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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皮肤状态很好,而眉目又自带风情,精致的眼妆下,将她这个优点无限放大,抬眼间万种风情,举手投足间慵懒而漫不经心,完美的配合合作方完成此次杂志的拍摄。
“常泽呢?”简单喝了口水,漂亮眼睛到处张望着那个熟悉的人影,没多久,忽然眼睛一亮。
“你倒是挺舒适,就差给你配两个人伺候了。”简单环臂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侧头看他,“怎么,我一过来就装睡觉了?我的工作人员可告诉我,某人在我拍摄期间眼睛都黏在我身上了。”
常泽眉尖蹙了蹙,抬了一只眼看她,又闭上了,“他胡说。”
“我又没说某人是谁,你急什么呢?”简单笑得不行,“哎呦,你咋还遮阳遮得脸红了,好奇怪的现象,我第一次见呢。”
她一只手侧起撑在额角,关切的用手背去探了探常泽脸上的温度,演技浮夸得惊讶道:“好烫。”
“别闹。”常泽闭着眼睛,反应倒是挺快,一把就抓住了她那只反复在脸上贴贴的手,语气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无语。
或许各占了点。
他坐了起来,看了简单一眼,轻轻皱眉,然后默不作声的把一边的毛巾丢到她湿漉漉的头发上。
这是为了拍摄杂志去专门做的造型,湿漉漉的发和微透的衣衫,与简单自身妩媚的气质相融合,还迸发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创建和谐家园】。
满夏市温度高,拍摄期间她还反反复复的去做了好几次造型。
简单过来的时候头发又打湿了一次,这会子还滴滴答答的落水呢,有些水珠便从发上滚落到香肩半露的衣衫上,湿透了一点两点。
常泽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把毛巾丢了过去,别过了脑袋,“擦擦吧。”
“这天气一会子就干了。”简单捻捻冒水的发梢,不以为然,但不久她便意识到了些什么,扬扬眉毛,故意道,“而且这天太热了,这个造型挺好的,一会儿干了我再她们给我淋回来,要不你也去?她们和我关系不错,免费给你弄个…鸳鸯头?”
常泽额角青筋猛跳,隐隐有些咬牙切齿:“你不许,我也不用。”
那毛巾转眼又被一只纤细葱白的手递了过来,简单拉了拉他的手臂,难得撒娇,“那你帮我擦。”
常泽正要拒绝,她又道:“我拍了半天真的累死了,你不愿意的话,我喊我亲爱的工作人员们来擦也可以!”
值得一提的是,简单的工作人员,十个里面九个男的。
常泽脸狠狠的一抽,只好接过毛巾给她擦了起来,“无语你了。”
他嘴上不饶人,手上动作却是轻柔得让人难以相信那句满是不耐烦的“无语你了”会是同一个人说出来的。
他没一会儿将她头发擦得半干,又去帮她擦脖子上那不知是汗还是发上落下来的水,一路蔓延到几乎整个后背,湿漉漉的衣衫透着肉色。
那应该是汗,这天气,汗比水要多,又何况她在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连雪白的皮肤也冒出了些许的红色。
他轻顿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去换件衣服吧,汗津津的也不舒服。”
“没事儿,”简单不甚在意,“你买饮料了吗?”
“买了。”常泽把他掐时间点买好的冰镇可乐给她。
简单挑挑眉,她方才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常泽还真有,并且看起来还是特意准备的,不由感叹道:“常主编好贴心啊,比我的助理可贴心多了。”
常泽抿了下唇没说话,懒得理她那些手到擒来的甜言蜜语。
偏偏简单上了瘾,接可乐的时候还抬起手,意犹未尽的给了常泽一个甜蜜蜜飞吻。
“……我真无语你了。”
常泽心跳跳得很快,眼神都闪躲着不敢与简单对视,嘴上却是死不承认,心口不一的又无语了一次。
简单演戏这么多年,观察人的表情最有一套,他这一番,她哪里还看不出来。
从那以后简单又忽然懂了,那只有他们两个人之间才心照不宣的暗号——常泽只要说“无语”,那必定就是害羞了。
她又笑了笑,觉得很有意思,也不戳穿他。
心情格外的好的喝了口可乐,那感觉就像是有跳跳糖在口腔中跳跃,于是她心里也跳跃。
简单撑起手臂,“说起来咱俩和满夏市的缘分还挺深,要不下次,婚纱照就在这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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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就提到了结婚,很突然,但又没有那么的突然,至少常泽没有很吃惊,因为这件事,他们两个人都设想过,心里都有准备。
常泽却皱了皱眉,“婚纱照?这里?”
