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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大概是这宫里唯一不怜悯他的人,哀切的看着快要冲出寝宫的蔚祁然跪了下去,“奴婢斗胆请问皇上一句,皇上口中的皇后,是哪位。”
“大胆,住口!”
外面的太监总管生生的把婵儿送进来,是为了让她改变下蔚祁然的情绪的,可不是为了让她送死,还把他们拖下水!
两人皇后,现在不论是哪一个,在皇宫内都是禁忌。
蔚祁然转身看着婵儿表情温和,“那你来告诉朕,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曾经的过错。”
不远处的所有奴婢都大惊失色, 皇上这是承认他做错了,他们都听到了皇上的认错,他们还能活下去吗?
婵儿笑得凄凉:“敢问陛下,您怎么挽回,才能让我家娘娘活过来?”
婵儿之前何尝不也是和蔚祁然一眼,对燕清歌还活着的事还有些不切实际的期盼,终究期盼就只能是期盼……
魔教擅蛊
蔚祁然和婵儿就站在寝宫门口,清风拂面,蔚祁然居然哆嗦了下,彻骨的冰寒。
他的忏悔可以让燕清歌活过来吗?
婵儿的泪也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她家娘娘都已经死了,才换回皇上似是而非的忏悔,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奴婢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那日圣姑来了,亲口证明了我家娘娘的死讯……”
“敢问皇上,您现在的忏悔,可以换回来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吗?”
“我家娘娘刚回来的时候,我就怕了,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身上才有那些骇人的伤口,她不是您最为宠爱的娘娘吗?”
“后来那日虞贵妃冤枉我家娘娘,奴婢顶罪了,难道您就不可以就此高抬贵手吗,您还是没有。”
“您认为我家娘娘罪无可赦,是您亲手一步一步把她逼到绝路,您现在连想念她的资格都没有!”
婵儿跌坐在地,背后已经被汗水沾湿。
她是在和皇上说这些话,是在质问皇上的罪。
从她开口的那一刻就没想着可以活着离开,至少,她家娘娘的冤屈需要被人知道。
双腿不自然的颤抖着,在场的太监宫女算在一起不算少数,这一刻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靠前。
倒是蔚祁然径自往前走了一步,单手拉起婵儿,“朕问你,你想出宫吗?”
“什么?”
婵儿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帝王,不知道蔚祁然又准备做什么。
蔚祁然垂着曾经高傲的头颅,似乎已经被燕清歌的死讯给压垮了,“若你愿意,朕会送你出宫,封为郡主,或者别的也好,给你一个体面的身份,然后帮你找一个不错的郎君。”
婵儿倔强的摇头,“奴婢不走,奴婢就在这里守着,奴婢要看看陷害我家娘娘那些人的下场!”
她一直都在等。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为什么yb独家皇上做出这样的姿态,却迟迟的不曾处置虞姬,是因为还有感情吗?
若是这样,她家娘娘长久以来的受罪,又算什么?
虞姬犯错不算错,到了她家娘娘这里,就需要往死里虐吗,她看不懂了。
后来,蔚祁然没有针对婵儿,也听从了婵儿自己的意见,没有要求婵儿一定要 离开皇宫。
只是自己一个人抱着酒,日日夜夜。
早朝虽说按时去了,下面的每一个臣子都在担心摇摇欲坠的帝王,这样下去,蔚祁然到底还能清醒多久,都是个问题。
妖妃祸国,祸国殃民。
一时之间民间这样的传闻再一次的兴起,都是对燕清歌说三道四的,皇宫内外都在想方设法的瞒着蔚祁然,这消息决计不可被他知道。
“查查源头。”
蔚祁然知道的这一天,朝野上下都在颤抖,若是蔚祁然为燕清歌大开杀戒呢?
谁知皇上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三个月后,蔚祁然还是倒了下去。
“太医,这病真的没办法了……”
总管太监的神色里难掩惊惧。
皇上的身体一向都很好,怎么会只是饮了几个月的酒,倒下就起不来了?
