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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姚滨冷静了两分钟,转动了眼珠,怎么想也不明白,索性是的对着外面的吧台挥挥手,叫了两个妖娆多姿的女人过来,继续享受着他的火热周末。
“别闹,快去跟管家洗澡!”
“皓轩,听话……这种东西带不进去的,会坏掉的!”
“你别跑,小心摔倒了!”
年晓晓满头大汗的在房间里跑着,试图抓住像是孩子般来回躲藏的傅皓轩。可他的身材是成年男人的高度,再加上经常会做复健,导致身材壮硕,她哪里是傅皓轩的对手,只能跟在【创建和谐家园】后面,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只得求饶的举起双手,说:“皓轩,乖,好么?”
“等你洗干净出来,今晚我给你将哈利波特的故事,好不好?”
年晓晓这样说,果然看到傅皓轩停下来的脚步,眼神里有些试探的说:“真的么?”
“晓晓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傅皓轩听到这句肯定的答复,立刻连连点头,乖巧的牵着管家的手,朝旁边的浴室走过去。而年晓晓也早就累的瘫软成软泥般,大字型的躺在床榻上。门忽然被推开,吓得年晓晓立刻正襟危坐起来,还在空隙里摸了摸有些乱糟糟的头发。
“夫人,您也不必这样时刻紧绷着一根弦啊。”
管家妻子端着水果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满眼都是慈爱,却有些心疼的说:“有些时候也要懂得放松才行,老爷他们都没有在家的。”她这样说完,年晓晓也是有些撒娇的揉了揉眼睛,重新躺在床上,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臂,说:“最近皓轩越来越难哄了。”
“小少爷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好,精力更是越来越好。”管家妻子也是不避讳的念叨着,说:“虽然智力上可能有些欠缺,可身子却实实在在的是二十多岁的男人啊。这几天去医院检查,听老爷说,他在慢慢好转,跟正常的小孩子差不多了!也不用担心记忆再次丧失,这都是你的功劳啊!”管家妻子这样说道,年晓晓也是淡淡的笑着。
傅皓轩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弟弟一样,偶尔从他口中说出来天真却充满着真心的话语,总是能够让原本泄气的年晓晓再次鼓起勇气来。
“晓晓,有件事情,我想你还是提前知道一些比较好!”
管家妻子像是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吞吞吐吐的说:“小少爷最近的身体状态不错,我想,夫人会很快再着手让你们两个……成为夫妻的。”面对着年晓晓,她的话有些隐晦,但是年晓晓却立刻听懂了,不由得愣住,“我是说可能!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哦!”
“我……”
年晓晓还想要追问些什么的时候,管家妻子却像是心虚般的溜走,像是她知道什么秘密般。
上次,在客厅里观看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电影,还依稀浮现在脑海,这次又会是什么?年晓晓想不到,可是想起傅皓轩最近越来越喜欢抱着她的行动,总是觉得有些别扭,知道他的想法里,只是单纯的拥抱,可是在别人的视线里,在自己的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夫人,热牛奶已经准备好了,我给您端上去么?”
楼下的保姆打来电话询问,年晓晓想着自己没有什么事请,甜甜的说:“不用,我下去取吧,就不麻烦你上来一趟啦!”说完,她挂掉电话,小跑着走到楼下,像是可爱的孩子般凑到厨房里,看着在锅子上炖着的汤,用手扇乎了两下,闻着说:“这是什么味道啊,好香!”
“待会儿肯定给你喝,小馋猫,少爷的牛奶不送上去就凉了,快去吧!”
厨娘作势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年晓晓也十分配合的哎呦了一声,转身就端着餐盘朝楼上走去。可刚刚走到楼梯拐角,她就看到挡在门口的那道身影。
又不能够躲过去,年晓晓只得垂着头,硬着头皮走过去。
“让一下。”
年晓晓低着头,手中还端着热牛奶,想要送到傅皓轩的房间内,却被用双手撑着门的傅斯年给挡住,不敢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年晓晓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咬着后槽牙这样冷静的说。
明明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却处处找自己麻烦?抬头不见低头见,难道两个人就不能够相安无事么?年晓晓想到这儿,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动了动手腕,想要硬闯,却没想到会将牛奶撒翻在地,更是溅了自己和傅斯年一身。
“对不起。”
年晓晓转身就走,毫不顾忌满地狼藉的模样,走到自己房间内,刚想要关上门,却被随后跟进来的傅斯年给抓住手腕,用力的推到墙边,用手抵住,问:“你还要躲着我到什么时候?”
