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覃墨说的礼物,竟然是一个人彘,而那人,正是宫中给她梳妆的那个侍女。
覃墨盛怒之下,仍旧是没有杀萧奕,只不过让手下的人把人带走。
而云烟,则是被带回了公主府。
此刻,云烟被扒的浑身赤条条的躺在浴桶里,覃墨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擦拭。
娇嫩的皮肤片片血红,有的地方几乎都要渗出鲜血。
一向娇嫩的云烟愣是一声不吭,看着覃墨也冰冷的很。
等到覃墨停下,云烟才漠然开口,“九千岁发泄完了?我能穿衣服了?”
覃墨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充斥着猩红,“公主,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就不能忘了他,他到底有什么好?”
云烟笑得花枝乱颤,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冷冷吐出来两个字,“不能。”
她忘与不忘,有什么意义?
若是可以,她倒是想要忘记这一切。
国破家亡,流落青楼,侍奴才为生,期间种种,她除了一具行尸走肉,随波逐流,走哪是哪,其他的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
两次被卖,也该长记性了。
覃墨狠命的就吻了上来,云烟反抗的越凶,他撕咬的就越狠,唇齿间的血腥,让他眸底更加猩红。
“公主不喜欢金枝玉叶,那就接着回百花楼吧。”
云烟冷笑,不知道他又打着什么把戏。
覃墨却狠狠堵住她的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云烟挣扎了一会儿,也放弃了挣扎,她实在是累极了,眼皮都开始打架。
覃墨这时停下,他轻轻的给云烟套上衣服,似哄骗般,“奴才给公主宽衣。”
云烟半睡半醒之间,恍惚听到覃墨说了句话,“公主,不管在哪里,你要乖乖的,要记得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云烟听了只想苦笑,覃墨,让我进宫的是你,让我和亲的也是你,你却霸道的想要我身心都为你洁白无瑕。
看来,她还真是一个高级的玩具。
……
百花楼。
前朝公主不愿和亲,却要回楼里重操旧业,瞬间就在外面炸开了锅。
宣布云烟卖初夜的这天,不止本朝人,就连匈奴才使团的人也一个不差全都来了。
一袭露脐红色舞衣,在腰间坠了些铃铛,舞姿摇曳之间,勾的人心痒痒。
“果然是个尤物。”
粗犷的声音炸开,云烟一下子就听出来是那天和她拜堂的那个匈奴才人。
“这女人竟然放着王子您的王妃不做,出来【创建和谐家园】。王子晚上必须要好好惩罚她,嘶——谁打老子!”
云烟有所感应,抬头看着楼上一个角落,帘影绰约间,她和那后面的人四目相对。
他的眼里,黑暗如深潭,就像是蛰伏着的野兽,随时能出来把人撕毁。
她想不通,她在玩些什么把戏真的将她送回了百花楼,难道是想她求他?
一舞毕,掌声雷动,云烟还在想覃墨来了的目的,直到结束了都没发觉。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屋内,云烟笑意盈盈,“王子胸襟开阔,应当不会和小女子较量吧?”
“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耶律洪。”
听这人说话坦荡,云烟紧绷的心松了一口气。
“九千岁不方便出面,这段时间我罩着你。”
云烟皱眉,“他又想做什么?”
还嫌利用她利用的不够?
不过,云烟想得更多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有牵扯。
耶律洪怂怂肩,“谁知道,他说让我先吓唬吓唬你,再罩着你,可我才不欺负女人。”
云烟不懂覃墨到底什么意思,如果耶律洪是他的人,就算让她去和亲,完全可以找一个替身,到时候她再回来。
又何必和文武百官做对?还上演一个掳掠她的戏码?
