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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
覃墨想了一会儿才想出来一个形容词,“有点单纯。”
云烟翻了个白眼,“你就是想要变相说我傻吗?”
覃墨笑着摇头,“不,公主赤子之心,能碰到公主,是臣的幸运。臣那时候就想,哪怕是万人之上臣也不愿,臣就愿意永远在公主之下。”
他一脸深情,云烟却是惶恐不已。
他的深情,便是拿她去换权利的交易。
他的深情,便是将她送到和亲婚礼上的掳掠。
他的深情,便是放任她颠沛流离,游走青楼瓦巷。
“覃墨,你喜欢的是我吗?”云烟苦笑。
覃墨放下她的玉足,勾着唇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胸膛上,“公主,这颗心之所以这么炽热,就是为了公主。”
“不过就是小小的屈辱,为了公主,臣忍了。”
云烟看着正对着自己的一面镜子,镜子里她,满目茫然,像及了被圈养的金丝雀,奢华却茫然。
“公主,不如我们成婚吧。”
覃墨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带着憧憬和希冀。
公子之色,足矣倾城。
偏偏云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覃墨眼里的热情,一点一点的退却,到最后只剩下了幽寂冰冷。
云烟直到听到自己从喉咙里面吐出来的一个字,“好”,才看到覃墨脸上瞬间如同烟火般绽放的微笑。
云烟一时间无法分辨他究竟是真是假。
35、死在公主手里也心甘情愿
覃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温柔缱绻。
他解开她的衣衫,头一次,温柔且小心的在吻上她的脖颈。
“公主国色,真是每每都能让臣欲罢不能。”
云烟索性也什么都不想,一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可惜你只是个小太监……”云烟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每次把人家折腾的【创建和谐家园】,却得不到满足。朕好不容易有了后宫,可要找个机会好好去宠幸宠幸。”
覃墨眉毛皱的都快要掉了下来,粗厉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擦过娇嫩的皮肤。
“公主不许说这话,臣会生气的。”
云烟笑得更加灿烂了,她就喜欢看这小太监,又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玉腿滑进他的衣袍,触碰到火热的身躯,云烟开始肆意妄为。
很快,覃墨脸上都带了情欲,双手在她身上开始游移,手指所过之处,又痒又难受。
他重重在她脖颈下方一咬,云烟疼的,忍不住咬牙剜了他一眼。
“公主永远都是属于臣一个人的。”覃墨说话的时候加重了力道,云烟抬腿想要踢他,却是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说话间,覃墨手摸到云烟腰间一扣,云烟瞬间就丢盔弃甲。
云烟恼怒的咬住下唇,她的腰间偏最为敏感,这厮真是会挑地方。
她抬头咬是了他的肩头,舌尖传来一缕血腥味。
气息紊乱之际,云烟想着,她还非要宠幸宠幸后宫,不然这厮也太放肆了。
云烟昏昏欲睡之际,听到覃墨在她耳边低语,“公主,臣实在是没有公主不行,公主只能是臣一个人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宫女早早的就在旁边等候,今天大年三十,不上朝,她乐得睡个懒觉。
“陛下,水已经备好了。”
云烟伸了个懒腰,想起来大年三十的时候都有沐浴焚香的习俗,寓意去除污秽,贺岁新年。
覃墨把宫女遣出去,给她裹了一件披风,抱在怀里,密不透风的抱了出去。
“公主,臣听闻房间小夫妻都爱鸳鸯戏水,不如——”他垂头在她耳朵上面舔了一下,温热的感觉让云烟颤了一下。
云烟眼尾上杨,“本公主觉得鸳鸯戏水也不错,可这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她皱着眉,一副苦恼的样子,“这得赶紧宣皇夫过来,不然岂不是没了乐趣?”
