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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小不忍则卖大萌麦萌江珩-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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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珩其实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一个真诚的道歉就好,但经理这种死不悔改的态度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着实是让江珩不悦了。

      他抿了抿唇,声音低沉了几分,也带着股冷意:“像现在市场上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猫肉的现象不少,我想我可以联系一下电视台的记者朋友,还有动物考古专家,让他们一起来参与这次全城的餐饮质检行动,来捍卫大家的正当权益。”说完,他作势要拨打手机。

      “哎!”经理一看江珩不是吃素的,而且不少客人也开始嚷嚷着自己刚才吃的羊排都是猪排,才想要息事宁人,“我说这位同学,这是个误会,咱们有事情去那边商量行吗?大喜庆的日子咱别影响其他客人吃饭。”

      江珩当然知道经理想做什么,他摇头:“认错道歉,及时整改,以观后效。”

      认错道歉就意味着间接承认了确实是用猪排来冒充羊排的事实了,这种打脸的操作尽管经理不愿意,但也没办法。要不然等记者报道出去了,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经理纠结片刻,鞠了个躬:“今天这件事情因为采购的疏忽有些小失误,我代表我们店向大家诚恳地道歉。我保证,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有些客人不买账,嚷嚷着自己点的羊排也是猪排。

      经理见众怒难犯,一咬牙,再做出妥协:“为表达我店的歉意,今天所有点过羊排的客人按照半价结单。”

      这个处理方式,勉强能让大家接受,毕竟不是所有人的羊排都是猪排,算捡了个便宜。

      江珩也不是喜欢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他对经理点点头,然后付了全款,在大家惊讶的目光里带着麦萌离开了。离开之前,他还不忘记细心地帮她擦掉嘴角的油渍。

      牵着江珩的手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路灯将两人并肩的身影拉长。麦萌低头看看脚下,又抬头望望江珩,抑制不住地傻笑出声,笑得江珩莫名其妙。

      麦萌两眼冒小星星,毫不掩饰自己对江珩的更多喜欢:“江珩,你真的好厉害,连动物考古都懂。”

      她的男朋友,在高颜值的基础上,不仅专业精深,而且人品还靠得住,真是个宝藏男孩!

      “考古分很多种,动物考古相对于其他分类来说是一个相对小众的学科,搞的人很少。每次国内开动物考古会议的时候,最多也就四五十个人。”江珩想起有次跟动物考古专家吃猪排,他们就猪骨头是野生猪还是家养猪进行了半个小时研究,笑道,“如果今后能够将考古和公众社会紧密联系在一起,那考古专业也就能够被更多的人了解。”

      “嗯,一定会的!”江珩对考古的热爱,让麦萌也为之振奋。

      每个人都有梦想,她很开心江珩有这样一个高大上的梦想,她愿意与他一起为梦想而努力,为梦想而坚守。

      感觉到麦萌的支持,江珩用力回握住了她的手:“麦萌,我……”

      “女生宿舍着火了!”有学生呼喊女生宿舍楼着火了,打断了江珩的话。

      麦萌和江珩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在看到冒黑烟的窗口好像是自己的宿舍后,她瞬间不淡定了。

      走廊里浓烟滚滚,飘出来一股呛鼻的味道,楼上跑出来不少女生。

      麦萌不知所措地抓着江珩的手,小脸发白:“江珩,我走之前张晓去图书馆了,娇姐和楠哥她们还在上面!”她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门口,见跑下来的女孩子里还没见到熟悉的面孔,她急得甩开江珩的手就要往里冲。

      “萌萌!”

      江珩刚要拉住麦萌,有一道人影冲出门口就直扑进她怀里。

      “呜呜呜,萌萌,我快吓死了!”认识了这么多年的王红楠一直秉承着“女汉子有泪不轻弹”的原则,她红着眼睛将麦萌抱紧一阵哭号。

      顾娇娇裹紧羽绒服也紧跟其后,她的情绪还算稳定,不过却在埋怨王红楠:“楠哥真是疯了,竟然学着网上的视频在宿舍给自己艾灸!幸好我发现得及时,要不然她真能把整栋楼给烧了!”

