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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学长,认栽吧-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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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雪见欧阳刘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知道矛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他看看旁边幸灾乐祸的卫鸣秀,又看看唐缘,陷入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深刻思考当中。

      “你们先聊,我去厨房切俩柚子,昨天刚买的,看起来味道还不错。”唐缘微笑着缓缓起身,走向厨房。

      就在唐缘快要踏进厨房的时候——

      “卫鸣秀,我决定也在这里住下。”任雪思考半天,终于得出结果。

      唐缘一个腿软瘫在地上:妈妈救我……

      别说切水果,她现在把任雪切了都不解恨哪……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幸福小窝秒变难民集中营,不糟蹋死都不甘心是吗?

      “雪男,外面的酒店住着更舒服,床大被暖,还有空调和免费VIP早餐,要么……你再考虑考虑……”唐缘小声建议道。

      “为兄弟两肋插刀,我义不容辞!你放心住下吧!一切事宜由我打理!”卫鸣秀豪气干云地一拍任雪肩膀。

      唐缘泪崩:卫鸣秀,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这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吗?你这妥妥的是为兄弟【创建和谐家园】两刀啊!

      “好兄弟,谢谢了。”任雪雪白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我请你喝酒。”

      欧阳刘寒见任雪也成功住下,冷哼一声,却压根没有反对,而是起身走进卧室,狠狠关上门,估计在偷着乐。

      任雪则迅速致电经纪人,让他把行李都运过来。

      唐缘缓缓闭上双眼:该来的躲不掉,该面对的逃不掉。成长的阵痛来得太突然,直叫我目不暇接。

      悲惨的人生当真是——永!无!止!境!

      此刻,卫鸣秀周身围着红色大毛巾,坐在木质椅子上。

      这几天,卫鸣秀的头发逐渐长长。昨天他去了一趟理发店,却发现附近的理发店造型师都不适合他,剪得不好看,于是他想让唐缘帮他剪短点儿,发型不变,只剪短就可以。

      按卫鸣秀的想法,这应该是相当简单的,但按照唐缘的想法,那是相当难。

      “准备好没?我来了!”唐缘手拿剪刀,哆哆嗦嗦不敢下刀。

      “来吧。”

      十分钟过后……

      “你到底剪不剪?拿个剪刀比画了十多分钟!让你剪头发又不是剪头,你紧张什么?”卫鸣秀无语,再这么干坐下去,他【创建和谐家园】都坐麻了。

      “哎呀!安静待着!你发型太奇怪了!这不是一般的工程。”唐缘咽了一下口水。

      就在此紧张时刻,唐柒朔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到两人惨象,放下手中的可乐,从唐缘手中拿过剪刀,并说:“缘儿手不稳,我来吧。缘儿,你帮我把厨房的蒜捣碎,我下午有用处。”

      卫鸣秀眼睛一瞪,立刻向唐缘射出求救的目光。

      “安啦,没事,七爷爷手艺不错的。他以前经常给太爷爷剪头发,保证给你剪得漂漂亮亮的。”唐缘安抚了一下卫鸣秀,然后转身走进厨房。

      七爷爷虽然性格恶劣,但是手艺确实了得,有“仁医剪刀手”的美称。以前镇上老人们的板寸都是七爷爷帮忙剃的,干净利落,简单大方。

      “好……好吧……”卫鸣秀忐忑道。

      唐柒朔站在卫鸣秀身后,简单一抓卫鸣秀的头发,略略看了一下长度,然后问他:“你打算留刘海儿还是留小辫儿?”

      听七爷爷这意思,大概……留刘海儿就是将后面打薄,前面留下刘海儿,一甩刘海儿帅气逼人。小辫儿一般都是比较有个性的男生才留的发型,整体削薄,后面扎起一个简单的小辫儿,很有艺术气息。一些艺术家为了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经常这么留头发。

      “留刘海儿吧,我之前一直是留刘海儿的,不想变化太大。”

      然后,唐柒朔挥舞剪刀,咔嚓咔嚓剪了大约两分钟。

      等唐缘从厨房出来后,她心脏猛地一颤——只见卫鸣秀整个脑袋上只剩下前面一缕刘海儿。七爷爷的“留刘海儿”和“只留刘海儿”,一字之差,天壤之别哪……

      剪完头发后,唐柒朔自然地替卫鸣秀取下脖子上的毛巾,然后平静地说:“剪好了,你自己去卫生间看看吧。”

      卫鸣秀欢天喜地地走进卫生间。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悲鸣响彻整个楼层。

      卫鸣秀瞬间从卫生间狂奔而出,眼里布满血丝。他狠狠一戳自己脑袋,然后一把揪住唐柒朔的衣领,狠命摇晃,疯狂嘶吼:“唐柒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让你剪成这样的?你还我头发!还我头发!”

