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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兜兜风。”林逾静的背紧贴着秦牧的胸膛,他一说话,胸腔仿佛都在震动,加上秦牧仿佛是故意的一般,说话时挨着她的耳根,从口中呼出的热气一下便烤热了林逾静的脸。
林逾静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想要离他远点,可下一瞬秦牧一拉缰绳,那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起来,林逾静被这力道狠狠地往后一砸。
身后传来闷笑声,与此同时,林逾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耳垂,一转头,正对上秦牧的脸。
双唇相接,柔软的触感让林逾静的心都停了一瞬,下一瞬却又疯狂跳动起来,似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手忙脚乱的推开秦牧。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只余下哒哒的马蹄声,林逾静甚至都没有问秦牧要带她去哪里。
直到最后到了地方,林逾静都还是迷迷瞪瞪的,抬头才发现正是自家的别院。
“我,我先进去了。”林逾静说完便埋头往里走。
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脚步声一直没停,回头看到秦牧一脸的理直气壮:“天色已经晚了,现下回去城门都关了。”
“……”
大约是这些日子受到的冲击太大了,林逾静竟然就这么放人进来了。
“咱们都这般熟了,姐姐还不打算告诉我名字么?”秦牧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姐姐也不想我叫你赵夫人吧?”
当然不想,对于林逾静来说,赵夫人这三个字像极了嘲讽。
“林逾静。”
“好名字。”
第10章
林逾静在别院待了好几日,而秦牧也一直赖着没走。
“你怎的这般清闲,连早朝都不去?”在又一次被秦牧打扰后,林逾静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对此秦牧只洋洋得意地告诉她:“我这番是打了胜仗回来的,皇上定是要赏我几日清闲的。”
见林逾静依然没有放下绣花针搭理自己的意思,秦牧又道:“整日里待在屋子里,姐姐也不嫌闷。”
“你若是嫌闷,便早些回去。”
“……”
半个时辰后,林逾静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受了秦牧蛊惑,还真就陪他出来了。
这心思在下一刻愈发浓烈,若是早知自己会遇上这两人,说什么她也不会出来。
自从孟舒小产后,林逾静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听过她的消息。
而此时,不远处孟舒正意气风发挑着金银首饰,却不是为了自己。
孟舒身边站着的,正是张秀华。
两人有商有量的,和睦的很,倒真是像正经婆媳。
“这边的东西倒是好看。”秦牧仿佛看到了有趣的东西,拉着林逾静过去,恰好便是在孟舒她们隔壁的摊子。
近到林逾静可以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对话。
“伯母,这支金钗可真配您。”
“你这孩子,平白叫的生疏了。”张秀华似是很高兴,举着钗子摸来摸去不舍得放下,“等过几日你进了门,就该改口了。”
“伯母说的是,可是……”孟舒笑意渐渐敛去,咬紧了下唇,“可是姐姐她……”
“别提那个毒妇。”张秀华声音陡然增大,连一旁的路人都忍不住张望过去,便听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放心,那毒妇已经被阿简送去别院了,等她回来,你都进门了,我看她能做什么。”
“可我怕大人他……”
“你放心,那毒妇这般造作,阿简心里早就腻烦了,不然那日送她去别院,怎么会送到一半就回来看你呢?”
原来那日说的衙门有事果然是假的,赵简将她一个人丢下,就只是为了去看孟舒。
原来送她去别院是为了瞒着她接孟舒进府,说什么过几日来看她,恐怕到时候便是要与她说孟舒进府的事吧。
所以如今的她在旁人眼里就是歇斯底里的弃妇,明知赵简已经不爱她了,还自欺欺人的以为能挽回。
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林逾静淹没,放下手中的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直到周围没有人了,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秦牧一直陪在她身边,一直到回了别院,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可好些了?”
林逾静无力地蹲下以手掩面:“如今的我,是不是难看极了?折腾了这么久,输的一败涂地。”
秦牧在她身边蹲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神色莫名:“若是你想,我可以帮你,他们怎么对你的,我便怎么帮你报复回去。”
林逾静抬头,神情空洞,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秦牧继续说道:“你只告诉我,你恨吗?”
沉默许久,秦牧似是放弃了,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林逾静拉在了手里。
“别走。”
下一刻,林逾静站起身扑在了秦牧的怀里,踮起脚尖,吻上了秦牧的唇。
“别走。”
林逾静重复了一遍,愈加用力的吮吸着他的唇瓣,动作笨拙又急切。
可秦牧没有附和她,黑黢黢的双眸沉沉的盯着她,紧声问道:“你确定,要这般报复他吗?”