      艾灸的烟雾太大,触动了报警器,以至于很多宿舍以为发生了火灾,都不明真相地惊慌而“逃”。

      “我的天哪!”麦萌不敢想象整个宿舍都化为灰烬会是个什么“惨绝人寰”的现象,倒吸一口气。

      王红楠瑟瑟发抖:“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宿舍里艾灸了!”

      “先穿上外套吧。”这时,江珩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麦萌使了个眼色。

      麦萌这才发现,王红楠可能是真吓到了,手里只攥着手机、钱包,穿着个夏天的睡衣就跑下楼,这么冷的天竟然连外套都没穿,赶紧将外套给她穿上。

      “是她,就是她!”突然,阿姨领着教导处的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过来了,指着王红楠像指认纵火犯一样。

      王红楠“哇”的一声,彻底放开嗓子哭号。"

      "第十章

      烟花很美,你比它更美" "01

      今晚可能是麦萌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跨年夜,因为她、江珩、顾娇娇以及从图书馆接到消息赶来的张晓,四人正陪着王红楠在教导处的空房间里接受“审讯”。

      兴许是宿舍阿姨当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真的误认为发生了“火灾”,所以第一时间给导员和相关领导打了电话,领导们一听,当即赶了过来却发现是个乌龙,脸色都难看得厉害。

      王红楠头快垂到了胸口,自责懊悔的话早已说得语无伦次了,可教导处还是要给她记过处分,这让麦萌和顾娇娇两人很无奈。

      麦萌下意识地看向江珩,很想开口求助,毕竟江珩的优秀是在学院里出了名的,而且又是付教授的学生,学校的领导老师们可能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只是话到喉咙,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犯了错误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让江珩出面,有些为难。

      只看麦萌这一眼望过来,江珩就能猜中她的想法。他看出了她眼神里的犹豫,笑了笑,声音淡淡:“主任,王红楠同学在宿舍里使用明火,违反了咱们的校规校纪,影响极为恶劣,劝退处分都不为过。”

      两撇胡的教导主任刚才听多了替王红楠说情的话,脸色缓和了许多,语气欣慰:“嗯,还是江珩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麦萌一愣,顾娇娇则瞪着江珩,小声不满道:“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的?”

      王红楠气得发抖,情绪崩溃:“江珩,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

      麦萌一边安慰王红楠,一边转动着脑子,心想江珩一定是在用迂回路线。

      果不其然,江珩接着继续:“但是,咱有个成语叫‘将功抵过’。据我所知,王红楠同学在大一时以个人名义获得了市跆拳道比赛第一名的好成绩,大二和大三又指导咱们学校的跆拳道社获得省级荣誉,这些荣誉不只是她个人的,也代表着学校。上次省评估,咱们学校还在这方面得到了极高的评价。”

      江珩的意思是,本来江河日下的跆拳道社能蒸蒸日上,学校能在省评估里获得赞誉,王红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王红楠这下听懂江珩的话了,含泪感激地重重点头。

      教导主任眉头微皱,跟坐在旁边的小主任对视一眼,貌似觉得江珩说得也对,又看看导员。

      王红楠怎么都是自己的学生,导员就是再生气,也不忍心真把记过处分写她档案里。见领导看自己,她试探开口:“要不就先留校警告处分?如果再犯,就直接开除,绝不姑息!”

      “开除”两个字有大义灭亲的气势,王红楠拍着胸脯再三保证,教导主任总算是松了口,采纳了导员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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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此景,令人心潮荡漾。

      麦萌抬手看了眼手腕,时针和秒针刚好重合指在十二点上,她左手揽着江珩,右手揽着王红楠,忘记了身后走出来的老师们,大声喊:“2019,永远在一起!”

