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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晕晕乎乎的,也不记得给他回了些什么,抓心挠肝的难受,可别昏了脑袋说些不该说的才好啊!
“小姐,荷园那边有消息了。”青衣道。
傅云这才坐起来,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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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道:“方才暗卫来报,巧夕姑娘带着行礼去了荷园,死皮赖脸的住下了,傅婉小姐现在很生气。”
“活该!”檀香小声骂道。
傅云道:“就是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说这事儿没有傅婉在其中挑拨,傅云是不信的。她可以对付自己,但是要是想找她在乎之人的麻烦,那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傅老夫人本想让傅越与巧夕好好见上一回,日久生情,却一连三天都没见到他的人影,问了才知道是住到军营里去了。
老夫人冷哼道:“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一点规矩都没有!”
巧夕听了这话也不高兴,她可是来说亲的,一直见不到人她与谁说去?
“祖母说笑了,吃谁家的饭,端谁家的碗。若是皇上给朝臣分配了任务还得问问他家里人的意见的话,这整个大俞朝岂不是要乱套了?”傅云放下手中的茶,不咸不淡的说道。
大冷天的没事让大家都来前厅坐着算是怎么回事?她年纪大了没事做,陪着自己的孙侄女也就罢了,怎的还得全家作陪?
“我还不知道是皇上的意思?”老夫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我说什么你都要怼一句,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就是,表妹说的话也太诛心了,姑祖母只不过是抱怨一下罢了,你终于上纲上线的吗?”巧夕给傅老夫人顺顺了气,白了傅云一眼,“都说小姑子难伺候,这我还没入门呢,就给我戴高帽了?”
傅云简直被气笑了:“第一,你进不了这个门,第二,我方才那些话全程没提你一句,你别想的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进不了这个门?”巧夕顿时生气起来,眼睛一瞪更是吓人,“我告诉你,这个门我还偏要进了!”
说罢,便扭头对傅老夫人说道:“姑祖母,巧夕现在借助在婉儿妹妹院子里,实在是不好意思。左右我迟早嫁给傅越,不如我现在便去他的院子里住吧。”
“你敢!”傅云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摔在茶几上,冷眼看她,“正经人家哪里有还没过门就住进男子的院子里的,你不要脸面我们还要呢!”
“混账!怎么同你表姐说话的,这就是你的教养吗!”老夫人怒喝道,“还不给我道歉!”
傅云梗着脖子道:“我不道歉,我没错!错的是她,若是被人知道咱们侯府将一个正经出身的姑娘没命没分的放进了哥哥的院子里养着,该怎么想哥哥,怎么想咱们候府,又怎么想咱们府上的姑娘家?”
傅婉也不赞同,虽然她很想让巧夕搬出去,但是要是用这种方式,那还是算了吧。
“祖母,云儿说的对,此举万万不可。”傅婉道,“一来咱们是拿巧夕表姐当正经亲戚的,若是当真让她就这样进了兄长的院子,于理不合不说,还会被人诟病。”
“这二来,”傅婉看了巧夕一眼,道,“如今各个院子都是自己管的,平白多了一个小姐,这用度便不够了,婉儿这个月便是从自己的私库里出了不少银子了。”
傅老夫人这才想起来这茬,道:“你那院子大,再多个小姐确实是不够用的。”
她想了想,道:“那就把越儿的份例支给巧夕吧。”
“祖母,您怕是忘了兄长今时不同往日,应酬也多了,份例银子都不够使的,已经在云儿这里讨了不少了。”傅云道,“巧夕表姐是您招进府的,您便多费点心力,若是实在是养不起她,便早些送回去,或者支个丫鬟的份例吧。”
“你说什么!”巧夕眼睛一瞪,恨不能跳起来掐死她,“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吝啬的没人情味儿的人!”
“那你见过不要脸至极的人吗?”傅云反问道。
巧夕这就要让她气个倒仰。
傅云施施然起身,朝老夫人施了一礼,道:“吃药的时辰到了,云儿便不陪祖母闲聊了,告辞。”
老夫人又说道了她几句,这才让她离开。
出了慈寿园,傅云才舒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笑。
檀香憋了一路,等到了安园才敢问道:“小姐,您今日为何火气这么大?句句都戳人痛处。”
“那你听得解气不解气?”傅云问她。
小姑娘点头如捣蒜:“解气,那表小姐想嫁给咱们公子,也不照照镜子,她哪里配得上咱们公子了?”
“所以,既然以后也不能好好相处,那就一开始就撕破脸皮吧。”傅云笑了笑,脱了斗篷,进了屋。
她的身体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不需要喝什么药了,只需要食补便好了,回来喝药也只是个借口罢了。
“小姐日日都要去与那个什么巧夕小姐说话,也真够烦的。”青裳剥着栗子说道,“那个人一看就很没教养,多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人不可貌相,我倒是觉得她挺有本事的。”青衣给傅云端来一碗汤,接了话茬,“你没看到连婉小姐都拿她没办法吗?听说巧夕小姐日日都能在她那里讨着东西。”
“脸皮厚罢了。”青裳不屑的说道。
傅云喝了口汤,感觉全身都暖和了起来,眯着眼睛笑道:“这个世道,厚脸皮的人最是厉害。”
青裳想了想,觉得也是,别管目的是怎么达到的,总归是达到了不是吗?
