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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没睡,你不累吗?”他打断她,没好气的将棒球帽扣在她脑袋上,勒令:“给我睡!”
盛和风哪里敢得罪他?老板让睡,就乖乖睡咯。
这一觉直睡到飞机降落——还没醒。
容许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醒过来,和空姐对视一眼,无奈的笑笑。而后轻轻揉着她的脖颈,柔声说:“和风,到了,先醒醒,回家了。”
盛和风无意识地蹭着他的掌心,迷迷糊糊睁开眼,直到他替自己解开安全带,还没回过神来,浑浑噩噩的起身,跟在他身后下了飞机。
一路上连连打着哈欠。
容许听在耳里,停下脚步。
她毫无疑问地撞到他身上去。
他转身,果断将她的腰包接过来挎在肩上,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周围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匆忙上来问需不需要帮忙。
容许摇摇头,垂眸看她,低声说:“睡吧,别撑着了,怪可怜的。”
盛和风清醒了一瞬,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实在是清醒不过来,便彻底遵从了睡意,安心的环着他的颈,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与他耳鬓相贴,很快又睡着了。
容许的怀抱很稳,从机场到车上,再到家里,她始终没感觉到太大的颠簸。
直到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才幽幽转醒过来,钻进被子里,不动弹了。
年轻有活力的小伙子觉得,生命在于运动。
可见她睡颜那样疲惫,又觉得心疼。
终究是没有叫醒她。
轻抚着她的鬓发,声音极轻极柔:“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行吗?”
回应他的却只有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这是有多困啊……”他无奈道,替她掖了掖被子,这才离开。
盛和风这一觉直睡到夜深。
醒来时,家里漆黑一片。她揉了揉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打开手机。
微信里有一条未读消息。
秦:盛者明天回国。
她立刻回过去:知道了。
秦嘉言迅速回来电话。
“我到凤城了。”她说。
“我知道。”
“你知道?”她错愕,随后想起:“哦对,我在飞机上看见交警队的师姐了,是她告诉你的?”
秦嘉言只问:“见到容耀了没?”
盛和风叹了口气:“还没……”
他讥讽道:“和容许日子过的很舒服是吗?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为什么嫁给他了?”
她被训斥,条件反射地跪坐在床上,十分愧疚拘束的模样。
“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他冷笑,又问:“上次酒店着火的事情,查清楚了?”
盛和风皱眉,“还没有,这次盛家那帮人应该是学聪明了,做得滴水不漏,一点痕迹都没有。”
秦嘉言沉思片刻。
“所以,他们已经这么严肃的警告你了,你还要嫁给他吗?”
“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嫁给他,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盛和风抿了抿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那个……先不说了,我收拾收拾,好久没回来了,到处都是灰。”
“好。”秦嘉言语气有些意味深长:“那就提前预祝你,新婚愉快吧。”
“谢谢。”
挂掉电话,她没有任何停顿,立刻跳下床,开始打扫房间。
等一切收拾停当,都三点多了,她一口气喝光杯里的水,抹了把嘴走到窗边,仰头看着盈盈月色。
轻笑出声。
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这日夜颠倒的生活,也真是奇了怪了。
她这么想着,低下头,正看见容许下车,弯腰对车里的人说再见。
盛和风没有做任何动作,可鬼使神差的,他忽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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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许望着窗户里那个小小身影,心念一动,赶紧进了门,一路小跑着进电梯,又小跑着进了家门。
