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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元的神色冷了下来。
沈嘉宁拧眉道:“这竹林太过古怪,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其余的事情稍后再说!”
“我也得赶紧回去换衣服,要是等这雾烟消云散,没了掩饰,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就难以隐藏了!”
萧启元听着她说话,忽然星眸一亮,眼光灼灼:“嘉宁,我知道那私盐藏在哪里了!”
“什么?”
“障眼法,那私盐明晃晃的阳光底下,在所有人都不会怀疑的地方!”萧启元手遥遥一指,竟冲着那大殿。
沈嘉宁一头雾水,“那殿中空荡荡的,只有一樽巨大的佛……”
沈嘉宁猛地回过神来:“你是说私盐藏在佛中?”
萧启元眸色暗沉,他伸手摸着下巴:“你还记不记林真将卦丢在佛像上,那佛像竟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恩。”
“虽然唐朝国力尚可,但是这般巨大的佛绝不可能是纯金的,只可能是镀金!那这佛像明明应该中空,却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说明里面定藏了东西!”
沈嘉宁恍然大悟。
两人急匆匆地出了竹林,更换好衣服,朝大殿过去……
另一边,黑衣人被沈嘉宁设计赶走了,误打误撞地走到了设置陷阱的位置。
此时,林间雾气还没彻底消散。
他隐约看见一个男子困在了渔网中。
黑衣人摸了摸下巴,准备拿这“沈嘉宁”去林真那儿领赏,将人重重地从渔网上扔下后,他用脚踹了踹那人,忽地被他肤如凝脂的肌肤夺去了目光。
黑衣人呼吸猛地一沉。
既然小姐如此厌恶这沈嘉宁,如果能在她生前好好折磨一番,料想小姐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会大大奖赏他!
黑衣人这般想着,直接扯开了地上晕厥人的衣服,覆了上去。
烟消云散,竹林两道交缠的身影逐渐清晰可见。
林真只感觉身下一疼,她猛地张开眼睛,便见一个男子在自己身上耸动。
她惊骇地说不出话来,猛地往那人身上甩了一记耳光。
“大胆!”
那黑衣人正沉溺在情欲之中,林真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如隔靴搔痒。
他用手桎梏住林真,只顾着自己爽快,丝毫不顾及林真。
待黑衣人爽快完,从林真身上起来时,只听林真呢喃着什么。
黑衣人从未尝过这般好滋味,现下要杀了她,还有些舍不得。
他蹲下身,轻轻抹去地上那人满脸的发丝:“沈公子,你好好上路,每年清明我会给你上柱香,成全了我们的情……”
黑衣人剩下的话,在看清地上那人的脸时候,吓得湮灭喉咙里。
“小……小姐,怎么是你?!”
第二十五章:投诚
林真想骂人更想杀人,但是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她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
她咬着牙,指着蹂躏成一团的衣服上那条长长的带子。
林真眼里充满了滔天的怒意,抹去了最后一丝天真,全是冰冷
“立刻写封信给我父亲,那沈嘉宁根本不是什么男子,而是女子!”
“太子跟皇帝明知那沈嘉宁是女子,却容她祸乱朝纲,天下难容!”
黑衣人闻言,乖乖听她的话,将信写完。
林真也回复了些许力气,她拿过黑衣人写的信纸,手指不断用力捏紧。
若不是那沈嘉宁,若不是那太子,她何至于此!
她要他们都死!
黑衣人见她浑身颤抖以为是冷了,便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林真身上,缱绻温柔道:“真儿,小心着凉了。”
“狗奴才!你叫我什么?!”林真怒极,她扯下黑衣人的衣服踩在脚下,伸手指着黑衣的鼻子:“我是你这样低贱的下人能觊觎的么?”
黑衣人浑身一凛,他没有看错!
林真眼里充满了杀意。
她这是要杀了他。
若是放了林真回府,那他必死无疑!
