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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众人推杯换盏,原本和谐的气氛则因为云烟的到达而骤然僵凝起来。
10、他终究是负了她
云烟和覃墨在一片寂静里双双入座。
萧越也下令开始了宴会,好似在等他们一般。
宴会气氛微妙,丫13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人起身。
“陛下,臣有一事想说。”
云烟看了看,是中书令尚书。
初冬的雪徐徐落下,同着凌乱的梅花,落在云烟的鬓间与袖上。
她拂去身上的雪絮,笑着听那人的话语——
“匈奴差谴使者入京,说是想要和亲结两国之好,原本我朝没有和亲的人选,可如今云烟公主已经被接了回来,和亲自然要她前往的。”
和亲?
早就猜到他们要借着她的身份生事,没想到就是这事。
让她和亲吗?
想到这里,她侧头去看覃墨,想看看他的神色。
覃墨的神色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无端的显得一丝可怖。
若熟悉的人瞧见了便会知道,九千岁这是动怒了。
她有些意外,勾了勾唇角试探,“九千岁,有人说让我和亲呢?怎么办?要不要去呢?”
覃墨侧头看她,冷硬的眸子带上了些许温柔,桌案下的手也覆上了她的手,明明一双手非常冷,云烟却感到有些暖。
“乖,你先回去,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她本就是宴会上众人瞩目的对象,这一走可是引起不小的骚动。
云烟才不管这些人如何想呢,她只是自顾自的离开,而那包毒药也被她随手一掷。
清风混着梅香,送入她的鼻端。
冬日的皇宫银装素裹,处处可见姿态各异的梅花。
云烟慢悠悠的闲走,忽然有一人,在他身前拦住了去路。
“公主殿下。”
云烟微眯起眼睛,瞧着这名身着官服的男子。如今所有人都在御花园参加宴会,这人为何会在这里?
“卑职是九千岁的人,请公主殿下和卑职走一趟。”
覃墨在宫中的人,太多是太监宫女,怎么可能会有侍卫!
“等我再逛一逛,”云烟不动声色的往旁回走,她此时恨不得留在宴会上。
毕竟,他在身边。
“我们并没有恶意,请公主不要反抗,以免受皮肉之苦。”
云烟后退了一步。
“你们不是覃墨的人。”
那人含着笑,可看在云烟眼里,却是可憎又可怖,“卑职确实是九千岁的近侍,九千岁亲口吩咐拿下公主,如此,千影卫才能彻底属于九千岁。”
管你胡说八道什么。
云烟不听,毫不犹豫撒腿就跑,她离开的不远,只要跑出去一点就能呼救。
但她不过才迈出一步,便觉得昏天暗地,脚下一个酿跄,居然摔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却感觉手脚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竟然被下.药了!
这怎么可能!她今日小心翼翼,没有碰过宴会中任何东西。
脑子也有些混沌,下一瞬,便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
她突然想到,她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碰过。
就在方才,覃墨笑着喂她喝下了一杯酒。
“殿下笑起来的样子真美。”阴柔俊逸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她只喝过那一杯酒!
云烟忽然感觉眼角有些酸涩,她还真是可笑,她何德何能觉得自己能比得过千影卫?
她忽然就不再挣扎了,疲惫的闭上了眼。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眼睛合上的一瞬间,似乎有一滴晶莹落去了雪地。
他,终究是负了她……
11、敢做她的生意
云烟再次醒来,入眼便是红绡罗帐,一片喜庆,她身上也被换上了喜服。
恰在此时,房门也被打开,一群人鱼贯而入。
“呦,公主醒的还真是时候,刚好是拜堂的时间。”百花楼的老鸨笑的欢快。
“妈妈竟然还敢做我的生意?”云烟语气中带着警告。
“公主啊,妈妈我也是迫不得已,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快点给公主好好收拾收拾。”
屋里的炭火还在烧着,明明炭火烧的那么足,云烟却还是感觉心里发冷。
这些人,还真是夺了她家的江山还不够,还要将她折辱殆尽,赶尽杀绝。
覃墨你可真是好算计,一边在宴会上面,为了她公然和众臣做对,以此作为价码获取最大的利益。一边获取她的信任,又让人把她掳到这里。
只可惜,云烟如近就连把手握住的力气都没有,索性就任凭这些人摆弄,盖上盖头,推了出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老鸨卯足了声音吼着。
“还拜什么拜,直接洞房算了!”
蹩脚的中原话,粗犷的声音,再加上盖头下入目的羊皮靴,云烟也猜到了这人是谁。
“王子说的对,我们草原儿郎不拘小节,直接洞房!”
云烟脑子飞速转动,正想说点什么话拖延,手心沁出一层一层的汗。
若真的嫁给匈奴才,她便再无法回到中原。
正在此时一股大力冲击,忽然将百花楼的大门撞榻在地,寒风裹着暴雪呼啸而入。
一阵混乱过后,云烟被人夹在太腋下裹走了。
等云烟被掀开盖头能看见时,她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破庙。
她看着对面处理伤口的萧奕,愣了一下。
云烟叹了一口气,“这么重的伤,怎么就没有一命呜呼了。”
萧奕包扎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但是伤口在背后,自己够不着。
云烟本来看着他什么时候能自己一命呜呼,又实在看不下去。
从他手里把布条抢过来,包扎了后狠命勒着布条,“死不了吧?”
萧奕面无表情,“公主放心,护公主安全还是没问题的。”
云烟气结,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一个冰山一样!
不过,看到他额角跳起的青筋,云烟忽然笑着攀到他的肩头,一手抚着他的鬓角,凑到他的脸颊旁,轻轻呵气。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吗?我的好驸马,”
萧奕眉毛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耳根瞬间红透。
还真是一朵高岭之花,纯情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怎么耳朵这么红?难道是中毒了?”
云烟吐气如兰,说话间一路向下,嘴唇轻轻擦过耳尖,萧奕浑身就是一个战栗。
他偏过头,“公主自重。”
萧奕说完,猛的往后撤了一下。
他突然一撤,云烟猝不及防就跟着倒了下去。
萧奕赶紧接住她,双手恰好放在了她腰间,云烟顺势把手放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们在干什么!”
云烟听到身后的声音,眼神骤冷。她早就感觉有一双熟悉的目光盯着她,才有方才的举动。
果不其然。
下一瞬,萧奕便被打飞出去,云烟自然落入了另一个怀抱。
冰冷的长剑透着森冷的杀意,覃墨一手搂着云烟,一手把剑抵在萧奕胸前。
“别杀他,是他救的我。”云烟冰凉的手握着的发簪抵住了覃墨。
覃墨狭长的眼中溢出缕缕森寒,他掐着云烟的下巴,迫使云烟和他对视,“公主就这么迫不及待和老情人复合?”
云烟毫不示弱,“是!”
“是吗?公主勇气可嘉,本座是不是应该奖励给公主一个礼物。”
声音阴冷的有如鬼魅,听的人头皮发麻。
云烟冷笑,拿她交换,又出卖她,他还生气?
待覃墨把所谓的礼物扔在地上的时候,云烟一呕,差点就吐了出来。
12、人彘
覃墨说的礼物,竟然是一个人彘,而那人,正是宫中给她梳妆的那个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