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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槿瞥了一眼,傲娇地迈着步伐向杨府内走。
郎子墨黑着脸,也跟着走了。
然而此时,杨鸿泽仍然迟钝地没发现郎子墨与程安槿的异样,热情地将两人带到了自己的院中。
“殿下,皇妃,我先敬你们一杯。”杨鸿泽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你就别喝了吧。”郎子墨看了眼身侧的程安槿。
程安槿却道:“杨公子盛情难却,怎么能不喝呢?”
“就是就是,三皇妃说得有理。”杨鸿泽笑道。
“怎么了嘛?你怎么这副表情……”
结果,他话落就遭到了郎子墨的一记眼神。
“不用管他,来干了。”程安槿颇为豪爽地碰了碰杯,随后便一口干了下去。
“好辣啊!”
但一杯白酒下肚,她觉得有些辣,和平时喝的酒有些许不一样。
郎子墨白了一眼,“这又不是果酒,自然辣了,可是你自己要喝的。”他方才可拦过了。
“我就喜欢喝这个。”程安槿撇嘴道,“白酒算什么,我能喝十多瓶。”
话落,她对着杨鸿泽的方向又举起了酒杯,“来,我们再来一杯!”
“三皇妃果然爽快!”杨鸿泽也痛痛快快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一杯还是我敬三皇妃您,就当是为了前几日我误会您而赔罪!”
他那天被吴倩倩说了一顿,也得知程安槿竟然还帮她说话,这几天他自己也打听了一下,发现好像程安槿与他想的确实不一样。
想通之后,便特意再次邀请了郎子墨与程安槿过来,喝酒赔罪。
“殿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病了吗?”
两三杯酒下毒之后,杨鸿泽这才发现郎子墨的神情不对。
“你才病了!”郎子墨冷冷道。
杨鸿泽默默打了个冷颤,吐槽道:“也是,骂人这么有力气,怎么可能病了。”
郎子墨:“……”杨鸿泽死定了。
然而,杨鸿泽还不自知。
“来来来,继续喝酒!”
“殿下,您怎么不喝啊?”
“您还没三皇妃爽快呢!”
“三皇妃,再来一杯!”
……
一个时辰后,杨鸿泽面色通红,一看便知已经喝多了。
程安槿亦是面色绯红。
只有郎子墨的面色是黑的。
“别喝了!”郎子墨黑着脸道。
“再来一杯!”程安槿却偏要对着喊道。
说完,就自觉拿起酒壶,开始给自己倒酒。
“我说别喝了!”郎子墨一把夺过了程安槿的酒壶。
“我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程安槿倔强地想要夺回酒壶,“我就要喝!你不让我喝!我偏要喝!”
郎子墨:“……”他错了,他今日就不该带程安槿过来,不对,是上次就不该带她过来。
“三、三皇妃,我这里还、还有,我给你倒、倒。”杨鸿泽话都说不圆了但还要说。
结果,他的酒壶也被抢走了。
“你、你不许抢我的酒!”程安槿嘟起嘴,不悦地看向了郎子墨。
郎子墨青筋暴起,忽然打横抱起了程安槿。
“啊!你干嘛!你快放我下来!”程安槿忽然横空,下意识大喊起来,并死命拍打着郎子墨。
然而郎子墨无动于衷,一直到出了杨府,将程安槿往马车上一扔。
“痛。”程安槿委屈地撅起了嘴。
郎子墨放下马车的帘子,俯下了身。
“你干嘛?”程安槿眼神朦胧。
但下一秒,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郎子墨温润的唇,覆盖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嗯……”程安槿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郎子墨眸光渐深,加深了这个吻。
他这几天忍着没有去找程安槿,已经憋了好几天了,此刻的亲密接触,让他有些情难自禁起来。"
第89章 和好 "“不要……”
程安槿此时虽有些迷糊,但也能感应到,这还在马车上……
……
在唇瓣一阵肆虐后,郎子墨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只是眼神中的欲望明显还没得到满足、
“怎么还没到?”郎子墨沙哑着的嗓音,有一种别样的磁性。
程安槿的眼神亦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主子,到了。”只听马车外的甘吉低声禀报了一句。
话落,郎子墨就立即抱着程安槿下了马车,直奔白梨院。
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下人。
到了白梨院,郎子墨又将程安槿抱进屋内,顺带就将门关上了。
他将程安槿放在床榻上,正准备俯身也上榻时,却发现程安槿一动不动。
“槿儿?”郎子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程安槿只是侧了侧身,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郎子墨:“……”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无奈,他只能侧身翻上床榻,勉强躺了下去。
“郎子墨!”
他刚躺好,就听程安槿喊道。
“怎么了?”他连忙问道。
“【创建和谐家园】!”却听程安槿骂道。
郎子墨:“……”
但程安槿还在继续,“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
“【创建和谐家园】!”
“自己过来招惹了我,成亲才多久就变心了!【创建和谐家园】!”
郎子墨:“……”他怎么就变心了……
“大【创建和谐家园】!”
“男人都一样!”
“到头来还是只有自己。”
程安槿迷糊中继续吐槽道。
郎子墨:“……”
但看着程安槿这副迷迷糊糊还满面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有丝后悔了,是他不好,应该先低头的,再怎么说,也不该这么多天都不理不睬的。
当初他想尽办法让她同意嫁给自己时
“唔……”
眼瞅着程安槿还要再说,郎子墨只好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低头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嗯……走开……”
程安槿支支吾吾的,下意识在推郎子墨。
可她清醒的时候都推不过郎子墨,别说这会儿还神志不清呢!
郎子墨一手将她禁锢在怀,一手开始游离起来……
“嗯……”程安槿嘤咛一声,身体一个激灵。
迷迷糊糊的,任郎子墨摆弄。
……
次日清晨。
程安槿缓缓苏醒,只觉浑身酸痛不已。
这是宿醉的后遗症吗?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入目却是郎子墨含笑的双眸。
她低头才发现,自己衣服不知道怎么没了。
“流氓!”
程安槿啐了一口,然后迅速转身,背对着郎子墨。
郎子墨却又将她给转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与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欢好,怎么就是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