太医吞吞吐吐的,蔚祁然接过药低头喝着,“有话就说。”
“皇上的身体原本没问题,可是之前体内的蛊虫虽然消散了,终究还是破坏了Y.B团队一部分的元气,皇上的病或许有人可以,但我太医院无能为力。”
太医跪在地上请罪。
蔚祁然扭头看他,“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启禀陛下,魔教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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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孤雁
“皇上,万万不可!”
屋内跪了一地,上次魔教圣姑前来,分明就是要皇上死的架势,魔教的圣女都死了,现在魔教怎么会给皇上治病。
不置之死地就是万幸了。
蔚祁然也沉默了,半晌问道,“可还有别的办法?”
太医只当他心中还有顾虑,忠心耿耿的开口,“皇上,非是臣不曾尽心尽力,可是蛊术和医术,隔行如隔山啊。”
他们是救人治病。
而那些修习蛊术的,哪怕是雇医也有弹手之间要人性命的本事。
“皇上!”
蔚祁然披着衣服起身,挥了挥手,“都下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次日。
皇上下旨,全国范围内寻找医术精明者,纳入太医院。
前来的人不在少数,而当选者却只有三个。
被蔚祁然注意到的是那叫做孤雁的雇医。
和其他殷勤的不太一样,一双眸子清清冷冷的,不曾蕴含着多少的温度。
像极了最后的燕清歌。
“为何不摘下面纱。”蔚祁然深深的看着孤雁,好似孤雁的面罩摘下来后,就是燕清歌活过来了一样。
孤雁毫不犹豫的摘下了面纱,是一张让蔚祁然全然陌生的脸孔。
蔚祁然很是相信,他绝对不曾见到过这个人。
只有这双眸子,像极了那个她。
孤雁重新戴上面纱,冷然开口,“皇上,您好奇的也已经看到了,接下来我们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可以。”
第一次遇见以后,孤雁每隔一天要用一个时辰的时间来给蔚祁然调理一次身体。
每次孤雁过来的时候,蔚祁然都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孤雁的身影。
孤雁从来都不会和蔚祁然多说话,做好了日常的治疗就带着他那神秘的箱子离开,回到住处。
这天,孤雁刚离开,脚步就顿了下,然后和往常一样的回到住处。
御书房内,暗卫跪在下面,“皇上赎罪,臣好似被人发现了。”
直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
在暗卫里,他的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
那孤雁的脚步虽说只是停顿了那么一瞬间,不过他知道,孤雁绝对发现了他的存在,甚至可能还发现了他身后的主使者。
这怎么可能?
暗卫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说不出的荒谬。
可是孤雁那一瞬间的反应,真的很奇怪,如果真的发现了他的跟踪,为什么yb独家又要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别做没有必要的举动,继续跟踪,孤雁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都要汇报。”
蔚祈然把酒都让人放起来了,屏退了暗卫一个人皱眉沉思着。
这个孤雁就算不是燕清歌,可是凭借他对孤雁身上的那种感觉,起码也是认识燕清歌,或是很亲近的人。
魔教的?
武功,蛊术,似乎一下都对的上了。
是清歌的朋友吧。
两日后。
“皇上,绿豆属寒,并不适合您食用。”孤雁才一进来,就看到蔚祈然手边的小桌子上摆着一盘豆沙糕,本能的皱眉。
蔚祈然没说话,一双眼贪婪的盯着眼前的蛊 医。
这个孤雁长的没有清歌好看,可是偏生那一双眸子像极了燕清歌。
眼睛微微弯起的那一点弧度,还有故作冷硬的语气,都想极了她。
“皇上,草民脸上有东西?”孤雁有些逃避蔚祈然的目光,并且在努力的和蔚祈然拉开距离。
蔚祈然才刚刚摇头,孤雁就开口说了下去,“那草民现在就帮皇上换药。”
说是换药,实际上就是几个蛊虫吸食蔚祈然血液里的毒素。
吸食完毕孤雁就把蛊虫装到小瓷瓶,放回背篓里,然后打开另外一个瓷瓶,重复之前的操作。
只不过这次的蛊虫和之前的,长得有些不一样。
孤雁也没有说这只蛊虫有什么作用,蔚祈然也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她。
这时,一直五彩斑斓的虫子顺着孤雁的手臂爬了出来。
蔚祈然脸色大变,死死的盯着那只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