进去,距离近的几乎是贴身肉搏。
暗卫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来这里,因而略有松懈的防御,被河间父亲钻了空子。
拿着剑一顿劈头盖脸的乱杀,好几个暗卫倒地,血液溅到竹墙。
赫连信趁机用刀刺向了河间父亲的左肩。
“啊---”
一阵痛苦的【创建和谐家园】。
河间父亲向前靠身,一脚踹开赫连信,扑开窗子跳了出去。
“快点给我追。”
“是。”
一群暗卫纷纷跟出去。
巨大的打斗声吵醒了无数人,赫连家其他的手下也跟着追了出去。
“站住,你在苗疆是跑不掉的。”
暗卫在身后追的紧,河间父亲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在跑。
年老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剩下的路程,刚好见百里时宁家空着,干脆跑了进去。
空空荡荡的房子中间,陈列着的就是百里时宁的尸体。
她的尸体还没有下葬,也没有热管,就只是放在竹板子上,因为有水银蛊虫的存在,所以也没有腐烂发臭。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破旧呛人的蜡烛燃烧着。
诡异的很。
“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
“是不是回河间家了。”
“反正就在这里消失的,搜一遍再说。”
能听出来,暗卫离他很近,应该,就在房顶上。
河间父亲躲到竹床下,用力捂住伤口,不敢呼吸。
可是还是有血迹滴在地板上。
哒-哒-哒-
脚步越来越近,河间父亲几乎能看到有一双手要推门进来。
百里时宁家实在太小了,只要进来几乎就能发现他。
偏偏蛊虫的时效已到,他的脸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难道他就要毁在这里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忽然,门外人被叫住。
看身影,似乎是他们的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