“好了,不说她了,舅舅他们可有信寄来?”傅云问道。
两人摇摇头。
傅云皱了皱眉,这都过去半月了,怎么能没消息?不是说十天来一封信吗?
她努力不让自己让坏处想,却还是止不住担心起来。
“小姐,方才管家来说,巧夕小姐出门了,还征用了您的马车。”檀香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傅云眉头一皱,问:“可问了是去什么地方?”
“巧夕小姐没说。”檀香摇摇头。
傅云叹息一声:“只要不是去找哥哥麻烦,她去哪里无所谓。”
可谁知,竟一语成畿。
御林军训练营,傅越一听是傅云的马车来了,立刻扔下一训练场的人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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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身子可好些了?”傅越一看到马车,高兴的上前掀帘子。
但是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他脸色都白了,立刻撒腿就跑。
周巧夕本来还一脸娇羞的坐在那里,等着傅越过来见礼,没想到他却见了自己就跑,顿时气急,提着裙子下了马车就要追。
“傅越,你给我站住!”
傅越一听,跑的更快了。
周巧夕被士兵拦在门口,气的直跺脚,对着那些守门的士兵就破口大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拦我?我看是南阳侯未过门的妻子!”
那两位士兵看了她一眼,又对视一眼,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丝毫不退却。
一人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我是傅越的夫人,以后会是侯夫人,我怎么能是闲杂人等呢?”周巧夕气的脸都红了,只是脸太黑看不出来,“若是你们得罪了我,我就告诉傅越去,让他革了你们的职!”
一人腹诽:难道我们没看到小侯爷见了你就跑吗?
但是还是丝毫不为所动:“下官秉公办理,行的正坐的直!”
“你们!”周巧夕气的没办法,只能眼看着傅越跑的没影了。
此时,祁千禾打马而来,到了门口下了马,看了周巧夕一眼,亮出令牌。
士兵看了,恭敬的帮她牵了马,让她进去。
“哎,你们不是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吗?她怎么能进去?”周巧夕问道。
那士兵冷笑一声:“她可是咱们成王的女儿,大俞国唯一的郡主,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一听到是成王的女儿,周巧夕顿时气急,指着祁千禾的背影就骂道:“好你个狐狸精,追男人追到军营里来了?是郡主就了不起吗?是郡主就能抢别人的相公吗?”
那士兵吓的一哆嗦,这安多郡主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这话要是叫她听见了,这女子断个胳膊腿都是轻的!
果然,祁千禾停住脚步,回头挑眉问她:“你说的是我?”
周巧夕冷哼一声,掐腰道:“当然,说的就是你!”
祁千禾的眼睛眯起来,露出危险的光,手已经扶上了腰间的鞭子:“我看你是找死!”
周巧夕吓了一跳,但还是梗着脖子道:“你抢人相公有理了?”
见祁千禾一鞭子就要抽过来,吓的一边跑一边喊道:“来人啊,救命啊,郡主【创建和谐家园】了!郡主抢人相公要杀人灭口啦!”
此处虽然偏僻,却是百姓们进出城的要道,本来人不多,让周巧夕这么一吆喝,都纷纷驻足看热闹。
祁千禾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指点点过?
她一怒之下就挥着鞭子朝她打去,一抽一个准,打的周巧夕嗷嗷直叫。
俩士兵一看,担心祁千禾再把人给打死了,赶紧去跟傅越通风报信。
本来傅越正吓的躲在一旁扎马步练习专注力呢,见守门的士兵跑来,吓的眼直抽。
不是那个臭婆娘搞出来什么事了吧?
傅越正在心中祈祷,就听到那士兵喘着粗气说道:“禀报侯爷,您的未婚妻与安多郡主在门口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众人一听,也没了训练的兴致,兴致勃勃的往门口跑去。
几个与傅越相熟的打趣道:“小侯爷艳福不浅啊,两女子为你大打出手。”
傅越此时却是欲哭无泪,他可不想要这种吓死人的艳福啊!
“小侯爷,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您再不去拦着,安多郡主就要把您的未婚妻打死了!”那士兵哭丧着脸说道。
这要是在众目睽睽下打死了人,便是成王的女儿也难以辩解啊!
傅越心说打死了更好,却还是认命的出去。
想了想,傅越问道:“安多郡主怎么会与……打起来?”
那士兵也摸不准傅越是个什么想法,只好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一群二世祖的起哄声。
傅越只好解释道:“那人是我远房表姐,我们二人并无婚约……”
想了想,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好。周巧夕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自己这么说了,岂不是让别人误会了她?
可这又不算是误会了她。
傅越一路纠结着,就看到了被打的在地上打滚的周巧夕,和一直在挥鞭子的祁千禾。
众人看的一愣,这可真是往死里打啊!
傅越见众人指指点点,也顾不得许多,脚下一点,瞬间就到了祁千禾的面前,将她的想挥鞭子的手拦下。
祁千禾冷眼看他:“放开。”
“安多郡主,这里人多眼杂,你莫要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傅越摸摸鼻子,在她的注视下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