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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问,”傅越一边吃一边道,“这安园里现在可都是你的人,都听你的,怕你挨罚帮你说个慌都不用提前对词儿的。”
傅云被他气笑,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一个月不见你都学坏了,竟然来埋汰我。”
傅越捂着胸口,夸张的咳嗽了几声,道:“嗯,感受到了,是真的天天有努力练。”
傅云气的不想理他,拿起筷子就跟他抢吃的,发誓要把他爱吃的先吃光。
傅越见状也不逗她了,奋起直追,两个人你追我赶,最终的结果就是都吃撑了。
青衣上前看了看,摇头道:“我可是做了三个成年男子的量,竟然都被吃光了,啧啧。”
傅云捂脸,她竟然会被哥哥带偏,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来,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吃了饭,傅云就把他给打发走了,自己躲在烧着地龙的屋里绣鞋样。
想了想,她问青衣:“你知道太子殿下的脚多大吗?”
青裳眼睛滴溜溜的转,道:“这口说无凭,属下去给你偷双回来去。”
傅云其实问完就后悔了,可是奈何青裳动作太快,她拦都拦不住,一溜烟儿就跑了,生怕被谁拦下似的。
傅云恨恨的骂了她两句,这才解气,继续绣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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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裳很快就回来了,讨赏一样递给傅云,并且说道:“太子殿下正当血气方刚的年岁,鞋子不要做的太厚了,免得出汗。厚度您就照着这双来吧,至于颜色和样式、还有绣花,就按您的喜好来,太子殿下说只要是您做的,他都喜欢。”
傅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将鞋子拿了过来,细细的描了大小,比量了厚度。
青裳经过檀香小声提醒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她摸摸鼻子,悄悄的站在了门边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只鞋底还没纳好呢,外面就流言四起了。
“你们听说了吗?今年秋试的题目泄露了!那位状元郎就是提前知道了考题!”
“什么?不会吧?那可是南阳候府的庶子!”
“就是这么高的身份才有机会知道试题呢,你看那些官职低的、家里没门路的,考的都不行,还不如那些寒门学子!”
“可是参加秋试的世子很多,怎么没见他们能中的?”
“那也不是谁都和将军府有关系啊。”
“不是吧?这也能扯到将军府?那庶子可是外室子,老将军会绑着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外甥?”
“什么外室子,那是正经上过族谱的,就和将军府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那傅越是个莽夫,想要今内阁,就只能指望那个庶子了。”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谁不想往高处走呢?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反正不管你们说破天去,我也不信顾老将军是那种人。”
“我也是,咱们走,不跟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们在一块!”
“嘿,怎么还骂人呢!”
“咱们也都散了吧,叫人听见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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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也没了做鞋的心思,她问青衣:“现在将军府如何了?”
青衣道:“没事,该吃吃该喝喝,好像这事儿不是说的他们似的。”
傅云失笑,外祖父一家都是行的正坐的直的,也相信清者自清,这种一看就是谣言东西他们不屑于去解释。可是,正是因为如此,上辈子才惨遭奸人陷害,最后灭了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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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将军府都不放在心上了,顾轻歌便也作罢,在府上安心的纳着鞋底,一边让青衣注意外面的言论,莫要出现一边倒的局面,不管是对自己有利还是无利。
三日后,大理寺卿便带人去了将军府,将顾嵘带走了。顾寒尘和顾墨渊本来想以父亲年事已高为由代替审讯,却被拒绝了。
顾轻歌知道消息后,本想去将军府看看,却被顾氏拦下了。
“你外祖知道你的性子,便早早的派了人来送消息,提醒咱们最近莫要过去,免得惹人嫌话。”
顾轻歌疑惑:“往常不管发生什么事,咱们也是常常去外祖家的,如今更是紧要关头,若是不去,岂不是更要惹人怀疑?”
“去也是惹人怀疑,不去也是惹人怀疑。”顾氏看了她一眼,摸摸她的头道,“你还小,出了事别总是冲在前头。”
顾轻歌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被顾氏赶回了安园。她无意识的做着绣样儿,终于想明白了。
如今他们去了外祖家,有人会觉得他们是去串通口供了,若是不去,便是心虚。在心思多的人心里,她们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
而母亲劝她的那些话,她倒是不以为意。她重活一世,就是为了保护这些她曾经亏欠过的人,若是不管,那便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她重活一世的价值也就没了。
她理解母亲担心自己做了这么多,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却也只想为了自己内心的目标而活着。
但是,她现在知道母亲和以前不一样了,母亲不再如以前一般单纯、不理世事,如今她做的一件又一件事,都是为了保护他们。
所以,她不是孤身作战了,她有了自己的这么多人与自己并肩作战,所以她更有勇气了。
当天晚上,祁燃便来找了她,见她好心情的靠在床前看书,不由得挑眉。
“我还担心你着急的睡不着,特意过来看看你,看来是我多心了。”
傅云将书收起来,笑道:“你那天不是说,一切都有你吗?”
祁燃听了便笑了:“你竟然这么相信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傅云挑眉。
祁燃藏了一天的担心,此刻间烟消云散。
他看到放在一旁的女红,拿起了一只做好的鞋子,左右瞅了瞅,问:“给我的?”
