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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恰似故人归
暮春三月,天气渐暖。
东宫墙角的一棵腊梅开得正好,浓郁的香气争先恐后的掠过窗扉涌进来。
但沈嘉宁鼻息间只有那道熟悉的龙涎香。
霸道而冷冽!
她紧了紧手中的画卷,提高了声音,再次开口:“臣恳请太子过目京中贵女画卷,早日确立太子妃。”
面前高大俊逸的男人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将笔搁在桌上,眼底似笑非笑。
“沈嘉宁,你就未曾想过,孤中意的人,不在你怀抱的这些画卷中?”
沈嘉宁呼吸微顿,顶着那道灼热的视线,硬着头皮道:“臣自是不知,敢问太子是哪家的千金?”
“你且上前看。”
低沉的磁音缠在耳畔,丝丝缕缕渗透到身体里,沈嘉宁心头蓦地一跳。
她抬头朝桌案上看去,顿时瞪大了杏眸!
沈嘉宁的心快得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攥紧手指,努力稳住心神,强行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太子这是何意!您故意将臣画成女子,是想戏弄臣?”
萧启元在画上盖下太子私印后,抬头看向红粉扑面的沈嘉宁,嗓音低沉暗哑。
“孤明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嘉宁,你当真没有妹妹?”
沈嘉宁闻言,下意识抬头。
四目相对,她的心像被挠了一记,仓促别开眼。
她没想到,太子竟对两年前的乌龙念念不忘。
当年她被早已糊涂的祖父当做走失的兄长,阴差阳错送进宫当了太子的伴读,那十年里她战战兢兢,唯恐暴露,引来杀头之祸!
她自恃隐瞒得好,只在府中才敢穿回女装,却不料那日休沐,太子突然到访。
幸好太子对她家地形不熟,才让她逃开了!
而后她父亲调迁,她跟着离开了京城。此次是因为她父亲因公务脱不开身,陛下下令让她替父代理‘太傅’一职,协助太子选妃,她才回来的。
沈嘉宁原以为这事已翻篇,没想太子竟然还记得!
她稳定心神,强扯出一抹笑:“太子莫要玩笑,您明知道臣是家中独子,哪来的妹妹。”
萧启元眸光落在她身上,定了数息,才坏笑道:“你既知是玩笑,又何故紧张,瞧你,脸都白了。”
沈嘉宁牙根痒痒,恨不得将手中的画卷砸他脸上。
她提一口气:“烦请太子过目,选出十二名贵女出来。”
萧启元俊眉微拧,转身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来,翻开一页:“随便,你看着选吧。”
沈嘉宁被气笑了:“太子就不担心臣挑的贵女都是歪瓜裂枣,样貌粗鄙?”
萧启元摸摸下巴,勾唇认真道:“与你相比,世间女子的确样貌粗鄙些了。”
沈嘉宁喉头哽住,跟萧启元对视了几秒,败下阵来,只好自己一张张地翻起画卷来。
入选太子妃,样貌是第一关。
只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除却漂亮的外表,才学,家世,秉性更很重要。
最关键的是,性子还不能软弱!
否则,以后定会受尽这位蛮横太子爷的欺负!
几百张画卷看下来,沈嘉宁各种斟酌,终于选定了十二人。
她捏了捏酸疼的肩膀,看向一旁捧着书,耸肩发笑,有失太子体面的萧启元,一股怨气生了出来。
这太子选妃,怎的成了她一人的事情!
沈嘉宁冷声:“太子,您看什么书呢?”
萧启元身为唐朝太子,从小学六艺,读四书,但他手头拿的书怎么看也不像治国宏论,反而像是街边卖的小说话本。
萧启元没抬头,只道:“好书,深入浅出地反应现如今风土民俗,孤要逐字逐句细品。”
世上竟有这样的妙书,沈嘉宁生了兴趣。
她支着身子凑近,甫一看清册上的书名,呼吸猛地一滞。
这这这……怎会是《花木兰》!
萧启元手一伸,将差点栽到地上去的沈嘉宁揽到怀中,温香软玉盈满怀,他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道暗光。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嘉宁,你既然没有妹妹,那你家中那个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少女,到底是谁?”