就在她猜不透时,”覃墨飘飘然从屋顶上下来,看着耶律洪,一脸阴鸷。
“你可以滚了。
13、缺公主的爱
耶律洪大笑一声,“事情已经办好了,九千岁别忘了自己的承诺。”
房门打开又被关上,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云烟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发丝,语气不无鄙夷,“九千岁还真是神通广大,竟然和匈奴才还有勾结。”
自古以来,政见不同,王朝权力更替,不过是成王败寇。
但是和匈奴才勾结却不同,这是出卖祖宗,人人得而诛之。
覃墨绕过云烟,从背后把她抱到膝盖上,下巴窝在她的肩窝,“我知道你讨厌匈奴才,阿娘就是死在匈奴才手里,除了阿娘,还有其他很多人……”
就是那一年,天灾不断,整个村庄颗粒无收,但是那时候又在和匈奴才打仗。
朝廷的赋税一次比一次多,家里交不起粮食,他和阿娘就被拉到战场后方做苦力。
结果,城破了,阿娘死了,他被卖进了皇宫。
云烟推着他的手一顿,“我怎么都没有听你提起过?”
覃墨把头埋的更深了,“公主以前眼里都没有过奴才。”
无论如何,喜欢也好,恨也罢,公主眼中,现在有他了。
云烟把他的头抬起来,好笑得扭过头手指勾着他的下巴,手指轻轻在他下巴上摩擦。
朱唇慢慢靠近呵着热气,“原来九千岁是缺爱?”
覃墨重重点头,“一直缺公主的爱,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舍得赏给奴才?”
“我一个落魄的亡国公主,怕不是要求着九千岁保护呢?”云烟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又顺势往他脖颈上划入。
含糊不清道,“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很可怜的,所以九千岁可以好好保护我……”
覃墨眼中慢慢升起情欲,任由云烟胡作非为。
云烟动作到一半,忽然顿住,双手搂在他的颈后,握住从袖中划过的簪子,忽的问,“是我重要还是千影卫重要?”
“你重要。”
覃墨说的又急又快,丝毫不加思索,像是回答了无数次一样,云烟一下子愣了神。
“回答的这么干脆,九千岁这逢场作戏的本事还真是令人敬佩。”
话虽如此,云烟手里的簪子却是悄悄的收了回去。
“公主面前,奴才从不说假话。”覃墨手也不老实,别看坐着巍然不动,一双手早就滑倒了云烟衣服里。
都说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没想到这小太监在这方面竟然也无师自通。
云烟不舒服的动了动,不甘示弱的在他胸前扭了一下。
覃墨眸光幽暗,声音也是沙哑的紧,“公主,奴才这次学了些花样,不如给公主试试?”
云烟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少了个东西,学什么花样都没用。”
“希望公主待会嘴也能这么硬。”
没过一会儿,云烟就气喘吁吁求饶,面色酡红像是醉了酒一般。
她大口喘着气,“跟哪个太监学学的?”
“公主,奴才不喜欢听到那两个字。”
“我偏要说,小太监……”云烟说着,手就顺着他的腰往下滑,但是手刚刚动一下,就被覃墨抓了回来。
覃墨双目充血瞪着云烟,反手掐腰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就算是太监,可比驸马有用。”
14、他的提议
云烟娇笑着抽回手,“小太监现在可不得了,千影卫、西厂可都是尽在你手。”
覃墨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下,“奴才喜欢公主,但是也喜欢权利。”
没有权利,哪里能护得了公主。
云烟目光暗了一瞬,一言不发把他推开,扯了红纱覆上娇躯。
可这红纱,什么都遮不住,隐隐约约的反而更加惹人遐想。
“萧奕呢?”
云烟看到覃墨的脸色在她问这话的时候,瞬间就黑如锅底。
覃墨没有回答,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恰在此时,窗户外面传来几声声响。
覃墨迅速穿好衣服,准备跳窗离开,在离开的时候,又转过来在云烟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公主不许再想那个人。”
云烟喉间溢出一抹轻笑,“本公主记忆有限,谁在这罗帐中,我就想着谁。”
覃墨惩罚般的又重重咬了一下,在外面再次传来声音的时候,飞速从窗户离开了。
云烟疲惫的躺在贵妃椅上,静静看着手里的银簪,她刚才怎么就把簪子收回来了?
一簪子刺过去,多痛快。
她有些懊恼的瞪了瞪脚,就算他都安排好了,让她以身冒险,把她掳过来也不能原谅!
窗户那里再次传来声音,云烟翻手把簪子盖住,“又来做什么?”
“看样子嫂子过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