傅云有些害羞,但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还有一只没做好,等做好了再给你。”
祁燃听了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还放在自己脚上比量,就差脱下鞋子来试了。
傅云见他喜欢,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她道:“你可是穿上试试,若是不合脚,我还能再给你改改。”
此言正中他下怀,祁燃迫不及待的蹬了脚上的靴子,抬脚便伸了进去。穿着在地上走了一圈,笑道:“不大不小,正好,又轻快又软和,舒服着呢,多谢。”
傅云眯了眯眼睛,自己也觉得很满意。她其实是特意做大了一点,给他往里面垫了个兔子皮的鞋垫子,听他说正好,这才放了心。
祁燃舍不得脱下来,但是又怕穿旧了,想了想,就回到床边把鞋给脱了。
正想穿鞋,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便将自己的袜子给脱了,把脚伸过去,戏谑道:“上次你不让我看你的脚,今日我给你看看,咱们就扯平了。”
傅云想起那天的事,脸就臊得通红,她把头歪到一边,语带嫌弃的说道:“谁要看你的脚,臭死了,拿走!”
“臭吗?不臭啊?我特意沐浴完过来的。”祁燃搬起自己的脚闻了闻,看到傅云目瞪口呆的表情,这才笑眯眯的穿好了鞋袜。
他本想点点她的小鼻子,却想到方才摸了鞋袜,便收了心思,背在身后揉搓着手指,嘴上却不饶人:“你看看,你要是天天像今日这般多好?小姑娘便要有小姑娘的样子,天天老气横秋的。”
傅云冷哼一声:“嫌弃我老气,你大可去求皇上收回成命,再让他赐你个不老气的太子妃。”
“那我可舍不得,”祁燃立刻说道,“反正我的脚都被你瞧见了,不管你是什么样,我也只能要你了。”
傅云被他气的只喘气,最后没忍住锤了他一把,这才勉强消了气。
祁燃却是乐的不行,这种在言语上占她便宜的事,他最是乐此不疲。
“说真的,你真的能确定我外祖没事吗?”过了半晌,傅云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祁燃正色道:“你放心,这件事本来就与他没关系,萧大人不放人也是有他的考量,过两日在朝堂之上才更能一举击破。”
朝堂上的事她插不上话,她只能相信他。
“我只是担心有人会用假证据来陷害外祖,再者,他这些年虽然为大俞朝立下了不少功劳,却也得罪了不少人,挡了许多人的路,若是他们……”
“你放心,有我在,任何事都不会发生。”祁燃感受到她是真的担心,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我一定会为他老人家讨回公道,萧大人刚正不阿,一生断案无数,在这件事上更是慎重百倍。”
那里面的事她确实是帮不上忙,只好信他。
祁燃却突然笑起来:“不过,你说的对,那些人或许会制造假的证据。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如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这是何意?”傅云疑惑道。
祁燃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傅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可是为了能更大程度的保住外祖,她也不会阻拦。
祁燃的动作也够快,第二日便传出来柳超越是被箭先射死了,才被丢尸在山林里被野兽啃了。随后便有人送来了一把弯弓,说是在青城山上找到的,肯定是那凶器!
那弓做工极为考究,也不像是寻常人家能有的,而且看起来更是用了几十年。
那人拿着那弓一路从城门走到了大理寺,引得众人一路跟着,议论纷纷,更有见过大将军那把弓箭的说与之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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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人提审了顾嵘,得知他的弯弓在将军府正堂里挂着呢,匆匆派人去取了。有好事的便跟着士兵一道去一道回,回来之后更是跟那群人普及,说老将军的那把弓可比方才那个气派多了,根本没得比。
果然,萧大人亲自将那弓亮出来的时候,众人鸦雀无声。师爷检验了那人带来的“凶器”,确定是做旧处理的。而信誓旦旦说那弓是凶器之人面色惨白,三九天里更是冷汗直流。
萧大人冷笑一声,惊堂木一拍,怒喝道:“大理寺根本就没有说什么傅超普是被箭射死的话,你是从何处听说,更是从何处找来这仿冒品陷害顾老将军!”
他看着那人眼睛滴溜乱转,补充道:“若是信口胡说,罪加一等,可先斩后奏!”
那人这才歇了编胡话的心思,一五一十的交代。
在听说是被人用银钱买通之后,百姓们纷纷咒骂,更有刚采买回来的妇人拿自己买的菜砸他,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无独有偶,没过几天又有人说找到了柳超越被他杀的证据,而杀他之人,是顾家军!所以,顾老将军可能没有直接杀人,但是教唆杀人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大家便都谨慎了,直到大理寺出来辟了谣,说柳超越确实是被野兽咬死的,他们这才作了罢。
只是之后有人再说什么,老百姓们也就下意识的觉得这又是个谣言了。
傅云听了青衣的禀报直笑,没想到祁燃动作这么快,层层递进,全然断了有人想用谣言给外祖加罪的可能。
她想了想,对青衣道:“去,散布条消息,说柳超越是假死。”
青衣不问为何,得了命令便走。
青裳却是个好奇的,她问道:“小姐为何要这么做?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傅云冷笑一声:“他想躲在后面看热闹,我可不会如他的意。再者,若是能逼得幕后之人出手,那就再好不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怕他出手,就怕他躲起来不吱声。
三日后,祁燃在朝堂上突然发难。
“父皇,儿臣认为,顾老将军也该放出来了。”
不等皇上说话,就有一个大臣站出来阻拦:“启禀皇上,顾老将军遭此劫难老臣也深感痛心,可是如今凶手未定,不能擅自放人呐。”
祁燃目光一凛,问他:“难道刑大人有了顾老将军杀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