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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是假,收到程安槿派人送去的信,得知自己姐姐竟是侯府贵妾前来沾光是真。
“父亲,大姨娘的这妹妹倒也可怜,不如就让她留下吧,左不过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这时程安槿开口了,似是不忍。
“母亲,您看呢?”永安侯却看向了老夫人。
毕竟老夫人是长辈,现在正好在此,总要过问下的。
“安槿说的倒也不错,那便留下吧。”老夫人点了点头,犀利地看了大姨娘与胡琴一眼,“让她就住在你的院子里,不可生事端。”
“是。”大姨娘连忙应道。
“多谢老夫人、多谢侯爷。”胡琴也道。
程安槿冷笑着看大姨娘与胡琴离去的背影:以后侯府可有的热闹了!
只是,她还未等到侯府热闹,一事又起。
当晚,月亮还未升起,只有点点星光,程安槿已经拿着玉葫芦在屋外准备好。
“小姐,侯爷请您去前厅一趟。”可这时,一个小厮忽然跑了进来,急匆匆道。
许是跑得太急,额间满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来的是永安侯身边颇为信任的一个小厮,如此急匆匆的,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马上就去!”程安槿眉头一蹙,立即起身与小厮一同往前厅急急走去。
到了前厅,除永安侯外,皇上身边宣旨的李公公也在。
“父亲。”
“李公公。”
程安槿上前福了一礼,“发生了何事?”
永安侯看了李公公一眼。
“程小姐,奉皇上口谕,请您立即进宫一趟。”李公公弓着背道。
“李公公,你看这么晚了,皇上怎么会忽然宣安槿进宫?”永安侯面上浮现出一抹担忧。
李公公态度还算恭敬,如实说道:“云妃娘娘忽出状况,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近一月来娘娘用的都是程小姐制的药,所以皇上要宣程小姐进宫问话。”
话落,永安侯心中更担忧了,“槿儿,要不我陪你一同去吧。”
他之前得知程安槿给云妃娘娘制药解毒,不赞成就是因为怕有这么一天,宫里人心叵测,万一中途有人在药上做了手脚,程安槿怎么都脱不了干系。
“永安侯,可皇上只宣了程小姐一人,且这么晚了,您身为外臣进后宫怕是也不太方便。”李公公道。
“李公公,我这就随您进宫。”程安槿倒是没怎么犹豫,并安慰一旁的永安侯,“父亲,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女儿去去就回。”
她虽是这么安慰父亲,心里却是忐忑的,玉葫芦还差最后一步才能恢复,而云妃却在这时候出了状况……
但现在情况不明,这事因她已经完全偏离了前世的轨道,她并无把握……"
第24章 恢复 "程安槿上了宫中派来接的马车,马车里她苦思不得其解,她制作的药丸绝对不可能让云妃再生什么状况,除非她的药丸被人动了手脚……
只能怪郎子墨将她解毒一事说出来,这事放在了明面上,给了暗中人动手的机会。
咦?
忽然,夏风吹过,拂起了她马车两侧的帘子,月光照进马车,影射在她脖颈间的玉葫芦上,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
“程小姐?”李公公被晃了一眼,惊呼出声。
程安槿忙道:“没事,是夜明珠,我不小心掉出来了。”
“哦……”李公公闻言愣了一愣,有能发出这么大亮光的夜明珠吗?不过他到底还是没问出口。
太好了!
终于完全恢复了!
而马车内,程安槿捏着玉葫芦暗自窃喜,从中倒出了丝丝仙泉,与她制作的药丸混合,一会儿云妃若是真有事,也不至于完全束手无策了!
昭阳宫。
马车笔直驶入皇宫,一直到了云妃的昭阳宫才停下来。
程安槿一进昭阳宫,立即就被宫女带进了云妃的寝殿。
“臣女见过皇上,见过三皇子。”
寝殿里,皇上与郎子墨都在云妃榻前,周围还跪着两位太医。
“不知皇上深夜请臣女过来,所谓何事?”没人说话,程安槿只好继续问道。
皇上双指揉了揉太阳穴,神情疲惫,“安槿来了?是这样的,云妃今日忽然吐血,一番彻查下来发现是你先前给云妃的药里有毒,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云妃娘娘现在情况如何了?”程安槿忙问道。
“不是很好,随时都有可能去了。”皇上摇了摇头。
程安槿松了口气,“能否让臣女看一看?”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行,怕就怕人已经没了,那仙泉也救不了了。
一旦云妃一命呜呼,她与郎子墨之间也势必形同水火,再加一个郎子韫,她可以直接去阎王那报道重新投胎了。
“等等!”
皇上犹豫之际,郎子墨忽然出声了,唇角浮现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方才太医说,你制作的那些药丸只有普通的强身健体功效,我记得你甚至不懂医术,你能看出什么来呢?”
