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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钱三儿,宋冉冉又忍不住转头盯着异人道:“你不是要拿药吗?让钱三儿帮你拿吧。”
异人尴尬地看着她,无奈撇着嘴角。
今儿算是懂了,什么叫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尤其还是王妃殿下这样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我的错
刁难过他一次,宋冉冉便没有再为难他,带着异人往回走。
也许是为了让她回来,院子的门并没有关,异人上前推门,吱呀一声,一颗脑袋便从窗户里探了出来。
“殿下回来了。”看见宋冉冉,连五的眼睛都亮了,慌忙扔下茶杯,从屋里跑出来。
不知为何,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宋冉冉的心情也瞬间好起来。
将手中的药递过去,宋冉冉咧嘴笑道:“本来要给你买药,到那边忽然想起来还有账簿没看,就让伙计帮我准备了一下。”
“殿下这么忙,就不必亲自过来了。”连五接过药膏,垂着眼眸说道。
就知道他要这么说,宋冉冉抬手点着他的脑袋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刚给你买过药,你就这么对我?”
她虽用了些力气,但那圆润的指尖抵在眉心,连五只觉得心里一阵欢快,连躲闪的心都没有。
直到她挪开手,连五才缓缓抬起头道:“我说的是真的,殿下不宜待在这里。”
说到这儿,他便不知该怎么说下去,明明是自己先一步找上王府,现如今,却又将她赶走,她心里竟然怨上自己了吧。
也不对,自己在她眼里又能算什么?连让她怨恨的资格也没有。
就在他心里纠结的时候,宋冉冉忽然沉默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抬起头,不知为她何做出这种举动。
看清楚他眼底的茫然,宋冉冉笑道:“往后,我确实不会再来这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等到她弄清楚这些人的身份,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站在阳光下。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心,连五愣了一下才缓缓露出笑容,灿烂如阳光一般。
“谢殿下关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会照顾好他们。”也会照顾好你。
他亲自送宋冉冉离开,将门关上。
那吱呀作响的声音吵得他耳朵疼,但至少心里还有一块地方宁静无比。
离开永安街,异人紧跟在他身后,生怕她出事。
考虑到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儿,宋冉冉便加快步伐回了王府,但回到王府后,她并没有去临江渚,而是将异人带回闲月小筑。
异人站在门口,就是不肯走,“殿下与其问卑职,不如亲自去临江渚问问王爷。”
废话!我要是有脸去问他,我还问你啊?
想起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就骂了裴宴一顿,宋冉冉只觉得自己的脸现在还疼着呢。
看着她犹豫的神情,异人也察觉到了什么,憋着笑道:“王爷宽宏大量,是不会记仇的。”
“是啊,他是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她可没忘记裴宴在镇南将军府的表现。
不过,她和裴宴之间的结就这么放着也不是回事儿。
深呼吸好几次后,她才瞪了异人一眼,毅然决然地抬腿走向临江渚,颇有慷慨赴死之意。
三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后,书房里传来了裴宴的声音:“进来。”
宋冉冉提着气,推门而入,垂着脑袋,连裴宴的衣角都不敢去看:“今天骂了你是我的错,不知道真相就随意评判是我太武断了,我向你道歉!”
听她说完那一长串的话,又看着她漆黑的脑袋,裴宴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
她就这么低着脑袋,半晌没有得到裴宴的回应,可她也不敢抬头,生怕自己钻到地洞里去。
“异人都跟你说了?”
说话间还传来一些翕动的响声,宋冉冉一时没忍住好奇心,抬头看过去,正直直对上裴宴安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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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宋冉冉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抿着嘴低头道:“说了,但他没告诉我连五他们的身份。”
“都在这儿了,过来看吧。”裴宴将那封信展开,放在面前。
宋冉冉偷偷品了一眼,见信封在桌上,便挪着步子过去拿。
可不知为何,那封信放得太远,隔着书案怎么也够不着,她便绕过去,想从侧面抽出来。
刚碰到信纸,还没拿过来呢,整个人忽然天旋地转,摔落在裴宴的怀里。
“我去!你干嘛!”
她激动得脱口而出,恶狠狠的眼眸对上裴宴静谧的目光,瞬间又蔫巴了,立刻换了嘴脸,挤着笑容道:“是我不小心冲撞了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
“为何要放了你?我几时说过原谅你?”裴宴挑眉望着她,眼中没有丝毫的波动,看上去颇为吓人。
但,宋冉冉早就将他的性格摸清楚了,这副神情分明就是傲娇,哪里像是生气?
本着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宋冉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赖在他的怀里。
“你做这些事确实是好的,可你从来没与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是你做的?我被蒙在鼓里还没同你生气呢!”
