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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两次,皇上便不需要草民了,届时草民依然不会留在皇宫,皇上何不上次草民两日的安宁?”
孤雁径自跪在了地上,腰背挺得直直的,大有蔚祈然不答应,她就不起来的意思。
蔚祈然勾唇,对这一切并没有很在意的姿态,“你不会真的认为,帮朕治疗结束,你就可以回去了吧。”
孤雁猛然抬头,脸色一变再变,“皇上这是何意?”
蔚祈然夹菜自己先吃了起来,“字面上的意思,要么教朕蛊术,要么带朕去魔教,没有其他选择。”
“皇上这是强人所难。”
在孤雁震惊不已的目光下,蔚祈然悠悠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朕就是在逼你做选择。”
蔚祈然起身走到孤雁的面前,孤雁低着头,双手颤抖着,努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朕曾经有一个很在乎的人,但是她不在了,一切都是朕的错,只不过朕依然,想见她最后一面,不论生死。”
“这个要求对于你来说或许很过分,但是你可以和朕谈条件,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蔚祈然真切的看着孤雁,魔教中人恨他入骨, 包括他的母妃在内,根本就不会有人再搭理他了,不论他是不是真心悔过。
从孤雁的身上下手,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当然还有,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感觉。
每一次在面对孤雁的时候,蔚祈然总觉得他们之间或许应该是很熟悉的人。
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和孤雁之间并未见过,也不知道这种熟悉的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
孤雁抿着唇,脸色异常难看,僵硬的开口说道:“皇上误会了,草民什么都做不到。”
“是做不到,还是没诚意?”蔚祈然盯着孤雁的眸子里酝酿着杀意,孤雁不可能做不到,不论是他的哪个要求,孤雁都做得到。
燕清歌是魔教圣女,身份和其尊贵。
这个孤雁的本命蛊虫和燕清歌的是一样的,只能说明孤雁的身份不在其下。
孤雁猛然的站起来,什么礼数也不顾了,“草民说了,做不到,那就是做不到!”
真实身份
孤雁的娇躯被气得不停的颤抖着,到了现在蔚祈然和之前也没有什么改变。
“来人。”
蔚祈然一声令下,门外的禁军像是提前就知道一样,冲进来把孤雁团团围住。
孤雁的眼眶红了起来,紧咬下唇,抬眼去看着蔚祈然,“草民不懂,皇上这是何意?”
入了皇宫,她仔细的遵守皇宫的规矩,给皇上治病也做的极好,皇上的身体现在正在日益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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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祈然指了指脚下,丝毫不讲道理,“朕想让你留下,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时候你想清楚了,两个条件答应朕一个,到时朕自然会放你离开。”
暗器藏于袖下,孤雁上前一步,直视着蔚祈然的双眼,“那皇上的规矩,就是这么对带一个对您有恩的人?”
“放肆!”
“小贼休得胡言!”
一种侍卫持刀对孤雁怒目而对,孤雁神情不变,“若是草民,一定要离开,并且不帮皇上达成任何一个条件呢?”
蔚祈然退后一步,下令,“拿下。”
男人的声音像是冬天里的最后一缕冰寒,让孤雁有些缓不过神来,侍卫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孤雁顺手抽出蔚祈然腰间的软剑杀了出去。
蔚祈然阻止的手才伸了一半,停了下来。
死死的盯着那道在和人打斗的身影,一个几乎不太可能的猜测,浮现在脑海中。
他腰间的腰带是一柄软剑,这件事就算是后宫嫔妃,贴身护卫,知道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这孤雁刚刚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像是确信他的腰间一定会有一柄软剑一样,她到底是谁!
蔚祈然死死的盯着在禁军中厮杀的那道倩影,试探的叫了一声,“小清歌?”
那倩影顿了下,很快继续的冲了上去,对身后的男人,像是全然感觉不到一样。
软剑挥舞着,蔚祈然的表情让禁军捉摸不定,也不知道该不该对这女子下杀手。
没办法,只能僵持着,先困住孤雁,再做打算。
“住手!”
蔚祈然挥退了禁军,独自拾阶而下,直接搂了上去。
孤雁正打算挣开,却感觉到肩膀上湿了一块儿,动作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
半晌,待到她也冷静了下,才悄然开口,“皇上,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蔚祈然抬手,摸到她的耳后。
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yb独家第一次见到孤雁,就觉得这个女人看起来很熟悉。
不说身形和偶尔流露出来的,似曾相识的气质,就连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现在想来,可不就是见过的吗。
在他遇到燕清歌的时候,燕清歌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 几张人皮面具,虽然不曾戴过,却因为好玩日日在手中把玩。
过了几日,那面具就消失不见了,燕清歌也从未提起过。
“这……”
一种太监宫女眼睁睁的看着皇上从那蛊医的脸上,撕下了一张脸?