第二章:吃醋
沈嘉宁脑中“嗡”的一下,浑身都麻了。
她狠狠攥紧掌心,克制住慌乱,一字一句强调:“臣没有妹妹,定是夜黑风高,您看错了。”
“沈府百年门楣,清清白白,受不起太子的无端揣测!若太子不信臣的话,大可派亲卫去沈府搜查一番!”
两年已过,当年在沈府留下的痕迹早已抹去,太子不可能查到!
思及此,沈嘉宁心中稍定。
萧启元见她坦荡的模样,凤眸微眯,眉心也沉了下去。
沈嘉宁顶着那道犀利的审视,屏住呼吸,不敢露出一丝马脚,但身体却越来越僵硬……
这时,传来一阵叩门声,说是陛下特意让大太监王喜过来送汤点慰问。
沈嘉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心头一松,急忙起身去开门。
下一刻,她发现自己被椅子箍住了,而那椅子的温度,灼热炽烫。
后知后觉的沈嘉宁,这才惊觉她坐的哪是椅子,分明是太子的金腿!
她慌忙推开萧启元,火烧【创建和谐家园】似地奔到门口,开门让人进来。
背对着萧启元的她,完全不知身后的男人收拢的手掌,跟眼中闪过的浓郁暗色。
……
夕阳西下,沈嘉宁身心俱疲地从东宫出来。
她想回府松口气,还未上轿,身后突然传来几道声音。
“沈兄,沈兄,请留步!”
沈嘉宁回头,一道余晖落在她脸上,衬的她面如冠玉,容貌绝尘。
几个见惯了美人的世家公子也看傻了。
缓了好一会,才笑着上前,说是两年未见,要请她去个好地方。
这几人都是沈嘉宁在国子监的同窗。
她想了想,便应了下来,跟着几人进了一栋精雕细琢的小红楼。
几句寒暄过后,为首的公子给沈嘉宁倒了一杯酒,切入正题。
“……送入宫中的贵女画卷足足有上百余张,全由沈兄与太子甄选。我们哥几个请沈兄过来,是希望沈兄能透露一二,太子究竟选了哪几幅画卷?”
沈嘉宁这才明白过来,这几位不是来找她叙旧的,而是替家中参选的姐妹,来打听消息的。
只是,太子选的画卷?
沈嘉宁脑中浮现起那幅栩栩如生的人像图,还有低哑的嗓音,跟那滚烫的温度。
难道……太子当真对女装的她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一想到这个可能,沈嘉宁心乱如麻。
她“腾”地突兀站起,桌上的酒撒了一地。
“抱歉,我……我、我想去解手。”
落荒而逃的出了门,沈嘉宁才发现这几个公子哥竟花了大价钱,带她来的是京中赫赫有名的销金窟——天香楼!
走廊里处处可见亲嘴的,拥抱的,衣衫半解、干柴烈火的男女!
沈嘉宁当即红了脸。
原来厢房中的公子见沈嘉宁面红耳赤地傻愣在门口,以为她不知道解手的地方,殷勤道:“沈公子,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啊?不!不必!”
隔壁雅间的萧启元敏锐分辨出沈嘉宁的声音,俊眉蹙起,挥手让线人退下。
他打开门,便见沈嘉宁粉颊如桃,眼神慌乱,像只迷路的小兔子。
萧启元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拉进屋内。
“你来这做什么?”
听见熟悉的声音,沈嘉宁将舌尖的呼救声咽了下去:“我……”
她刚要说话,忽然从熟悉的龙涎香中闻出了一丝女子脂粉香气。
她呼吸一滞,心头莫名堵得慌:“我自然与太子一般来这消遣。”
萧启元凤眸一怔,诧异道:“你,来这消遣?”
沈嘉宁冷声诘问:“难道太子能来,臣来不能来么?臣还道太子为何不肯选立太子妃呢,原是金屋藏娇!”
萧启元闻言,愣了下,定定看了她几秒。
随后勾着嘴角,俯身贴近她耳朵,诱引:“嘉宁,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