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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点一点地被什么攥紧。
他拿出手机,想要联系陆桑宁。
却突然发现,他的手机里竟没有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
不是她没说过,而是......他没保存。
就在这时,付青突然拿着手机匆匆进来。
“傅总,夫人来电话了!”
傅君寒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
第五章:但愿来生不遇你
付青递过手机。
没有备注的来电显示,傅君寒扫了一眼就认出这是陆桑宁的电话号码。
他连忙接通,心情有些紧张。
只听电话那端传来一道声音——
“姐夫,我是陆桑南,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今天给你打电话也没别的事儿,就是帮我姐问问,离婚协议签了吗?还有协议上提到的两百万......”
傅君寒听着电话里陆桑南吊儿郎当的语气,心情从一开始的热切期盼逐渐变得冷漠嘲讽。
他打断对方,问:“陆桑宁呢?”
离家出走半个月,没有一通电话,却让她弟弟打来要钱?
他竟不知道,那个女人何时变得如此市侩!
“我姐?我姐在医院呢,她都快死了。”陆桑南满不在意地快速说完,接着又提到钱的事。
“姐夫,你就赶紧把那两百万打过来吧,我姐还等着治病呢。”
如果不是付青说过陆桑南的情况,傅君寒恐怕真的会信了他这番鬼话!
然而现在,他只觉得陆桑宁这对姐弟,为了要钱还真是花样百出!
“你告诉陆桑宁,想要钱就自己回来拿,否则,她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
挂断电话,傅君寒依旧很愤怒。
亏他以为陆桑宁和自己离婚会很难过,到头来,不爽的竟只有他自己!
......
津市医院里。
陆桑南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咬牙切齿。
他冲电话“呸”了下,骂:“装什么装,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他抬脚回到重症病房。
只见曾经秀丽端方的陆桑宁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管子,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你找他要钱了是吗?”陆桑宁的声音轻如飘烟,听起来很是虚弱。
“是又怎么样?但傅君寒那个奸商,竟然一分钱都不给!
“听说你要死了,他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我他妈还以为你的命有多值钱!”
陆桑南进门后,骂骂咧咧地将手机砸到陆桑宁身上,便开始翻箱倒柜。
“你不是还有两万块钱,藏哪了,先给我用用。
“反正你得的是绝症,再怎么治疗都会死,还不如拿给我去还钱。
“我他妈欠了人家十万,再不还命都要没了!
“陆桑宁,当年爸妈死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他们要好好照顾我,你也不想让咱们陆家绝后是不是?”
陆桑南走了。
在他从柜子里找到陆桑宁最后一笔存款后,他就离开了医院。
病床上,陆桑宁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两个月前,她因咳血晕倒被送进医院。
化验单子一出来,她差点晕过去。
医生告诉她,她得了肺癌晚期,保守估计,可能还有半年的时间。
看到这个结果,饶是她再与世无争,也曾不甘、崩溃。
她每天那么拼命地活,那么努力地追求幸福!
为什么死神会降临到她头上?
后来,她明白了。
自从父母死后,她更加努力地想让弟弟过上好日子,想为傅君寒排除一切后顾之忧......
她的努力拼命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她生命中仅有的两个家人。
可是到最后。
在她临死之际,她的病床ⓨⓑγβ前,却连个陪护的亲人都没有......
“嘀——”
寂静无声的病房里,心脏监测仪忽然传来刺耳的声音。
一名护士急忙推门进来,看到病床上的景象,满脸惊骇。
“医生!病人病危了!”
病床上,瘦削的陆桑宁剧烈地咳了几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口中溢出。
落在衣服、被子上,有如梅花绽放......
第六章:你走后,到处都有你
帝都傅家。
傅君寒猛地从梦中惊醒。
“陆桑宁!”
黑暗中,他坐在床上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光洁的额头上布满汗珠。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慌。
就在刚刚,他梦到陆桑宁死了。
傅君寒缓了缓神,将心中的慌乱压了下去。
不可能的。
陆桑宁每年都知道提醒母亲去医院体检,怎么可能忽视自己的身体健康?
她不会死的。
傅君寒没了入睡的心思,下楼来到院子里散心。
从房间到庭院,到处都是漆黑一片的,他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
佣人又忘了开灯,如果放在以前,陆桑宁绝对不会这样。
如今,他只能自己开灯。
站在庭院里的那一刻,傅君寒突然极其想念那个人。
已经过去大半个月,除了那通不欢而散的电话,他再也没有陆桑宁的任何消息。
有好几次,他都想让付青去津市,将那个不识趣的女人从老家抓回来!
可到最后,要强的自尊心迫使他忍了下来。
那个女人一定很想看到自己后悔服软的样子,但他一定不会让她得逞!
傅君寒在院子里站了一夜,直到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他才重新回到卧室。
第二天。
傅君寒一贯早起来到衣帽间,正想从里面拿出一套西服,便看见和自己衣服挂在一起的女式衣物。
大手一顿,傅君寒忽然想起陆桑宁刚嫁过来时,每天早上为自己打领带的模样。
她总是一口一个“老公”的叫,声音温婉。
只是,她有多久没叫过自己“老公”了?
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傅君寒随手拎了套西服出来。
匆匆换上,他又去洗漱。
刚拿起牙刷,耳边又回想起陆桑宁的声音。
“君寒,牙刷要每个月换一次。”
傅君寒眸色一暗,快速洗漱完便立马离开。
吃饭时,福伯端来一杯清水和几片药丸,叮嘱道:“少爷,这是新开治眼疾的药,夫人说饭前吃比较好......”
傅君寒脸色一黑,丢下碗筷出了家门。
生活里好像到处都是陆桑宁的身影。
他越是想把她从自己的生活中清除,就越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厌极了这种感觉。
来到公司。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傅君寒不明所以。
直到顾轩那厮又找上门,看着他惊呼:“傅总,您昨晚去哪春宵一度了,怎么气色这么差?”
傅君寒危险地扫了他一眼,不耐烦:“你怎么又来了?”
“害,我这不是被催婚嘛。”顾轩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下,模样潇洒。
“一般的女人我看不上,优秀的呢,又都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不,我突然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