前皇后的眉眼呈现在他们的眼前,这是什么新的蛊术吗,前皇后是死了的人啊。
蔚祈然走到燕清歌的面前,一遍遍的用眼神描绘着这无比熟悉的眉眼,展颜欢笑,“清歌,朕就知道你没离开朕,这次回来,想必也是因为对朕是思念吧。”
重头来过
思念?
燕清歌的唇角轻轻地勾勒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像是在讽刺蔚祈然的自以为是,“皇上,您想多了。”
“草民此次前来,只是觉得,既然是做错了事,就要活着愧疚,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您了?”
燕清歌的话把旁人吓了一跳,却还是眼观鼻鼻观心。
能留在蔚祈然身边的,大部分都是皇宫里的老人了,也是曾见过这位前皇后得宠的时刻。
这误会都解释开了,只怕燕清歌日后在宫内的影响只会势不可挡,再加上皇上的愧疚,她要做任何的事,皇上也许不会阻拦,甚至还会帮着的。
人家夫妻二人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可怎么参与啊。
“清歌……”
蔚祈然看着突然出现的燕清歌,心中悲喜交加,没想到他寻了那么久的人,不但还活着,并且已经悄然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想要更进一步,重新的抱着燕清歌,体验一下那种美人在怀的感觉。
燕清歌手中的软剑一挥,直指他的颈间,“皇上可不要轻举妄动才对,燕清歌早就被你害死了,现在活着是孤雁,男女授受不亲,还请皇上注意保持距离。”
蔚祈然固然想要靠近。
奈何燕清歌此刻的防卫过甚,想要靠近也不应该用强制的方式改变。
蔚祈然退后一步,燕清歌手中的软件才缓缓的放下,缓慢的对蔚祈然行了个礼,“等到皇上痊愈,草民自会离开。”
这次蔚祈然没有多加阻拦,而是带着人黯然的离开了。
一盏茶的时间,皇宫内部都传遍了,前皇后起死回生,并且人就在皇上的身边,便是那蛊医孤雁。
孤雁是燕清歌?
皇宫里传什么样的谣言的都有,有一部分的人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宫门紧闭,生怕不小心遭遇到牵连。
当然。
也有那么一部分胆子比较大的。
悄悄的跑到这边来调查,调查燕清歌和孤雁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确认以后,起码长相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三日后,寝宫。
“皇上的身体已无大碍,草民明日便准备出宫事宜。”恢复了容貌的燕清歌对蔚祈然并无亲近之意。
淡淡的开口,只做了表面上的礼数。
“朕不准。”蔚祈然走到燕清歌的身边,企图伸手去拉住燕清歌的手,“清歌,朕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朕糊涂,可是朕现在已经全看清楚了,不会继续误会你了。”
“皇后的位置还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还愿意留在后宫,留在朕的身边。”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蔚祈然殷切的看着燕清歌,他都已经这样的低头了,燕清歌想必也会和之前一样的心软。
蔚祈然短暂的沉默过后,继续的开口说着,“朕已经知道错了,之前对你太过分了,日后只要抓到虞姬,朕一定会狠狠的处置的,清歌,回到朕的身边好吗?”
燕清歌冷笑,也不知道是她疯了,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疯了。
就算是钉子被拔去,伤口还在,伤疤还在。
燕清歌冷然开口,“皇上怕不是忘了,一直以来努力杀我,折磨我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虞姬。”
“您是在这个皇宫里最了 解我的那个人,当然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对付我最有用,把我扔入虿盆的那个人不是虞姬,让人穿了我的琵琶骨的人也不是虞姬,敢问皇上,为何到了此刻,所有的错都是虞姬一人?”
弥补过错
燕清歌的姿态不卑不亢,蔚祈然也在悄然的盯着眼前的燕清歌,企图可以在燕清歌的脸上看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希望燕清歌对他是心痛的,失望的,可以证明燕清歌对他还是有感情,有期待的。
结果……
望着他的那双眸子波澜无惊。
燕清歌只是在陈述着一个她认为的事实。
“虞姬有错,也只是欺骗了您,但是真正对我下手,不留余地的那个人,是您。”
蔚祈然面对这样的燕清歌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才可以留下燕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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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时候皇上愿意多相信草民一些,听一下草民的解释,也许那时候草民就不会那样的心灰意冷了,不过这样也好,皇上教给了草民一个道理,那就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师傅曾经和他说过无数次,不要对皇室的人有感情,不要想着和皇上白头偕老,是痴心妄想,也是万丈深渊。
她就是不信邪,放下所有,毅然决然的跟着蔚祈然回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