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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贤妃这样的人不能做一国之后,那宫中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不过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这些话在心里想一想便是,若是说出来,只怕会影响淮南王府。
谈笑间,那丫鬟吃痛叫了一声,宋冉冉立刻从她手中接过橘猫,关心道:“没事吧?”
“谢殿下担心,奴婢没事儿。”宫女捂着手,指头已经红了一片,想必是被猫给啃了。
“大橘许久没有回来了,兴许是看到生人觉得害怕,往后我常来就没事了。”宋冉冉拍了拍大橘的脑袋以示惩戒,又和贤妃笑道。
她们自然犯不上和一只猫计较,便就岔开话题,继续聊别的。
宋冉冉怎么也想不明白,贤妃这样端庄的人,又怎么会是伤害太妃的凶手呢?会不会是裴宴记错了?
一直没有见到宋冉冉的身影,瑞帝带着安良循声找来,远远就看见她二人站在花丛中聊天。
小宫女眼尖,一眼就看见了皇上,“奴婢给皇上请安。”
贤妃后之后觉得看过去,看见瑞帝的刹那,她脸上流露出一抹柔美的笑容,与方才面对宋冉冉时截然不同。
站在她身边,宋冉冉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越发觉得贤妃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御花园了?”贤妃三步迎了上去,嘴角挂着贤淑的笑容。
可瑞帝却好像对她的笑容不甚满意,动了动嘴唇才道:“朕陪冉冉来御花园逛一逛。”
只留下站在一旁的宋冉冉尴尬不已,裴家的父子怎么都那么喜欢甩锅呢!明明是他想来御花园的好不好!
好在贤妃不记仇,否则刚的罪完顾璃月,她就又要得罪贤妃了。
正当她觉得眼前的一切就够烦躁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唱喏:“淮南王驾到。”
第六十五章 不是要去义诊吗?
“父皇,贤妃娘娘。”裴宴一身月白常服走进来,敷衍地行了礼便站到了宋冉冉的身旁。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宋冉冉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裴宴对这两位的态度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吗?
看见裴宴,贤妃也有些尴尬,随口笑问道:“王爷是来接王妃的吗?”
“儿臣奉父皇之命,前去永安街体察民情,此番进宫是为汇报。”裴宴清俊的面容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那语调就连宋冉冉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排斥,贤妃只是淡淡笑了一下,掩饰尴尬。
“先回御书房吧,贤妃慢慢逛。”瑞帝说罢,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便走。
裴宴紧随其后,只有宋冉冉冲着贤妃笑笑,抱着大橘小跑跟了上去。
看着那三人离开的背影,贤妃越发出神,直到身边的宫女惊讶叫出声来:“娘娘,您的手流血了!”
她缓缓低头,却见掌心不知何时已被修剪整齐的指甲扎破,淡淡的血色在掌心化开。
宫女细心的替她擦拭伤口,贤妃笑道:“没事,不疼。”
说罢,她又抬头看向御书房的方向,那里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此刻御书房里,宋冉冉抱着大橘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瑞帝与裴宴闲聊永安街的事,也不防着她,她便听了个一清二楚。
“永安街所住,皆为老弱病残等手无缚鸡之力者,儿臣早已安排京城的大夫,每逢十去永安街义诊,但长久以来,药价居高不下,他们也无力买药养病。”
听完裴宴的话,宋冉冉忍不住微撇嘴角。
什么早已安排,还不是跟着述清学的!真不要脸。
大橘在她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宋冉冉挠着它软软的下巴,一边竖起耳朵听裴宴和瑞帝的对话。
瑞帝对裴宴的调查还算满意,说起药价的事情,沉吟一会儿才道:“药价一事事关重大,待明日早朝询问百官,在做定论。”
说罢,他又过问起义诊大夫之事:“今年义诊去的,还是往常那些人吗?”
往常?
注意到这个词,宋冉冉忍不住转头看了裴宴一眼,难道他以前也安排过义诊?
裴宴接下来的话,便印证了她的猜想:“前些年的大夫大多年事已高,已退老还乡,今年义诊的大夫都是各医馆药铺重新推举的,虽然年轻,但医术甚佳。”
“虽为义诊,但每年给予药店医馆的补偿却不少,今年也不例外。”裴宴斟酌着说出此话。
听上去似乎再寻常不过,但宋冉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不过朝堂之事,她也不想过问,只在一旁听着便是。
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直到瑞帝见宋冉冉眼皮耷拉着,似有困意,才体贴地吩咐她回去休息,这才放了他二人。
从稳稳当当的椅子上坐到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宋冉冉的瞌睡虫一下飞了个无影无踪,瞬间就清醒过来。
她掀开帘子,想要瞧瞧外面的景象,却发现这条路似曾相识,细想一会儿才发觉,这是去往永安街的路。
“王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宋冉冉明知故问道。
“你不是要去义诊吗?”裴宴手里捧着书卷,斜撑着脑袋,头也未抬地说道。
听到果真要去义诊,宋冉冉顿时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把趴在腿上的大橘都吓了一跳,喵呜一声叫了出来。
裴宴手里的书卷差点没拿稳,斜睨了大橘一眼,看得宋冉冉心慌慌,赶忙举着大橘的手冲他招招示好。
“都怪我太激动,吓到他了。王爷没有被吓到吧?”见裴宴又收回视线,她才问道。
“嗯。”
宋冉冉有种自己在和哑巴说话的错觉,不过裴宴能带她去义诊,她已经很感谢了!
离永安街还有不短的距离,宋冉冉试探着问道:“王爷,你也有安排人去义诊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知道的人不多。”裴宴的回答短小而精悍,引得宋冉冉白眼连连。
她耐着性子又问道:“那述清的义诊在不在你们的计划之中?”