      “2019,永远在一起!”江珩弯了弯唇,转头凝视着麦萌,跟着大家一起对着那灿烂的天空喊出了对新一年的期待。

      02

      元旦后三四天,麦萌在日语班的【创建和谐家园】课也要马上结束了。

      最后一堂课,全员来齐。学生们此时一本正经地端坐着,静静地望着讲台上的麦萌。

      虽然在学校里带过留学生,但这次带着十几个学生的感觉与以往完全不一样。高中生的青春洋溢、活泼张扬,总能让她找寻到那段回不去的年少时光。这种单纯的美好,让她很不舍。

      视线在座位上一一扫过,麦萌的眸光停留在付博文身上片刻,抿了抿唇。

      自开学始,付博文就顶着奇怪的发型,以一副不良少年的姿态出现在了课堂上,然而今天他却将头发给梳平了,没抹发胶的黑发软软地贴在额前,不戴耳钉,少了丝邪气,看着很是乖巧清秀。

      付博文也在看着麦萌,少年的眸子不知何时早已褪去了年少轻狂的锋芒,清澈平和,这样的蜕变,有些突然。

      察觉到麦萌眼神里的疑问,付博文习惯性挑眉,耸耸肩,笑得依旧没心没肺。

      江珩昨天告诉过麦萌,付博文已经决定了去日本回到妈妈的身边。她压抑着分别的情绪,在黑板上写下一句潇洒飘逸的日语,字正腔圆地念了出来:“最後の授業,別れる(最后的作业,离别)。”

      她刚念完,学生们也跟着齐声读了一遍,声音洪亮。

      麦萌站得笔直,紧握着粉笔:“同学们,今天这节结业课,我们的主题是‘离别’。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留下了很多分别诗。有‘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有‘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还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分别的原因不同,表达愁绪的方式也不同。在日本文化里,鞠躬送别或者是挥手道别至完全看不见对方为止是很常见的礼仪,因为在日本人的眼里,每次见面都应当被珍惜,所以离别在他们眼里也是伤感的,长时间目送对方离开,能够更好地表达尊重、不舍……”

      以前麦萌讲课时,语气都是轻松自在的,而这次她的语调低沉了许多,语速也比平时慢了些。

      大家从小到大上了不少补习班、兴趣班,接触过各种各样的老师,但在他们心里没有哪个老师能像麦萌这样独特,她不仅能将枯燥乏味的知识讲得那样生动有趣,简洁易懂,还能将中日文化联系在一起进行对比。在有限的时间里开阔了眼界,这一点是最难得的,因此大家对于这节课听得全神贯注。

      在讲完相关习俗礼仪后,麦萌又在黑板上写下一句“青春は散らない(青春不散场)”。沙沙的粉笔声,像敲击声打在学生们的心上。

      这时,不知有谁发现窗外飘起了雪花,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往外面望去。

      雪花像是谁站在顶楼上撕纸片扬下来似的,细细碎碎的,与这淡淡的离别气氛很应景。

      “成长就像是一列火车,你途中遇到的所有人都避免不了分别,像是风景一样随着你前行变成了过客,但只要我们拥有过美好的记忆这就足够了。跟你们在一起的几个月,我很开心。我也很高兴你们在日语培训班结束后会开始新的旅程,青春不散场,梦想正启航。”深吸一口气,麦萌牵着嘴角,“在快下课之前,我给大家唱一首歌吧,《雪之花》。

      “のびた人阴を舗道にならべ,夕暗のなかを君と歩いてる,手をつないでいつまでもずっと……(随着不知不觉变长的身影,与你一起走在黄昏的黑暗中,我俩手牵着手一直到永远……)”