      “你自己说留刘海儿的。”七爷爷无语地瞥了卫鸣秀一眼,“怪我咯?”

      “你见过谁家留刘海儿是这么留的?你叫我怎么出门见人?”卫鸣秀大声质问,精神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

      七爷爷没再搭理他,直接走进卧室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坐诊。

      卫鸣秀抽泣着捡起地上的头发:“我的头发……头发……”

      “没事,欧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欧巴。”唐缘眼角带泪,宽慰卫鸣秀,“头发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别太伤心。”

      卫鸣秀手捧碎发,偷偷摸摸跑去屋里,对着小镜子,一根一根往头上粘。

      看着粘了半小时,只粘成鸡窝似的头发,终于,卫鸣秀耐心耗尽,怒气冲天地把碎发摔在地上。

      “唐柒朔!你这是存心坑我!我卫鸣秀此生和你势不两立!”卫鸣秀彻底疯狂,二话不说,冲着唐柒朔昨夜脱下来的内衣,将二十四式太极拳尽数打出都不解恨。

      欧巴,在七爷爷面前,你早就立不起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唐缘叹了一口气,然后从欧阳刘寒的那堆破烂里寻找到一顶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黑色假发递给卫鸣秀:“先戴这顶,等过几天头发长出来再说。”

      ——年轻人嘛,头发长得快,最多半个月,我光彩照人的卫欧巴就能回来了。

      “也……也只能先这样了。”卫鸣秀眼角挂泪,小心接过假发戴上。

      时间转眼到了下午,唐缘正在敷面膜,突然发现一件被大家忽略的事情。

      镚镚早晨出去溜达,到现在还没回来。它平常出去玩,两个小时后就会准时回家,今天竟然一上午都没回家,这也太反常了!

      钢镚儿……失踪了!

      “欧阳刘寒!欧阳!”唐缘立即召唤魔界使者。

      欧阳刘寒身穿黑色斗篷,脚踩尖头黑靴,霸气地往卧室门口一站:“爱卿,叫朕何事?”

      “你上一次见钢镚儿是什么时候?”唐缘问。

      “今天上午八点,钢镚儿出去以后就没回来,应该是去七爷爷医馆了吧。”欧阳猜测道。几个月相处下来,钢镚儿和七爷爷很熟悉,总跟着他去医馆溜达。

      唐缘也是猜不透,钢镚儿为什么总喜欢往七爷爷医馆跑。它去医馆干什么?舔中药吗?按理说,钢镚儿不是那种自虐的狗。但唐缘还是拿起手机,致电七爷爷。

      “七爷爷,钢镚儿在你那里吗?”唐缘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打扰了唐柒朔坐诊,被他一顿猛批,“镚镚今天早上出去以后,就没有回来。”

      “没有。”回复了两个字后,唐柒朔迅速挂断电话。

      “那么……”唐缘托着下巴,陷入深深的思考,这深的程度已经直逼霸道总裁深邃的眼眸,“只有可能是让打狗队抓走了。”

      “什么?打狗队?”欧阳刘寒眼睛一瞪,难掩眼底的震惊,“就是那个革命时期专门负责惩处叛徒的中央特别行动组织?这个地下秘密组织竟然现在还存在……”

      所谓打狗队,是以捕杀流浪狗为主,保护广大人民人身安全,防止人被狗咬伤和减轻犬类对居民骚扰的官方或民间组织。

      他们通常一行五六壮汉,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中间,手执套杆,腰挂棍棒,神秘出没于市内各大住宅小区,伺机而动,套狗而走,如遇反抗,就地处决。

      要是钢镚儿被打狗队抓走……

      “事不宜迟,欧阳,你即刻收拾一下,随我去一趟市打狗办,营救镚镚。”唐缘说罢,从抽屉里拿上镚仔的狗证,从衣架上拿下大衣套在身上,然后去卫生间梳了个头。

      从卫生间出来后,发现欧阳刘寒已经把裤衩外穿,准备出门,唐缘一把捏住欧阳刘寒的大脸,把她揪回来:“在现实生活中,裤衩外穿的不是超人,是变态!赶紧给我换上牛仔裤!”