第31章 :冷言相向
“我为什么要躲着你?”年晓晓心里咯噔一声,却还是梗着脖子,抬起头望着傅斯年那双充满着怒火的眼眸,天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如此愤怒,“我是傅皓轩的妻子,是你的弟妹,在这个家里我敬重你,可你处处要与我做对,与我为难,这难道是我的错?”
字字句句,年晓晓甚至是能够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
千万不要这么懦弱,会让他看不起的!在心里这样警告着自己,却还是没有办法抑制住即将喷发出来的情绪,她不停的抽泣着,耸动的肩膀和只是穿着睡衣,从上面一览无余的春意,让傅斯年心又不由得变得柔软起来。
“不要跟我提傅皓轩,我就问你,为什么要时时刻刻躲着我!”
傅斯年用手钳制住年晓晓的下巴,逼迫她是能够仰起头来盯着自己,“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心里有鬼,为什么会看到我就离开,为什么会对我这样的抗拒?”傅斯年的话,就像是一把匕首般,狠狠的刺在年晓晓胸口上。
心里有鬼?
是,她是曾经歉疚,为了钱,她选择嫁给傅皓轩……
可现在的情况,让她如何选择?放弃医院里需要治疗的哥哥,还是承认自己是傅斯年的初恋女友?没有任何一条路,是能够让她平安的走下去的!年晓晓被此刻的情况冲击的已经灵魂出窍,看到她放空的眼神,傅斯年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俯身低头就吻上那张唇。
“唔……”
他疯了么?这是傅家!
年晓晓扬起拳头,锤击在傅斯年的胸膛上,却在下一秒就被他控制住,钳制着手腕抵在墙边。吻,火热又充满着【创建和谐家园】感,年晓晓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冲到头顶,她想要挣扎,却控制不住随着傅斯年的气息而改变。直到呼吸急促,双腿发软,甚至是无力的想要用手攀附在傅斯年的肩膀上,她永远都无法逃出傅斯年的手心么!
“晓晓?这是怎么啦?”
门外,崔莉上楼的脚步声响起,停留在傅皓轩的门口,似乎有些奇怪的朝这边走来。傅斯年松开手,年晓晓双腿有些无力,刚要跌倒在地上,却被他搀扶起来。
“斯年?你怎么在这儿啊?”崔莉有些纳闷,看到他们两个如此姿势,拧起眉头。傅斯年则是冷静的将年晓晓扶到床边,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挡在她的身前,说:“刚才她不小心晕倒,好像是有些低血糖吧,我扶着她回来。皓轩门外,我待会儿去让人收拾下。”
崔莉听到这样的解释,也信了几分,连忙走到床边,伸出手摸着年晓晓的额头,担心的说:“你看看,这孩子就算是生病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前几天就看着你脸色不好,还想要让阿姨多煲汤给你喝……如果让皓轩看到,又该心疼哭了!”
“谢谢妈,我已经好很多了。”年晓晓说完,看着站在崔莉身后,一双眼睛充满戏谑的盯着她的傅斯年,咬牙切齿的说:“谢谢斯年!”
傅斯年扬起嘴角,笑着回答,“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今晚,你就不用下来帮忙了!这么虚弱的身子,在房间里休息。晚餐我让斯年帮你拿过来,皓轩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照顾他!”崔莉说完,起身就要走。可听见,傅斯年晚上会来这里,年晓晓就像是被谁给刺了一样,立刻跳起来,拽着崔莉的手腕,看到她奇怪的眼神,说:“不用麻烦斯年,这点儿老毛病,我自己可以的。”
崔莉以为她是怕麻烦,安慰的拍着她的手腕,笑着说:“别怕,斯年是家人,不用害羞。”
“对,我们是家人么!”