“他是私人义诊,与朝廷不同。”
见裴宴也没有聊天的意思,宋冉冉便不再开口,闭目养神。
可眼睛刚闭起来,裴宴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今日又遇到贤妃了?”
想起上一次裴宴对自己的警告,宋冉冉突然警铃大作,抱着大橘道:“大橘从我怀里跑出去,我去追他的时候才碰上了贤妃。”
“你们单独相处过?她可有碰过你?”听到这儿,裴宴突然放下书卷,紧紧的盯着她。
“没有碰过我,说话也和和气气的,不像容妃那样难伺候。”她本来还想夸几句贤妃,但见裴宴的眼神中写满了防备,便收回这句话。
纵然宋冉冉这么说,裴宴也还是不相信,上下打量一番,才收回目光,沉声道:“日后单独见到她,离远一点。”
“有这个必要吗?贤妃娘娘金日还提起永安街了,若她果真如你说的那么坏,又岂会顾念此事?”宋冉冉不敢大声说出口,只能小声嘟哝道。
果不其然,她刚开口,裴宴就射来一道目光,凌厉的扫视着她。
正当宋冉冉以为他要骂自己时,却只听他声音幽幽地问了一句话。
“你相信她,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第六十六章 砸场子来了
只这一个问题就让宋冉冉猛的一怔,再抬头看一下他平静的目光,总觉得心中有愧。
就这样对视许久,宋冉冉咽了咽口水,才咬牙道:“王爷,你别看着我,我确实不相信你。”
这样的回答在裴宴意料之外,却让他忽而笑了起来。
“连骗我也不愿意吗?”马车渐渐平稳起来,裴宴随手倒了一杯茶,推到宋冉冉的面前。
“王爷又不是小孩子了,那些骗人的话你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宋冉冉抱着大橘,窝在角落里,没有去碰那杯茶,心理暗叫可怕。
若非她意志够坚定,刚才刹那定然要被裴宴蛊惑。这男人真是妖孽呀!
“贤妃乃萧丞相之女,素有贤良淑德之美称。”裴宴突然说起了贤妃的来历,但那语调怎么听怎么透露着不爽。
“容妃在宫中依靠圣宠嚣张至极,六宫莫不敢言,却唯有贤妃能治得住她,顾家也因此在朝堂上被萧丞相牵制。”
“怪不得容妃那样与她不对付。”宋冉冉逐渐明白了容妃看见贤妃的头疼。
见她没有听出自己话中的重点,裴宴顿了顿茶盏,提醒道:“贤妃在宫中孤立无援,不得圣宠,她又是如何让容妃忌惮的?”
宋冉冉的小脑袋瓜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对哦!她是不是很有钱,在宫中收买了许多人?不然不受宠的妃子不都是被人欺负的吗?”
“这个问题我也想不通,所以才让你离她远一点。一个能够在吃人的深宫中立足的女人,会有多善良?”裴宴凤眸微眯,放心地看着宋冉冉。
裴宴所说的贤妃与她认识的那个截然不同,她也不知道,该相信自己看见的,还是该相信裴宴。
“算了,反正进宫的机会也不多,我小心一点就是了。”她无奈地耸耸肩道。
对她这个反应,裴宴还算满意,点点头又开启了下一个问题:“父皇是不是又询问你关于宋家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这听得宋冉冉更加惊讶。
说起这事儿,她便按捺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抱着大橘凑到裴宴的身边问道:“王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往事啊?”
“什么往事?”裴宴不动声色地明知故问。
“就是关于皇上的。”宋冉冉没有发觉他眼中的异样,兴冲冲道,“他以前有没有什么风流史啊?或者是花边八卦?”
看着宋冉冉晶晶亮的眼睛,裴宴抿唇轻笑,伸手敲着她的小脑袋道:“此话也就在马车上说一说,出去万万不可胡言。”
“知道了。”宋冉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儿子面前议论父亲的八卦吗?瞬间一阵冷汗遍布全身,吓得她坐了回去。
见她脸色不佳,裴宴坐过去,伸手揉着她的脑袋问道:“可是敲疼了?”
“没有没有。”面对这么温柔的裴宴,宋冉冉吓得连忙摆手。
“父皇与宋将军差了那么多岁,不会有你想的那些事情发生。”裴宴好笑地解释,低头看着她,“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整日就知道胡思乱想。”
“那不然皇上突然关心宋家做什么?”马车空间狭小,躲不开裴宴的手,宋冉冉只能安然享受他给自己揉脑袋。
还有什么比领导突然的关心更可怕的?
“宋将军如今正在南疆练兵。”裴宴只稍微提了一句,没有再往下说,但宋冉冉已然明白他的话。
瑞帝这是担心宋非远图谋不轨,敲山震虎呢。
这个回答让宋冉冉无话可说,纵然觉得瑞帝过分,却也没有再表露出来。
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永安街不远处,宋冉冉将大橘留给车夫照顾,自己跟着裴宴去义诊处瞧瞧。
永安街有不少巷子,每一条巷子前都有两个大夫义诊,第一条巷子义诊的大夫就是颜述清。
宋冉冉兴冲冲要上前,却被裴宴拦住:“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做完再来。”
“不是来义诊的吗?”她不解地看着裴宴。
“你懂医术吗?”裴宴反问回去,问的宋冉冉无话可说,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去了药铺。
一进药铺,小二看见宋冉冉,立刻露出了两排大门牙,笑着迎上去道:“二位也是来买药的吧?您需要什么,小的帮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