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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子韫不上当,程安槿迅速环顾四周。
绝对不能落到郎子韫手里,绝对不能……
“呵,别再垂死挣扎了。”郎子韫猥琐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的脸庞在程安槿面前无限放大,程安槿认命地闭上了眼,心里已经绝望。
“大皇兄好兴致啊!”
就在程安槿都以为自己逃不掉此劫了时,郎子墨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此刻的她听来,宛如天籁。
“三弟?你怎么在这儿?”郎子韫只觉双手一痛,好似被石子打中,被迫放开了程安槿。
程安槿身体一松,踉跄地退后好几步,看向了宛若天神下凡的郎子墨,眼神炙热。
她这一刻忽然觉得,郎子墨真帅……激动得眼泪噗噗直落。
“三皇子,救我!”
“大皇兄可真是了不得啊!竟敢在永安侯府对永安侯嫡女图谋不轨,弟弟我可真是佩服。”郎子墨十分鄙夷地看了郎子韫这一眼。
随后又看了眼程安槿,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遮住了她【创建和谐家园】在外的肌肤。
“多谢。”程安槿眼冒泪花,声音哽咽。
“三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安槿本就是两情相悦,之前亦是有婚约在身的,今日不过是她见我与安然回门心中吃味,我们便一时情难自已……”郎子韫很快便想好了说辞。
郎子墨扯了扯嘴角,“哦?是这样吗?”
傻子才会信这样的说辞。
“当然不是!”
程安槿愤怒开口,她现在只觉得如吃了只苍蝇般恶心。
“大皇子,自那日清凉宴退亲之后,我便与你再无任何关系!”
“今日明明是你忽然闯入,见四下无人,便对我起了歹心!”
今日这事真是膈到她了,她若早知道,绝对不会一个人待在此处,怎么说也要带两个丫鬟在身边。
看来是近日子太过安逸,她大意了!
还好郎子墨出现及时,若是郎子墨没有出现,她恐怕……
后面的事,她都不敢细想!
“啧,大皇兄,这你又如何解释呢?”郎子墨的笑不带一点温度,他从看到方才那一幕起,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体内上蹿下跳。
“三弟,我应该也没有和你解释的必要,不是吗?”郎子韫调整好心态,不温不火地回道。
“呵呵,大皇兄确实没必要与我解释,不过你该好好想想该如何与永安侯还有父皇解释!”郎子墨面无表情。
郎子韫此刻才知道,原来他这三弟不笑时也能让人瘆得慌,心中的忌惮更深了。
但他踌躇了片刻,还是说道: “三弟,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程安槿闻言紧张地看了眼郎子墨。
感受到程安槿此刻的眼神,郎子墨头一次对女子产生了怜惜。
他虽不是第一次见程安槿狼狈的样子了,可却是第一次从程安槿眼神中看到了害怕,哪怕是他那天在杨老夫人的寿宴上见到被人下药的她,都是冷静睿智的。
“免了吧,我可没有什么能与大皇兄商量的。”
郎子韫被拒绝,也没有生气,只是继续笑道:“三弟,我都没说合作什么呢?用不着这么快拒绝吧?”
“而且,我想你也不想让永安侯与父皇知道你偷偷溜进永安侯府这事吧?”
“正好你大哥我呢,也不想让永安侯与父皇知道这一事,不如咱就都当做今日什么都没看见,如何?”
郎子墨笑:“谁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呢?弟弟我又不是偷偷溜进来的。”
郎子韫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是偷偷溜进来的?那是如何进来的?
莫不是郎子墨已经与永安侯暗中达成了一致,所以永安侯才会对他这般冷淡的吗?
程安槿闻言亦有些疑惑,郎子墨竟不是偷偷潜进来的?不能够吧?
“三弟,你这是想要为了一个我不要的女人,而坏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吗?”郎子韫冷冷道。
“哈哈哈哈……”郎子墨大笑,“这怕不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他与郎子韫之间何时还有兄弟情了?
还有,明明是程安槿执意要退亲,到他嘴里又变成是他不要了的人了?
真有他的!
“大皇子,你怕不是得了癔症。”程安槿听了这话亦是觉得膈应,“若是真得了也不用治了,别浪费药材了。”
“你找死!”郎子韫闻言冷眼扫了过去,并试图再次动手。
这时,郎子墨却忽然挡在了前面,“皇兄,你有什么冲着弟弟我来啊,莫不是只有欺负小姑娘这点本事了。”
“还有啊,这可不是一般小姑娘呢,你若是再不走,一会儿永安侯过来了,你打算如何解释呢?”
