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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洪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公主真是好生聪明,还是九千岁亲自来给公主解惑吧。”
云烟这才发现,窗外的树梢上迷,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恰是覃墨。
耶律洪刚出窗户就被迫和覃墨交手,云烟还真没见过覃墨动手。
今儿瞧见了,才堪堪发现这人还有如此冰冷阴森的一面。
“九千岁,身为盟友,这样不好吧?”耶律洪打不过,边打边叫。
覃墨理都不理,出手越发的快,直到耶律洪浑身都挂了彩才停下。
云烟眸子眯起,这么俊的功夫,她怎么会觉着这妖孽会出事?
父皇的大内可是都打不过他。
她懒得理会他们,抬手便要关窗。
覃墨则赶在窗户关上的最后一瞬,滑进了房间。
进来直接就扛住了云烟,把人扔在床上,覆了上去。
云烟挑眉笑到,“九千岁这是欲求不满了?”
17、千影卫的令牌
他拉着云烟,让两个人十指相扣,冰冷的手刺的云烟浑身一个激灵。
“公主别动,让臣抱一会。”
云烟抽出手,一巴掌扇了过去,“九千岁又玩什么花样?”
常年苍白的脸上瞬间一个就是五指印,覃墨低头盯着她,眼睛通红,里面似乎有一团团的火焰在燃烧,云烟怔了怔。
“公主把这个收好。”
云烟手里面忽然就被塞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摸着像一块令牌。
模糊能看到上面写了一个“千”字。
云烟顿时冒出一股无名火,“九千岁还真是好兴致,用我换了千影卫,现在又把令牌给我。”
“怎么?我是把自己卖了换个令牌?”
覃墨紧抿着唇不说话,不解释也不反驳,只是一双手死死地和云烟交叉相握。
黎明时分,云烟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听到覃墨断断续续的在说些什么,她努力想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实在太困。
覃墨伸手抚上她蹙起的眉头,温柔的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
“九千岁,时间到了,还是快走吧。”耶律洪在外面吊儿郎当的敲着窗户。
覃墨转身的瞬间,面上又恢复了冷酷杀伐。
他在耶律洪肩膀上面重重锤了一下,“保护好她,”
耶律洪同样锤了过去,“兄弟办事,放心。”
三天转眼而过,这三天也发生了不少时间。
云烟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架不住有耶律洪这个话唠。
楼里哪个姑娘有了新姘头,哪个官员又有了新姨娘,都被耶律洪扒的一清二楚。
云烟瞟了他一眼,“你不去当情报头子,真是可惜了。”
耶律洪摸了摸下巴,“覃墨也是这么夸我的。”
云烟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眉头一挑,“你们认识?”
“不只认识,还很熟,”耶律洪神秘一笑,“反正估计他也回不来了,告诉你也无妨。”
云烟心咯噔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什么叫他回不来了?”
“明日祭天大典,新皇立威,什么能比铲除朝廷毒瘤来得更快?”