傅斯年双手放在裤袋里,哼着小曲转身离开,而崔莉也是贴心的替她将房门关上。衣衫上的奶渍还清晰可见,手腕上被傅斯年狠狠握着的痕迹仍旧没有消退,她扯了扯袖子挡住,内心生出一丝愧疚的情绪。
不管和傅皓轩之间是否有着感情,她如今都是傅皓轩名义上的妻子,这样是不对的。
楼下,崔莉回头盯着楼上神态十分自然的傅斯年,看着半晌,直到傅斯年走过来,问:“有什么事情么?”崔莉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周围没有其他人,她才轻声的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年晓晓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和她能有什么事请?”傅斯年反问着,没有回答。
崔莉还是想要追问,傅斯年却打断了她的话,指着桌面上那一摞关于美国的旅行指南,说:“你和爸要出去度假么?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崔莉听见这样的话,也是连忙有些慌张的收拾起来,塞到沙发旁边,像是有些躲闪的说:“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
“爸现在不需要管理公司的事情,你和他也正好趁着身子还硬朗,出去转转,家里不用担心。”傅斯年也不打算逼迫她说什么,只是随意的说了两句,便回到自己的书房内。崔莉见他没有继续停留,把那些旅行手册拿出来,又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画圈的部分收好,抬起头朝楼上看了看,脸颊上扬起一抹有些心满意足的笑容。
房间里的年晓晓,裹着毛巾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她又一次沉沦了!在面对傅斯年的时候,她就像是毫无抵抗能力的孩子,只能被他拉扯着走入属于他的怪圈之中。即便内心再挣扎,都会诚实的扑向他,回应他……就算是闭上眼睛,眼前还是会浮现出那个吻,年晓晓觉得自己很没用,脸颊又开始滚烫。
“我爱你……”
电视上传来男女主角毫无避讳的袒露心声的画面,年晓晓坐起来靠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到他们两个激烈的争吵,又将误会解开,用力的抱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融入骨血的模样,羡慕的恨,至少那些误会,他们永远都能够解释清楚,不管有多晚。
可是自己呢……
“我进来了!”门口,傅斯年的声音传来,年晓晓吓得连忙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屏幕关掉。又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卧倒在床榻上,把毯子拉到脑袋上面,假装睡着的模样。可身体那激烈的起伏,却将她出卖的一清二楚。
傅斯年看着,也无奈的笑着,将一碗鸡汤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
“呼……”
年晓晓松了一口气,偷偷将毛毯移开,露出一条缝隙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像是出现在动物世界中的小兽般,看到桌子上那还在冒着热气的鸡汤,终于起身,靠在床头,拿过来,轻轻的喝了一口,眉头仍旧紧锁着。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啊……
还没有等她滤清思绪,门口就响起一声轻笑,她抬头看过去,发现傅斯年正好笑的用一双眼睛盯着她,这样的情况,让年晓晓吓了一跳,忘记将送到嘴边的鸡汤吹凉,直接喝了进去。
滚烫的灼烧感让她瞬间吐出来,可还是被烫的不轻。
“你想要这样一直躲着我,到什么时候?弟妹。”
傅斯年这样开口,让年晓晓的心里一凉,也同样是用清冷的声音回答,说:“不好意思,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我有些惊讶……”
“是吗?”傅斯年并没有在意她说出来的话,反倒是走到床边,拿起鸡汤放在嘴边,吹凉后,送到年晓晓的嘴边,低着头,灯的光芒笼罩在他的头顶上,让年晓晓分不清此刻他的视线和心中所想,只能闭紧嘴巴。
空气中,一时间有些静默。
“是妈让我来照顾你的,不要以为我想来。”傅斯年似乎也很厌烦这样的情况,开口冷冰冰的说。这样一句话,就像是让年晓晓彻底掉进冰库一般,浑身寒冷,像是机器人般的张开嘴,喝着本来应该有着浓郁味道的鸡汤,可此刻不管喝下去什么,都显得有些苦涩。
年晓晓沉默,用完成任务的心态,而傅斯年盯着她,想起在夜店里,姚滨与自己说的那番话。
“你为什么会嫁给皓轩?”
第32章 :口是心非
终于问出这样的话,傅斯年觉得如释重负,可另一方面又觉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盯着年晓晓那有些颤抖的唇,怕里面会忽然吐出什么伤人的话,却又期待着。为什么会这样的纠结?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静,傅斯年不知道,想来应该是对面的人是年晓晓吧。
不管武功多么高强的人,都会有属于他的命门。
而对傅斯年来说,年晓晓就是他唯一的命门,在她面前,傅斯年会柔软脆弱的不成样子。
“我喜欢皓轩……”年晓晓咬紧嘴唇,半晌才这样喃喃的回答,低头不敢看着傅斯年的眼睛,却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我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他,不管他是一个智力有缺陷的男人,还是正常的男人,我都喜欢……”
年晓晓这样回答的话,让傅斯年没有想到,他冷漠的攥紧手掌,用力到碗都有些承受不住的程度,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
“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嫁给皓轩?”