林逾静终于停下,像是找回了点理智,可随即,又狠狠地将秦牧推倒在榻上,喃喃道:“这般有什么不好。”
见秦牧依然没有反应,林逾静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脸上:“不许拒绝。”
“这可是你说的。”秦牧猛地摁住林逾静的后颈,将人扣在怀中,“你可莫要后悔。”
相比于上一次的醉酒误事,这一次的林逾静是清醒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在秦牧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以至于最后都是昏睡过去的。
第二天一早,林逾静是被丫鬟吵醒的。
“小姐,姑爷来了。”
丫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逾静睁开眼看了看屋里的一片狼藉,猛然坐起,摇了摇边上沉睡的秦牧:“醒醒。”
秦牧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看天色,将林逾静重新拉回被窝:“还早,再睡会儿。”
“赵简过来了。”
“……”秦牧丝毫没有偷情的自觉,甚至还将林逾静抱得更紧了一点,“姐姐这是不想负责不成。”
……
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被林逾静推着起了床,走到院子的时候还不甘不愿地指责林逾静:“姐姐你这般过河拆桥可不好。”
“是,我过河拆桥。”林逾静面无表情推搡着他,“既然知道了,还不快走?”
秦牧在原地站定,愤愤地看着林逾静:“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说完趁机在林逾静脸上轻啄了几下,林逾静还在为方才那句话愣神,一时不查倒是让他得逞了。
正想斥责,却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赵简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
第11章
“赵尚书。”见到突然出现的赵简,秦牧反倒落落大方的问了一声好。
赵简皱眉,这才看清楚,跟林逾静站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虽说秦牧现在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万万不能得罪,可是一大早他便出现在自家别院,还跟林逾静站得那么近,赵简心里难免有几分怀疑。
想到这,赵简面上不显,问出的话却十分犀利:“原来是秦将军……只是不知秦将军这么早就出现在赵家别院,还同赵某的夫人在一起,是何用意?”
林逾静与赵简生活多年,自然能听出,赵简看似平静的话语里暗藏着怒气。此时她站在一边,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心跳如鼓,不知该如何解释。
若是被赵简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牧哥……”
这在林逾静思索要如何应对赵简时,院外一道女声响起,接着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从外面奔走进来,一下子扑到秦牧身上。
“牧哥,说好了带霜儿来拜访赵家夫人,怎的又走得那样快?害我刚刚在这里迷了路。”女孩子撒娇般的挽着秦牧的胳膊,举止间一副亲昵的模样。
“霜儿,有外人呢。”秦牧宠溺的看着少女,接着向她介绍道:“这位是赵尚书,这位便是赵夫人。”
名唤霜儿的少女向两人看过来,乖巧的行了个礼:“尚书、夫人安好!霜儿初来京城,听牧哥说,将军府与尚书府是邻居,所以霜儿便央求牧哥带霜儿前来认识一下赵夫人,赵尚书应该不会怪霜儿不请自来吧!”
少女的解释消除了院内紧张的气氛,赵简听后脸色缓和了不少。
看着少女与秦牧言谈举止间的亲昵,赵简自认猜到了二人之间的关系,于是一改之前的严肃,反而笑道:“当然不会!我就说嘛,难怪秦将军凯旋归来,那么多人想招为乘龙快婿都被拒绝了……早就听说秦将军有一位青梅竹马,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一句寻常的调侃话,却惹得少女娇羞不已,秦牧则站在一边笑而不语。
林逾静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原来……他早有心爱之人,难怪不在乎她的身份……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
林逾静想得出神,自然没注意到秦牧和少女是什么时候走的。
只是当院子里只剩她和赵简时,赵简冷冷开口:“那个秦牧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少与他来往。”
林逾静抬头看着赵简,讽刺道:“我竟是忘了,要交什么人,需要提前跟夫君报备。”
赵简一听,知道她生气了,口气也缓和下来:“我并不是事事要管你,只是秦牧这个人并不简单。才短短的三年时间,他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士兵做到了将军这个位置,一跃成为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这样的人,我们不得不提防。”
“夫君怕是忘了,你当初也是在几年的时间里,做到了尚书之位。”
赵简听了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林逾静这是在揶揄他,顿时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总之,这个人极有手段,况且近来在朝堂之上,他与我政见不合,每每针锋相对……我怕他接近你是有什么目的,所以你离他越远越好!”
林逾静听了,自然不信:“只要稍作打听就会知道,赵尚书在外面金屋藏娇,我们夫妇二人的关系早就不好了,那人又何必想利用我来对付你?”
赵简闻言面上一红,还想再做解释,却见她已经转身往屋里走了。
第12章
林逾静不愿再听赵简的解释,转身回房。
内室里,丫鬟早已经将房间窗子大开通风,这会进来,不仔细闻,几乎嗅不到那男人的气息……
一想到昨晚的荒唐,林逾静面上一红。
如果说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自己喝多了酒,不清醒,那么这一次,却是她主动拉住对方留下来陪她过夜。
林逾静啊林逾静,她在心里不停的责怪自己,就算是赵简有错在先,你也不该堕落如斯。更何况刚刚看到的那名叫做霜儿的少女,才是他的良配,你这个妇人又算是什么呢?
一时之间,林逾静思绪万千,只觉得心烦,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赵简却在后面跟着她进屋。此时见她站在屋里发呆,以为她还在生气,忍不住上前劝道:“夫人不要再生气了,我今日一早前来,就是想请夫人跟我回府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