云烟冷笑,一副不信的神色。
人人都惧怕、几乎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会拜在一个小小的祭天大典?她就不信覃墨没有提前谋划。
“覃墨不是把千影卫的令牌给了你,就是为了到时候能护着你离开。”
云烟重重放下茶杯,本就被覃墨莫名其妙的行为弄的心烦气躁,这下更差了。
“今天不适合聊天,送客。”
耶律洪拍拍衣服,临走前又转过头说了一句,“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没有了。”
云烟一直在窗前从中午坐到天黑,越坐越是心焦。
最终,拿出了昨天那个令牌,召了千影卫马不停蹄的前往大相国寺。
夜路崎岖,云烟不会骑马,千影卫架着马车一路颠簸着赶路。
云烟赶到的时候,祭天大典已经开始,她换了侍卫衣服,悄悄的混在祭坛外围。
天上不知何时乌云卷起,遮住了大半日光,地面也不知何时起了风。
萧越一身龙袍在祭台重要,雅乐声起,锣鼓的声音就像是打在心口一样,听的人心里异常沉闷。
18、除佞臣
云烟偷偷瞟了一眼萧越旁边的覃墨,大大的官帽,金线绣的衣服,面无表情,脱脱的一个冷酷杀伐的形象。
祭台之上,只要皇上有资格登上,哪怕覃墨,都只能在台下候着。
“……今日,除佞臣以振朝纲,以开新气。”
萧越长长的祷词,云烟就只听到了最后一句,猛的抬头。
祭台之上,覃墨被重重包围,却仍旧是气定神闲,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在视线掠过云烟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云烟看到他脸上似乎慌了一下。
萧越嘴角勾了勾,似乎胜券在握,“先皇有德却无治国之才,俗话说苛政猛于虎,我萧家推翻先皇也不过是为了一个更加清明的朝廷,所以万万不会再让朝廷的毒瘤存在。”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覃墨身上,这个朝廷的毒瘤指的就是他。
天地间一片寂静,天空不知何时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打在脸上冰冰凉。
云烟忽然就想起来那天晚上的那个梦,也是一片雪地……
一片寂静中,覃墨忽然就鼓起了掌,“不错,朝廷不应该有毒瘤的存在。”
云烟看到他从怀里面拿出来一沓又一沓的东西,反手直接杨在了空中。
有一张纸恰好落在她旁边,云烟垂着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些人【创建和谐家园】受贿的记录。
“如陛下所言,这些人都要死。”覃墨提着剑指着祭台下那些大臣。
这种形势,不需要多言,已经一目了然。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很快就打成一团。
云烟小心的躲在角落里,一直等到外面安静了才出来,意外的是,覃墨竟然更胜一筹,而萧奕竟然也混在人群中帮他。
不知为何,云烟心里竟然安定了心。
覃墨双手握剑驻在胸前,睥睨众人,“诸位大臣,先皇有言,德行有常者配享君位,萧家力所不能及,不如另立新君如何?”
祭台下骚乱了一阵,立马就有人附和。
萧越斜眼看他,“九千岁难道想要自立为王?”
“不,有先皇遗诏,”覃墨说完,视线精准无误的锁住了云烟。
云烟摸了摸鼻子,轻笑着从角落出来,“各位大臣,好久不见。”
“嫂子,把遗诏拿出来。”萧越已然懒得伪装。
云烟站在那一动不动,身形消瘦,虽然在笑,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还真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覃墨从祭台下来,温柔的看着她,“公主,拿出来遗诏,”
“九千岁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云烟眨眨眼,一副迷茫。
覃墨抬起她右手,在镯子下一按,直接把露出的无字诏拿出来。
风雪越来越大了,云烟突然感觉他的脸都有些模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从前他的她的贴身小太监的时候,给她出谋划策,事无巨细。
除了和萧奕有关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能帮她满天过海,不露声色。
那时候她还很是欢喜,每天笑声不绝,现在——
果然,九千岁城府之深,不是她能想象的到的。
……
云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新皇帝,还是自古以来第一个女皇帝。
她昏昏欲睡坐在大殿上,覃墨咳了两下,她睡眼惺忪睁开眼,“下朝了?”
下面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众老臣无不失望,云烟可不在乎,打了个哈欠直接宣布退朝。
一群大臣摇头晃脑、唉声叹气的离开。
19、金銮金銮,不就是颠鸾倒凤
殿门关上,整个金銮殿就只剩下两个人,诺大的龙椅上,云烟被抱在覃墨怀里。
覃墨惩罚性的咬上她的耳垂,“公主刚才又不乖,上朝的时候还偷懒,”
“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做什么让我当这个皇帝?你自己直接来不好了。”
那些大臣的奏折都是覃墨批的,还有最新发布的政令,每一个改革都是覃墨写好,她照着搬下去的。
而且每天晚上,萧奕都会悄悄进宫,和覃墨商谈到半夜。
这些政令,大都利国利民,云烟自是不会反对。
当然,就算想反对,也是没那个本事的。
不过,政令虽下,却是遇到不少阻挠。
朝廷目前俨然分成了三派,守旧派、革新派、中立派三党,天天都在朝廷上面吵的不可开交,听的她昏昏欲睡。
覃墨一双手游走着就到了腰间,龙袍早就不知道掉到哪了。
他似乎格外喜欢云烟的腰,总是挠,挠的云烟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