      ——真是一刻看不住,即刻捅娄子。欧阳刘寒,不祸害人,你就不舒服是吗?

      唐缘带领欧阳刘寒出门,刚走出小区大门口,就迎面遇上打工回来的卫鸣秀。

      他里面穿着女仆装,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看到唐缘和欧阳刘寒风驰电掣地往外跑,以为哪家超市限时大促销。

      “哎哎哎……去哪儿?”卫鸣秀将横冲直撞的唐缘拦下。

      “打狗办。”

      两人对话几句,唐缘和卫鸣秀说明情况,卫鸣秀彻底震惊了。

      他儿子居然被抓了?!

      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卫鸣秀就地加入营救大军,和唐缘、欧阳一起踏上了前往市打狗办的公交车。

      公交车上人满为患,卫鸣秀旁边的人走下车,正好空出一个座位。

      “缘儿。”卫鸣秀揪过有些疲惫的唐缘,示意她赶紧坐。

      没想到卫鸣秀机关算尽,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唐缘几乎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同时坐到了这个位置上。

      唐缘和小伙子两人脸上同时一红,尴尬得双双站起。

      “你坐。”小伙子不好意思地说。

      “还是你坐吧。”唐缘更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你先坐吧。”卫鸣秀大度让座。

      小伙子看看唐缘,又看看卫鸣秀,然后受宠若惊地坐在位子上,但在卫鸣秀坐到他大腿上的瞬间,彻底泪崩。

      唐缘在看到卫鸣秀坐下去的瞬间,彻底昏厥。

      大约半个小时后,唐缘三人终于到达目的站点,从公交车上陆续走下来。

      “缘儿,你确定是这里?”卫鸣秀抬头望去,发现他们所处地带荒无人烟,黄土漫天,泥沙遍地,知道的明白这是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不知道的还以为穿越到了洪荒世界。

      “差不多。”唐缘点头道,“我记得通知上写的地址就是这里,应该没错。”

      “哎,美女,你东西掉了。”身后有大叔的声音传来。

      卫鸣秀下意识就回头……

      只见那个大叔把捡起的一只小兔手套递给了不远处正在行走的小姑娘。

      三人穿过工地,又走过几座低矮的红砖小楼房,最后终于在一间类似工厂的大铁门门口找到了传说中的打狗办招牌,上书:唐山市路南区打狗办公室。

      找对地方,三人抖擞精神,不卑不亢地走了进去。

      卫鸣秀推开一间房间的门,三人踏进屋里去,小心翼翼地询问:“请问,这里是打狗办吗?”

      “是是是。”大爷呵呵一笑。

      卫鸣秀激动地一把握住大爷苍老的双手,犹如握住了一起拯救中国的革命战友:“大爷,我儿子丢了,我是它爹。”

      “我是它妈。”唐缘亦激动道。

      “我是它三妈。”欧阳刘寒也激动道。

      “找人对门派出所,好走不送。”大爷拍了拍唐缘的肩膀,示意她可以撤了。

      “不是,不是!大爷,我是来找我家狗的。”卫鸣秀感觉这误会有点儿深,立即解释道,“今天早上出去了,它就没回来。市里这几天不是在打狗吗,我怕它被抓到这儿了,就过来找一找。”

      “哦……是这样,你早说嘛。”大爷暗自擦了一把冷汗。他以为哪个同事不小心把人家孩子套回来了,按理说也不应该,毕竟正常人眼睛没这么瞎。

      大爷坐在椅子上,淡然地喝了一口茶水。

      “这是狗证,请您过目。”唐缘掏出狗证递给大爷。

      “嗯嗯,钢镚儿。”大爷看看照片,然后按照常规手续核查一下,确认钢镚儿为经过合法手续饲养的狗,理应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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