覃墨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公主殿下娇贵,他们手笨,还是让臣来伺候公主。”
覃墨说完,直接就把她丢在了池中。
水温有些烫,云烟瑟缩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这个温度。
她听到衣衫落地的声音,耳朵一动,赶紧转过身来。
覃墨半裸胸膛,下面剩下了一个亵裤。
云烟挑逗的覆上了他的胸膛,“小太监,良辰美景,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说话间,一只手就朝着他的亵裤袭去。
覃墨反手就把她的手翻过来,又从背后一只手拥着她,一只手把她扒的【创建和谐家园】。
他从背后拥着,细密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云烟腿一勾,卵足了劲踢了他一脚。
只不过她力气本来就小,再加上在水中,落在覃墨身上就是挠痒痒一样。
“看样子公主还有力气,”覃墨单手抱着她,把她压在了池边上。
他亲了亲云烟的鬓角,又咬了咬她的唇峰,“若是有朝一日,臣就是死在公主手中也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云烟多想,总是觉得覃墨说的话中有话。
这厮他不会是知道了萧奕给他毒药的事?
36、 万民书
云烟身体燥热,脑子却是异常清醒。
因为覃墨的捣乱,在池中洗完,已是午间。
云烟谎称自己想要吃儿时的糖豆,这糖豆是覃墨家乡的手法,覃墨不忍拂她的意思,就去了御膳房。
趁这功夫,云烟宽衣出门。才发现,皇宫中,并没有新年的气氛,只有在急急忙忙准备什么。
询问之下才知道,覃墨一大早的就吩咐他们准备婚礼事宜。
中午的太阳,虽然温暖,但是却有些刺眼,云烟用手挡住额头的太阳,恍如隔世。
母后,女儿似乎要嫁人了呢。
云烟还没有等到覃墨的糖豆,倒是等来了另一个消息,有人来报萧奕感染了风寒。
必然是想要问她这婚礼是怎么回事,她叹了一口气,披上披风就去寻了萧越。
果不其然,她一进门,萧越就赶紧关上了房门。
“嫂子,宫里的传言是真的?”
云烟点头。
“陛下想好了吗?”萧奕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云烟早就猜到会有什么样的震动,阉人向来就为人不耻,况且还是堂堂一国之主。
这不是实在食不果腹,想在宫里面谋个活计,谁都不愿意去做个阉人。
尽管如此,从宫里面放出去的阉人,也得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
所以,许多人宁愿老死宫中,也不愿意到年纪的时候出宫。
云烟也非常坚定,“覃墨虽然是阉人,但是他为国为民,除了身份,没什么不好,”
“为国为民?”萧奕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讽刺。
云烟被他笑惊到,忽然有些不安,“他不觊觎皇位,又推行新政,而且还颇有成效。除了阴晴不甜,手段有点过激,但是不可否认的功劳。”
“那是因为在嫂子面前,覃墨永远都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萧越不满的嚷嚷。
“陛下可以看一看这个。”萧奕从怀中拿出一个卷轴。
云烟打开来看,发现竟然是万民信。
“覃墨推行新政不假,但是太过于急于求成,有反对的人直接就下了大狱,如此一来,成效表面看来自然很快。但迄今为止,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有许多冤假错案。百姓生活还不如先帝在世。”
云烟皱着眉不说话。
萧奕厉声呵斥,“陛下,为君有常,陛下糊涂这么长时间,也该清醒了!”
为君有常……
有常……
常……
萧奕的声音,就像是在脑子里面生了根一样,不断的徘徊。
云烟唇角崩的死死的,过了一会猛的抬头,“我会劝覃墨,让他收敛。”
萧奕叹了一口气,眼里是浓浓的失望,细看之下,还能发现,他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变了。
萧奕冷声道,“陛下劝得住一次,但是不能次次周到,除非,覃墨能安分留在后宫,不再掌权。”
云烟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让覃墨不再掌权,怎么可能呢?
“陛下细细思量思量,不然,昨日李将军能够安然无恙,以后便不知道了。”
云烟把万民书藏起来,心事重重的走了出去。
萧奕看着她的背影,眼里一片深沉。
“阿越,我们需要改变计划了。”
萧越愣了一下,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换上了一副戏谑,“你想通了?”
萧奕狠狠的闭上了眼,“你说的是对的,若为天下民,谁当皇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萧奕说完,瑶瑶的朝着金銮殿方向行了一礼。
她回去的时候,刚把把万民书藏好,覃墨就端着热乎乎的糖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