      轻柔的歌声,低缓的旋律,让室内的热气很快朦胧了窗户,朦胧了外面被雪覆盖的光秃秃的树枝,也朦胧了大家的眼眶。

      一首歌唱完,下课【创建和谐家园】也响了,麦萌再次将每张小脸看了一遍,认真地说了句“下课”。

      以前大家一听到下课都欢快得没了人影,可现在都坐着没动。麦萌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开玩笑说自己马上要下班了,多上一分钟的课是要收费的,一个女孩子才哭哭啼啼地上来抱了抱麦萌离开了。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跟麦萌告别,只剩下了付博文一个人坐在座位上。

      因为太熟悉了,以至于麦萌懒得矫情,她直接丢了一个粉笔头过去:“你终于换了你那个‘飞机头’,舍得从良了?”

      付博文轻而易举地躲过粉笔头,拎起背包,双手插兜,酷酷地走过来:“麦萌,我要走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准备份礼物?”

      “麦什么萌,要走了还这么没大没小。”麦萌用力拍了一下付博文的脑袋,收拾完东西,跟付博文往楼下走,“哪天的机票?”

      付博文低着头,眼睛被刘海挡住:“过几天的,还没订票。”

      麦萌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这日语水平吃喝拉撒勉强够用,去了别打架,挨揍我可飞不过去救你。”

      付博文扒拉开麦萌的手,“嘁”了声,大步流星地摆摆手,出了校门。

      兴许是受付博文即将离开的影响,麦萌连吃晚饭时都有些郁郁寡欢。吃完后,江珩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麦萌站在一片荒芜的废墟前,一脸茫然。

      四周静悄悄的,方圆几十里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冷风迎面吹来,刮得人脸疼。要不是有江珩在旁边,麦萌可能就被吓死了。

      再看江珩,他表情复杂,静默不语地在原地站了快三分钟了。清俊的脸部轮廓在这寂静漆黑的夜里,更显分明。

      麦萌提了提高领毛衣,往江珩身边靠了靠:“江珩,这是哪儿啊?”

      江珩一边握着麦萌的手往前走,一边开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提醒她看脚下:“这里是我小时候跟爷爷住的地方,前段时间【创建和谐家园】了。”

      能被江珩带着来他成长的地方,这意味着麦萌在他的心里有着不同的地位。她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有点高兴,有点意外,也有点小难过。

      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记录着江珩的喜怒哀乐,现在变为了沙土石砾,他心里应该没有表面上这般平静。

      地上凹凸不平,江珩牵着麦萌走了一段距离,停下:“我们家在四楼,我爸以前经常出野,我妈加班,我就跟我爷爷坐在这个窗口,他修复文物,我就在旁边写作业。

      “有一次我好奇我爷爷刚修完的拓片,就拿着铅笔在上面画画,结果被他狠揍了一顿……”

      江珩轻笑着给麦萌讲过去有趣的事情,麦萌听得认真。

      最早还是江珩让麦萌把钥匙转交给高丽,让高丽早些回去给老爷子过生日,麦萌才知道江珩和高丽的关系,现在再听他提到爷爷,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古板严厉的老头儿来。

      出门没戴耳套,麦萌摸了摸冻得快失去知觉的耳朵,不忍心打断江珩。

      看到麦萌的动作,江珩也意识到自己絮絮叨叨了太久,伸手捂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揉搓着:“现在还因为博文去日本难过吗?”

      麦萌一愣,抬起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江珩,他黑亮的眼睛在夜里如倒映着明月,也荡漾着她的模样。

      原来,他带她来这里,不是单纯地回忆过去,而是想消散她的不开心。

      他的两手也不怎么暖,但马上暖意由她的耳朵传递到了她的脸颊,到她的心里。可能是被风吹得太久,也可能是因为江珩这细致入微的贴心,她的眼睛有点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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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珩摸了摸麦萌的头,笑得宠溺:“傻子。”

      “嘭!”远处有人在放烟花,尽管没有跨年夜那天盛大灿烂,但也能照亮这荒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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