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他猛地上前,重重砍在林真颈部,林真身体一软,手中的信件也落在了地上。
黑衣人然后驮着晕厥的林真,几个翻腾,奔驰到了瀑布边……
沈嘉宁与萧启元从大殿勘察回来,两个人的面上都带了些许震惊与兴奋。
他们猜测得没错!
那私盐果真藏在佛像之中,不然镀金层不可能还另有一层结晶!
“现在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得慢慢安排人手进来。”萧启元眸色冷沉,“另外,还得派人去调查这私盐的来历。”
“这人必须是我们都能信得过的人。”
沈嘉宁点点头:“那我们赶快回宫吧!”
两人说着,刚走到院门口,忽然萧启元面色一凝,伸手将沈嘉宁护在身后。
他凤眸微冷:“出来吧。”
他话音一落,一个黑衣人拖着一个人影跪倒在地上。
“二位贵人!我是来投诚的!”
“投诚?”
“没错!”黑衣人将事情一五一十坦白,“……镇南王府不可能会再留我,我愿意弃暗投明。”
黑衣人直接将林真仍在地上,“林真是镇南王嫡女,镇南王最喜爱她!若有她在手,镇南王一定会有所顾忌!”
萧启元眸色加深。
若现在杀了林真,恐怕会引起镇南王府的怀疑。
他收了黑衣人的投诚礼包,随后命人将林真看管起来,即刻低调地赶回了京城。
太阳西落,胖主持撵着佛珠,久久不见黑衣人来报信,便一个人前去了竹林。
此时,林间雾气早已消散。
只有影影重重的竹影在阳光下晃动,丝毫不见打斗的痕迹。
胖主持眼底划过一丝遗憾。
他转身刚要离开,忽地眼角瞥见了一个白色的信件,隐匿在竹叶之间。
他俯身捡起,吹了吹信件上的灰尘。
待看清信上的内容,他眸光猛地一亮。
片刻后,竹林中飞出一直黑色的信鸽,朝南方飞去……
第二十六章:镇南王进京
京城。
沈嘉宁从勤政殿出来,浑身已经湿透。
她呼出一口浊气。
按照皇帝的意思,是想让沈家冒险去查镇南王的事情。
如若真的查出镇南王有走私私盐的证据,那么沈家将立大功一件。
但……
沈嘉宁呼吸一滞。
但是这种机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查到?
如果证据没有查到,反而被镇南王察觉,到时候,镇南王定会视沈家为眼中钉,拿沈家出气!
到时候,皇帝为了平息镇南王的怒气,说不定会舍了沈家。
沈嘉宁越想越心惊。但她也知道沈家没有第二个选择。
沈嘉宁沉重地写完家信,将信寄了出去。
心里闷得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沉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没心思吃饭,漫无目的地在东宫中散步,忽地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尖叫。
“狗奴才,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猪食?!我不吃!我可是太子妃啊!沈嘉宁那个太监,不,她明明是个女人,杀了她!杀了她!不要碰我啊啊啊啊!”
隔着高高的围墙,传出了林真癫狂的声音。
沈嘉宁拧着眉上前,却被门口小太监拦住。
“沈公子,这人已经疯了,你且小心!万一被伤着了,奴才可担待不起。”
沈嘉宁驻足停在门外,见几个腰粗膀宽的嬷嬷将林真的死死压在地上,用绳子捆住,然后将白饭往她最终灌去!
小太监笑着道:“这娘们力气大,脾气也大。若不将她捆起来喂饭,我们可别想好过。您瞧,奴才这手上被她挠的。”
小太监说着拉起了袖口,手臂上赫然一道血淋淋的伤痕,触目惊心!
沈嘉宁抿了抿唇,开口道:“她毕竟是镇南王千金,若是不好看顾,你们就在她饭菜中加些安神药吧。”
“是!是!”
沈嘉宁刚要离开,脚步一顿,又走了回来。
她从袖中拿出厚厚一锭金子放在那小太监手中:“不要苛待她,买点她常用的饭菜,剩下的你们去抓副药,敷伤口。”
“谢谢沈公子……”
小太监恭维的话落在身后,沈嘉宁的心情直接落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