她侧着脑袋看向门口,反正出力的不是自己,她才不担心裴宴能不能撑得住呢。
心里是这么想,可宋冉冉的手还是牢牢地撑着桌案,生怕压到他。
那番话说完,书房里边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宋冉冉紧咬着嘴唇,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毕竟裴宴做的这些都是好事。
她正准备道歉,忽听得耳边传来裴宴低沉的声音:“是我错了,下次一定先告诉你。”
来了,来了,又来了!又是这一套!
宋冉冉两眼发直,捂着胸口,只觉得气短。
偏偏,她最吃这一套。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见家长
一次就算了,他竟然还来第二次!
可宋冉冉的心就是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耳根子也没志气地红透了。
怀里的人仿佛熟透的虾子,裴宴却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发觉一般,反而将她拥得更紧。
从前他尚没有发觉,但直到那日他亲口承认自己喜欢宋冉冉,才忽然发现,原来他早就动心了,比他想象得还要早。
感受着裴宴的力道,宋冉冉轻咬下唇,半天才磨蹭道:“王爷,你要不,先放我起来?”
“我还没消气。”裴宴垂眸看着她,高挺的鼻梁尖处缓缓蹭着她的侧脸,柔软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这哪里是没消气?根本就是占便宜吧!
宋冉冉忍不住腹诽,伸手推搡着,费劲巴拉起身,因此错过了裴宴深情似海的眸光。
当她转过身时,裴宴只是嘴角还挂着笑,浅淡若风,飘忽不定。
痛快地翻了他一个白眼,宋冉冉迅速将信纸抽出来,在他手边坐下,仔细看信上的内容。
纸上写着连五等人的信息,一目了然,简洁明了。
但宋冉冉还是不明白:“这和他们被追杀又有什么关系?”
“当年他们是为了救宋将军,才不得以认下通敌卖国的罪名,投入监牢,满门抄斩。”
裴宴的话犹如惊雷,震荡在宋冉冉的耳边。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低头看着纸上的名字,宋冉冉呢喃道:“他们是为了救我父亲?”
“宋将军战功赫赫,但也树大招风,引来了诸多人的嫉妒。”裴宴紧盯着她,声音不轻不重,说到最后,也有些遗憾,“只可惜,父皇没能保住他们。”
听到这话,宋冉冉猛地抬起头:“连皇上都保不住他们,那诬陷他们的人是谁?”
那个名字已经在她的脑海中隐隐约约的浮现出来,只是她还不敢确定,就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毕竟,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丞相是如何敢威胁皇帝的。
裴宴没有回答,只是撑着脑袋看着她,良久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问题他现在回答不了,也许不久以后的将来,能够给冉冉答案吧。
紧紧捏着手里的信纸,宋冉冉忽然想到,“这件事情过去多久了,我们能不能翻案?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吴副将他们是被冤枉的,是不是能还连五他们的公道?”
“这种方法我不是没想过,也已经让崔远在暗中调查,但……”裴宴轻轻摇头,宋冉冉便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
将信纸叠好放在桌上,用茶盏压住,宋冉冉紧紧盯着那张纸,却不知道自己能为他们做什么。
“此事急不得,还得从长计议。”裴宴颇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将这封信交给她。
上前将信纸拿回来,用奏折压好,他才故作轻松地转身道:“这会儿可有什么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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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随我去千秋阁吧。”裴宴随意开口,仿佛千秋阁是什么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宋冉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口答应道:“好啊。不过千秋阁在哪儿?我怎么没……”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愣住,转头看向裴宴,只见他脸上的笑意隐隐挂在嘴角,神情显得那么严肃。
这时,宋冉冉才想起来,千秋阁正是裴宴母妃的住处。
已经起身的宋冉冉,又迅速坐下去,轻咳两声,正色道:“王爷,还是算了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去千秋阁了。”
“方才不还说没事吗?”裴宴掀起眼帘看着她,一抹异色在眼底闪过。
被戳破心思后,宋冉冉结结巴巴道:“这不是刚想起来吗?小玉还在闲月小筑里躺着,我得先去看看她,否则今晚我可没人照顾。”
小玉究竟醒没醒,裴宴怎么会不知道?
看着宁愿睁眼说瞎话,也不愿意跟自己去千秋阁的宋冉冉,裴宴却说不出勉强的话来。
宋冉冉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裴宴发现自己说谎,找自己算账。
她紧张地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去看身边的人,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一轻再轻。
“罢了,下次找机会再去吧。”裴宴终于开口,也不再勉强她。
如蒙大赦,宋冉冉露出欣喜的笑容,咧着白牙笑道:“谢王爷体恤!我先回去看小玉了!”
说完,她就慌慌张张地起身,逃也似的飞奔而出,仿佛这书房住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好容易逃离临江渚,宋冉冉拍着**往回走,心里却在思索裴宴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