“哼!三弟,你这么维护程安槿,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大哥可得告诉你,她就是个【创建和谐家园】,你看我的下场便知道了。”郎子韫还试图挑拨离间。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看到郎子墨真与程安槿在一起,这样会对他非常不利。
“这就不牢大皇兄操心了。”郎子墨笑不达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哼!”郎子韫不再自讨没趣,甩袖离去。
“多谢三殿下相救。”程安槿深深福了一礼,发自内心的感激道。
郎子墨轻声笑道:“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本皇子呢?”
“来日必当做牛做马?”程安槿道,正常不都是会说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吗?
正常人不都是会说以身相许吗?
郎子墨按捺下心中的不悦,不屑地笑了声,“我缺牛缺马吗?”
“也对。”程安槿犹豫了一瞬又道:“那算我欠你个人情,若你日后有需要我或者是永安侯府帮得到的地方,你尽管说。”
“永安侯府?你说了能算?”郎子墨嘲笑道。
程安槿:“……”得,不相信就算了。
郎子墨收了笑,“今日这事,就当是谢你之前救了我母妃一命好了。”
“之前你已经谢过我了,一码归一码。”程安槿却坚持道,她不喜欢欠别人的。
郎子墨冷冷扫了他一眼,“之前那些怎么能算呢!还是说,你觉得救我母妃一事小,不足以与你这个相较?”
程安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郎子墨也不是他说的那个意思,索性今日的事她自己记在心里了,日后还是要找机会还回去的。
“那便好。”郎子墨淡淡道:“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不赶紧先回去换身衣裳先,莫不是你还想让别人见到你这副样子?”
程安槿闻言下意识拢了拢衣裳,这才想起郎子墨还将他的外袍给自己披着了,“那你这衣裳……回头我让下人洗干净了给你送回去?”
“脏了就扔了吧。”郎子墨淡淡道,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
程安槿愣了一愣,也对,干嘛还想着还给他?他又不缺一件衣服,看来是方才被郎子韫吓到,这会儿都还没缓和过来。
“那我先去换身衣服,你……”
“我回宫了。”郎子墨道。
程安槿点点头,“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结果话落就被郎子墨打量了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就你现在这样子也没法送啊!
……
“程小姐还真不是一般人啊!”程安槿一走,甘吉便感慨道。
郎子墨瞥了眼甘吉,没有说话。
甘吉便继续道:“一般人遇到殿下您这般长相的人相救,都是说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二般人便是程小姐这样的了,小女子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再来报答……”
若是对相救之人有意,就是一般人,若是无意,那便是二般人。
他说到一半察觉被一股寒意包围,抬眸一看发现自家主子不知何时扬起了那抹熟悉的笑,吓得顿时不敢继续说后面的话……
“主子,那咱们跟丢的人如何是好……”并迅速转移话题。
他们今日之所以会来永安侯府,便是跟随着近期盯着的一个重要可疑人员,眼见他进了永安侯府,这才会跟了进来,没想到就看见了方才那一幕。
也不知他家主子啥时候开始喜欢多管闲事了,现下跟了半个多月的人也跟丢了……
“跟丢了不会在查吗?这点能力都没有那我还要你何用?”郎子墨没好气道。
“是,是,属下这就去查。”甘吉连忙低头,不敢再多舌。
但郎子墨面上虽是没什么反应,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方才看到程安槿被郎子韫欺负时,那一瞬的心痛与愤怒绝不是作假……
而且,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郎子韫的,他会让郎子韫就今日的事付出代价!
“先不查了,回宫。”他想到这里,忽然改了口。
今日的事怎能不让他父皇知晓呢?且不说他父皇对程安槿的疼爱,还有今日那个黑衣人……
郎子韫今日来永安侯府回门,那黑衣人半个多月没动静今日却忽然有了动静,绝对不是巧合。
既然已经跟丢了,不如索性就将这些全交给他的父皇去费心好了……"
第35章 动了胎气 "“小姐,你!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程安槿小心翼翼避开府上的人回到清风院,还好第一个碰到的丫鬟是小桃。
她披着男人的外袍,脱下外袍自己的衣裙又被撕得破破烂烂,这副样子着实把一向沉稳的小桃都吓了一大跳。
“小姐,怎么了啊这是?”
小桃都不敢想。
程安槿便把方才的事大差不差地讲了一遍,小桃听得一身冷汗。
“你放心,还好三皇子出现及时,大皇子并没有得逞,这件外袍就是三皇子借我的,你赶紧先帮我找套衣裙拿来给我换上吧。”
“对了,这外袍你也处理了,别让人发现了。”既然郎子墨不要,那便要早些处理了,否则被人发现,就会影响到自己的清誉。
先前程安然已经出了这么多事了,更会影响到永安侯府的名声,以后永安侯府的姑娘怕是就难以说亲了。
她自己倒是不打紧,但还有小程安宁,而且,她还想让父亲续娶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