小跑着进了房间,小跑着奔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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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温软的催促:“去,洗澡,床单刚换的……”
容小少撇撇嘴,看看她再看看自己的衣裳,实在是不想离开。
奈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能乖乖听话。
浴室里他的洗漱用品全都是齐备的,除了浴巾等东西还没置办,剩下的,真的全都是两个人共同生活的痕迹。
容小少看着看着,心情越来越好,赶紧洗好澡,爬上床抱着香香的媳妇睡觉去了。
*
第二天,两人只安排了一项行程——去凤大踩点儿。
昨晚容许出去玩时说过这件事,席星火听了直嚷嚷着要做他校友,今天更是主动过来作陪。
校长和院长都是容光的老校友,对着容许恩威并施,彩虹屁和棍棒齐飞,既表示了希望他过来完成学业,又说了许多条条框框去限制他的入学。盛和风在一旁听了,还真有些弄不明白这两位到底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了。
从办公室出来,小两口又被拉去旁观席星火的球队训练。
看台上三三两两坐着几波姑娘,大约都是过来看男朋友或者预备男朋友训练的,容许和盛和风坐得靠前,他又生得漂亮,本来就吸引了许多的目光。
更别提训练结束,还被席星火扯上去较量了一番。
他站在球场上,只要转向观众席,姑娘们就开始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她被吵得头都大了,躲到体育馆外头透口气。
没过多久,这厮也跑出来了。
“哪儿去?”他又故技重施,像上次一样,蹭了她一脖子的汗。
她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避无可避,只得放弃抵抗,任他欺负。
刚刚磨磨蹭蹭不离开的姑娘们追出来,看见凤大流川枫已经有了女朋友,一个个都兴致缺缺,作鸟兽散了。
“她们绝对想不到,你有六分之一的可能性,会成为他们的学长。”她看着她们失落的背影,反手摸了摸他的脸。
“小心点儿。”他皱眉提醒。
她这才想起,自己用的是那只伤手。
还没来得及说话,席星火跑了过来,一手握着手机,犹豫着说:“那个,有个事儿,我觉得你们应该要知道一下。”"
第38章 我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盛家和容家一样,正经的在郊区盖了独一户,距离市区非常远,方圆几公里都没人居住,若论安静和隐私,一定无出其右。
今天,盛者归国的欢迎晚宴,就在这里举行。
容家应邀前来,自是堂堂正正。
容许出门前本来已经换好了礼服,可是为了捉盛和风,又被踢了一身的脚印,得重新换。
盛和风亦然。
可她始终不乖,换礼服时一点都不配合,容许只好隔着帘幕威胁,再不配合就要亲自上阵,这才让她安安稳稳把礼服给换好了。因而迟到了三十多分钟,原本等在门口的接待早已经进场。
容许的车和人都被拦在了门外。
盛家的安保组向来不讲情面只讲道理,饶是你说出花来,也得拿出请帖证明自己真的是盛者的客人。
可容许的请帖已经在里面了——许美娟手里拿着呢。
他犹豫着要不要麻烦妈妈出来接人,盛和风那边一听说不许通行,如蒙大赦,毫不犹豫地提着裙子往回走。
还没走两步,便被他拦腰抱回来。
两人正拉扯着,席星火的声音从城门里传出来。
“哎!进来吧。”
盛和风长叹一声,被容许半托半抱着带了进去。
三个人走在羊肠小径中,远处是纸醉金迷的喧哗,近处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凤城刚下过一场大雨,林中的风又急又凉,盛和风在冷风中微微打着冷颤,两个男人都注意到了,可是谁也没有动作。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迎了出来,一身的华服,看起来自是雍容华贵。
按辈分,盛和风该叫她堂婶。
只是……
她好像从来都没叫过。
“哎,怎么来这么晚啊容许?”她仿佛没看见盛和风一般,径直走到容许和席星火中间,一左一右牵着他们两个,“快来,我正和你妈妈聊起你呢,你小时候我经常见到你,还记得吗?”
容许笑起来,会让全世界的妈妈都爱上他的,这一点,盛和风毫不怀疑。
“当然当然,您还是这么年轻……”
她见他被牵绊住,心中一动,正想悄悄离开。
偏偏这时候许美娟也出来了,一眼就瞧见了她不说,还笑眯眯的招了招手:“来,丫头,到阿姨这儿来。”
她只好应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