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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往下,衬衫的衣摆塞进裤腰里,傅君寒穿着黑色西裤,衬得两条腿笔直而修长。
“咕咚。”陆桑宁咽了咽嗓子:“不、不用了。”
她只是紧张的,但这个动作在这个时候显得极其怪异。
傅君寒嘴角勾起一抹笑,骨节分明的手继续解开衬衫的扣子。
一边解,一边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避讳的吗?”
“才没有!”陆桑宁慌忙垂下眸,从她颤抖的眼睫看得出她很紧张。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响。
她尴尬地转身就跑。
某两个趴在门口的偷窥者捂嘴偷笑,被陆桑宁瞪了一眼后笑得更加猖狂。
“嫂子,你不是要找刀吗,怎么只顾着看我傅哥,连正事都给忘了?”
陆桑宁刚好经过客厅,忽然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正放着要找的菜刀。
合着刚才顾轩和温蒂都是在偏她!
陆桑宁又羞又恼,气得她决定不给两人做菜了。
与此同时,顾轩趴在浴室门口,一只手按住温蒂不停探过来的脑袋,一边笑看着傅君寒。
“傅哥,你这操作够骚的啊?”饣并
傅君寒没说话,脱掉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
“砰”的一声,将两人关在了门外。
毕竟是结婚七年的夫妻,他当然知道怎么逗陆桑宁才最有趣。
哗哗水声的浴室里,傅君寒想起刚才陆桑宁那张红透的脸,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往事不堪回首
晚上八点,陆桑宁总算把饭做好了。
五菜一汤刚摆在餐桌上,温蒂就拉着温蒂风一般地跑过来。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她露出了夸张的表情。
“哇,桑宁姐,你做的饭好香啊!”
陆桑宁还是做了虾扯蛋,只是没做顾轩的爆炒虾仁。
听到这话,她的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快坐下尝尝,我做饭口味比较淡,你们看习不习惯。”
话音刚落,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傅君寒就坐在了餐桌的上首,毫不客气地说:“我没问题。”
吃了七年陆桑宁做的饭,没人比她更符合他的胃口。
顾轩在一旁“啧啧啧”满脸嫌弃:“傅哥,你今晚骚话满天啊。”
傅君寒懒懒抬眸,飞去个眼刀:“不吃饭就上一边待着去。”
话还没说完,顾轩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顺便拍了拍左手边的座位。
“温蒂,过来坐,别客气!”
温蒂更加嫌弃他:“搞得像是你家一样。”
所有人落座,陆桑宁正准备坐在温蒂身边,就听见傅君寒威严的声音说:
“过来。”
陆桑宁一顿,默默地拿着碗筷坐到了他身边。
刚一坐下,傅君寒就一本正经地教训她:
“人家小情侣恩爱坐在一起,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乖乖坐我旁边吃饭,最近一年都瘦了。”
陆桑宁不敢反驳,又默默地拿起筷子吃饭。
谁知傅君寒又拿着筷子敲了敲她面前的碟子,“啧”了声,不满道:“不会说话?”
陆桑宁一顿,抬起眸看着他,认真地回了个:“哦。”
傅君寒被气得不轻。
换作以往,陆桑宁这样沉闷,他早就气得摔筷子走人了。
可两人分开了近一年的时间,傅君寒此时看着,却突然觉得她很可爱。
这样想着,他就气得笑出声来。
陆桑宁正不明所以,傅君寒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
“你怎么这么傻?”
陆桑宁心里无语,自己任劳任怨地做了一桌子菜,怎么还要被这家伙说傻?
她没好气地放下手中的碗,瞪了傅君寒一眼:“你才傻!
“你当年喝酒喝得找不着家,硬是被人送到了警局,那视频我到现在还留着,你要看看吗?”
陆桑宁本意是还击回去,却不料,她快速地说完这句话,她和傅君寒都愣住了。
他们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话了?
好像从很早之前,从傅君寒工作越来越忙,回家越来越晚,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开始。
他们之间就很少会在一起沟通了,直到离婚前,他们甚至相顾无言。
哪怕住在同一个家里,也是两个不同的孤单灵魂。
沉默片刻,傅君寒正想说些什么,顾轩却抢先开口。
“嫂子,你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外界怎么会传出来你病故的消息?”
陆桑宁正觉得不自在,顾轩的问题算是拯救了她。
她垂下眸不再看傅君寒,缓缓解释:“我当时是肺癌中期,离开帝都后就回了津市。
“我的主治医生在治疗过程中起了贪心,想要我的身体器官,所以故意谎报了我的病情,开的药也是一些加强体魄,实际对病情没什么帮助的西药。
“大年三十那天,我本来以为自己真的没救了,幸好遇到了老同学慕景轩,是他把我送去了国外。
“我在国外待了大半年,做完手术又恢复了几个月,这才回到帝都。”
傅君寒听说她差点被主治医生挖走器官,胸中一滞,气得握紧了手中的筷子。
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自私贪婪的庸医,要是落在他手里,他一定要把那家伙碎尸万段!
“嫂子,听说化疗手术很疼,你一定吃过不少苦吧?”
陆桑宁轻轻“嗯”了声,哪怕现在回想起那段治疗时光,她依旧会觉得害怕。
那种仿佛置身黑暗永不见天日的感觉太痛苦了。
她咳嗽的时候,五脏六腑都疼。
做化疗手术,她更是疼得恨不得去死。
每次手术结束,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那段日子黑暗且无助,陆桑宁脸色有些白。
一只大手突然覆上她的手背。
陆桑宁抬眸看向傅君寒,只听他说:
“没关系,都过去了。”
第三十章:迟来的道歉
或许是病痛的话题太沉重,陆桑宁说完之后,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就连吵吵闹闹的顾轩和温蒂都各自安静地吃着饭。
突然,一阵小声的啜泣响起。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温蒂。
“你怎么了?”顾轩难得手足无措。
想想也是,哪怕陆桑宁只和温蒂接触了一天,也知道她是一个积极热情的女孩儿,一般情况下,她应该不哭的才对。
陆桑宁担心地看着她,害怕是自己的话勾起了温蒂的伤心往事。
在顾轩心急火燎的催促下,温蒂才流着泪,抽抽搭搭地说:“桑宁姐,我好心疼你啊。
“我之前看过身患绝症的人做化疗,感觉好可怕。
“你当时又是一个人,一定很难受吧?”
陆桑宁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原因哭。
听到这话,顾轩也松了口气。
陆桑宁脸上扬起一抹安宁的笑,道:“都已经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说是这么说,她只是为了安抚温蒂的情绪。
但如果说真话,她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经历那种痛苦。
......
晚饭后。
陆桑宁好不容易分配完屋子,傅君寒睡主卧,顾轩和温蒂分别睡两个次卧,她则睡客厅的沙发。
虽然顾轩和温蒂都不同意,但陆桑宁还是这么强势的决定了。
反倒是傅君寒,没说什么,分配完屋子就直接进屋休息了。
温蒂气得骂他没良心。
夜里。
陆桑宁独自躺在沙发上,白天的经历像跑马灯般,在她脑海中闪现。
想到今晚的话题,傅君寒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她心里却有些没底。
真的都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