简单道:“怎么,不好吗?满夏市的寓意多好啊!满是夏天,表示咱俩的感情能够一直如夏天一样,热情似火,恩恩爱爱。”
“不是,”常泽停顿了一会儿,“怎么也得去那边吧,那边景很明显漂亮得多啊。”
简单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而且被文字游戏套路了。
她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无语。”
常泽的社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微弱了起来,越像个正常人,简单就越觉得他“无语”。
笑也“无语”,默也“无语”,害羞也“无语”。
每一点,都太令简单“无语”了!
【作者的话】
昨天晚上出了点事儿,手机一直在同学手上,最后五十分钟也没赶上,很抱歉。
如果没有意外,今天应该会四千哒。第156章 哪对情侣约会爬山啊
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结束了,四月初的时候,温楹生活节奏步入正轨,每天乐此不疲的赶新书稿子,有时候写得上头,直接与傅黍知会一声,便将手机关了机,任性的隔绝了四面八方的消息。
她待在不大的房间里,很安静,能让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到笔下那个温柔世界中。
白日有明媚新生的暖阳,从窗外泼进来,傍晚时分,头上明亮的灯带着暖调,落在身上,也有淡淡的温度。
总之一切都是好的,是温柔的。
尽管工作使得他们经常不能呆在一块儿,但各自都有各自的追求与热爱,生活于是饱满充实,偶尔的一个电话,一个见面,感情便持续稳定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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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山脚慢悠悠的爬,一边爬温楹一边撒娇说要休息,傅黍开始还依她休息了一两次,于是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半个小时才到。
后面傅黍也学聪明了,见她秀气的眉尖熟悉的一蹙,便知道她又要开口,直接干净利落的塞上耳机。
听不到她的声音便不会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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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楹只好小碎步跟着,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抬手摘他一边耳机,瘪着嘴委屈巴拉的说:“为什么约会是爬山,你见过哪对情侣约会爬山啊…”
一点儿也不浪漫。
傅黍顺手将那摘下的耳机给她带上,振振有词:“我们这对嘛。”
他过了一会儿,又补了句:“你每天都在家里坐着,总要出来活动活动嘛。”
柔和的音乐与男人同样温柔的声音一同慢悠悠的钻进耳膜,和头顶叽叽喳喳空灵的鸟声混合在一起,像一首奇妙的交响乐。
温楹又恼又无可奈何的心也渐渐被平复了下来,虽然面上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
远远望去,来爬山的都是些退了休的老年人,亦或者形影单只,亦或者结伴而行,不熟的人爬着山聊两句就成了同伴,哈哈笑了起来。
没有车水马龙与觥筹交错,没有阿谀奉承与提心吊胆的一个地方,岁月安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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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会儿,明白了。
现在的生活节奏太快啦。
人们都在为了生存而不停忙碌奔波,生怕一步慢了,便与时代脱轨。
他们相互督促又相互竞争比较,于是更不敢停歇,不敢松懈,为了每日的工作焦头烂额,就算是节假日也在忙着加班忙着准备下一步的工作,一日复一日,哪还有闲心思来这么个幽静的地方散散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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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节奏中选择性的慢下来一段时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
人生不是只有工作、金钱、名与利、房与车,还有那些时时刻刻在影响着我们的情感,支撑我们的、打击我们的,都需要我们花时间去维系,去自我修复。
走在他们前面的就是一对年迈的伴侣,他们身子骨还很健朗,手互挽着,应该是经常过来爬山,步伐矫健得让温楹自愧不如。
两人头发花白,一路上时不时斗两句嘴,吵上一会儿,两方就会同时甩开对方的手,赌气似的一前一后的走。
好笑的是,中间一开始是隔了两三个人的间距的,但不知怎的,走着走着,两人又挽到了一起,还要傲娇的说一句“谁让你走的那么慢”,“还不是你走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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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人在刻意等后面的人,后面人也在循序渐进的加快速度。
都是相互的,没有人会一直等你,也没有人会一直追赶你。
只是知道你会等我,而我一直在追你,有了这个底气,才会肆无忌惮。
温楹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也在注视着那对年老的夫妻,漆黑的瞳孔中含着淡淡的温润星光。
她忽然很想问。
她亲爱的傅医生,究竟什么时候娶她啊。
其实和他一起爬山,也挺有意思的。
重要不在爬山,重要在于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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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紧不慢的爬到山顶,休息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就开始慢悠悠的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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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新书之后,我想把写作放一放,去考考大学老师。”
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任性的,好像想一出就是一出,想写文就动笔了,想留在海城就一意孤行到底了,想去当老师,其实已经瞒着傅黍把资料都买好了。
但她认为她应该通知他一声,也听听他的意见。
毕竟她如果一直写下去,一直有作品,凭着这个热度,再火个四五年是不成问题的,从某种角度来说,付出与收入的比例是要远远大过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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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我老师也没考上,写文那边也一蹶不振,不小心成了无业游民怎么办?”
他又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我相信你能够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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