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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覃墨的身体便开始升温,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也浮现一丝红晕。
“你知道你和他比,差了点东西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她曾经的准驸马——萧奕。
覃墨浑身一僵,他攥着云烟的手狠狠收紧,眉尾一抬,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嘴角残留的血迹就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公主,我难受。”
话音刚落,覃墨腾出一只手,毫无章法的撕起云烟的衣服。
在亵衣落下的瞬间,云烟双臂猛然勾在了他腰间,“覃墨,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觊觎之心?”
覃墨翻身把她禁锢在身下,邪魅一笑,“公主猜。”
他说到一半,禁锢云烟双手的手也撒开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盯着云烟久久不说话。
“九千岁,把我压在身下,不开心?”
覃墨的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云烟背后胡乱游走,手指的老茧磨划过,娇嫩的皮肤瞬间就红了起来,听到这话,他顿了一下才回答。
“当然开心,不然谁会做这杀头的事情。”
说完,他又在背后乱摸,横冲直撞,毫无章法。
在宫里看了这么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云烟一只手搂上他的脖颈,一只手灵活的在他身上探着。
突然,他喘了一口粗气,猛地坐了起来。
“奴才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他的脚步既快又慌乱,没过多久,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口。
云烟只是轻笑着,努力平息急促的呼吸。
从前属于云烟寝宫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被送到了西厂。
瞧着这些东西,她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几个月前还是尊贵公主的她,如今却要靠着曾经的奴才来拿回这些东西。
戏曲演的恐怕都没这么精彩。
4、再见驸马
云烟没有等到覃墨回来,一天,两天,甚至她都忘了有多少时日。
连门口的小太监,都嘲讽她不过是个失宠的妓子。
“九千岁今日有时间来瞧我了?”云烟的声音带着点嘲讽。
覃墨没有生气,只是含笑,“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
精致的紫檀木木盒被摆在了桌上,盒盖上面带着暗红,隔着盖子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覃墨手紧紧一弹,两个瞪大双眼,恐惧都凝固在脸上的血淋淋的人头露了出来。
云烟认得这两个人。
早上还听到这两个小太监偷偷说她不过一个妓子……
“这是?”
云烟回头,眸子里带着些询问。
对于在她的身边安插眼线,她不意外。
只是她不解,覃墨视自己为禁脔?还是说,自己的命也如同这太监一样,拿捏在他手里?
她可不是容易被吓到的。
他眸光温柔,笑意盈盈,“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置喙。”
他目光灼灼,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也不能。”
异常强烈的占有欲,明明是温柔的语气,云烟却是从心里感到发寒。
他是懂她的。
云烟掩嘴笑了起来,以掩饰住慌乱,调笑着开口,“这般舍不得我,那你娶了我如何?”
覃墨深深的看着云烟,眼里的笑意和占有不加掩饰,“好。”
机关算尽,可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吗?
他握住云烟的手,云烟则将双臂环住他,两个人气息交融,明明是两个滚烫的躯体,云烟却感浑身冰冷。
“奴才带公主去找个乐子。”
他说完就带着她上了一辆马车,云烟掀开车帘看着车在,意外熟悉的路线。
这不正是去百花楼的路?
他带着她轻车熟路上了二楼,这个房间老鸨从不让她们进,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暗阁。
隔着二楼的窗户,饣并云烟清晰的瞧见一对男女在榻上嬉戏的身影。
云烟本能的就撇开目光,没成想,头转到一半,覃墨就将她的头给转了回来。
他从身后拥着她,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头顶,呼吸之间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沙哑的声音,意味深长得响起,“公主不来看看老熟人吗?”
暖黄色的灯光摇曳,榻上的人这个时候也刚好回头,绝美妖孽的脸,清冷高傲的目光。
熟悉的让人心惊。
云烟一瞬间怔在原地,须臾,她扭头看向覃墨,“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些吗?”
多么讽刺呀。
三个月前,那个男人带着逆军倾覆了她云家的江山,三个月后,她亲眼瞧见他与别的女人悱恻缠绵。
曾经以为的良人,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冷笑睨着覃墨,忽的笑颜如花的用手指轻轻挑起了他的下巴,“莫非是你吃醋了,想让我对他彻底死心。”
“是。”
覃墨回答的如此坦荡。
他看着云烟,阴柔邪魅的眸子里仿佛溢满了水。
仿佛那些暧昧的声音都不存在,整个天地间只有他眸中的这个人。
他轻声说道:“是,奴才嫉妒……”
见他如此坦诚,云烟反而失了兴致,漠然收回手。
覃墨轻柔的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吻,“公主,臣不喜欢公主伤心时的样子。”
云舒展颜一笑:“你何时瞧见我伤心了?我怎会伤心,我只恨手中无刀,不能一刀捅死房间里那个逆贼,还有……”
她的手指指向覃墨的胸口。
“还有你这助纣为孽的奸臣贼子!”
5、他嫉妒
云烟猛地抽出头顶的银簪,倾身抵在了他喉间,尖锐的发簪直接就刺破了肌肤。
而覃墨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小心的哄着,“公主,若是难过大可哭出来,不要憋着。”
哭?
眼泪有用的话,她何至于此?
心中想着,云烟笑着越是厉害,拿着银簪的手更是稳如泰山。
覃墨轻轻把她的手挪开,难得解释,“奴才不是助纣为虐,只是顺应时势。”
云烟拿开银簪,随即一个用力,毫不客气的往他胸口上刺了过去。
覃墨毫不在意胸口冒出的鲜血,却扯着嘴角问道,“公主可解气了?奴才不后悔,奴才什么都没有,孤家寡人一个,如果不是这一场权力的角逐,奴才也不能拥有公主。”
云烟嗤笑一声,“所以你便让我流落百花楼,再把我捞出来,想让我对你感激涕零?”
覃墨眸底深了深,“有人故意绊住我,我迟早会找那些人算账。”
云烟松开银簪,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离开,“我看完了,想要回去,带我回去吧。”
“好。”
覃墨轻声说着,带着云烟离开了百花楼。
里面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朝两个人所在的方向看了几眼。
回到西厂,云烟便将覃墨推倒在榻上,整个人覆上他的身体。
覃墨仰头,三千青丝凌乱的散在榻上,衬得他眸光如水,本就俊美的五官更加阴柔出众。
“公主。”
他轻轻喘息一声。
云烟趴在他的身上,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九千岁的声音可真好听。”
“臣还是更喜欢公主叫臣小太监,就像……过去那般。”
云烟如花的笑容渐渐褪去,只剩下冰冷。
如今她最不喜欢提的就是过去,过去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萧奕是她的未婚夫,面前这个男人是她最喜欢逗弄的小太监,她可以无法无天……
现在,不过是一个亡国公主罢了。
“你说错话了,我得罚你。”
云烟说着,双手慢慢探入他的衣襟,一点点的往下。
覃墨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想要抓住云烟那双作乱的手,却又似乎不舍得,双手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云烟咯咯笑着,双手继续往下,覃墨闷哼一声,这一次,他终于抓住了云烟的那双手。
“够了,公主。”嘶哑的声音带着隐忍。
云烟却只笑着,笑得天花乱坠。
“怎的,怕了,这就是你今日带我去那个地方的惩罚,谁让你带我去那里?”
覃墨只亲吻着她的手,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长叹,“因为,臣实在是,嫉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