傅斯年将鸡汤放在床头柜上,而一双手则是死死的捏着年晓晓的手腕,那双发射出寒光的眼眸,让年晓晓几乎是不能够呼吸,原来,他也会有一天这样看着自己!
“我刚才已经说过,我喜欢皓轩。”
年晓晓低头,而傅斯年沉默了半晌,忽然发出几声自嘲的笑,起身,双手放在裤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女人,眼里都是不相信,说出的话就像是簇着剧毒般,“你不如说,是为了傅家的财产,才会这样做,我还是会比较相信的。”
“像你这样的女人,只配留在皓轩的身边照顾,而不配做傅家的人!”
傅斯年说完,摔门离开,年晓晓的眼泪也瞬间顺着流淌下来,她从未想过,会亲自从傅斯年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虽然曾经在梦中无数次因为见到这样的场景而惊醒,可她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看着那碗鸡汤,想起刚才的温柔,就像是海市蜃楼般。
结束了,都结束了……
在傅斯年的心中,自己不过是贪财的女人罢了,她还期待着什么呢?
回到房间,傅斯年将自己关在里面,拳头重重的砸在墙壁上,用力的骨节都渗出血迹来,疼痛让他打起精神来。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无法相信年晓晓的话,虽然知道她是在推开自己,但是傅斯年内心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说,如果这是真的呢?
两个明明彼此想要靠近的人,却偏偏想要用力的推开对方,这个夜,仍旧漫长。
深夜,傅斯年的电脑屏幕仍旧亮着,手边放着一摞需要他批阅签字的文件,电话忽然响起,姚滨的声音没有往日的那份轻佻,反而是一种专业素养强的冷静声音,如果不是对面仍旧隐隐约约响起的夜店音乐声音,傅斯年可能会以为打错电话了。
“明天来公司一趟吧,有一份收购案,可能要你出手。”
姚滨看到对面经过的那走路姿态妖娆多姿的女人,也是轻轻的挥手让她们先进去,朝走廊更深的地方走去,说:“对方公司不太好说话,而且态度很强硬。老板是圈子里已经做了很多年,挺有声望的人,而且我家老头子也跟他认识,从我这个角度,可能很难……”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公司。”
傅斯年点头,说:“把收购案传给我一份,我看一下。”
“好,明早见!”姚滨说完,刚要挂电话,傅斯年的声音却隐约的响起,姚滨赶紧将电话重新放在耳边,错过了的问:“你说什么?”傅斯年无奈的摇摇头,说:“我说让你今晚早点儿回去,别明天带着一身低劣的香水味来公司……”
姚滨此刻无奈的翻着白眼,感觉到自己听他的话,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我知道……”啪的一声挂掉电话,姚滨就感觉是自己的脸放在傅斯年的门口,被关上的门给拍了一脸的感觉,尴尬的推开包间的门,看着如同蜘蛛精般的那些莺莺燕燕,他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说:“姑娘们,今晚我有事,哪天再来!”
说完,他从钱包里掏出一些钞票,放在桌子上,对有些不开心的女孩儿,说:“今晚尽情的喝,我买单,记在我的账上!”说完,姚滨就走出夜店,来到车上,看着深夜的街道灯火辉煌,跟白天相比,更是有一分暧昧的气息和模样。
“也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非要过着这样的生活!”
姚滨摇下车窗,感受着风从自己的脸上呼啸而过的感觉,司机和他也是多年相识的关系,年纪相仿,更是偶尔会没大没小的说两句实话,“那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好好稳定下来呢?你看傅斯年,不就是从来都片叶不沾身吗……”
“我和傅斯年怎么可能一样?”姚滨叹口气,有些自嘲的说:“我身边的女人,无非分成两种。在夜店里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在家里,父母想要介绍给我联姻的女人。无论是哪种,都爱着我身上的附属价值,而不是我这个活生生的人,也不可能让我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