“一开始,我就不该信你。”
“你一开始不信我的话你母妃现在已经死了。”程安槿没好气道,她一开始用玉葫芦缓解了云妃的毒总是事实。
其中一位跪着的太医亦开口了,“当初云妃娘娘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五脏六腑,虽不知什么原理,确实解除了生命危险,现在中的是另一种毒,虽不难解,但却与先前所残留毒素混合在了一起,这才又陷入了危险之中。”
有些像是在给程安槿解围。
“可能这另一种毒,就在你制的药丸里。”郎子墨瞥了一眼程安槿,顺着太医的话道。
皇上鹰眼亦看向了程安槿,等着她的回答。
“三皇子殿下,这药丸我给到你手中时绝对没问题,不然,云妃娘娘早该出事了,而不是在已经服用一个月后,现在才忽然出事。”程安槿在脑海里捋了捋此事,立即做出了反应。
“你如何证明这些都不是你故意设计的呢?”郎子墨的疑心未减半分。
程安槿眉头轻轻蹙起,“我无法证明,但若你现在不让我看云妃娘娘的话,等娘娘真咽气了,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那你就先看看吧,若我母妃有个三长两短,哪怕父皇再护着你,我也要你好看!”郎子墨脸上依旧带着笑,可程安槿仔细看去,却发现他的眼底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竟又全是冰芒。
皇上不赞成地看了眼郎子墨,但终究也没说什么。
程安槿暗暗松了口气,立即上前开始查看云妃的情况。
她记忆里的云妃温柔善良,与郎子墨虽是母子可却一点都不像!
“情况确实不大好。”看到榻上的云妃面容惨白,气息若有若无,她不懂医术也能看出来的确是快不行了,也难怪郎子墨这般生气了。
“还有办法吗?”皇上闻言脑子一嗡,云妃这些年来充当的是他的解语花,他对云妃虽没有爱,但也是有感情的。
程安槿没有说话,情况紧迫,她迅速从兜里掏出方才在马车里被仙泉水浸泡过的药丸,随后倒了半杯水。
茶壶摆放的位置正好背对着郎子墨与皇上,她趁此机会从玉葫芦里倒出半杯仙泉,和着药丸给云妃服下了。
“你喂我母妃吃的什么?别告诉我又是强身健体的药丸?”郎子墨见程安槿拿出差不多的药丸,想起程安槿拿强身健体丸忽悠自己,语气沉下。
“你与其在这对我冷嘲热讽,不如去查是谁对云妃娘娘下的手。”程安槿淡淡道。
“这用不着你提醒,我早就派人去查了。”郎子墨道:“而且,你亦是嫌疑人之一,不说些什么吗?”
程安槿:“我要想给云妃娘娘下毒,我一开始何必救她?而且,我为什么要在我自己制的药丸里下毒?”
郎子墨却道:“或许你是想反其道而为之呢?”他先前就是相信程安槿,才没有在拿到药丸后,先让太医检查一番。
“云妃娘娘醒了!”这时,一旁的另一太医注意到云妃似有动静,第一个发现云妃醒来了。
于是,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榻上的云妃上。
“母妃,您感觉怎么样了?”郎子墨注意力顿时放回了自己母妃身上。s
“爱妃,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皇上亦紧张道。
云妃一脸茫然,“我这是怎么了?”
“您又被人下毒了。”郎子墨恨恨道,旋即又笑了,“但母妃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揪出这个幕后之人的!”
郎子墨笑如罂粟,使程安槿连连摇头,“三皇子殿下,现在足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是我又救了云妃娘娘一次。”
“兴许你就是故意的呢?”
“故意这样,想博得我的信任。”
郎子墨不以为然,并未打消对程安槿的怀疑。
“那我想问一问殿下,你的信任值多少银两,值得我冒生命危险去取?”程安槿没好气地反问道。
“好了,子墨。”云妃喊住了郎子墨,“程小姐救了我两次,你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不许这态度和人说话。”
云妃开口,郎子墨竟真的没有再多说,“母妃,儿子知道了,您好好休息,就别操心了。”
郎子墨还有这样乖巧的时候?
见到如此顺从听话的郎子墨,程安槿稍稍有些吃惊。
“你下巴要掉了。”郎子墨眯了眯眼,鄙夷道。
程安槿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有一丝尴尬。
“杨太医,王太医,你们再检查检查,我母妃现在状况如何了?”好在,郎子墨自己转移开了话题。
两位太医连忙上前轮番给云妃把脉,对视一眼后,道:“娘娘已无性命之忧,后续只需要好好调养即可,只不过,体内还有残余的毒素……”
“可能彻底清除?”皇上问道。
两位太医皆是将头一低,齐齐跪下道:“微臣无能。”
皇上:“……”
郎子墨面无表情,似乎早就知道,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他当初也不会相信了程安槿,好就好在程安槿确实做到了。
“我这里还有一瓶药丸。”程安槿默默从兜里掏出了一装满药丸的瓷瓶,这些药丸方才都是用仙泉水泡过的。
“这些药丸吃完,云妃娘娘体内的毒大概便能清净了。”
郎子墨接过瓷瓶,转手便递给了两位太医,“你们瞧瞧,这一瓶药丸可有异样?”
“你还是不信我?”程安槿蹙了蹙眉,觉得郎子墨多少有些不识好歹,虽然一开始她不是纯粹要救云妃,可发生这许多事后,郎子墨竟还不相信她?